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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章

    劇組離開軍營不是這部劇拍完了, 而是換個場地繼續。

    明度飾演的海東青很難找到女演員，但算不上女主，連女三都不是。

    是一個回憶多過現實的角色，戲份並不多。

    英雄死亡的那一刻才是最美的, 最壯烈的。

    所以下一個地方拍完明度的戲份就結束了。

    她回去了, 葛淵他們三個還要留下, 這段時間在劇組待著學了不少東西, 本色出演已經不會再出什麽差錯, 有演戲上的問題林導講一講也就過了。

    所以明度回去也沒打算再來, 當然回去也沒閑著給他們三個招了助理。

    畢竟也是有些名氣的人了, 這得安排上。

    值得一提，明度回去了, 姚莉也回來了，比明度還早, 已經在這邊待了兩周，找了兼職賺錢。

    明度回來, 她的兼職也沒幹了, 直接來找明度。

    因為是錄製的，即便人回來了, 綜藝也還沒播, 不過看她卸下重擔的樣子, 就知道結果了。

    “恭喜。”明度上來就是這麽一句。

    姚莉驚訝了一下, 就恢複了，不過她不知道明度是從她表情上看出來的，以為是明度跟節目組有聯係知道結果了。

    姚莉站起身, 深深地鞠了一個躬, “呂姐謝謝你。”

    她的腦海裏回放起那天在酒吧的畫麵。

    李總接了一個電話就走了, 她求著王晴，她說什麽是什麽，她什麽都願意幹。

    王晴答應了，也離開了，唯獨隻剩下她一個人跪坐在包廂裏，魂不附體。

    這時，明度推開了門，她走到自己麵前，伸出了手，淡淡地道：“起來。”宏婁91疏源

    她鬼使神深深地差地將手放了進去，被一股力量帶著站了起來，坐到了沙發上。

    然後就聽見，“你想要二十萬救治你爸爸，我可以，隻要成為我的藝人。”

    姚莉猛然擡起頭，看向明度，嘴唇顫抖著，她張了幾次嘴也找不到自己的聲音。

    她是晴姐手底下的藝人，晴姐一直在針對呂姐，她為什麽要幫她？難道就是想帶她嗎？想從晴姐手裏搶人？晴姐根本不重視她，她也沒有什麽名氣，值得呂姐去搶嗎？

    她想問，又不敢問出來，對上明度如星子一樣在黑暗中熠熠閃光的眸子，所有的疑惑在那一刻都消失了，她選擇相信她。

    辦手續走流程，開始學著怎麽當一個主持人，她全力以赴，不管是在上綜藝前還是上綜藝後，她都拚盡了全力。

    哪怕有別的人比她強，看不到希望，她也壓榨著自己，硬撐著走下去。

    真的好累好累。

    姚莉不知何時眼中盈滿了淚水，不知不覺溢了出來。

    不是傷心的淚水，是感激，感激經紀人，感激她將自己從泥潭邊緣拉了回來，又將她救起，推上了人生嶄新的舞臺。

    那會兒是很累，但她也跟脫胎換骨一樣，從一個演員成了合格的主持人，從一衆學員中脫穎而出，拿到了她和經紀人約定好的獎金。

    她爸爸有救了，她的清白也保住了，她的靈魂也沒有變得混雜不堪。

    “呂姐謝謝你。”她壓抑著聲音又說了一遍。

    明度聽到她明顯的哭腔摸了摸她的頭，扶著她肩膀起來。

    “這是你努力的結果。”

    明度願意認領功勞，但其中很大一部分是姚莉自己努力得來的。

    她如果想著依靠明度，或者有一絲懈怠，可能都不會有現在的結果。

    姚莉重重搖頭，她沒說卻用行動表明――不是的。

    她當了六年的演員，從來沒想過向著主持人發展。

    是呂姐，呂姐給她指明了方向，還精心為她準備了課程和指導，讓她從什麽也不懂，一步步走到最後，成為《主持人出擊吧》的冠軍。

    呂姐謙虛，但她自己知道，她能拿到這筆獎金多虧了呂姐。

    姚莉激動著，眼淚又來了。

    明度：“……”

    “行了，你早點回去看看你爸，等上了《歡樂周末》你的時間就沒那麽寬裕了。獎金流程已經走的差不多了，打過來我會打到你的賬戶上，到了那邊沒兩天應該就能到賬。”

    明度三言兩語說完了，把姚莉打發走了。

    姚莉站在門口，看著公寓的大門，深吸了一口氣，又鞠了一躬才離開。

    她從《主持人出擊吧》回來行李箱沒開，沒什麽好收拾的，也不是什麽節假日，買了票就離開了。

    過了兩天，錢到賬了，姚莉查了金額，一看不對了，立刻打電話給經紀人。

    “呂姐你這打多了。”

    姚莉最初被冠軍獎金沖昏了頭腦，明度說三十萬她就以為能拿到三十萬。

    後來特訓才想起來，還有和公司、經紀人分成的問題，還有獎金也是要繳稅的。

    這些一去，別說三十萬，二十萬都沒有。

    不過能一個月拿到那麽多已經很不容易了，差的那些她再想想辦法。

    這幾天她除了到醫院來陪她爸，剩下的時間就是看能不能跟以前的同學借一點。

    沒想到，經紀人給她打了二十五萬。

    這……這……

    明度慵懶的伸了個腰，正了正坐姿，認真地說：“多的借你，欠條記得給我寫一個。”

    “好好，我這就去寫，拍照發過去，回來了再把欠條給你。”姚莉連聲答應，就跟她說的一樣，很快就寫了欠條過來。

    明度掃了一眼，“沒錯。”

    係統315：【宿主你這明明是想幫她，說的這麽冷酷無情。】

    明度：“所以你不適合當人。”

    現在欠錢的是大爺，不說這，升米恩鬥米仇，救急借錢沒什麽，這借出去這麽多錢連個欠條都沒有，這不是擎等著人生壞心思麽。

    當然，還有一點，姚莉這個人正直，這麽一大筆錢借給她連個欠條都沒有，她比明度都不踏實。

    嗯，明度也不是喜歡送錢的人。

    結合以上四點，這欠條還是很有必要寫的。

    “你就老實的當個係統。”

    係統315：……統也不想再當人了。

    你們人就是複雜，還有，別以為統不知道，宿主最後一條才是重點。

    想從宿主這裏摳錢？沒門，借出去宿主肯定連本帶利的拿回來，還多一個忠心耿耿打工人，為宿主努力賺錢。

    它做統也不笨！

    這邊一人一統的互懟姚莉不知道，她寫完欠條就去繳費，讓醫生安排手術。

    姚媽媽接到做手術的通知嚇一跳，問明了醫生醫藥費的來源，就去找女兒。

    找到姚莉就抓著她的肩膀問：“你這錢哪來的？你可千萬別幹傻事！”

    女兒去當什麽演員，那演員哪裏是那麽好當的，之前一直沒什麽名氣，她和她爸其實反倒踏實。

    但突然多了這麽一大筆錢，不會是……

    姚媽媽一想到娛樂圈裏那些潛.規則心都揪了起來，她眼眶瞬間紅了，“你別做傻事，千萬別做傻事，我和你爸就你一個女兒……嗚嗚嗚……”

    姚莉失笑一把抱住了媽媽，笑著笑著眼淚掉了下來，如果不是呂姐她就會像她媽媽擔心的那樣一腳邁進深淵。

    還好，還好，那一切都沒發生。

    她安慰著媽媽，將錢的來源說清楚了，媽媽止住了哭聲，不過還是拍著她背，“辛苦你了，辛苦你了，都是我和你爸拖累了你。”

    “沒有，是我不好，這些年一腦袋紮進娛什麽也不回頭，沒掙幾個錢，等爸病了都拿不出錢來。”姚莉聲音因為哭泣變得沙啞，說出來的話也令人心裏不住的疼。

    姚媽媽推開女兒，幫她擦去眼淚，邊擦邊說：“人麽，就要趁年輕闖一闖，不讓自己以後後悔，你爸這也是意外，怪不得你。”

    “你不是說你參加那個什麽主持人拿了第一名，得了獎金麽，你爸這有錢治病了，你哪裏有錯了。”

    姚莉聽著媽媽念叨，覺得分外的溫暖，也下定決心要掙更多的錢，回報爸媽，回報呂姐。

    她會當好一個主持人。

    姚爸爸手術順利，姚莉陪了幾天就趕回了a市，將欠條給了明度後，她又趕去《歡樂周末》報到。

    明度把欠條放好，看起了股市，重新調整控線後，又撒手不管了。

    處理起了安烈這邊的事，他成功通過校園音樂大賽上了電視，進入大衆視野，小火了一把，被《歌唱大會》邀請去參賽。

    明度沒給接什麽業務，但也不能直接不理會，要一個一個客氣的拒絕。

    誰也不知道以後會不會有合作。

    她那麽多藝人呢。

    還好，安烈隻是小火，事情不是很多，她處理了兩天也就結束了。

    然後坐高鐵轉車去了《歌唱大會》節目組。

    安烈看到明度半天憋出一句，“呂姐……”不容易太不容易了，他簽到呂姐手下後除了頭一天，還有抽查那次就沒見過呂姐了。

    他都以為自己是被簽了放養的，他之前擔心的隨便安排什麽綜藝代言，不讓他專心搞音樂純屬多餘。

    多餘的很過分，因為呂姐比他還專業，還要想他好好學習怎麽創作出更好的音樂，那些課程就是證據。宏熡九一1薯遠

    明度誤會了，“就當交流，適應場合，不要有壓力。”

    安烈：“……”

    他也沒解釋，總不能說他是見到她‘喜極而泣’吧，想想那個畫麵他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是以他選擇了沉默，沉默是金，是金。

    節目明天才會開始，采取的直播，今天彩排一下就結束了。

    安烈去了練習室，還在練那首歌，他自己知道他唱的不錯，但和其他優秀的歌手比起來差點意思，比他的對手也弱上一些。

    這差距可以彌補，到時候看舞臺發揮。

    但他不喜歡這樣的不確定，舞臺，唱歌，這兩樣都是他的主場，他不想比任何人差。

    他的目標是音樂的巔峰，是歌王。

    “這是這是……這是我的人生。

    我在用生命的色彩塗塗抹抹。

    ……”

    一曲罷，安烈眉頭沒有鬆開，拿起水杯喝了口水，又練了兩遍。

    明度就在一旁聽著，係統315也沒去網上沖浪，聽足了三遍，【宿主安烈很穩定，但是還是比不上他的對手。】

    穩是好事，穩定發揮比超常發揮更好，尤其是在舞臺上，但如果按照這個水平贏就很懸了。

    畢竟對方穩定發揮或者超常發揮就會穩贏安烈。

    當然315不懂這些，它隻是檢測過後，得出了贏的概率很小而已。

    明度：“放心。”

    她的人不會就這麽輕易輸的，她隻是想看看安烈還記不記得她這個經紀人。

    安烈投入音樂就會忘乎所以，還真就忘記了，好在休息的時候餘光瞄到了明度，想起來這位可是把他的《屏風起》批評的跟茅廁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

    經紀人那就是專業的啊，說不定有什麽建議。

    “呂姐~”安烈這一聲喊的蕩氣回腸，餘音繞梁，久久不能平息。

    明度：“……”

    她應該早點走的，就這一聲，她壽都要給折了。

    安烈無視明度的嫌棄，抱住小腿，“您快救救您的藝人吧，這樣唱下去咱們就輸了。”

    差點反射性踢出去的明度：雖然不是第一次，但真的怕自己哪次克製不住，這一腳下去都得廢，所以你們知道自己作的是什麽死嗎？她就想問。

    “先起來。”

    安烈想耍賴不起來，但在明度的眼神下瞬間慫成一隻倉鼠，乖乖站起來，雙手交疊在腹部。

    明度：“……”

    明度懶得看他裝相，繼續說道：“你練歌也不少年了，都是自學，沒有經過係統的學習，在酒吧裏唱的不錯是看對手是誰，唱的是什麽歌。”

    “這首歌你看似選的好，實則沒有發揮你的長處，純靠嗓音略遜一籌。”

    “那怎麽辦？”安烈急了，明天就比賽了，也改不了，難道他隻能認輸？

    明度眼神示意他稍安勿躁，“這首歌你很難有所進步，現在隻有一個辦法……”

    安烈開始按照明度說的練歌，由於明天還要上場，他今天也練了不少次了，再繼續對喉嚨，所以也就多練了三遍就結束了。

    第二天，安烈起了一個大早，習慣性的去跑步，跑了一半想起來，他昨天求著經紀人免了今天的跑步。

    他現在……他能半途而廢回去嗎？

    他的腳步慢了下來，明度擦肩而過，在前麵像是閑庭信步般奔跑著。

    這倆詞放在一起很怪，但是看到這一幕就是會讓人想到這個。

    當然，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安烈恢複速度繼續奔跑，經紀人都在，他不敢停啊。

    他隻能暗戳戳的想，今天跑了他能改到明天休息嗎？

    暗戳戳之所以是暗戳戳就是他不敢，最後還是沒說。

    他垂著腦袋回去，哀悼著自己逝去的免跑機會。

    “看到沒，這個安烈是什麽校園歌手比賽得了第一，對上郝鴻衛還沒上場就先膽怯了。”

    “你也說了是校園比賽了，節目組邀請他不就是因為那點熱度，不足為慮。”

    “你要小心郝鴻衛，他贏了這場就會跟你對上。”

    兩個歌手的竊竊私語沒人聽到。

    嗯，沒人聽到，就是有個係統接收到了。

    係統315轉播給了明度，【宿主統已經等著安烈上場啪啪打他們臉了。】

    安烈不咋樣，但是經過宿主的指點，那就跟畫龍點睛一樣，活了。

    怎麽可同日而語，他們等著吧。

    係統315小球球手叉腰。

    幹啥啥不行，湊熱鬧第一名。明度揉了揉眉心還是沒說出這話，給315留點麵子。

    這個節目也有觀衆席，安烈有一張票，自然是給了明度。

    明度坐在觀衆席，不知道過了多久，舞臺的燈光暗了下來。

    前奏響起，中間一束燈光打在一個人身上……

    明度強忍著打哈欠，雖然這歌唱的還不錯，但隻是不錯，不比差的叫人提神醒腦，也不比好的讓人陶醉其中。

    明度控製靈力驅散睡意，強打起精神。

    她嘴上沒說，心裏已經做了決定，這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

    她就是來讓安烈安心，給他鼓勵加油的，接下來他自己給自己加就挺好。

    對此一無所知的安烈在後臺打了個噴嚏，吸了吸鼻子，繼續讓化妝師任意施為。

    安烈是第五個出場，輪到的很快。

    安烈走上升降梯，升到了舞臺正中央，羽毛從半空落下，仿佛是冬天那鵝毛大雪。

    郝鴻衛看到這一幕皺起了眉頭，這和昨天彩排的不一樣。

    他心中有不好的預感，不過聽這前奏就知道還是那首歌，不會有什麽意外。

    歌手比拚歸根結底是歌聲，不是舞臺效果。

    郝鴻衛這麽想，眉頭舒展開來。

    舞臺上，安烈拿起話筒，“這是這是……這是我的人生。

    我在用生命的色彩塗塗抹抹。

    ……”

    “我的快樂

    我的悲傷

    我的辛酸

    我的我的一切一切組成了生命的旋律。”

    律直接開始飆高音，飆到了極致，掀起了節目組的舞臺，點燃了所有觀衆的生命。

    他們呆呆的看著舞臺中央那個落了滿身‘雪’的男人，他的身形不算高大，不算魁梧，但他用盡了一切力量將生命塗滿了五顏六色。

    他的人生，隻為了值得，不是為了活著。

    “這是這是……這是我的人生。

    我在用生命的色彩塗塗抹抹。

    ……”

    高歌過後是淺唱低吟，似是人生落下了帷幕，最後一點音樂消失，人生也徹底結束了，那個男人在雪中凍死了。

    他已經努力了，他開心過難過過，他活的有滋有味，最後……他走的也沒有遺憾。

    這一刻，他們跟他産生了共鳴，他們也在努力著，努力的讓自己的每一天都是多姿多彩。

    他們不隻是為了活著。

    他們是為了生活。

    “啪啪啪……”

    不知道誰開始鼓掌，緊接著便是全體觀衆的鼓掌，雷鳴般的掌聲跟剛才的歌聲一樣，仿佛要掀了棚頂。

    郝鴻衛自己都不自覺在後臺鼓起了掌，反應過來自己在給對手鼓掌，他立刻收了手，背到了身後。

    濃妝讓人看不出他鐵青的臉色，不過緊抿著的嘴角洩露了他現在有多不快。

    掌聲還在繼續，觀衆呼喊著：“安可！安可！”

    “安可！安可！”

    呼聲非常熱烈，但這不是個人演唱會，導演趕緊叫人下來了，主持人上去壓了好幾回才壓下去，讓郝鴻衛上場。

    郝鴻衛的情緒就跟車軲轆似的跟著安烈的歌聲上下起伏，還眼睜睜看著他製造出這麽劇烈的反響，這會兒根本沒冷靜下來。

    上去就是一個破音，後麵也因為這個開頭不好，沒唱上去，對比非常慘烈，最後毫無疑問是安烈晉級。

    說起來不是他有多差，是安烈帶給他的壓力太大了，他也因為對手是安烈沒放心上。

    彩排也聽過安烈的歌，郝鴻衛覺得自己穩贏。

    沒想到直播的時候安烈突然就變了，不論是舞臺效果還是歌都有了很大變動。

    直接殺了個郝鴻衛措手不及，導致他大失水準。

    微博

    “你們看《歌唱大會》的直播了嗎？看了嗎？我家哥哥歌喉殺我，啊啊啊！！！”

    “樓上對個暗號，五。”

    “是的是的，現在起我們是異父異母的姐妹，哥哥真的出場就奪走了我所有注意力，他一開嗓子，我就陶醉在歌聲裏了，特別是唱到高.潮的時候，我的靈魂都跟著震顫，人要過的多姿多彩，不是為了活著而活著！”

    “嗯嗯，原唱其實也很好聽，但是哥哥翻唱的味道完全不一樣了，尤其是那個高音，我後麵都沒聽了。”

    “你可以再去聽一聽，後麵雖然不會那麽震撼人心，但是娓娓道來，像是人生的落幕，沒有遺憾的落幕。”

    兩個人說出了，好幾個人的熱鬧，路過的網友看到了，升起了好奇，可惜直播已經結束，他們隻能等著哪個博主的剪輯版，或者節目組的錄製版播出。

    倒是看過的也加入了進來，這熱度討論度跟滾雪球一樣越滾越大，慢慢的向著熱搜攀爬。

    隻不過到底是自來水，當天還有大新聞，倒是沒上去。

    節目組的工作人員看到了把這事告訴了導演，導演回味著安烈的歌聲，這熱度這歌聲，不能浪費了，買！給他買上去！

    他剪了一小段安烈的唱歌視頻，發出去，然後花了點小錢把那條微博推了上去。

    上了熱搜，曝光上來，很多人點開視頻，聽到了歌聲前半段，再看下麵那些討論，讓靈魂震顫的聲音，那得多好聽？

    然而視頻就卡在這了，卡這了？！

    卡的他們心癢癢，又刷了好幾遍的視頻，這已經很好了，後麵到底是什麽樣的？

    他們在微博底下不斷發問，熱度直接飆升，買到的熱搜尾巴，憑著半段視頻和自來水的誇贊，直接把它頂著往上爬。

    竟然爬到了前六，還有一條熱搜掛在了熱搜尾巴――《歌唱大會》這期一定要看。

    導演助理激動的大喊：“導演導演爆了爆了！”

    他把手機塞給導演，指著熱搜，“我們就買了個尾巴，它自己沖上前五了，還有這條，我們沒買！”

    沒買怎麽上的？顯然是前麵帶的啊。

    為啥能帶？一個安烈唱的好，另一個導演那段視頻剪的好，斷在了那裏。

    導演看了樂嗬了，本來想試水宣傳，砸下去不多虧了也就虧了，要是能保持住有點熱度也不錯。

    沒想到這麽爆，自個兒能耐沖前五，還帶一條。

    “這個歌手是有點運氣在身上。”

    娛樂圈有本事的不是沒有，但紅不紅的就要看命了。

    顯然安烈是兩個都具備了。

    “導演我跟您說件事。”導演助理湊過來壓低了聲音，導演見他神神秘秘人就想翻白眼，有什麽話不能直說，這樣搞得見不得人一樣。鴻鏤壹1姝原

    他正要端著訓斥兩句，就聽，“我覺得這歌手是有紅的命，但更多的是因為經紀人，我一個在魚躍娛樂的妹妹告訴我的。”

    導演助理：“他們整個公司不少人盯著這經紀人，她帶了一個練習生，就是參加《群星璀璨》的齊安之，c位出道那個，在這之前在公司裏待了五年默默無聞，這個經紀人一帶上熱搜，吸粉，還一舉c位出道了。”

    這選秀節目不僅出道位預定，這c位更是重中之重，人家愣是殺出一條血路把兩個都拿到了。

    這說是他自己的本事，那，“這經紀人接下來三個藝人還是練習生，導演你猜怎麽著？”

    話卡在嗓子眼的導演又翻了個白眼，這他猜的著嗎？往哪猜啊，這你是助理還是我是助理？

    導演還沒罵，得意忘形的導演助理瞄到了他的臉色，立刻開口：“你肯定想不到，他們就是最近上了好幾次熱搜的葛淵、孟良和辛成，他們上了《求生無極限》綜藝，憑著這個綜藝爆紅了。”

    “就連經紀人都跟著上了次熱搜。”

    “還有第五個藝人，是個女演員，現在在一部劇裏當女配，這個先不說，咱們這節目安烈不也爆了。”

    導演助理可不敢作死了，後麵老實無比的道了出來，當然也沒啥猜的就是了。

    末了他無比堅定的說：“這經紀人有帶紅藝人的命。”

    不然咋可能這麽快就帶紅了這麽多藝人，主要是她手底下就那些人，已經紅過半了，這要是沒那個命，誰信？

    導演？

    導演斬釘截鐵：“給我這個經紀人的電話！”

    不管怎麽說把關係處好了，以後用得上，還有不知道能不能通過她把齊安之給請來。

    他還能蹭蹭對方的紅氣，最好能讓這一季的《歌唱大會》更上一層樓。

    導演如意算盤打得劈啪響，拿到電話號碼就想辦法約明度了。

    有人請客吃飯，明度沒道理拒絕，何況還是《歌唱大會》的導演，安烈接下來還要去的節目。

    明度自己去了，沒帶安烈。

    沒想到第二天她居然上了熱搜。

    【作者有話說】

    明天上夾子，23點更新，之後恢複晚上六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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