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0章 苦肉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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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廁所的坐便器上,一坐著一個臉色發白的年輕人,他的手捂在腰間,血從他的指縫中滲出來。
    這張臉予姝有些熟悉,很快她就想了起來,與黑幫家族那個管家叫的小主很像。
    隻不過,這人是黑發,而那小孩是金發。
    “你也是卡斯特羅家族的人?”予姝開門見山,“這些劫匪也是你們家族的吧!”
    “你知道我?”男人很是驚訝。
    予姝,“我見過一個小男孩,你與他除了發色,很像。”
    男子一臉的沮喪,“那是我弟弟,我父親與外麵女人生的孩子。”
    予姝,“哦,他好像比你受寵?”
    男子,“那些人不是我們家族的,那我那好弟弟母親的人。”
    予姝,“哦,不過他好像打著你家族的名義,想來你父親也是同意的。”
    她的話,似乎把男子給氣到了,他的臉色更加白了。
    “我叫盧卡斯,我知道你女兒讓我弟弟給看上了。”可能是予姝讓他氣到,他也說了讓予姝生氣的話。
    隻不過,予姝一點也不氣,“說明我女兒優秀。”
    然後,她問道:“你打算一直坐在這裏?”
    盧卡斯立即起身,但可能起得太快,他疼得又坐了下來。
    “你挺會氣人的!”
    這時年年過來,“媽媽,爸爸叫我們。”
    盧卡斯看到了她,“沒想我那個弟弟眼光還挺好的。”
    予姝沒再管他,與年年回了座位。
    不過一會兒,就聽到空姐喊,“有沒有醫生?”
    沒有人出來回答,說明沒想起趟這渾水。
    予姝卻是站了起來,“我是。”
    然後她被帶到了盧卡斯坐的位置。
    對方坐在頭等艙中。
    看到是予姝的時候,他有些意外。
    予姝看到他麵前的拉起的桌板上,放了一個醫療箱,打開看了後,日常包紮是沒問題,另外是退燒藥,治拉肚子的,感冒的,消炎的。
    從裏拿出一把鑷子,確認過是消過毒的,她仍用酒精棉擦了下。
    盧卡斯已經把外衣脫了。
    他皮膚很白,是那種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類型。
    不過,比起顧灼辰來說,身材差不多了。
    予姝看到他的腹部中彈,“忍著點。”
    她用禦物術,把子彈往外挪了點,然後用鑷子取出了子彈。
    盧卡斯沒想到,她取子彈這麽容易。
    他身上也不少疤痕,槍傷也的幾處,都是動手術後取出子彈的。
    予姝看了下箱子裏的藥,覺得沒自己身上帶的好用。
    於是,從隨身帶的包裏拿出了藥粉,用紗布把滲出的血吸走,給傷口用酒精棉消毒,她把藥粉倒了上去。
    盧卡斯看到他傷口的血不再滲出來,就知道這藥粉的效果,比任何的止血藥都管用。
    “這是你自己做的藥?這是龍國的國藥?”
    “嗯,好了,手術費一千。”
    予姝說話的時候,給他包紮好了,她溫柔的聲音,說著最現實的話。
    盧卡斯拿出皮夾,取出錢來給她,“是不是少了點?”
    予姝抽走他手上的錢,“童叟無欺。”
    拿了錢,她轉身便走。
    盧卡斯喊住了她,“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麽?”
    “沒必要知道。”
    予姝背對著她揮了下手。
    一離開,立即有人來到了盧卡斯的身邊。
    對方剛想說話,就讓盧卡斯給阻止了。
    那人坐在他的身邊,沒有再說話,但很明顯,他是逞保護姿態。
    顧灼辰用神識看到,不由皺了下眉。
    看來,要好好查查盧卡斯這人。
    之後,飛機上沒再出岔子。
    從飛機上下來,顧灼辰打了個電話。
    之後,那幾個劫匪,又被返航的飛機遣返了回去。
    他們在龍國多待一天,都是浪費糧食。
    盧卡斯下來後,他身後跟了四人。
    見予姝一家子開車離開,他才敢與手下幾人說話。
    “這一家子不簡單,也就是那個蠢弟弟,才會與他們作對。”
    “少爺,你這苦肉計,也沒多大用。”
    “誰說沒用,至少我與他們認識了,下次遇到,就是一回生,二回熟了。
    再說了,那小子想害我是真的,也是他的人開的槍,我可沒冤枉他。”
    “少爺高明。”
    “少拍馬屁,看看這邊有什麽好玩的,給我安排上。”
    “……”
    那邊予姝一家子開車到了家,不管外麵的世界多好,回到家,心靈是最寧靜的。
    在這裏,予姝有歸屬感。
    進門剛把行李放好,霍寶山就過來了。
    “看到你們的車子,就過來看看,怎麽不多玩幾天?”
    那邊有房子,就是過個暑假,都是可以的。
    “灼辰事情辦完,我們就回來了。”
    多的予姝沒與他說,怕他擔心。
    顧灼辰換了身衣服,又開車出去。
    予姝知道他是去交任務,拿回來的資料還在他的身上。
    這科研成果,早一點交到國家手中,誰都安心。
    霍寶山,“這是又要去公司?”
    予姝,“應該是,走了幾天,他放心不下。”
    圓圓一回來,就進了衛生間,所以出來看到霍寶山,立即衝了過來。
    “舅太爺,想我沒?”
    予姝一把拎起他的領子,“你現在力氣多大自己不知道?”
    圓圓摸了下自己的腦袋,“我這是太想他了嘛!”
    年年這時從廚房出來,剛才她燒了點水,給霍寶山泡了杯茶,“舅太爺,您喝茶。”
    “還是我們年年最懂事。”霍寶山笑得臉上菊花朵朵開。
    “我也很懂事的。”圓圓表示不服。
    予姝收拾了下箱子,從裏麵拿出一塊手表,“舅公,這個很適合你。”
    霍寶山很喜歡名表,“花這冤枉錢做什麽!”
    說歸說,禮物收的一點也不手軟。
    予姝說道:“這是別人送的,不花錢,我也是借花獻佛。”
    霍寶山想到她的本事,“給人看病人了?”
    他能想到,對方能送禮的,治病最合理。
    “嗯,看了兩個。”飛機上那個,予姝沒把他當人。
    “有門手藝就是好,上哪都吃的開。”
    就衝送的禮,霍寶山知道,予姝治的人不簡單。
    於是他問道:“幫誰治?”
    “青龍幫的老大,三合幫二把手的女兒。”
    予姝這話一說出來,霍寶山嘴裏剛要咽下去的茶噴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