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 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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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居然真的是他?”

    “看來測試確實有效果,你那邊怎麽樣了?上麵這次居然沒有施壓。”

    “暫時沒有任何辦法,拿槍也震懾了,但總不能真的把那幾百號人給射殺,目前也隻能僵持著,沒有其他好的辦法,高速暫時封路了,那些車輛也隻能暫時放在那裏了。”

    “高速那邊,你們再說高速公路的事兒?”

    “對,你看看有沒有什麽辦法,法不責眾,我說句難聽的,這麽多人,加起來都要比舊城區現成的一線警力還要多了。”

    “你們再說高速的事情嗎?”

    “我和陳獨同有一個猜想,港陀市舊城區要出現雙陣眼的情況,我們推測,其中一處在青載七十七中學,另一處就可能是在高速公路附近,但是不知道高速那裏是以什麽形式出現的,因為並沒有發現任何魂域的跡象。”

    “之前在深南市處理陣眼的時候,他們會準備三天的時間。”

    “我在三天之際還沒到來的時候截胡了,最終阻止了那次陣眼的形成,所以我在思考,這次會不會也有類似的情況。”

    “深南市?陣眼?隊長,你什麽也沒跟我說啊。”

    “具體發生的事情,我之後和你解釋,先說陣眼的事情,在陣眼形成之時,可能會有一場極為浩大的獻祭。要做好準備。”

    林擎,徐柏岩,包尚一的聲音環繞在耳邊,陳獨模模糊糊地聽著,她眼睛使勁兒展開,想開口說話,卻感覺喉嚨幹渴得很,說不出話來。

    “水...水......”她幹裂的嘴唇輕輕翕動。

    “陳獨醒了!”是萬古的聲音。

    冰涼的水杯碰到了那雙毫無血色的唇上,陳獨小口小口咽著。

    她費力的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半盲了,一隻眼睛還好好的能清晰視物,另一隻眼睛視野中白茫茫的一片,隻能看見幾團灰色的人形光暈,其中一個人形身上的灰色光暈還摻雜著黑紅色的光點。

    這是什麽情況?

    那帶著黑紅色光點的男人湊近了,將手在她的眼前揮了揮。

    “陳獨,你這隻眼睛......”林擎麵露難色,“能看見東西嗎?”

    她的左眼隻能看到灰黑紅色光暈勾勒出來的手的形狀,在自己麵前上下晃了晃,並不能看到真實的樣子。

    “隻能看到形狀,不能看到具體的樣子。”

    林擎深深歎了一口氣:“你這個樣子看起來,比我當時還要嚴重一些。”

    陳獨垂下眼眸,不願再多說。

    徐柏岩拿著資料遞給她:“你父母案件的全部案宗,是我目前能找到的所有了,記錄上就是這些。”

    “謝謝。”她接過那牛皮紙檔案袋封好的文檔。

    “對了,我們用你上次帶回來的那個擺件兒設了一個局,真的找出了上次錄像帶的臥底。”他語氣停頓,深吸一口氣說道“是林宇坤。”

    “另外一個就是我們局的直係領導了,順著這兩人的行蹤,簡見道那邊查到了一些東西。”

    聽到林宇坤的名字,陳獨竟然有幾分意料之中情理之外的感覺,她腦海裏第一個出現的畫麵就是關十魂域中那小男孩蘇醒的樣子。

    “我們確定後,順著兩人去查監控,發現他們二人都去了同一地方——春順雜貨鋪。”

    “所以我們又找了那附近的監控,發現你也去過。”

    陳獨點點頭,她沒什麽可以否認的:“那雜貨鋪應該隱藏了什麽東西,我進去看過,裏麵有一個隱藏的魂域,但是我覺得那地方應該不是隻有表麵的空間那麽大。”

    “沒錯!”徐柏岩說得有些口渴,他抬頭給自己灌了一杯水,坐在椅子上,繼續說道:“就在你進魂域的那天,從雜貨鋪裏出來了不少人,但是文希昭去考察,發現那個小地方表麵上絕對容納不下那麽多人,所以肯定有暗道。”

    “他弄暈了老板娘,發現那下頭另有乾坤,但是超出他目前實力能掌控的範圍,所以就打道回府了。”

    陳獨聞言挑了挑眉,那雜貨鋪大有乾坤她也確實料到了。

    “目前就是這樣。”徐柏岩搓了搓手。

    王宿看到不免將空調溫度調高了一些。

    屋子裏陷入了無限的安靜中,隻能聽到每個人的呼吸聲。

    事情這麽多,又堆積在一起,每個人都感覺自己的肩膀上壓了重擔,讓他們的心不斷下沉。

    牛皮紙檔案袋上的封線被繞開,陳獨拿出裏麵已經泛黃的紙質記錄。

    上麵彩印的照片是父母最後屍檢時候的**圖片。

    她隻是看到那兩張記憶深處的臉,就已經克製不住自己的情緒,身體不停顫抖了。

    兩人身上幾十處傷口,幾乎遍布全身。

    陳獨摸著那後頸處的煙花,突然想到了什麽,煙花的印記也有去區分的,她突然想起來林擎和她科普的要點。

    “右三十度直線微粗的是組織成員的後頸圖案,右三十度細且短的是祭品,也就是受害者的標誌。”

    她輕輕撫摸著那圖片上的煙花印記,父母後頸處的兩個印記,和她之前分辨出來的那些相似,但仍然有區別,兩人憑借那條定律看起來,既不像組織成員,又不像受害者,那會是什麽呢?

    她輕咬嘴唇,腦海裏蹦出來一個念頭。

    有沒有可能,父母既是組織成員,又是受害者呢,他們是彼此的受害者。

    兩人互砍的身影在塵封的記憶中被解鎖浮現。

    陳獨不由自主地攥緊了手中的照片。

    組織成員是那些想充滿**且難以自足的人。

    她的爸爸媽媽在渴求什麽呢?

    在父母出事兒前的那些年,他們家算的上是家庭美滿。

    父母都有各自的工作,經濟來源十分穩定,在她眼裏這對兒開明的父母也是對她頗有愛護,教她如何成為一名三觀正的未來棟梁。

    再者說兩個看見小孩兒被家暴的人都主動伸出援手的人,肯定是善良且正直的。

    陳獨真的想不明白,他們到底為什麽會和煙花沾染上,又為什麽會走上這條道路,以這種方式得到死亡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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