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公子有什麽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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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州慶最近有些鬱悶,他鬱悶的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他最近覺得自己身邊的這個奴隸有些…礙事!對,就是礙事!他每次出去玩兒都會被東萊給抓回來,而且還控製他喝酒,不讓他多喝。
    東萊站在一旁看著柳州慶托著下巴發呆,而且柳州慶的眉頭還總是微微蹙著,似乎在想什麽煩心事,便走過去輕輕敲了敲桌麵。
    柳州慶被嚇了一跳,坐直身體看著東萊。“幹嘛?”
    東萊指了指不遠處正走過來的兩人,柳州慶這才趕忙站起身拱手。“父親,老師。”
    柳勳擺擺手,隨後坐在椅子上看著柳州慶。“你這幾日倒是乖巧,每日都不會出去太久,天沒黑就回家,而且從不在外酗酒,很好。”
    柳州慶苦笑一下,不是他沒做,而是他做不了,瞥了一眼身後的人又回頭看向柳勳。“孩兒自然要長大的。”
    柳勳滿意的點點頭。“這陣子你的學習也是不錯的,老師說你很好,我想著就讓老師休息了,以後你就自行學習,若是遇見不懂的就來問我,或者去問問薛鼎鋒和劉宇欣,他們兩人都是探花出身,文采是響當當的。”
    柳州慶眼眸微亮,心中開心卻沒有表現出來,隻是拱手說道。“孩兒知道了,多謝老師這麽久的教導。”
    一旁的老者捋著胡子微微頷首,隨後跟著柳勳一起離開了,直到看不見他們的身影,柳州慶才雙手握拳的歡呼。“耶耶耶!可以徹底的去玩兒啦!”
    東萊環抱雙臂看著柳州慶。“公子要去哪?”
    柳州慶看著他,想起來這陣子他對自己的束縛,氣憤的說著。“我告訴你,我可是你的主子,你別總是管著我,我是打不過你,但是我可以賣了你。”
    東萊笑了笑。“賣了我?那你看看誰敢買我?誰買我,我就打死誰。”
    柳州慶一驚。“你想幹什麽?賴上我了?”
    “我可沒說,我就是提醒公子,對我好一些。”
    “我對你還不夠好?你看看其他奴隸有幾個像你這麽體麵的?別不知足!”
    “誰說的?我前陣子還碰見一個,人家可是去給家裏的夫人暖床去了,好不逍遙快活。”
    柳州慶瞬間紅了臉,那夜的事情又回到腦子裏開始播放,柳州慶也是鬱悶,越想忘記的事情,它就是越記得清楚。“你…你…你若是想要成婚,我…我可以給你找個丫頭看看。”
    東萊挑眉。“哦?那公子覺得多大的丫頭能配的上我?”
    “多大?”柳州慶疑惑,隨後微微低頭看了看東萊的下半身,咽了咽口水。“是得找個…合適的。”
    東萊也注意到柳州慶的目光,卻毫不掩飾的又挺了挺腰,似乎在炫耀什麽,柳州慶直接後退一步撞在桌子上。“你幹嘛?”
    東萊伸開雙臂說著。“有些累,所以活動活動,怎麽了?公子怎麽臉這麽紅?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柳州慶眼看著東萊要過來,趕緊伸出手製止。“站住!別…別過來,我沒事。”
    東萊卻沒有停住腳步,伸出大手蓋在柳州慶的腦袋上。“不熱。”
    柳州慶臉更紅了,低著頭抿唇說著。“混蛋。”
    東萊笑了笑鬆開手,後退幾步看著柳州慶。“公子有什麽打算?”
    柳州慶緩了緩心神,看向門外說著。“去大理寺看看吧。”
    兩人來到大理寺,正巧碰見薛鼎鋒和劉宇欣要出門,瞧著他們兩人後倒是驚訝了一下,隨後擺擺手說著。“正好你也來了,走吧,一起去駙馬那裏。”
    柳州慶奇怪去那做什麽,但是薛鼎鋒從來都是有計劃的,隻能跟著上了馬車,一行人到了公主府便直接下車進了院子。
    楚辭已經聽到了他們來了的消息,迎著出了門。“怎麽了?”
    薛鼎鋒從袖子裏掏出一個信封遞了過去。“進去說。”
    楚辭接過信封拆開,往屋子裏走著,等到了屋子裏也幾乎看完。“騰瀟讓家裏把騰揚揚和騰囡囡送過去?這麽突然?可是董婉又出了差錯?”
    劉宇欣輕輕笑了笑。“根本不是騰瀟和董婉想要看孩子。”
    “那是誰?”
    薛鼎鋒和劉宇欣互看一眼,隨後薛鼎鋒笑了笑。“是嘉誠。”
    柳州慶一愣。“嘉誠?過了這麽久的安穩日子,我都快忘了皇城還有這號人物了,怎麽?她一族流放,如今就她還能在皇城了,竟然還這麽不消停?”
    “那你可說錯了。”劉宇欣輕輕搖頭。“嘉誠早就不在皇城了。”
    “不在皇城了?她跑了?你們怎麽能讓她跑了?”
    薛鼎鋒挑眉。“不跑怎麽演下去?如今騰瀟他們那邊可是熱鬧的很。”
    楚辭將信放在一邊,輕歎一聲。“皇城是安穩了,可是邊關卻風雲亂動,你看看嘉誠過去後又添了新亂,真不知道你們到底怎麽想的。”
    薛鼎鋒無可奈何的說道。“沒辦法,這可是你的好弟弟冀望江親筆手書過來的,讓我們把嘉誠放了,對了,娟兒的傷如何了?”
    楚辭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已經無礙了,隻是這樣的仆人我也不敢留在公主身邊,等她的傷好了以後,我便給她自由之身,讓她離去。”
    薛鼎鋒微微點頭。“放她自由也好,說到底她也是為了給自己的哥哥報仇,沒想到她竟然能忍這麽久,被侮辱,被糟蹋都忍了下來,就硬生生挺著,等到現在。”
    劉宇欣看了看薛鼎鋒。“所以說,不要小看任何人,他們為了仇恨什麽苦都能吃的,隻是沒想到她小小年紀竟然被嘉利給毀了身子,那個嘉利真是可惡。”
    柳州慶笑了笑說道。“你也不要生氣了,憑白為了這種人給自己添加鬱悶,我聽說嘉利他們到了流放地就活脫脫的掉了一層皮,而且那地方環境特別差,如今王爺已經就剩下一口氣了,嘉利也沒好到哪裏去,那地方隻要你細皮嫩肉長得好看的,可不管你是男是女。”
    薛鼎鋒等人自然明白柳州慶話中的意思,誰也沒有再說什麽,低著頭思索該如何應對這封信。
    柳州慶突然抬頭說道。“我去吧。”
    劉宇欣搖頭。“不可,這很明顯就是陷阱,若是你出了什麽意外,我們誰也沒辦法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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