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婁曉娥感動得眼淚嘩嘩的模樣，何雨柱咂嘴笑道：“嗐~不就是錢嘛？怎麽著都能掙回來就是了，”

    聞言婁曉娥不由得破涕一笑，小少婦將木盒仔細收好，挽住了何雨柱的胳膊之後就道：“說的就跟你是個土財主似的！！！”

    何雨柱聳聳肩膀，跟著打趣道：“人雖然是不太富裕，但誌氣還是要有的嘛。對了，今天聾老太還跟我念叨你來著，說是你前兩天還給她送鞋子了？？？”

    婁曉娥抿抿嘴，應聲道：“鞋子裏塞了點錢票，哎，想著要走了，心裏還有些怪舍不得的，這老太太對我還蠻好的。”

    何雨柱也知道之前小少婦在院裏沒怎麽跟別的鄰居來往，就跟老太太親，所以這會讓也懶得再跟她分析其中的利害關係，隻是將她往懷裏摟了摟，柔聲安慰道：“早些歇著吧，明天且還得折騰一天呢，先把精神養養足。”

    婁曉娥乖巧地點點頭，將腦袋往他懷裏又蹭了蹭。

    想著小少婦這一趟去香江免不了一路奔波，何雨柱又問道：“對了，之前說的那個友誼醫院的醫生那邊都安排好了嗎？？？”

    婁曉娥“嗯”了一聲道：“我爸提前打過招呼，他早申請內退了，介紹信都是現成的，隻要我們這邊把事兒辦好，他隨時都能跟著走。”

    何雨柱這才放心地點了點頭，眼見著小少婦又要往被子裏鑽，他忍不住笑道：“你這是要幹嘛啊？？？”

    婁曉娥板著臉哼哼了一聲：“我得跟它囑咐一聲，要是沒我的吩咐，可不能隨隨便便就沒大沒小的！！！”

    何雨柱：“.............”

    ................

    早上，簡單地吃完早飯過後，婁振華便開口道：“小何，你去上班吧，咱們到時候香江再見。”

    婁曉娥靠在何雨柱身邊，忍住又開始抹眼淚兒。

    何雨柱抓住了小少婦白嫩的手掌打趣道：“這下倒好了，一會兒見著許大茂的時候你都用不著再醞釀情緒了，就這麽個哭法兒，他一準兒得乖乖簽字。”

    婁曉娥哽咽著噘嘴罵了他一聲“沒良心”。

    何雨柱笑著安慰道：“用不著太傷感，等我去了香江，咱們還能見麵呢，在這段時間內你得把孩子跟自己都照顧好了！時候不早了，我得走了，要不然一會兒被許大茂給撞見了就沒法兒解釋了。”

    婁曉娥點點頭，揮淚同他告別，見著人影越走越遠，小少婦忍不住又是一陣嚎啕大哭。

    看著小少婦這副依依惜別的模樣，何雨柱心裏其實也並不好受，但與其提心吊膽地在四九城這邊呆著，能提前全身而退跑到香江去，無疑是更好的安排，他晃晃腦袋，整理好情緒之後，就跑軋鋼廠正常上班去了。

    .................

    上午十點。

    許大茂直接推開了何雨柱辦公室的門。

    看著這小子一臉頹喪的模樣，何雨柱便揮手讓一旁的夏慧先退了下去。

    給許大茂扔了根煙，之後他才開口問道：“怎麽說？？？婁曉娥那邊回心轉意了沒有？？？”

    許大茂懊惱地搖了搖頭：“沒有，曉娥這回是真傷心了，眼睛都哭腫了，哎，早上見麵的時候她甚至都沒罵我兩句，簽完字兒她就回去了。”

    聞言何雨柱不由得長鬆了口氣，他稍稍調整了一下坐姿，這才應聲道：“怎麽，你非得她罵你兩聲、跟你撒潑打滾，你才心安是不是？？？”

    “呃.........”許大茂撓撓腦袋，撇嘴道：“就是心裏有股子說不上來的感覺，總覺得她對我已經失望透頂了。”

    何雨柱又給他扔了盒火柴：“那你老丈人和丈母娘那邊是怎麽說的？？？”

    許大茂把煙點上，嘬了兩口之後，情緒也跟著緩和了不少：“我丈人還是挺明事理的，他讓我好好上班，說是這兩天娥子在氣頭上，讓我別過去招惹她，這兩天他們兩口子會幫著勸勸的。”

    “還讓我周末了去大順齋給娥子買點薩琪瑪和糖火燒，領著東西再去哄哄，說不準到時候娥子就回心轉意了。”

    “那還行，有了他們老兩口在背地裏支持你，這事兒肯定還有轉機。”何雨柱咂咂嘴，又問道：“哎，我說，你真不用把這事兒跟你爸媽商量一下啊？？？”

    許大茂歎了口氣：“還是別說了，萬一周末娥子就想通了呢？？？”

    自己打著要照顧老婆的名義可沒少在爹媽那邊蹭錢，要是讓老兩口曉得現在自己都已經和婁曉娥離了婚了，那場麵想想都夠嗆的。

    眼見這小子說的都差不多了，何雨柱又勸道：“行了，既然你都拍定主意了，也就別多想了，老老實實上班，要是再鬧出什麽幺蛾子來，回頭人婁曉娥指不定又得跟你鬧個沒完了。”

    許大茂搓搓手，輕咳了一聲道：“這個我曉得，就是，就是我現在手頭有點兒不湊數...........”

    看著這小子局促的模樣，何雨柱無語道：“合著你小子跟我鋪墊了半天，是借錢來了是吧！？？”

    許大茂“哎”了一聲，腆著個臉賠笑道：“這不是昨兒個把身上的錢都扔給劉寡婦了嗎？？？我現在兜比臉還幹淨呢，周末哪怕是跑大順齋那也買不了點心啊！你說你這個當幹爹的，總不能坐視不理吧！？？”

    何雨柱一邊掏兜一邊吐槽：“你就是屬狗的！記吃不記打！！！”

    許大茂立馬就不樂意了：“哎！？你怎麽還罵人呢！？？”

    何雨柱瞪了他一眼道：“難不成你還不該罵？？？你忘了昨兒個喝了二兩貓尿過後，你是怎麽罵我的了？？？”

    接過何雨柱遞來的錢票，許大茂不由得老臉一紅：“這我還真不記得了，你也知道我這人喝酒上頭。要是那會兒真說了什麽不該說的，你也別跟我計較，等娥子回來，我發了工資，到時候哥們兒再請你吃頓好的！”

    何雨柱滿意地點了點頭：“成，就這還像句人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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