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7章 被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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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王家有被控製的,再也不能動彈了,那個陪拉稀,才假模假樣,我見猶憐的走到台前,向在場的眾人,哭述她被王家有強暴的過程。
當然,前半部分,王家有意識清醒,那一段故事,是沒有什麽分歧了。
可是,王家有的腦子開始模糊以後,就不再是王家有所記憶的,好像是沒有遇到什麽反抗,一切都是那麽順理成章的,就把好事辦成了的樣子了。
據陪拉稀描述,王家有表麵上看起來,還像是一個正人君子,可內心卻是一個見色起意,見利忘義,狼心狗肺,沒有廉恥的無恥之徒。
王家有借著給陪拉稀按摩腳部腫脹的機會,那手不斷的往上摸索。
陪拉稀意識到了王家有的不良企圖,立刻就對王家有進行了製止。
沒想到王家有不但不立刻停止自己的雙手,反倒是變本加厲,和身撲到陪拉稀的身上。
盡管陪拉稀進行了激烈的反抗,但最終還是被王家有這個惡魔,陰謀得逞了。
沒等陪拉稀說完,王家有再次大聲的叫喊了起來“她撒謊!她造謠!她誣陷!她若是反抗的話,就憑我這小體格子,根本就不可能是她的對手啊,又怎麽可能把她給強暴了呀?要想做成那樣的事情,若沒有她主動的配合,我能幹成才怪呢。”
雖然王家有當時意識不太清醒,但也沒有感覺到,那時遇到了有什麽反抗啊?
何況,王家有一直就是抱有那種,己所不欲勿施於人的人生信條的,人家若是明確告知了自己不願意,他也應該立即停止了繼續下去的動作才對呀。
在場旁聽的所有人,聽了也是不住的紛紛點頭,“就是嘛,你看看王家有那個小個頭兒,往人家陪拉稀麵前一站,那簡直就是綿羊遇到了駱駝的典型形象嘛。你卻站出來說,綿羊把駱駝給上了,這簡直不要太搞笑了,好不好?就憑陪拉稀那健康有力的大長腿,怕是一腳就能把王家有,給踹到大門外頭去,都有可能。他還能強暴成功?你若說你沒有主動配合,我們這些人,簡直都不能相信。”
不想,那個年紀輕輕的女法官,卻在次敲了敲法槌,製止了人們的哄笑與議論,輕描淡寫的說“反對無效。在許多案例裏,因為受害者的害怕心理,導致大個頭兒被小個頭兒欺負的案子,不勝枚舉,因此,被告拿身高差,作為自己沒有作案成功的證據,是不能成立的。”
就在這個時候,從陪拉稀身後,站起了一個身形消瘦,在嘴唇下麵,留著一撮小胡子,梳著長長的小分頭的家夥,乍一看,王家有還以為是抗日電影裏的翻譯官的男人。
就見這個男人,向法官和在場陪審員都鞠了一躬,才自我介紹的說“各位,我是這位陪拉稀女士聘請的控方律師。我們對這位王家有先生,進行起訴,並不是單單隻憑著我的當事人的一麵之詞,而是我們還有其他更有力的證據。”
說著話,從他帶來的一個黑色公文包裏,翻出了一個電腦優盤,送到審判席上,對法官和陪審員說“我這個優盤裏麵,有著那天晚上,這個犯罪嫌疑人對我的當事人進行犯罪的完整視頻,各位如果不信的話,可以連接到電腦上看一下。”
當場就有工作人員,把那個優盤,插到了一個筆記本電腦上。
主審法官,還有那幾個陪審員,全都盯著電腦,不錯眼珠的看了半天。
等她們看完了,再次投向王家有的目光裏,更是充滿了憤怒與厭惡。
盡管別人看不到那視頻,但想來,那視頻內容,是對王家有非常不利了。
就在王家有也想看看,自己在那裏麵到底做了什麽的時候,就見那個控方律師,又從他那黑色的公文包裏,拿出了兩個小小的密封塑料袋。
隻見他舉起左手的密封袋,向眾人展示著說“這個袋子裏,是我們從案發現場,提取的犯罪嫌疑人,在我當事人身上留下的體液和毛發。”
他又舉起右手的一個塑料袋,向眾人展示著說“這裏麵,是我在看守所提取到的犯罪嫌疑人的頭發碎屑,經過正規機構進行dna檢測,可以確定,這就是同一個身上的提取物。據此,我們完全可以確定,這個王家有,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強奸犯!”
隨著他的手指,眾人的目光,再次看向了王家有。
現在,就連沒有看過那段視頻的人們,也已經完全把王家有看成了一個道德敗壞,喪失人倫的強奸犯了。
這王家有一看,頓時覺得心裏發慌了起來。
他一抬頭,看到了自己的辯護律師郎安平,這才想起來,“是啊,我有辯護律師,我在這裏瞎吵呼什麽啊?而且還是說了也沒有什麽用,純粹的瞎折騰,還白白的浪費感情。”
於是,衝著郎安平高喊“郎律師啊!你快點兒跟他們說,我當時,是被他們下了藥的,是吃了她們給我的毒品,當時根本沒有了自己清醒的意識,才會犯了那樣的錯誤的。”
就連坐在旁聽席上的卷毛和二毛子,心裏也跟著起急,“是啊,這個郎律師,怎麽你讓我們,給您從那個會所裏偷來的什麽k粉啦,冰毒啦,搖頭丸什麽的,不拿出來當證據,指控那家會所售賣毒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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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這個郎律師,平時不是挺能說會道的嗎?怎麽這回,變成啞巴,一句話都不說了呀?”
就見郎安平,那眉頭越皺越緊,嘴唇也是越咬越重。
好不容易,那個年輕的女法官,終於問到他了,“請問辯方律師,你還有什麽要說的嗎?”
郎安平再次咬了咬牙,好像終於下定了決心似的,挺身走到台前,再次看了王家有一眼,才開口說“我懷疑,我的辯護人,已經有了很長時間的精神問題,我希望,請一位精神方麵的專家,對我的辯護人,進行一次全方位的檢查,才能確定。”
王家有一聽,當時就急眼了,指著郎安平大喊“郎安平,你這小子搞什麽鬼啊?我王家有這輩子,沒有什麽地方得罪過你吧?你怎麽能這麽對待我啊?”
西施食品有限公司這邊的人,也是全都傻了眼了,“就是,這小子到底這是要幹什麽啊?怎麽不好好的給老板辯護,怎麽竟然說老板發神經了呀?”
這時,那個法官再次敲起了法槌,“肅靜!肅靜!”
站在王家有旁邊的那兩個法警,也再次狠狠的把王家有按在了鐵椅子上,使得他動彈不得分毫,就差再給他嘴巴上,貼張封條了。
一直等到法庭裏的喧嘩聲都停下來,那個法官才再次問“辯護律師,你是不是認為,你的辯護人,是因為有了精神方麵的問題,所以才會做出這麽反常的行為的呀?”
“是的。”郎安平平靜的回答說。
於是,他就把最近,王家有又是偷自己公司的錢,又是賠錢收廢品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講了起來。
為了證實自己所說的話,都是真的,他還現場讓孫飛揚、王家生、小手絹兒、錢青青等人站出來,確認自己所言非虛。
這些人雖然證明了郎安平沒有撒謊,但最後無不懷疑的說“我說郎律師呀,這王家有最近的行為,的確是有些反常,但你就憑這些,就能斷定,王家有得了神經病,這是不是有點兒太武斷了呀?”
沒想到,還沒等郎安平說話,控方的那個律師卻早一步站了出來,陰惻惻的一笑,對著主審法官說“法官大人,對於這個王家有,看來不隻是他們辯方律師認為他精神方麵有了障礙,就連我的辯護人,也認為,這個犯罪嫌疑人精神方麵有了問題,所以,我們提前已經請來了咱們沙海市精神病院的梁良院長過來,要對這個王家有進行全方麵的檢查。”
那個年輕女法官,和幾個陪審員商量了一下,很快同意了控方帶來的精神專家,對王家有進行全方位的檢查。
不大一會兒的時間,就見好幾個穿著白大褂的人,從門外走了進來。
王家有一見領頭的那個人,不由得驚異的指著他說“你……你……你……你不是那個什麽院的……那個院長嗎?”
那個人卻冷笑著說“簡直是胡說八道,我們兩個人,什麽時候見過麵呀?”
“哎~怎麽沒有見過麵呀?我們就是那一天,在會所見過麵的呀!”王家有著急的喊著。
既然那一天,這個叫什麽梁良的院長,和自己在會所裏見過麵,甚至還聊過天了,肯定是能夠看出來,自己是沒有什麽神經病的。
沒想到,那個梁良後麵的一個女醫生卻懟了過來,“你這個人,是不是見了鬼了呀?我們醫院的所有人,都可以作證,那天,我們的梁院長,一整天都沒有離開過我們醫院半步,你卻說,那天,曾經在什麽狗屁會所,見到過我們的梁院長,這不是見了鬼,就是患了妄想症了呀。”
還是那個梁良院長作風嚴謹,他耐心的勸那個醫生說“別輕易的對患者下診斷,我們作為醫生,要對每一個患者的健康負責。我們若是隨便的看錯了一個病人,那是會對患者的一生造成重大傷害的。”
那個醫生頓時尊敬的回答說“知道了,院長,我以後再也不輕易的給別人下定論了,一定要經過全方麵的檢查才行。”
說著,從他們帶來的箱子裏,拿出了聽診器,血壓計,采血針等一大堆東西,照著王家有全方位的來了一遍。
“報告院長,病人血壓偏高。”
“報告院長,病人心跳異常,具有明顯的精神分裂症症的症狀。”
“報告院長,病人的血液檢查異常,也具有明顯的精神分裂症的典型特征。”
……
法庭的所有人,全都目不轉睛的看著這夥兒專家,圍著王家有忙活。
過了半天,那個院長才歎了口氣,對王家有說“哎~不好意思了呀,兄弟,這個時候,我隻能是把一首《涼涼》送給你了。”
王家有本來,還滿心期待著,這位院長,看在一場相識的份上,能夠還自己一個清白呢,沒想到,他最後卻來了這麽一個句,心裏頓時真的涼涼了。
就見這個梁良,轉身麵向那個年輕的女法官說“法官大人,經過我們醫院幾位專家的一致會診,認為這位患者,具有嚴重的精神分裂症狀,應該立刻收入我們院裏,進行及時有效的診治,不然的話,這位患者下半輩子,怕是就沒有機會康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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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不管是台上的審判人員,還是台下的觀眾們,全都傻眼了,“怎麽?這麽一會兒的工夫,就把一個人精神方麵的問題,全都給確診了啊?”
年輕的女法官,迅速的和那幾個陪審員進行了小聲的議論,最後,再次敲響了法槌,“好,既然你們已經確診,這個王家有是有明顯的精神疾病,那這個人,就交給你們醫院看護了。”
得到了法官的同意,那個梁良,衝著身後,他帶來的兩個身材魁梧的白大褂點了點頭,那兩個白大褂,立刻來到了王家有的跟前,把王家有從鐵椅子上解放了出來。
王家有驚懼的喊道“你們準備要幹什麽?”
那兩個白大褂嘿嘿的一陣冷笑,“嘿嘿嘿嘿嘿嘿……都這樣了,還看不出來,我們這是要幹什麽?看來,你真的病的不輕呀!”
說著,兩個人架起王家有就往外走。
王家有頓時明白了,看來這回,是真的要把他送到精神病院裏去了呀!
想到以後,自己將要成天的,和一群神經病待在一起,想想都覺得恐怖呀!
再說了,自己在外麵,還有那麽多事情,等著自己去做呢,若是自己進了那裏麵,那收廢品,蓋樓房的工作,還由誰來負責呀?
王家有越想越害怕,不由得大聲的呼喊了起來,“飛揚!快來救我啊!我要自由!”
孫飛揚聽到喊聲,剛要過去,從那兩個白大褂手裏,把王家有給搶回來。
卻不想郎安平一把拽住了他,“你這是想幹什麽?”
“想幹什麽?當然是把我王叔給救回來啦!”孫飛揚滿眼冒火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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