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8章 誰是小偷,小偷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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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那個黃毛青年原島常貴起身向門口走去:“我可沒時間陪你們玩,錢放這裏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聖沚鈴代著急的大喊:“你給我站住,是想逃跑嗎?”
    原島常貴駐足回頭:“我隻是吃完東西想要回家看電視劇而已。”
    “電視劇?”脅田兼則雙手抱胸,“如果你說要看比賽直播我還能理解,現在這個時代,有想看的電視劇不是一般會提前設置好錄像嗎?”
    “在壽司店裏爽快的點了上等壽司的小哥,我想家裏應該不至於沒有dvd和錄像機吧?”
    原島常貴小聲的嘖了一聲,有些無奈的回到座位上:“啊沒錯,我忽然想起來我已經預先設置錄像了。”
    上一秒說要走,馬上又改變說辭的行為實在有些可疑,很容易讓人以為他就是偷走萬馬彩的人。
    隻是作為最直接的證據,他的袖口並沒有沾到血跡。
    原島常貴用力的坐了下來,說:“那就給我拿點醋醃薑片過來,我就慢慢奉陪到底好了。”
    “好的,馬上就來。”有新的單,脅田兼則立馬應了一聲。
    這時,上班族宗近為重也表示自己想要早點回去。
    他和妻子約好要和嶽父母一起吃晚飯,妻子已經發信息來催促了。
    恰好此時,宗近為重的電話響了起來。
    一接通,就聽到一個女人抱怨他為什麽還沒有回家
    宗近為重解釋自己在壽司店被卷進了麻煩事情裏麵,在妻子還疑惑的時候,脅田兼則奪過電話,不過他沒有說萬馬彩的事情。
    隻說宗近為重被醉漢糾纏摔倒了,衣服也被弄濕了,店員正在幫忙把衣服烘幹。
    聽到脅田兼則的話,宗近夫人的語氣柔和了下來,讓脅田兼則幫忙轉告晚飯的地點後就掛斷了電話。
    脅田兼則將話語轉述並且歸還手機,然後隨口問道,他們吃晚飯的地點是一家高級餐廳,為什麽不直接去那裏吃晚飯。
    宗近為重表示嶽父母是非常嚴厲的人,每次和他們吃飯都緊張的吃不下東西,就先來壽司店裏吃點東西墊一下肚子。
    脅田兼則感慨了一聲有家室的人真不容易。
    聽到這話,柯南忽然偷偷看了眼毛利小五郎。
    以平時大叔對自己的態度,要是讓他知道自己已經和毛利蘭開始交往了,該不會···
    雖然他也不怕就是了,隻是以前隻是青梅竹馬的父親可以不那麽在意,但現在換了,未來還會成為嶽父。
    柯南忍不住想象了一下那個場麵,暗暗下定決心絕不會成為宗近為重那樣懼怕嶽父母的人。
    隻是柯南似乎忘記了什麽,毛利小五郎固然好對付,但從小到大就死死壓製工藤新一的妃英理···
    店裏的另外一對情侶,悠也和宮野誌保倒絲毫沒有擔心。
    宮野誌保的父母早已不在,隻有一個姐姐,宮野明美又對悠也很滿意,本身也是個很溫柔的人。
    至於悠也的父母···他們在知道宮野誌保父母雙亡隻有一姐的身世後,心疼不已,對宮野誌保對悠也還好,就差把兒子趕出門把未來兒媳當做親女兒疼了。
    這個時候,蘆野奈亞表示自己可以留在店裏,但是最晚隻能到8點。
    她還要回去參加一場10點截止的拍賣會拍賣一幅她心儀的畫作。
    脅田兼則表示疑惑,女人是這裏的老顧客,莫非家離這裏很遠,不然為什麽要提前兩個小時回家?
    蘆野奈亞表示不算遠,走路隻要30分鍾,但是家裏的電腦出了故障沒法使用,手機也快要沒電了,要提前回家充電才行。
    理由很充分,脅田兼則找不到什麽反駁的地方。
    說話間,蘆野奈亞要求再加點芥末外加一杯威士忌蘇打,還抱怨今天的芥末味道有點不行。
    宗近為重也追加了一份土豆泥和烏龍茶。
    因為是配合調查小偷被強行留下來的,這些東西都會免費提供,至於費用,大概率是從脅田兼則的工資裏扣除吧。
    悠也和柯南都露出了思索的表情,他們的想法也大致一致。
    那就是這三個人袖口為什麽都沒有留下血跡,而且犯人為什麽要特意把手包丟到這家壽司店裏,明明隨便找個垃圾桶一扔就可以了。
    悠也則在三人追加的點單上多看了一眼。
    宗近為重和蘆野奈亞點的東西沒什麽問題,隻有原島常貴醋醃薑片有些令人在意。
    醋和生薑確實是可以洗掉血跡,而且黃毛的袖口也有濕漉的痕跡,不過,醋醃薑片並不是無色的,要是用那個清洗血跡肯定會留下顏色。
    聖沚鈴代目光憤怒的掃視著店裏的人,目光最後落在了毛利小五郎身上:“這裏不還有一個人沒有被檢查嗎?”
    脅田兼則見狀連忙介紹這是毛利小五郎,怎麽可能是小偷。
    聖沚鈴代自然不信。
    脅田兼則見狀,直接拉起毛利小五郎的西裝以證清白,卻發現裏麵襯衫的袖口上有一些汙漬,乍看之下還真有點像血跡。
    毛利小五郎慌張的解釋,這是醬油,不是什麽血跡。
    悠也有些疑惑,不知道為什麽,大叔明明是在說實話,卻給人一種在找借口的感覺。
    再看毛利蘭和柯南,兩人也是一副無語嫌棄的樣子。
    悠也聳了聳肩膀便沒再多想,反正大叔平時也是這個樣子,他已經習慣了。
    見最後可能的人身上也沒有血跡,聖沚鈴代憤怒的大喊:“到底是誰在電車裏偷了我的手包,快點交代1!”
    原島常貴撐著下巴,有些漫不經心的說:“這麽說的話,我根本沒有坐電車啊,我是走路過來的。”
    宗近為重也開口說:“我是坐公交車來的,我不喜歡滿是人的電車。”
    蘆野奈亞是打計程車過來的。
    這樣一來,三個嫌疑人都沒有坐電車,那不是都沒有嫌疑了?
    但聖沚鈴代顯然不信,她沉聲道:“沒辦法了,本來我想著小偷能坦白的話我就不追究了,現在看來我隻能報警了。”
    “反正等警察來之後,檢查了你們的隨身物品,隻要誰身上有一百萬現金或者萬馬彩,那個人就是小偷無疑了!”
    “畢竟萬馬彩可是隻有一張,而且一般人也不會在身邊攜帶一百萬現金吧?”
    脅田兼則忽然開口:“我覺得沒有報警的必要,既然犯人不願意站出來,隻能由我來指名道姓自白罪狀了。”
    聖沚鈴代驚喜的看向他:“你的意思是你知道小偷是誰了?”
    “是 的。”脅田兼則雙手抱胸,自信的點頭,“一個小時前在電車上偷了你的錢包,並且將包丟在廁所裏的那個人就在你們之中!”
    聽到這話,店裏的人表情不一。
    有淡定,有無所謂,還有看熱鬧的。
    隻有一個人神情有些異樣,那就是毛利小五郎。
    他此刻正滿頭大汗,臉上還有驚恐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