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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1章 真假千金假千金8）

    明度沒回酒店, 過十二點就會加錢，她早上就退房了，東西寄放在了這邊的櫃子裏，取出來就能走了。

    回寢室已經八點多, 洗個澡她也睡不了, 誰叫大學生都是夜貓子。

    明度出來了, 李想可算有機會問了：“你拿到第一了嗎？”

    張香婷幽幽道：“她怎麽可能拿不到第一。”

    蘇黛姍可是修改了《帕格尼納大練習曲s1411》的人。

    雖然不算完美, 但這已經是非常人所能及。

    她的老師就說了, 她也做不到。

    老師問起來誰改的, 她告訴老師是她的同學。

    “她已經不是老天爺賞飯吃, 是追著喂飯了，婷婷你不要和她比。”

    張香婷垂著頭, 同一個寢室，同樣是學鋼琴的, 一樣的練琴時間，她怎麽能忍住不比較。

    朱函看看李想又看看張香婷, 最後看看明度, 抿住小嘴巴，鼓起腮幫子, 像是被人捂住嘴。

    作為社牛, 李想現在也被這尷尬的氛圍搞的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明度擦著頭發, “香婷料事如神, 我還要去找輔導員請假，不知道輔導員會不會說：怎麽又是你，這個月你都來請假多少回了？！”

    她拋出話茬子, 李想立刻接上, “會, 肯定會，輔導員得嫌棄你了。”

    “輔導員怎麽會嫌棄她，高興還來不及，那可是□□爾鋼琴比賽。”

    拿到前三還能公費出國，去斯泊爾音樂學院，以後還能進入最頂尖的樂團，那是多少人的夢想啊。

    明明她和蘇黛姍還在一個寢室，但蘇黛姍已經能觸摸到頂端，離她那麽遙遠，那麽的遙遠。

    張香婷拉上簾子，將自己籠罩在窗簾形成的小世界裏。

    李想尷尬的徒腳摳出四室兩廳。

    張香婷和蘇黛姍兩人關係最好，經常一起吃飯一起跑琴房練琴。

    張香婷這段時間有氣無力的，她還以為是生理期，又或者沒了伴，提不起勁，沒想到兩人鬧起了別扭。

    她感覺空氣都凝重了，窒息。

    李想捏住了朱函的臉，對上她純真的大眼睛，心裏滿是羨慕，她要是能這樣就好了，就不會為這事煩惱了。

    明度頭發擦好了，吹起頭發，整個寢室都是吹風機發出的轟鳴。

    吹幹明度直接睡下了，第二天她跑完步給張香婷帶了早餐。

    張香婷已經爬起來了，人沒什麽精神，但課還是要上的。

    明度將早餐放在她桌上，“一共四塊五。”

    張香婷停住手裏梳頭的動作，她放下梳子，別過頭來。

    她的眼底倒映著明度的模樣，一雙狐貍眼不嫵媚動人，還帶著一股沉靜，隻要跟她在一起，也會跟真的變得鎮定。

    頭發又黑又長簡單的紮了個馬尾，臉頰兩邊落著俏皮的發絲。

    一根翹到了鼻尖，她的鼻子很秀挺，讓人想要上手捏一捏又擔心給捏壞了，叫瑩潤飽滿的嘴唇委委屈屈的往下拉。

    她無一處不美。

    張香婷低下頭，露出頭頂的小旋，“我比不上你，我什麽都比不上你，容貌比不上，天賦比不上，什麽都不行，我什麽都不行！再努力也沒用，沒有用的！”

    明度捧起她的臉，讓她正視自己，“我不是多善良的人，你也知道我要去參加□□爾鋼琴比賽，以後我會出國，你發脾氣任性都不會對我有什麽影響。”

    “今天這話我隻說一遍。”

    張香婷有些害怕，想要掙脫明度的手，她卻被這雙修長漂亮的手牢牢桎梏，怎麽也掙脫不了。

    她不敢動了。

    明度反倒鬆開了，她不敢低下頭，還是保持著原來的角度，看著明度的眼睛。

    明度站直了，她的聲音淡淡的，“我們讀的學校是什麽學校？中央音樂學院，全國最好的音樂學院，我們能成為同學，足以證明你的優秀，你超越了很多人。”

    “你要是放棄了，將會被你超越的人超越，你想被那些人超越嗎？你想變得平凡普通，黯淡無光嗎？你甘於平凡嗎？”

    “好好問問你自己，你彈鋼琴從來就不是為了我。”

    明度拿上放在桌麵的包離開了寢室。

    張香婷保持著這個動作，手已經將裙子揪成了麻花。

    當李想和朱函再看到張香婷的時候，張香婷沒跟著明度，反倒跟著她們進進出出，要去琴房就自己一個人去，但要說還在鬧別扭，她也不會說些陰陽怪氣的話了。

    李想試探過了，張香婷什麽也沒說，她也隻能算了。

    唉~住宿舍就是這樣麽。

    不過很快明度就去了s市參加□□爾鋼琴比賽，她也不用太煩惱了。

    之後也沒再煩惱，明度出國了。

    當然這都是後話，此時明度入住了□□爾鋼琴比賽主辦方安排的酒店。

    所有參賽選手都住在這裏。

    明度意外的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郭瑩也看到了明度，微笑著沖她點了點頭。宏婁九91姝原

    明度移開了目光，她不會去問為什麽一個不該出現在這裏的人會在這。

    無非是參加了別的省的省賽，又或者走了什麽關係。

    明度拿到了房卡，坐上電梯，消失在了郭瑩的視野中。

    郭瑩收起了笑容，俏麗的麵容下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一共三十四個參賽選手，和省賽一樣分成了兩天進行，上場順序依舊是抽簽決定，不過這次是等所有人到場才開始。

    明度抽到了二十九。

    係統315吐槽：【宿主，你在這個世界的運氣也是沒誰了。】

    省賽是這樣，決賽又是這樣，把劣勢拿捏的死死的。

    明度平靜的接過號碼牌，以她的功德來說運氣不會太差，即便她現在換了個身體。

    但事實就是這樣，結論隻有一個，這個以鄭湘雲為主角的世界，依舊影響著她，隻是和以往展現的方麵不一樣。

    運氣再差，在絕對的實力麵前，都能被推平。

    何況她從來不講究運氣，隻有握在手裏的才是真實的。

    就像她刷學習係統賺錢的時候，那個正確率就不是靠運氣刷出來的。

    明度想到了那時候摸錢的幸福日子，瞥了係統空間裏又偷偷刷東西的係統315，眼睛裏刻了兩個字――嫌棄。

    果斷屏蔽係統315，坐在了臺下。

    省賽和決賽就不是一個層次的，第一個出場的參賽選手水平就比郭瑩高一點，分數卻沒有她那麽高。

    明度思緒飄了一下就繼續認真聽了。

    在文化活動中心擔任過評委的諸位評委們：還好有一個蘇黛姍，不然b市要丟臉了。

    在午飯之前輪到了第八位選手――淩通。

    淩通手指在琴鍵上翩翩起舞，明度放下了手機，目光落在臺上的少年身上。

    衆人沉浸在了琴聲中，直到結束，掌聲響起，“啪啪啪……啪啪啪……”

    非常熱烈，一浪高過一浪。

    “淩通。”明度念著名字，意蘊悠長，仿佛在品味咀嚼。

    文化活動中心的評委們：“江山代有才人出這話真是一點沒錯。”出了個蘇黛姍還有個淩通，這兩位將進入最後的角逐。

    “我們不虛此行。”

    “我還是覺得蘇黛姍更強一些，她的演奏更有感染力。”

    “淩通的也不差，這個年紀將愛情的等待期待詮釋的淋漓盡致。”

    “蘇黛姍更好。”

    “沒說她不好，隻是……”

    “你們別吵了，演奏開始了。”評委c打斷了他們的爭論，兩位評委同時住嘴，聆聽琴聲。

    郭瑩摳著手指，有一個蘇黛姍就算了，還有個淩通，他們那麽優秀還有我的機會嗎？

    郭瑩搖頭，她必須上，她一定要拿到出國的名額，她隻有這一次機會。

    怎麽才能讓他們失去機會？

    郭瑩摳手指摳的越來越厲害，幸好九號選手結束就是午餐時間，否則就她那手指都要被她摳壞。

    這回跟省賽不一樣，主辦方發了盒飯，明度聞了沒問題，懶得出去就在這裏吃了。

    吃完就靠著椅背休息，腦子過著最近看的書，她的記性再好，存著不動，她一時間也不會想起來。

    音樂不是兩個簡單的字。

    也不像從前她將之當作攻擊的手段的樣子。

    什麽是音樂？

    音樂的本質是聲音，是情緒的傳達。

    種子發芽破殼的聲音，鳥兒醒來饑餓的喳喳聲，溪水流動的叮叮咚咚。

    它們彙合在一起是大自然奏響的樂章。

    是春天的氣息，是勃勃生機，是生命的喜悅。

    明度驟然睜開眼睛，有了一絲明悟。

    她的手指在顫動，她現在就想演奏一曲，可惜明天才輪到她上場。

    她壓製住躁動的噴薄欲出的欲望，拿出帶過來的書，冷靜冷靜。

    她這舉動吸引了周身幾人的注意，看了她好幾眼，心裏嘀咕：這時候還看書，真坐的住。

    淩通之後倒是普通了很多，除了九號倒黴發揮失常，經過中午休息調整，下午的選手勉強保持住了水準，隻是他們的水準和淩通相形見絀。

    比郭瑩還差上一絲。

    這一絲很主觀，全看評委。

    郭瑩全都沒在意，她就盯著明度和淩通。

    一共三個名額，把最厲害的兩個刷下去，她拿到名額的概率會變得更大。

    淩通比賽已經結束，除非手廢了，郭瑩不敢這麽做，怕查起來藏不住。

    “蘇黛姍……”郭瑩磨了磨牙，防的太死了，她之前那麽友好她都不肯接受她的好意。

    她要怎麽辦？

    在她的煩躁焦急中到了第二天，很巧，明度和省賽一樣是下午，她和省賽一樣是早上。

    省賽評委對郭瑩長什麽樣已經沒什麽印象了，隻剩下那天早上有那麽一個差點代表b市來參加決賽的選手的印象。洪婁91姝原

    嗯，昨天還慶幸過，還好有更優秀的，不然b市這次能不能擠進前三，懸。

    郭瑩上了臺，發揮還不如省賽，分數比九號選手高一點，和其他人差了一點。水平差不多，分數挨的近。

    郭瑩聽到分數的時候捏著椅子扶手，如果不是力氣不夠大她能將其捏碎。

    她沒有在意，甚至沒有發現自己捏住了扶手，她滿腦子都是：怎麽會，怎麽會這樣？

    她千方百計費了那麽多功夫換到別的省參加省賽，拿到名額，還想將蘇黛姍和淩通拉下去，結果她前麵有那麽多人。

    怎麽會這樣？！他們分數怎麽會比她都高？

    就三個名額，隻有三個名額，她怎麽把前麵這些人統統弄掉？

    不說做不做得到，郭瑩知道這被發現的概率是百分百。

    她心中無力又絕望，她不明白怎麽會這樣？為什麽會這樣？

    她的臉刷白。

    明度不知道郭瑩現在的心理狀態，更不知道她還想算計自己，更加不知道她因為壓過她的人太多，放棄了這個想法。

    輪到明度上場，她的腳步比省賽的時候快了一點，完成自我介紹的流程坐在琴凳上，她的手指就迫不及待開始了舞蹈。

    琴聲傾瀉而出，歡快無比。不隻從琴聲上，她的手指，她的頭發絲，她渾身上下都透露著歡快和興奮。

    下麵所有人，包括還在後臺準備的選手和工作人員，他們都被帶得歡快起來。郭瑩也不例外。

    隻有還仍舊白著的臉證明她剛才有多難過多絕望。

    “錚錚錚……”

    明度本人卻已經忘了他們的存在，她的手指在琴鍵上飛快移動，她沉浸在了鳥語花香的世界裏。

    那是被她書寫出來的世界，她的世界，童話世界，五彩斑斕，隻有快樂的世界。

    她走過的每一個地方，花兒鳥兒草兒都在跟她打招呼。

    龐大的快樂沖上雲霄，久久不能平息。

    所有人的臉上都帶了笑容，怎麽也落不下來。

    郭瑩黑著臉，扯著臉頰，雖然很不情願，但她心底已然承認明度就是比她強很多，她都不知道自己以後能不能做到這種程度。

    省賽評委a：“蘇黛姍又進步了。”

    省賽評委b：“她的天賦太驚人太恐怖了。”

    “在淩通演奏的時候我以為他們兩個能一較高下，現在我覺得這個第一名隻屬於蘇黛姍。”<101nove.：“悲傷現實她能彈，快樂她能彈，她已經走到了很高的高度。”

    從國外回來，她將會真正在音樂領域占有一席之地，她還那麽年輕。

    決賽評委給打了九點九八的高分，最後總分九點九七分。

    淩通九點五分，明度以絕對的高分拿到了第一名。

    第三名是一個叫甄典的男生，他的得分是八點九六分，可以說第一第二都是斷層。

    倒是他之後，都是八點幾幾分，最低的九號選手七點九九分。

    他這也算是險勝了。

    明度拿到了證書，出國交流沒那麽快，不是護照的問題，原主出國旅遊過，辦過護照。

    公費出國不是一個人，交流學習也有很多事情要辦，所以主辦方給了他們三個一個月的時間準備。

    校方那邊要溝通，最主要的是和家裏溝通。

    明度直接回了家。

    正好趕上了月考，任熙改試卷，和蘇若河一起在晚自習後回家。

    回家後任熙就看到門口的鞋子，“女兒回來？”

    任熙換掉鞋子徑直往裏走，還想去女兒房間看看，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明度。

    “回來也不說一聲，餓不餓？”

    明度摸摸肚子，“有一點，想吃你煮的麵。”

    任熙嘴角一勾，“我這就去給你煮，給你打兩個雞蛋，瞧你學習都學瘦了。”

    蘇若河：老婆我還在呢。

    他望著一點沒有回想起他的意思的任熙，“老婆也給我下一碗。”

    “你不是說不餓，真是會給我找事情。”任熙念叨著多加了一些水在燒水壺裏，拿出四個雞蛋。

    蘇若河：老婆就愛口是心非。

    “我來給你打下手。”說著進去拿碗加調料，又從上麵抽屜拿出掛麵。

    被喂狗糧的明度：“……”

    麵端出來，明度的碗裏有兩個雞蛋，蘇若河和任熙各一個。

    她瞅了一眼蘇若河碗裏的，雖然被喂了狗糧，但她有兩個雞蛋。

    明度嘴角上揚，咬住了金黃的荷包蛋。

    【宿主，不就多一個雞蛋。】係統315不知道這有什麽好開心的。

    明度認真的說：“多一個雞蛋呢。”

    係統315：“……”

    “你沒有。”

    “可憐。”

    明度又咬了一口。

    係統315：“………”

    宿主是會氣統的！

    吃完麵，也是到了講正事的時候，主要也是明天是周日，蘇若河和任熙可以休息一天，再晚睡一點也不影響。

    “爸媽，我要出國交流學習了。”

    明度拿出了獲獎證書，“這個比賽前三名可以獲得公費出國的名額，生活上也有補貼，不需要家裏花很多錢。”

    任熙被明度要出國的消息砸懵了，沒接收到明度後麵什麽錢不錢的話。

    “這什麽比賽，還能出國，不會是騙人的……”她奪過了老公搶先拿起的證書認真看了起來。

    因為明度學鋼琴蘇若河和任熙對此都進行了一定的了解，□□爾鋼琴比賽他們記得分量挺重的。

    蘇若河不動聲色的拿出了手機進行搜索，“是真的。”

    因為跳出來的不隻有這個比賽，還有明度獲獎的視頻。

    任熙看了，不得不接受女兒回到身邊沒多久就要出國的事實，“你什麽時候走？”

    明度：“處理的事情會比較多，主辦方給了我們一個月的時間，下個月十三號就要到a市集合，到時候會統一買票出國。”

    “一個月，也不長。”任熙呢喃著，目光落在女兒清減了的臉蛋上，一錘定音，“你先睡有什麽事明天再說。”

    夫妻倆回了房間，任熙不急著洗漱，蘇若河也沒動，老夫老妻了，他知道任熙還有話想說。

    “老公，女兒要出國。”

    任熙委屈的嘟起了嘴。

    蘇若河抱住她，拍著她的背，“你之前不還說她要出國留學就送她出國，現在她自己有本事，拿到了公費出國的資格，我們應該為她驕傲。”

    “那時候不是怕她委屈麽，咱們是比不上鄭家，但想供是供得起她的。現在不一樣，女兒都接受我們了，她還沒在我們身邊多久就要……”

    任熙實在舍不得，一想到就難過。

    蘇若河安慰：“她在大學裏，我們又上班其實一年到頭也見不了多少麵。”

    任熙搖頭，“這不一樣，起碼在大學裏我們想見就能見到，到了國外哪有那麽方便。”

    “那讓女兒待在國內？”

    “那不行，我們不能成為女兒的絆腳石。”

    任熙說的果斷，毫不猶豫，她沒覺得有什麽問題，隻感覺到抱住自己的蘇若河一陣震動，她推開擡起頭就看到忍笑的老公。

    任熙：“………”

    “今天你睡外麵。”

    她把蘇若河推了出去，鎖上門，傷感難過什麽的一點不剩，進廁所洗漱去了。

    明度起來碰到了睡沙發的蘇若河。

    默默的看了一眼，徑直換鞋出門跑步。

    夫妻情趣，她還是當作沒看到吧。

    跑完步回來明度帶了早餐，蘇若河還睡著，不知道是不是許久沒睡不太適應，昨晚睡晚了，今天起不來。

    明度將早餐放到保溫桶裏，寫了紙條貼著，閃身回了房間。繼續秉持看不見的原則。

    蘇若河被任熙叫醒，他就回了房間，等出來就被老婆瞪了一眼，一眼還有一眼。

    “怎麽了？”

    任熙將早餐和紙條放在他麵前，“你就不能起早點？！”

    都被女兒看到了，真是，真是……

    任熙老臉一紅，又瞪了蘇若河一眼。

    蘇若河淡定的扯開包子外麵打結的塑料袋，“沒事，是我睡沙發不是你。”

    任熙：“……”

    “你吃了嗎？”

    任熙：“氣飽了。”

    蘇若河一聽就知道她這是沒吃，拉著她坐下，又從保溫桶裏拿出疊著是粥，兩人一起吃了早餐。

    明度還有一個月就要出國，任熙想跟學校請假陪女兒，蘇若河繼續上課。

    她這麽打算卻被明度否了，“我不是小孩子，之前怎麽樣，現在還怎麽樣，而且我還要回學校一趟，媽你不用特意為了我請假，你也見不到我。”

    女兒渾身上下都是主意，她又不是長在跟前的，就是長在跟前的湘雲，任熙也沒能左右她的想法。

    任熙最後還是該上班上班，當然因為忙碌一直被放在一邊買別墅的事情可以提上日程。

    她想在女兒出國之前買好過戶。

    她的新書賣了版權，再加上這一季度的房租，還有舊書加印的版稅，老公出版的最新習題稿費也打過來了……

    雜七雜八加起來都不用賣樓就夠了，不用賣樓就直接過戶好了。

    不過要把別墅找好先。

    明度啥也不知道，等到半個月後被帶去看房，簽了兩份文件，一份購房合同，一份轉讓協議。

    “你們不是高中老師嗎？”現在高中教師已經富裕到這種程度了？

    任熙不在意道：“我跟你爸有副業，賺了一點點錢。”

    明度：“……”的確是億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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