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9章 恃美行凶的炮灰he了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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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邱家的下人此時正堵在門口,又怎麽可能讓這隻‘煮熟的鴨子’飛了呢?
    一陣兵荒馬亂,最終,以蘇牧尤被下人強行押回了自己的房間為結尾。
    當然,路上他也不安分,嘴上一直罵罵咧咧就沒停過。
    開口第一時間暴露了他動向的陪嫁丫鬟也跟著一起,路上被白了不知道幾眼。
    那份嫌惡和痛恨可以說相當的真情實感。
    王兵:“......”
    欸這臭小子!
    別說是邱家下人了,他都很難覺得對方是演的。
    而穀月柯和許巍原地沒動,還在和那名明顯是在仆中有一定主事權的婆婆周旋。
    “出現這樣的情況,實在慚顏。”穀月柯唉聲歎氣。
    許巍帶著安撫的拍了拍她的背,“我們管教不嚴,他的脾氣實在是太差了。”
    話語中的‘他’指的是誰,在場的所有人都清楚。
    門口的婆婆臉上笑容沒變,揮了揮手,“哪裏話,小姐不過是性情直了點。”
    不管事情的過程有多麽的醃臢曲折,在名義上,蘇牧尤現在就是他們的少奶奶。
    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作為一個有規矩的下人,又怎麽會在外人的麵前亂嚼舌根?
    穀月柯和許巍對視一眼。
    後者清了清嗓子,“他沒想明白,還在鬧脾氣,我們想多勸勸他。”
    婆婆挑了挑眉。
    許巍環顧了一圈屋內的現狀,知道這些東西折算成金錢可不是一筆小損失。
    “這也是怕一直給親家們惹麻煩。”他臉上掛著一個幾乎算得上是討好的笑容。
    穀月柯輕咳了一聲,提醒他收著點。
    然婆婆並不覺得奇怪,表情有些意味深長。
    林家於邱家來說,本不是什麽值得放在眼裏的存在。
    要不是蘇牧尤的八字正正好,他們估計這輩子都攀不上。
    身為低位者的他們擔心那不聽話的新娘子惹出了禍端。
    別說是從中撈取好處了,最壞的結果可能還會被反向遷怒。
    這哪兒放心的下?
    委婉的提出想留下一段時間,再合理不過。
    婆婆沒有那麽大的主事權力。
    她欠了欠身,“老奴這就去傳達消息,林老爺、林夫人稍等。”
    讓邱家的掌權者決定。
    “欸,慢走。”許巍目送她帶人遠去。
    心已經放了下來。
    雖然說法很委婉,但對於他們來說也算是豁出去了。
    邱家看重自己早死的小兒子,那麽,即便再瞧不上他們,看在親家這一層關係上,或多或少都會給點麵子的。
    果不其然。
    離開沒多久的婆婆帶回了他們想要的答案。
    蘇牧尤再次被鎖進了婚房當中,而王兵則是和其他的邱家下人一起,守在了門口。
    發生了這樣的事,而他又明顯處於不可控的狀態。
    再讓他去見邱家長輩,別說是敬茶了,茶杯怕是都要倒扣在他們的頭上。
    總歸也不是正常的婚禮,少點傳統的步驟也沒什麽大礙。
    不過......
    蘇牧尤和自己名義上的老公牌位麵對麵。
    也不收起來,是有備份還是咋滴,就不怕他遷怒?
    按照現在的發展,他確實也該遷怒一下。
    可是,蘇牧尤猶豫了一下。
    昨晚的一切刻骨銘心曆曆在目。
    真要去摔一下、砸一下,那鬼怪能放過他?
    他思索片刻,意念一動,將穀月柯送給他的平安扣捏在了手裏。
    正好,趁著這個機會試一試ooc會不會有懲罰吧。
    才不是因為怕鬼什麽的。
    於是乎,蘇牧尤頭也不回的朝著床走去。
    空著的手掀開了被子,用最快的速度脫了鞋就是往裏一鑽。
    下一秒,赤紅色的被子就鼓起了一個大包,就將他罩的嚴嚴實實。
    連頭發絲都沒露出一根。
    好了,他現在可是在被窩裏。
    根據華國不明麵但默認的規矩:鬼是不能碰在被子裏的人的!
    被窩裏一片漆黑,蘇牧尤閉上了眼睛。
    看上去就像一個害怕懲罰到來、卻選擇將頭埋進沙坑裏的鴕鳥。
    實際上,他心中卻沒有任何害怕的感覺。
    計劃的第一步,有百分之九十八的可能順利推進。
    接下來,便是第二步:查。
    不僅要查邱家,還要查‘他’。
    剛才在爆發爭吵時,他曾大聲提起了自己的父母,企圖用他們的存在去讓做出了這種事的林家老爺感到愧疚。
    可冥婚既以順利舉行,就知道這方法是行不通的。
    或許那兩個角色是有過微弱的歉意,但那些和即將到手的利益相比,完全可以忽略。
    不過,歉意可以忽略,那懼意呢?
    既然是冥婚,那就繞不開‘鬼’這個話題。
    鬼新娘是鬼,那蘇牧尤拿到手的這個角色死去的父母、大概率同樣也死去的哥哥,難道就不是鬼了嗎?
    從古至今,有多少人用“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這句話威脅過別人?
    猶如過江之鯽。
    鬼新郎的死和林家無關,所以他們不必怕鬼新郎報複。
    然‘他’的悲劇,可是林氏一手造成的,這能心安理得?
    顯然是不能的。
    為了高枕無憂,去將他這個角色的經曆調查清楚,或是請個道士鎮壓一下、或是看看還有沒有可能會為他打抱不平的親戚朋友之類的,不是理所當然?
    戲已做足。
    這些事交給下人去辦,也不會有誰多懷疑什麽。
    而再‘巧’不過,他這個角色,和林家還是一個本家呢。
    蘇牧尤之前從他這個身份明明是確定的,周邊人卻始終不叫他的名字、劇本裏也沒有給出相關內容這一點,推斷他扮演的全天下經曆同等慘事的女子的縮影。
    可同伴們的劇本和周遭的情況,又將他從‘大’中抽出一部分,拘在了‘小’中。
    蘇牧尤仔細回顧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之後的所見所聞,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鬼新郎複讀機似的‘為什麽’仿佛還回蕩在耳畔。
    要想順利通關,就必須盡可能去掌握兩家更多的情報,不放過任何一個線索。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知道的越多,籌碼也就越多。
    就在他思索之時,忽地感覺背脊一涼。
    物理意義上的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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