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找出設陣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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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建國低著頭,歎了口氣說:“令我沒有想到的是,當晚他們家裏就出事了?
第二天我剛走出門口,就聽村裏的人說,華豐被他父親和兩個大哥打死了。
剛開始我也很驚訝,沒想到為了一塊地還鬧出人命了,可當時我已經付了錢了,我就沒有再多想什麽了?
誰知道三天後,張大便帶著他另外兩個兒子找上門來了,說要把買地的1000元退給我,他們要用那塊地蓋房子。
我當然不肯,這地是我用真金白銀買下來的,憑什麽他們要收回,我就給他們。況且要收回也是張華豐收回,並不是他們三人。
我怎麽都不肯退?他們不敢明目張膽的跟我搶,我們從此變成了仇人,但倒也相安無事。
就這樣,這塊我一直用來養牛,心想著等攢夠了錢就蓋房子。
快十年過去了,去年我終於攢夠了蓋房子的錢,在我準備蓋房子時,張大也帶著他兩個兒子來鬧了幾天。可我並不理他們,我把公安找來了,公安說我買地有有字據,而且當時賣地給我的人已經死了,他們無權收回。
之後他們便不敢再上門來了,我也順順利利的把房子蓋起來了,但我不知道他們竟然這麽陰險,還留了一手。”
聽完了陳建國的話後,我有些好奇,難道當初他們打死人不用坐牢嗎?
“陳叔,你說華豐是被他父親和哥哥們打死的,那為什麽他父親並沒有被抓去坐牢呢?”
“那是因為他們說了謊,把責任全都推給了華豐的母親。”
“啊!這又是怎麽回事?”我不解的問。
陳建國有些感慨的說:“華豐死的時候公安局的人還不知道,待三天後公安局的人過來了,華豐已被他們父子三人埋了,而張楚雄他們父子三人卻一口咬定他們當時為了那地的事情發生的爭執,但華豐發瘋了,拿著鋤頭向張楚雄打過去,而一旁的母親黃香情急之下抄起一把斧頭,剛好砸中了華豐的腦袋,導致華豐失血過多死掉了。公安局那邊找不到其他證據,隻好把華豐的母親抓走了,後來,法院判華豐母親是過失殺人,又可憐他是華豐的母親,判了16年有期徒刑,現在都還在牢裏呆著呢。”。
“真是豈有此理!”我憤怒地拍了一下桌子,“像他們這樣的人,還有什麽是做不出來?殺死了自己的親兒子,還讓自己的老婆認罪,那兩個狗兒子也不是東西,為了給自己脫罪,自己竟然讓老母親去坐牢!現在看來,他們在這裏給你設個陣法已經算是仁慈了。”
陳建國歎息道:“唉!你說的對,你說這塊地被人設了陣時,我已經想到是他們了,但因為他們家裏一個人死了,一個人坐牢了,我也就不願意再掀起這件事情了。”
“你的想法是對的,跟這樣的人打交道確實對自己沒有什麽好處。”我搖了搖頭,說道。
“那現在我們應該怎麽辦?我把這一切都說出來了,你有方法幫我解救嗎?我全部的錢都花在這房子上了,舊屋那邊早就已經崩塌了,如果不在這新屋住,我們就沒地方住了。”陳建國垂頭喪氣的說道。
“沒事,給我們點時間,我們會幫你把這個陣法給解除掉,但按你這麽說,他們應該把華豐的死,還有張楚雄妻子坐牢的事情都怪在你身上了。才會花錢找人來給你這塊地沒陣法。”我邊思考邊嘀咕著說。
我抬起頭看了一眼沐陽,沐陽點了點頭,便從布袋裏拿出了羅盤,開始在這間房子不斷的搜尋著。
我也拿出了八卦鏡,準備掛在房子大門的門頭上。我在大門頭上找了一個正宗的位置,把八卦鏡掛在了上麵。
然後我讓陳安給我搬來了一張桌子,拿來了米碗,點上香燭開始作法。
“甲木對卯,傷門對青龍;西庭對酉,驚門對白虎;南乙火對午,景門對離三朱雀;北壬癸對子,休門對坎六玄武;東陽杜門對辰巳,東北七艮生門對寅醜;西南八坤死門對未申,西北一乾開門對戊亥。”我邊念方位邊找陣法的入口。
就在我感覺陣法快要浮現時,突然,陣法又消失了,我驚了一下,難道有人知道我在破陣?
我回頭對沐陽說:“沐陽,看來有人知道我們在這裏了,也知道我們準備要破陣,已經在跟我對法了。
正在查找方位的沐陽聽了我的話後,快步向我走了過來“正好,我已經找到了陣眼所在,我們便去會會他。”
於是我和沐陽一起念起了口訣,來到了陣眼處,在陣眼處我們看到了一個黑影,看來阻止我們破陣的人應該就是他了。
那黑影見我們向他走過去,他竟然也快步的向我們走了過來。“就憑你們兩個乳臭未幹的小屁孩,竟然還妄想破我的陣法。”
“就你這破陣法,哪裏需要我們兩個人,我們其一個人就夠了?”我不屑的說。
“大言不慚,那你就試試我的厲害。”那黑影說完,便向我們出手了。
沭陽第一時間衝出去和他交手,我隻好嘴角上揚的站在那裏,看著他們兩人在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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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我想把這個黑影的真身揪出來,這是在陣法之內,就算把他打傷了,我也不知道他是誰?
想到這裏,我換了兩聲,“老白,老白。”
片刻之後,老白鼠出現在我麵前,“咋了,我的小主人,你終於記得我了,不知您有何吩咐?”
“去把前麵那個黑影的真身給我找出來,然後立馬回來報告我。”
老白鼠聽了我的命令後立刻在我麵前消失了,但它應該很快就會回來,因為要和我們對陣,那個人肯定不會離得太遠開壇作法。
老白鼠不一會兒就回來了,它告訴我那個黑影的真身在離這裏隻有兩公裏遠的破廟裏。
我嘴角再次不經意的往上揚了一下,心裏暗想:果真如此,而此時,沐陽也打敗了黑影,那黑影見自己敗了便立刻逃跑了。
沐陽還想去追,我立即上前把沐陽攔住,“別急,我知道他的真身在哪裏了,我去找他。”
我們的法身回到了現實,便跟著老白鼠往後廟趕去。
因為我們是用奔跑的速度,這二裏路,我們隻用了幾分鍾。
我們剛到破廟,隻見一個人逃出來,我們把他堵在了大門口。
那人慌張的看著我們,“你們是誰?為什麽要堵住我的去路。”
“怎麽了?你這麽慌張的想要去哪裏?”我看著那人說道。
“你們是誰?我去哪裏關你們什麽事?你們快點讓開。”
“我偏不讓,那你能把我們怎麽的?”我一臉輕蔑的說。
我和沐陽了一眼後,便向那人走近,那人見我們向他走過去,嚇得一直往後退,退到大門時,被門檻絆到往後摔去了。
那人躺在地上問我們:“你們究竟想要怎麽樣?你們要做什麽?”
“沒做什麽,我們隻是看看,看看你是不是我們要找的人?”我說完便往破廟走了進去。
而沐陽則站在原地看著躺在地上的那個人,不讓他逃跑。
我進破廟看了一圈,果然在一個角落裏找到了開壇的地方。
我走出來對那人說:“怎麽啦?躺在地上很舒服嗎?都不願意起來了。”
那人聽我這麽說才慌張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如果他真是剛才陣眼裏的那個人,那他現在怕我們是很正常的,因為他早就已經知道不是我們的對手了。
“誰給你錢在張建國的那塊地上設陣法的,你乖乖說出來,我便讓你走。”
那人吞咽了口唾沫,緊張地看著我,過了許久才開口:“是……是張大找我幹的,他說隻要我在張建國的地上設陣,讓他們家不能住人,或者最好是死了人,就給我……給我二千元。”
我和沐陽對視一眼,果然和我們想的一樣,完全沒有半點意外。
我再往前走了一步,看著眼前這個人,他大約30多歲,長的很清瘦,就是目光有點閃爍。
月光下,他身上的道袍顯得有些暗黃,看來這個又是半路出家之人,隻會一些簡單的法術騙錢,遇到我和沐陽這樣的,他怎能不心虛,不害怕?
那些害人的陣法,也應該是他偷偷學的一些禁術,因為說不上很厲害,但卻真的能害人。
“臨兵鬥者皆陣列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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