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1章 ASACA的CA是caf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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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於另外一枚美瞳,你們猜猜是哪裏發現的呢?”悠也笑著問。
    高木涉忽然想起悠也剛剛檢查折疊椅的舉動,他忽然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驚訝的喊道:“難道是在那張折疊椅的背麵?”
    “賓果,答對了!”悠也豎了個大拇指。
    “也就是說,那張折疊椅,原本是放在死者腳邊的,這意味著什麽不用我多說了吧?”
    目暮警部眼睛微微張大:“難道,死者是自殺的?!”
    “沒錯,”悠也微微點頭,“這就要提到那顆綁著風箏線的棒球了。死者就是將風箏線的另外一頭綁在繩子上麵,然後將棒球扔過柵頂的鐵杆,然後拉動風箏線就可以讓繩索穿過柵頂,成為他上吊自殺的工具。”
    “恕我直言,我不認為圓城小姐擁有將棒球扔到那麽高的臂力,但是換做高中時期是外野手的波土先生就另當別論了。”
    “再加上波土先生胸前口袋裏親筆所寫的紙條,應該就很清楚了吧?”
    “他是自殺,而不是他殺。”
    “圓城小姐做的,不過是將自殺的現場偽裝成了他殺而已。”
    現場沉默了下來,所有人都看著圓城佳苗,想知道她這樣做的理由。
    梶穀宏和著急的問:“為什麽要隱瞞他自殺的真相?17年前果然發生過什麽對吧?”
    布施憶康忽然想到了什麽,試探的問:“難道他對之前說過的那件事還耿耿於懷嗎?”
    “!”圓城佳苗忽然瞪大了眼睛。
    “那件事是指?”目暮警部疑惑的問。
    布施憶康解釋道:“其實,她的肚子裏曾經懷過波土的孩子···”
    圓城佳苗焦急的想要打斷,但被布施憶康的大手攔住了,前者呆滯了下,也知道無法繼續隱瞞,隻能喪氣的垂下腦袋。
    那是發生在波土律道剛剛出道的時候,聲稱為了即將出生的孩子,將自己關在音樂棚裏沒日沒夜的進行創作,那股熬夜的瘋狂,就算忽然猝死不會讓人感到意外。
    結果沒想到,前來阻止他繼續這樣做的圓城佳苗昏倒在音樂棚前,肚子裏的孩子也流掉了。
    但是這件事波土律道並不知道,是圓城佳苗拜托布施憶康保密的。
    “原來如此,”衝矢昴分析道,“asaca就是為了即將出生的孩子所作的曲,所以才會一直沒有填上歌詞塵封了17年之久。”
    “在得知事情的經過之後,他感到自責不已,便準備為曲填上歌詞作為新歌發表,然而他怎麽也寫不出歌詞,最後在無盡的愧疚之下,留下了那張紙條選擇了自殺嗎?”
    圓城佳苗沉默的點了點頭。
    眾人怎麽也想不到,事情的真相竟然是這樣。
    目暮警部不解的問:“但你為什麽要將這偽裝成自殺呢?對你有什麽好處嗎?”
    圓城佳苗的聲音帶著哭腔:“他竟然為了前女友的孩子而自殺,要是被他的家人知道,我要怎麽和他們交待?所以我才會···”
    話還沒有說完,她就掩著臉痛哭起來。
    眾人不由的露出唏噓的表情。
    “哼,就算死了也要讓人哭泣,真是個愚蠢的男人!”
    梶穀宏和冷嘲了一句,轉身就走。
    圓城佳苗連忙叫住他:“求求你,不要把這件事寫成報道!”
    梶穀宏和沒有回頭,而是自嘲的說:“我追尋了波土的新聞那麽多年,日複一日,沒日沒夜,沒想到最後挖到的大新聞,竟然是波土的醜聞。”
    “求求你,求求你了!”圓城佳苗聲嘶力竭的哀求著。
    眾人不由的別過臉去,跪坐在地上大哭的圓城佳苗此時十分狼狽,也特別讓人共情。
    隻能將目光投向梶穀宏和,打算看看他接下來怎麽說。
    梶穀宏和微微的歎了口氣,仰頭看天:“我一直認為自己比任何人都了解波土律道,就算你求我,我也不會寫的,因為搖滾樂手和浪花根本不搭調啊!”
    說完這些話,他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搖滾樂手和浪花,這兩者是風格、氛圍以及受眾群體上存在著明顯的差異。
    梶穀宏和的意思,是往日裏凶狠不近人的波土律道,竟然會為了未出生的孩子而內疚到自殺,這兩件事不搭調嗎?
    不管如何,他不會將這件事寫成報道,有這份意思就夠了。
    圓城佳苗長長的鬆了口氣,乖乖的被高木涉押走了。
    雖然她沒有殺人,但至少褻瀆屍體的罪名是跑不掉的,隻是會根據情況以及認罪態度,有不同程度的懲罰罷了。
    眾人來到外麵,目送圓城佳苗被帶上警車。
    貝爾摩德有些遺憾的說:“結果還是沒有弄清楚啊,asaca的ca要用ca啊。”
    “啊,這件事我聽波土提到過。”布施憶康開口道,“因為他是隔天在咖啡廳裏知道了懷孕的消息,所以決定是女兒的話就叫朝香,用羅馬音的話,就用咖啡cafe的ca,讀作asaka寫作asaca。”
    “這樣啊,謝謝你!”貝爾摩德笑眯眯的說。
    同時心裏歎了口氣,結果忙活了半天,這件事和朗姆沒有任何關係啊,白跑一趟了。
    不,也不算白跑,她偷偷的瞄了眼毛利蘭,能和她近距離的見上一麵,也算不虛此行了。
    另一邊,悠也偷偷的和宮野誌保說著話。
    “澪,你真的沒感覺到哪裏不舒服嗎?”
    “沒有啊,到底怎麽了?”宮野誌保很是不解,這個問題悠也已經問過一次了,但她確實沒感覺到哪裏有問題。
    “沒事。”悠也有些疑惑。
    為什麽,誌保的雷達不起作用了?
    波本姑且不說,他是自己人,宮野誌保或許感覺不到。
    但是貝爾摩德不應該啊?她應該還沒有放棄殺死宮野誌保才對。
    莫非,悠也捏著下巴,隱隱有一個猜測,是因為貝爾摩德這次隻是來調查asaca的事情,並沒有打算對宮野誌保下手,所以沒有產生殺氣的緣故?
    安室透左右看看,走到獨自站著的衝矢昴麵前,目光和他平視,冷冷開口道:“你那件高領衫,雖然我有股衝動想要把它扯下來,不過現在還是算了吧,但是···”
    他隱晦的回頭看了眼低頭看手機的貝爾摩德,用冰冷的目光斜視著衝矢昴。
    “總有一天我會的,用這雙手,親自···”
    毛利蘭看著朝停車場走去的安室透和貝爾摩德,臉上露出一抹疑惑的表情。
    “怎麽了,小蘭姐姐,我們該回家了。”柯南仰著腦袋喊道。
    “啊,好的。”毛利蘭低頭應了一聲,又抬眸看了一眼,有些遲疑的對柯南說,“柯南,你有沒有覺得小梓小姐有些奇怪?”
    “嗯?”柯南心裏一驚,“哪裏奇怪了?”
    毛利蘭撓撓臉頰,有些不確定的說:“不知道,就是感覺她和平時的樣子不太一樣,我也說不上來。”
    柯南遠遠的看了眼兩人,心裏冷笑一聲,那是當然的了。
    那根本就不是榎本梓。
    不過貝爾摩德和波本的出現,也讓他確定了一件事。
    那就是17年前羽田浩司的案子,果然是組織幹的。
    而且,殺人的asaca,很有可能就是朗姆,不然也不必出動兩名代號成員,還是這兩個人來調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