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6章 黑兔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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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人剛坐下,一個地中海的中年男子就走了過來,自稱渚剛郡藏,資產家,也是毛利小五郎這次的委托人。
    身後跟著的是自己的管家。
    渚剛郡藏找毛利小五郎來的原因,是他收到了一封委托信。
    信是用報紙上剪下來的字拚成的,內容則是——要想活命的話,就不要靠近黑兔亭。
    毛利小五郎吃了一驚,黑兔亭不就是他們現在所在的店嗎?恐嚇信裏都這樣寫了,怎麽還約在這裏見麵?
    渚剛郡藏倒是不甚在意的模樣,還說威脅他的人可能就在店裏,所以才把毛利小五郎叫來這裏,想請他把那人揪出來。
    毛利小五郎有些無語,這人膽子是不是太大了一些?
    安室透也道:“那個人很有可能會在這家店外對你下手啊?”
    俱樂部裏的人很多,在這裏動手太引人注目了,那很有可能就會趁著渚剛郡藏來黑兔亭的路上,或者離開的時候動手。
    渚剛郡藏滿臉輕鬆的表示,自己出門都會帶兩三個保鏢,所以那人大概率不會在外麵動手。
    毛利小五郎看了看左右,有些疑惑的問:“但是你現在好像沒帶保鏢啊?”
    渚剛郡藏笑著表示,如果身邊帶著幾個麵色恐怖的壯漢,那就太破壞這家店的氛圍了。
    聽到這話,毛利小五郎立馬露出了猥瑣的“我懂得”表情。
    毛利蘭和柯南頓時露出鄙視的表情。
    這時,一個看上去和渚剛郡藏很熟悉的兔女郎走了過來,和他打招呼。
    毛利小五郎麵露猥瑣,竟然假裝抬手偷偷蹭了下兔女郎的屁股。
    朝倉有裏驚叫了一聲。
    渚剛郡藏臉色一沉:“毛利先生,這裏可不是你想的那種店。”
    毛利蘭的臉色也很是難看,感覺太丟臉了。
    安室透也有些無語,有些看不下去了,低聲提醒:“毛利老師,小心人家告你性騷擾啊。”
    毛利小五郎很是尷尬:“知道啦,剛剛隻是意外而已。”
    渚剛郡藏或許是為了掩飾尷尬,招呼朝倉有裏坐下還表示自己請客,讓她隨便點。
    不僅如此,他還包下了店裏其他兔女郎的點單。
    一眾兔女郎紛紛嬌笑著道謝。
    朝倉有裏笑著感謝,任由渚剛郡藏攬著自己的肩膀。
    毛利小五郎看到渚剛郡藏上下其手的鹹豬手,不由露出鄙視的表情——還說我,你自己不也摸的很熟練嗎?
    簡單的點了幾個餐,渚剛郡藏吩咐管家坐下一起喝一點,後者有些緊張的坐了下來,然後拿出鏡布擦拭起眼鏡,擦完後就隨手放在桌子上,嘴裏還念叨著眼睛不知道該往哪裏看了。
    看上去是個老實人。
    毛利小五郎暗暗鄙視,你這哪裏是不知道往哪裏看,而是把眼鏡擦擦幹淨,準備好好一飽眼福吧?
    渚剛郡藏點的蛋包飯很快就上來了,他左右看看,對管家說:“深町,麻煩幫我把醬油拿一下。”
    深町管家這會兒沒戴眼鏡,有些茫然的左右看著,卻找不到醬油在哪裏。
    渚剛郡藏有些無奈,決定還是自己拿,剛起身就聽到哢嚓一聲,腳下好像踩到了什麽。
    他低頭一看,是深町管家的眼鏡。
    “我明明放在桌子上的···”深町管家有些懊惱,起身說,“總之,車子有備用眼鏡,我去拿一下吧。”
    渚剛郡藏連忙說:“等下,你不戴眼鏡走過去太危險了,還是我幫你去拿吧。”
    連桌子上的醬油都看不清,真讓他自己去車裏拿東西,天知道會撞到什麽。
    深町管家也意識到了這點,雖然有些過意不去,但也隻能無奈的同意了:“眼鏡就放在副駕駛前的儲物格裏。”
    “我知道了。”渚剛郡藏應了聲就朝店外走去。
    毛利小五郎連忙起身:“我也一起去好了。”雖然隻是去車裏拿個眼睛,但萬一寄恐嚇信的人趁機動手就糟糕了。
    邊上的幾個兔女郎笑著和朝倉有裏開玩笑,說她今晚的銷售額肯定要排第一了。
    幾人沒有注意到,邊上的另一個兔女郎,正陰沉著臉看著朝倉有裏,看上去是嫉妒朝倉有裏今天有金主照顧。
    就在這時,店裏響起一陣急促的警報聲,聲音很大,就好像是從所有人的手機裏發出來的一樣。
    眾人嚇了一跳,紛紛檢查自己的手機,兔女郎們也看向夾在背後的手機,卻發現不是自己手機發出的警報聲。
    這時,深町管家有些慌張的說:“抱歉,我本來想查看下信息,結果手機自己響起來了。”
    原來是虛驚一場,眾人鬆了口氣。
    柯南考慮到管家看不清東西,主動要過手機關閉了警報。
    柯南看著朝倉有裏將手機夾回背上,有些好奇的問:“姐姐們,好像都把手機放在背後啊?”
    朝倉有裏笑著解釋,兔女郎的裝束沒有口袋放手機,這樣的話就可以隨時和客人聯係了。
    朝倉有裏解釋完,剛轉身就和另外一人撞在了一起,後者杯子裏的紅酒一下子灑在了她手腕上,純白色的腕帶立馬染上了紅色。
    寸衫紗菜連忙道歉:“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更衣室裏有備用的腕帶,你先去換一個吧。”明明是在道歉,但臉上卻帶著幸災樂禍的表情。
    朝倉有裏也沒辦法說什麽,她剛剛走路的時候也沒來得及看路,隻能無奈的將自己的杯子放在桌子上,蓋上杯墊,然後小跑著去了更衣室。
    另一邊,渚剛郡藏和毛利小五郎也拿到了備用眼鏡,一邊閑聊著一邊回到了店裏。
    毛利小五郎好奇他和朝倉有裏的關係,看上去十分親密。
    渚剛郡藏表示自己每次來店裏都指名她陪酒,歎了口氣,滿臉悲天憫人的表情:“是個可憐的女孩啊,生病的媽,賭博的爸,上學的弟和破碎的她,我不幫她誰幫她呢?”
    毛利小五郎鄙視不已,你不就是看人家長得漂亮嗎,把好色說的這麽清新脫俗,也是難為你了。
    兩人回到位置上坐下,渚剛郡藏把眼鏡交給了深町管家。
    過了一會兒,去換腕帶的朝倉有裏也回來了。
    眾人開始品嚐菜品,毛利小五郎一開始還記著觀察一下店裏的情況,但沒喝上兩杯,就隻顧著和身邊的兔女郎開玩笑了。
    渚剛郡藏咳嗽了一聲,問道:“毛利先生,你有看到什麽可疑的人嗎?”
    毛利小五郎搖頭表示沒有,又問邊上的安室透:“安室,你呢?”
    安室透同樣搖頭,目光掃過店裏:“我也沒感覺到什麽異樣···”
    就在他剛說完這話的時候,邊上的朝倉有裏忽然捂著嘴發出痛苦的聲音,一個後仰倒了下來。
    所有人都驚訝的看著這一幕,一時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