第691章 前後兼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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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古神話時代,那是一個天地最燦爛輝煌的時代,即便是玄門之祖蒼穹大帝,在那個時代也隻是勉強擠進前列,可能還是末尾的存在。
    哈哈!!
    風塵突然有點自嘲,想得越多,越覺得自己之前的想法有點可笑。本來以為自己看透了背後的秘密,隻要找出暗中的敵人就能報仇雪恨,但現在看來,自己的遭遇可能和天地間無盡歲月的紛爭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隻是不知道那所謂的算計是否出自同一個敵人之手。
    “前輩當初被人算計,知道是誰嗎?”風塵先發製人,對那背後隱藏的一切充滿好奇,他心裏有個猜想,隻等和金烏皇一一確認。
    金烏皇搖了搖頭:“嗬嗬,本皇自以為是,但在那惡賊手中不出三招就被擒獲,完全不知道對方是誰。”
    “這樣的話,可能是我想的那樣。”風塵點了點頭,心裏似乎有了更清晰的方向。
    金烏皇眼神一亮:“哦?說來聽聽。”
    風塵卻不急著說:“我就是有個猜想,有些事還得請教一番才能繼續,所以前輩提到的太古三元,這樣的秘密能否告訴我,我也好做些推斷。”
    “也好,就告訴你,說不定你這先天之靈,知道了一切,能有所啟發,不僅能幫到本皇,就算救了麒麟,也不會有反噬,畢竟那白帝當初,可是不怕詛咒的。”金烏皇說著點了點頭,接著就打開了話匣子……
    “聽說這天地原本是虛無,隻因一道意念……”金烏皇開始講述隱秘,也就是太古三元的由來。
    原來天地原本不存在,傳說一道意念降臨太虛,太虛中便誕生了混沌元炁,混沌誕生時,因為沾染了道的意念,便有了本能意識,還認為自己是一切的起源。
    然而太虛也有道,道之本源認為混沌是失敗的,因為它隻有混沌沒有萬物,又怕再次失敗,便分出兩份靈性投入混沌,這就是靈虛,又將混沌中一半的本源分成兩份,先後與之結合,並放在混沌中溫養,之後便誕生了無極之炁和太極之炁。此時的道之本源有些疲憊,需要休息,便各自留下了一道彼此公平的意念規則,之後開始長眠,這規則便是大道。
    你猜怎麽著,那股混沌的本能意識,竟然跟道的意念有關係,還能輕鬆地擺弄大道呢!一開始,混沌的舉動好像沒啥大不了的,但無極一覺醒來,變成神靈後,混沌就開始攢大招,收攏自己的能量。可當混沌發現自己東西被搶了,那叫一個火大。但無極的覺醒已經板上釘釘,混沌隻能認栽。
    太極覺醒的時候,差點被混沌給吞了,幸好有無極幫忙,太極才勉強保住了自己的本源。但不幸的是,本源碎成了兩半,後來在無極的助攻下,這兩半變成了陰陽二炁。
    這陰陽二炁本來是一體的,它們超想合體。但不知為啥,即使有無極幫忙,它們就是合不起來。而且,越是努力,力量就越分散。這些散開的力量最後變成了無數生靈。後來人們才曉得,這是混沌能臨時改變規則的後果。
    那時候,陰陽太弱了,隻能躲進無極體內休養生息。那些由陰陽變出來的生靈也弱爆了,擋不住混沌的攻擊。無極也照顧不過來,它們經常被吞掉或者靈智被侵蝕。沒辦法,他們三個隻好用靈性合力奪回了一點有利於自己的規則,短暫地切斷了混沌的控製權,然後衝破了混沌的束縛。
    為了防止混沌再回來,無極把自己劈成兩半。他帶著陰陽的一半,變成了一片超級大的陸地,成了生靈繁衍的祖地。另一半變成了周天星辰,布下大陣抵禦吞噬。無極的力量也一分為二,一半留在祖地變成先天之炁,另一半遍布天地,抵禦混沌的侵蝕和回籠。
    做完這些大事後,無極也開始長眠。這時,陰陽醒來,看到無極這麽虛弱,就把自己剩下的力量和無極奪回來的那點太極的混沌能量結合起來,一起變成了天地靈氣。這些天地靈氣充滿了整個世界,一方麵可以供生靈繁衍,另一方麵也可以慢慢滋養無極直到他恢複。陰陽還用搶來的那點規則把自己三人包起來,這是虛弱的陰陽唯一能做的。之後,他們三個都進入了長眠。
    隻是在長眠開始的時候,他們各自分出了一點,變成了後來的太古三族始祖,也就是祖龍、祖鳳和聖獸麒麟。但這三大神獸不知為啥,竟然有點失憶,隻知道自己出身不凡,卻忘了自己真正的身份,也忘了自己想要的一切。於是,他們開始到處尋找,試圖恢複記憶。
    再後來,那些生靈慢慢覺醒,變得越來越強大。一開始,他們和諧相處,互相繁衍。但隨著他們越來越強,慢慢就產生了矛盾,最後演變成了紛爭......
    “這就是太古傳下來的,關於神話時代的那些秘密,不過真假就不好說了。”金烏皇邊搖頭邊說,眼神裏滿是遙遠的回憶。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轉過身,繼續說:“不過我覺得,這些故事是從各家聖靈的血脈傳下來的,就算有點假,七八成還是可以信的。隻是關鍵的地方可能有點出入,具體怎麽理解,還得看個人的領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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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塵輕輕點了點頭,對金烏皇的話表示了認同。他心裏明白,那些看似不起眼的古老傳說背後,隱藏著的秘密可是大有來頭,重要得超乎想象。這些秘密的影響力,甚至能撼動整個世界,改變大勢。不過,傳說裏真假難辨的部分和那些關鍵的疑點,讓這些秘密的價值變得撲朔迷離。最終,能不能把這些秘密變成實際的價值,全看個人的領悟了。
    深思熟慮後,風塵又提出了自己的疑問:“正如前輩所說,太古三族的詛咒,應該是在祖龍、祖鳳和聖獸麒麟化形不久後就被人種下了。這種手段,絕不是一般的存在能施展的。即便是祖龍、祖鳳和聖獸麒麟這樣的存在,也逃不過它的算計。我不禁好奇,先祖白帝是怎麽承受這一切的,又是怎麽幫助玄帝的呢?”
    金烏皇輕輕搖頭,回答道:“這就要看你這個先天之靈怎麽領悟了。本皇對此了解不多,畢竟先天之靈是人族獨有的存在,而且當初數量極少,寥寥無幾。現在加上你,雖然本皇被困之後,不知道玄門中又出現了多少,但可以肯定的是,先天之靈的數量還是很少,大概也就六七個,還得算上白帝他們。”金烏皇感歎先天之靈的神秘,但其微妙之處,也是天道所不容的,否則也不會這麽稀少。
    風塵點頭表示明白:“晚輩對此不太清楚,隻是聽外公提起,自先祖白帝以來,玄門中有名的先天之靈隻有八人,加上晚輩一共九人。隻是天下之大,是否還有人隱秘不為人知,因玄門久遠,自然不得而知。”
    金烏皇再次點頭表示認同:“嗯,大體上是這樣的。天地之極,九這個數字已經是極致。看來大道不容,能破桎梏者已經是人族的極限,再要增多,恐怕會招來禍端,到時人族恐怕不太好過。畢竟每一個先天之靈隻要出現,其所在的時代必然有著大事發生,或扭轉乾坤,或力挽狂瀾,總之每一個先天之靈,都跟一場牽動天地的大事有關。”
    金烏皇的話簡單明了,他指出人族得天獨厚,與以往的聖靈以及太古時的天地諸神等存在有著本質的不同。人族雖然天生孱弱,看似無爭,卻隱含著無限的潛能。隻要找對了門路,人族的成就甚至可以超越以往的任何生靈,潛能更是無窮無盡。按照這樣的發展趨勢,整個天地恐怕都難以容納。
    這樣的種族,不知何時在天地間突然出現,仿佛是有人故意投放。總之,在天地間無數的種族發現人族時,隻以為是新生的種族,並未給予足夠的重視。後來,當人族逐漸成長,有了天道的庇佑,再去發覺時,一切已經為時已晚。
    風塵在其中聽出了端倪,如果說人族得天獨厚,那麽有人故意為之,以太古三元作為誘餌,用人族作為誘餌,最終釣取天地間所有的一切,那麽這一切的根源,應該是某種事物或是某種能量,能夠讓人如此算計。而這樣的事物或能量,隻有人族才能獲取。風塵憑借自己的閱曆,實在難以想象這究竟是什麽。
    他隻知道,這其中的關鍵,絕對與自己有關。否則,按照金烏皇的說法,先天之靈不會平白無故地出現在天地之中,縱然有人為的因素,也是命運的安排。這樣的話,他所做的一切,都可能牽動某些大事。就像眼下這頭重傷的麒麟,上古以來,本應該由白帝救治,卻偏偏拖到了如今的歲月。更讓他這個白帝的後人,同樣是先天之靈者,感到前後為難。
    想到了這點,風塵又一次想起了那所謂的詛咒。死氣沾染因果循環,其影響的不僅僅是自身,同樣也牽連著本身的種族。也就是說,當初玄帝將其沾染,如果不是白帝幫忙化解,恐怕人族當時也會難逃劫難。隻是白帝當初是如何化解的,風塵並不知曉,眼前的金烏皇也同樣不知情。其個中詳細,風塵隻靠聽說,還無法決定接下來如何應對。畢竟,如果應對不當,一旦那詛咒真的沾染,沒有破解的辦法,就眼下的玄門而言,莫說護持人族應對劫難,就是玄門本身也無能為力。
    瑤池裏,金烏皇的元神之軀悠然自得,沒打擾到大家的思緒,但他的本體所在之處,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凝重。姬瑤仙子和古元大師都注意到了這一點。他們回憶起風塵之前的困惑,默默思考卻摸不著頭腦。現在風塵這副模樣,似乎找到了解決之道,但問題複雜得讓人頭大,所以眼神裏滿是猶豫不決。
    古元大師沉思了一會兒,直接發問:“你是不是已經想出了辦法,還是有什麽讓你難以抉擇的感應?”
    風塵愣了一下,心裏想的很多,不自覺地在臉上露出了表情。古元大師的話顯然透露出他看出了什麽,但風塵卻難以直說。他的識海裏藏著秘密,除了雷功,當時隻有他知道,連姬瑤仙子也不太清楚。雷功也隻是知道大概,具體細節同樣不知道。現在古元大師來問,風塵隻能編個理由,試圖蒙混過關。至於關鍵,他完全可以拿血脈來說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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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瞞前輩,晚輩確實想到了一些東西,主要是小羽的血脈殘留有感應,加上晚輩的先天之靈似乎有些神奇。總之,晚輩還沒時間好好研究自己,隻是剛才突然有所領悟。這生靈麒麟現在重傷,要救它,命門的鱗甲隻是表麵問題,真正的關鍵在於它體內的死氣難以清除。”風塵把一切都推給血脈和先天之靈的神奇,反正他的先天之靈別人也不懂,有什麽奇怪的地方就隨他解釋了。
    “死氣?”古元大師眉頭緊鎖,她也想過這仙花內部似乎有什麽東西一直在侵蝕。否則以聖靈之尊,那麒麟的本事這麽些年,別說傷勢,就是一堆白骨,恐怕也能有些生機。可它偏偏一直不醒,連微弱的神念也沒有。隻有一個理由,它本身有心無力,能夠一直支撐,隻怕也是它身負關鍵,不敢輕易死去。現在聽說風塵這麽一說,她的感受非常,果然跟自己想的有關。隻是這樣的死氣怎麽來的,又怎麽無法化解,古元大師也滿是疑問。
    這時,姬瑤仙子終於開口了,不愧是瑤池仙族,真正跟玄帝相似又受其傳承的人。聽風塵說完,她立刻想到了關鍵:“既然是死氣,連聖靈本身都無法驅除,想必我們也沒辦法。既然如此,師祖以前說白帝可以請雲凰幫忙,既然先祖玄帝也是這個想法,不如塵兒現在把小羽的血脈凝結一滴,利用小羽引動的一絲雲凰之力,再加上我瑤池仙主本身的傳承,兩道掌控把這朵仙花斷解,將它置之死地而後生,以此截取一線生機,再利用塵兒先前凝聚身體的辦法,助麒麟重新凝結,或許能夠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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