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是個壞人。”
    江凡直接就認了。
    瑤瑤指著自己的大腿：“你知道這裏是不能隨便碰的嗎？”
    “知道。”
    “但是你還是做了。”
    “對不起。”
    “你為什麽要欺負我……”說著，瑤瑤眼眶裏麵又含淚了。
    “一時沒忍住。”
    聽到這話，瑤瑤的粉拳不斷的在江凡的胸膛上砸著。
    不痛不癢。
    等她砸得不想動了，才停了手。
    “那個，我叫湯寧寧過來，我先回去了，你有什麽需求跟她說。”
    “你回來。”
    “嗯？”
    說真的，她現在如果要說想走，江凡還真不知道該不該放她回去。
    好不容易帶出來了，放回去吧，等於是白費功夫。
    不放回去，就等於把別人囚禁在這裏了。
    “你真的知道這是什麽意思嗎？”瑤瑤又指了指自己的大腿。
    嗯……
    江凡有些懵逼了。
    摸大腿不就是耍流氓嗎？還有什麽其他意思嗎？
    “意思就是不能摸。”
    “在我們那裏，你這樣做，我就是你的人了。”
    ？？？
    什麽規矩？
    這事江凡怎麽不知道？
    有這規矩，劉淵怎麽不早跟自己說啊？
    “等會兒，我記得前兩年我在你們那裏的時候，不是有個鄉親耕地，被犁頭撅到腿了嗎，是我給看好的。那我也摸了他的腿，是不是……”
    “那不一樣！那是男人！”
    江凡咧咧嘴，感情隻有女人算啊。
    這有點水了吧？
    就摸了摸腿就是自己的人了？
    啥都還沒做呢。
    “那如果，我是說如果哈，要是有個男人摸了你的腿，又被另一個男人摸，那這算誰的？”
    “後麵那個要被打死。”
    “……”
    “如果不是女人自願的，前麵那個也要被打死。”
    我日。
    這不是在提點自己嗎？
    “在我們這裏，就不用講你們那邊的規矩了。”
    “什麽意思？”瑤瑤微微抬頭，正視著江凡的眼睛，“你不想認賬？”
    “不是，我隻是說你想不講你們那規矩的話，可以不用講。”
    而且你明顯不是自願的，難不成要把我自己打死？
    “為什麽不講？”
    “行嘛，那就按你的規矩來。”
    “你是想被打死，還是要我？”
    “……”江凡很想說，別說這裏是他的地盤了，就算是在她們那旮旯，全村人加起來都不夠他打的。
    “我選後者。”
    瑤瑤這才像是鬆了口氣一樣。
    江凡其實現在挺擔心一個問題的。
    瑤瑤講究的規矩，大概率說的你是誰的人這種，應該是以婚姻為基礎的。
    他已經結婚了，結不了啊。
    “那個，要不你早點休息？”
    江凡不想等她提起這個事，所以打算跑路。
    “你今晚不住在這裏嗎？”
    嗯？
    我可以住在這裏？
    你要這麽說的話，那我可就不想走了啊。
    直接給湯寧寧發了條信息，讓她今晚不用過來了，明天早上待命。
    湯寧寧也是懂得很，連消息都沒有回複。
    就不打擾江凡了。
    “坐著說唄，杵在門口幹嘛？”
    江凡率先來到客廳沙發上坐著。
    瑤瑤抹了一把眼淚，也跟著來到江凡身邊坐下。
    “你們那規矩我不太懂，你給我說清楚一點。”
    瑤瑤就說起了他們那個地方的規矩。
    原來，為了村裏不亂，就有這麽一條規矩，別人的老婆碰不得，碰了就要接受村裏大家的懲罰，還有就是瑤瑤這種未出嫁的女人的情況，她自願的，可以碰，如果她不是自願的話，那同樣要接受村裏的懲罰……
    這種懲罰可不僅僅隻是讓你在那裏罰站這麽簡單。
    就像瑤瑤說的，要打死的。
    所以村裏很多人很多年都很平和。
    聽完之後江凡也理解了。
    沒有規矩不成方圓。
    那個地方本就與世隔絕，要是內部亂來的話，那很容易就變成一個土匪窩。
    隻能用這種強硬的手段來維持住基本的秩序。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重罰之下，必成規矩。
    就這麽個意思。
    “等會兒，那你的意思就是說你是自願的？”
    江凡突然想明白這個問題了。
    “我當然不是，是你強行摸的，剛才那條裙子都被你扯爛了。”
    “……”
    哦，自作多情了原來。
    “但是在這裏，我也沒辦法打死你啊。”
    這會兒瑤瑤情緒已經平複下來了，又或者是她想通了，所以先前的那種憤恨姿態已經不在了。
    看來在房間裏麵穿衣服這段時間，她已經權衡出了結果。
    “那你就是認了？”
    “我還能怎麽樣？”
    話都說這份上了。
    江凡回想起剛才本能的衝動，又有點火上心頭了。
    “時間不早了，我明天還得走，今晚早點休息吧。”
    “嗯……”
    江凡站起身來，“我們都睡哪個臥室？”
    “你也可以就睡這裏。”瑤瑤指了指沙發。
    我才不呢。
    江凡直接跑臥室去了。
    那條被他撕爛的裙子還扔在床上的，江凡直接裹了起來扔進垃圾桶。
    然後從衣櫃裏麵幫瑤瑤挑了一套稍微寬鬆的休閑裝。
    “你明天就穿這套吧，這種衣服穿著舒服。”
    “嗯。”
    瑤瑤應了一聲，坐在床邊，有些無措。
    對於她而言，之前自己一個人在房間裏的那段時間，她確實是想清楚了。
    在這個地方，她拿江凡沒有辦法，他做都做了，不是自己認不認的問題，是江凡認不認的問題。
    而且其實她打心底裏麵對江凡是有一些情愫的，隻是可能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而已。
    在那樣一個山村裏麵，突然進去了一個和周圍人完全不同的外界人，而且還是適齡的人，這樣的人總會帶著莫名的吸引力的。
    與眾不同就是賣點。
    她本來就是很傳統的女人，而且村裏的規矩，在她這裏已經深入人心。
    宏大一點的說法來形容瑤瑤就是——在特定環境下，一個被負麵影響的女人。
    “你要不先換一套睡衣？你那個衣服都穿了一天一夜了，而且睡覺穿著也不舒服。”
    “就換這個嗎？”瑤瑤指著江凡給她拿的那套讓她明天穿的休閑服。
    “不不不，我給你拿。”
    江凡從衣櫃裏麵找了兩條自己覺得好看的睡裙出來。
    一條是短款的蕾絲邊睡裙，另一條是稍長一點的，叉也高了一點。
    兩條睡裙扔床上，瑤瑤光是看到就臉紅了。
    “這個，這個怎麽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