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9章 不是你能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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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枝後悔是沒有留予姝的電話,否則的話他要把這第一手消息說給予姝聽。
    予姝卻是知道,這夏老太是被滅口了。
    還是遭了幾十年的老情人的黑手。
    不用想也知道,那個人有家有地位,這麽多年瞞著的事,不想因為這夏如花晚節不保。
    這夏如花肯定是把予姝,還有兒子,兒媳知道她與情人殺了丈夫的事,與那人說了。
    當時沒有她情人的名字,所以,那人不會遷怒到另外幾人身上,畢竟,他們知道的不多。
    但這也不是完全肯定的。
    她還是得提醒下金枝,予姝自己一點也不擔心,想來殺她,那都是給她送菜的。
    於是,予姝動用的了點關係,查到了金枝了住處。
    金枝離婚後,自己在外麵買了小區的房子,一個人住。
    這個時候的房子,電梯還沒普及,金枝的家在四樓。
    予姝找到她家的時候,見她家的門虛掩著,裏麵還傳出了不小的動靜。
    她立即推門進去,就看到屋內一個戴了口罩的男子,手裏拿著一把匕首,刺向金枝。
    金枝此時頭發散開,臉色驚恐。
    手上拿著一個沙發墊子,墊子上被戳過幾刀。
    予姝二話不說,一腳踹到了男人的身上。
    踹的時候,腿一壓,把人控製在了地上。
    金枝看到予姝很是意外,不過更多的是絕處逢生的喜悅。
    “林醫生!”
    予姝把地上的男子扯了起來,對金枝說道:“你去找根繩子過來。”
    金枝顧不得把頭發紮起來,去找了個根結實的尼龍繩。
    予姝手法嫻熟的把人給捆了起來。
    扯下了男人臉上的口罩,露出一張略顯凶相的臉,約摸三十幾歲。
    不過,他給予姝的感覺,是從軍隊出來的。
    當過兵的人,不論是站姿,還是眼神,都與一般人是有區別的。
    予姝問道:“是誰派你來的?”
    男人抿著嘴不說話。
    予姝,“你不說,我也能知道,隻不過,你自己說,與我找到答案,後果不一樣,”
    她不是威脅,而在陳述一個事實。
    男人依舊不發一言。
    予姝看向金枝,“你認不認識他?”
    她還以為金枝會說不認識,哪知金枝說:“我見過他兩次,不過是找那夏老太的。”
    予姝還有什麽不明白的,這人是幫夏老太那個老情郎辦事的。
    到金枝家來,就是想要她的命。
    予姝說道:“那人這人,就是你前婆婆背後那個男人派來殺人滅口的。”
    金枝不敢相信的問,“殺我,為什麽?”
    予姝說道:“你以為夏老太真的隻是意外出車禍身亡?”
    “難道不是?”
    金枝問出來後,立即就意識到了,“她,她也是被滅口的。”
    予姝,“不錯,我為什麽找到你這裏?那是因為,我覺得夏老太那個背後的人,會對你動手。
    那天的事,想來夏老太告訴了她背後的人,這才給她招來了殺身之禍。”
    她說這些話的時候,還注意著那個男子臉上的表情。
    她地男子的眼中,看到了震驚,不可置信。
    予姝知道,她猜得八成是對的。
    她與金枝說這些的目的,除了告訴金枝,也是試探這男子的反應。
    “可夏老太那天並沒說那個男人是誰?”到現在金枝也不知道,她前婆婆的情郎是誰。
    被綁著的那個男子,突然出聲,“你真不知道?”
    金枝,“那老太婆瞞著一家子這麽多年,我都沒看出,她是那樣的人。”
    雖然對她苛刻,但沒有那天的事,她從沒想過,夏老太是那種人。
    予姝卻是突然甩了那男人一巴掌,嚇了金枝一跳。
    那人男子也有些懵,好端端的怎麽就打他了。
    也就在他發懵的時候,他感腦袋一疼。
    隻不過,他被綁著,他也做不了什麽。
    好在這疼痛維持的時間不長。
    他聽到予姝問他,“誰派你來的?”
    他不想說,可嘴卻不受他控製,說出了一個人的名字。
    金枝對這個名字並不陌生,因為這人對她前夫有提攜的恩情,對她前夫比親兒子還好。
    隻是,她怎麽也想不到,這人會與夏老太有奸情。
    因為那人有名聲很好,與妻子的感情更是別人羨慕的。
    金枝很快想明白了,夏老太為什麽被滅口了。
    她前夫多半是那人的孩子,這個秘密可能隻有他們兩人知道,夏老太一死,這就真的成了秘密。
    隻不過,出現了予姝這個變數。
    予姝又用神識,抹除了那男子剛才的記憶,報警讓警察來把他帶走了。
    她與金枝也去了警局做了筆錄。
    從警局出來,予姝還不說,金枝先開了口,“他應該很快就會出來,那人一定會保他的。”
    予姝知道,那個人的地位不低。
    她說道:“之後應該不會再來找你麻煩了。”
    “怎麽可能?之前我知道,他們都要殺我。”
    “相信我,我動了點手段,剛才那人跟我說的,我讓他忘記了。”
    如果是別人說,金枝可能不信,但她見識過予姝的本事,連詭都能顯現讓她看到,還有什麽她做不到的。
    “那他會不會對付你?”
    予姝說的篤定,“不會。”
    之所以有這自信,是因為,她覺得那人肯定與顧老爺子是認識的。
    他也不想把事情鬧大。
    而且,就算真找上予姝,予姝會讓他身敗名裂,她與顧灼辰都有那個本事,那人應該也清楚。
    金枝,“那就這麽放過他了!”
    她說的他,是幕後的人。
    予姝說道:“這事你別管,也不是你能管的。”
    她敢說這麽篤定,也是從金枝麵相上看出來的。
    金枝說道:“我那個前夫,應該是他的種。”
    予姝,“你別忘了,我會看相。”
    意思不言而喻,我早知道了。
    金枝,“這次謝謝你,要不是你,我這條命早沒了。”
    想想她還心有餘悸,如果她沒離婚,那人可能念在他親兒子的份上不會對她動手。
    予姝知道她在想什麽,“現在畢竟是法製社會,有些事,可一不可二,所以往後你的日子會平安順遂。”
    兩人互相留了電話,在警局門口分開。
    與此同時,一座北城四合院的書房中,一個老者,看著予姝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