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4章 恃美行凶的炮灰he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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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顏色的深淺代表了實力的強弱。
最後,淺色的那隻鬼怪依依不舍的離開,負責了探查消息一事。
而深色的那隻,則是留下來給他當保安。
好消息:鬼怪很快將他想要知道的真相挖掘了出來。
壞消息:兩隻依舊是兩隻,沒變回一隻。
邱家不看重買來的兒媳婦,但對自己的兒子那可謂視若珍寶。
一張柔軟且寬敞的大床,便是蘇牧尤在邱家沾了鬼新郎的光,享受到的最好的東西。
隻不過,原先橫睡豎睡都自由寬敞的空間,此時變得有些擁擠。
如果說白天的被窩是暖烘烘的舒適。
那麽現在的被窩,有種北方的炕底下的火燒過頭的感覺,熱的人汗直流。
蘇牧尤睡的板正,一手抵著一個,不讓祂們貼的太近。
也管不了屋內還有另一隻鬼,一整個腦袋都暴露在外頭,貪婪的吸著微涼的空氣。
他幽幽的歎了一口氣。
真是兩難全。
鬼怪不裂開,他的安全得不到保證。
鬼怪裂開了,他的清白變得越發的岌岌可危。
“老婆。”淺色的那隻躺在右邊,捂著他壓在祂胸膛上的手,語氣有些委屈,“說好的、獎勵呢?”
蘇牧尤眼皮跳了跳,“說了別叫我老婆,叫我連星!”
其實對方很多地方的表現都相當的懵懂,如同還沒長大的孩童,好糊弄的很。
但有些地方,又像是聽不懂人話一般,壓根交流不了!
就這稱呼問題,短短幾分鍾,他都已經糾正了好幾次了。
這個副本的時代背景也不流行這個叫法啊,不知道對方從哪兒學的!
深色的那隻躺在右邊,伴侶抵著祂的胸,祂就摸對方的肚子。
主打的就是禮尚往來。
“獎勵。”祂重複強調,沒給避重就輕的機會。
蘇牧尤被腰側的癢意襲擊,動作算得上是扭曲的歪了歪身子。
可空間有限,再躲也躲不過。
兩隻手都忙著,身為正常人類也沒辦法長出第三隻手。
他磨了磨後槽牙,“我還沒想好。”
色鬼終究是色鬼,本性難移。
躲著右邊,就會傾向左邊。
淺色的那隻眯著眼睛享受他的主動靠近,“不喜歡、連星,喜歡、老婆。”
“要想、多久?”右邊那隻眼中閃過一絲惱怒,勾著他的腰強行把人往自己這邊拉了拉。
充分體現了什麽叫做手長的好處。
卡在中間的人類在兩隻鬼怪麵前,就像個能被隨意擺弄的玩偶。
蘇牧尤腦瓜子嗡嗡的。
不過,他清了清嗓子,很快就冷靜了下來。
在提出要求後,當然也曾設想過色鬼的行動力強悍,提前完成了任務怎麽辦。
“我也不知道要想多久。”
在色鬼生氣之前,蘇牧尤緊接著補充了一句,“因為你對我來說很重要,獎勵當然也不能隨便糊弄,對吧?”
開始使用“拖”字訣。
左右兩隻深淺不一樣的黑影同時安靜了下去。
不能立馬拿到期待的獎勵,不開心。
可伴侶說祂很重要。
開心。
蘇牧尤說完之後,隱晦的觀察著祂們的反應。
一旦察覺有什麽不對,就會搬出另一套說法。
——等價交換。
看任務完成的這麽快,可想而知並沒有用多大的力氣。
所以,也隻能交換一個一般般的獎勵。
既是色鬼,那就給祂們臉上親一口得了。
這已經是他最大的讓步了,再多就沒有了。
蘇牧尤安慰自己:
在某些國家中,貼麵吻隻是基礎的禮儀,沒什麽的。
不用太在意!
“好。”右手邊的深色黑影鄭重其事的應了一聲,眼神藏著濃濃的期待,“那你、你慢慢想。”
左邊淺色的黑影也沒有意見,把玩著他的手指,乖巧的點了點頭。
竟然又糊弄過去了......
蘇牧尤呼出一口氣。
可能是因為太好騙了,心中冒出了一點微弱的、存在感並不高的愧疚。
他咬了咬舌尖,將這些情緒壓下。
人鬼有別,人鬼有別!
像是在催眠自己似的,蘇牧尤在心中將這句話翻來覆去的重複,直到徹底平靜下來。
他可不是渣男。
被安撫好的鬼怪不再鬧騰。
像守護著自己尋來的寶貝般,目不轉睛的盯著被夾在中間的人類看個不停。
這種程度的視線騷擾,倒是可以忽略。
蘇牧尤闔上了眼。
當然,躺了一個白天的他並沒有困意,隻是在假寐。
淺色黑影入了邱家老爺的夢,找到了鬼新郎死亡的真相。
對方是酗酒後在回家的路上,意外落水身亡的。
身邊跟著的小廝著急,跟著跳了下去。
可水性一般,非但沒能把人救上來,自己也跟著搭上了一條命。
當時正值深夜,路邊也沒什麽路人,自然沒什麽人能伸出援手救他們。
鬼新郎生前常常夜不歸宿,流連煙花柳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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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邱家人第二天去對方常去的地方尋找,卻依舊沒發現人時,這才意識到不對。
邱老爺邱夫人就算無法接受噩耗,對上被泡腫的冰冷的屍體,也隻能接受現實。
他們明裏暗裏還懷疑了不少人查了不少人,企圖找到謀害他們兒子的凶手泄憤。
可事實是:這純意外。
意外到找來道士給算八字良配之時,都隻探知到小廝的怨氣。
當事人死的太過突然,以至於了無牽掛毫無怨念。
或許,將那種無法掙紮的窒息,當成了一場噩夢。
道士摸著胡子感歎,這何嚐不是一種醉生夢死啊?
當蘇牧尤從鬼怪的口中斷斷續續的聽清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無比肯定一件事。
——現在的鬼新郎,不可能是邱家的小兒子。
死的毫無牽掛,又怎會執著的問一句“為什麽”?
他努力去分析昨天晚上對方說話時的語氣。
氣湧如山的憤怒、明晃晃的不甘、以及在他裝睡後,流露出來的悲痛。
複雜的情緒纏繞在了一起,就像是一根能將人勒到窒息的繩子,沉重的讓人喘不過氣。
蘇牧尤有了一個猜測。
難道,現在的鬼新郎,其實是被迫嫁人的新娘子嗎?
沒有性轉代表的、真正的新娘子。
這個猜測出現的下一秒,又被自己打上了一個問號。
真的是這樣嗎?
他隱隱感覺到事情並沒有那麽簡單。
那些情緒統統可以理解。
但是,如果對方真的是新娘子,又為什麽會來問他“為什麽”?
落得這種地步,並非是他能主導的。
要問,也該去問林氏、去問邱氏。
而不是在這個事件中,最為被動的倒黴蛋。
閉上的眼睛重新睜開,蘇牧尤倏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他還需要更多的情報。
蘇牧尤隨手抓了一隻手,“陪我過去門口。”
被牽住的深色黑影滿足的眯起了眼睛,“好。”
看來,是更喜歡祂。
蘇牧尤掀開了被子,腰側卻橫過來一條手臂,將他生生錮住。
力氣大到動彈不了一點。
他垂眸往下看,發現是淺色的黑影正環著他的腰。
“老......連星,為什麽,不叫我?”祂以為是自己執拗的喊著老婆,惹對方不開心了。
眼睜睜看著他偏愛另一個自己,隻能委曲成全的改變了稱謂。
蘇牧尤隻能用另一隻手再牽住祂,“你也一起。”
船又雙叒裂開了
總跟自己吃醋是什麽毛病?
論端水大師是如何學成的
淺色黑影與深色黑影再次對視,不滿與排斥化成了陣陣眼刀。
似乎正在醞釀著一場肉眼無法看見的戰爭。
蘇牧尤可不管那麽多。
哄好裂開的鬼之後,筆直的走向了緊閉的房門。
“嘭嘭嘭,嘭嘭嘭!”
生怕祂們又找到什麽詭異的方向吵架,蘇牧尤甚至沒鬆開任何一邊。
抬起腿就踹向大門。
弄出來的動靜,自然就比手拍打出來的大。
“冬花,冬花!”
他放開了嗓子開始呼喚。
蘇牧尤沒忘記自己被押回房間的時候,作為陪嫁丫鬟的王兵也跟著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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