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糊著應付了兩聲過後，許大茂又好奇地問道：“廠子裏你今天也沒去上班，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啊？？？”
    何雨柱倒水給自己泡腳的同時，斜了他一眼道：“不該問的別問，這跟外貿美金搭鉤，是你一個放映員能跟著摻和的？？？”
    想著何雨柱一出口就是外語，再加上邊上的韓宏遠那生人勿近的氣場，許大茂頓時也蔫了，他撇撇嘴道：“我就是順道問問，沒想跟著往裏麵摻和............”
    何雨柱眯了眯眼睛道：“你自己知道就好，有些事兒你看到了也隻能裝作沒看到，萬一泄露了組織上的機密，最近交道口派出所跟街道辦那邊在找敵特呢，之前你那個老丈人.............”
    許大茂嚇了一大跳，自己沒占著婁家的光也就算了，哪兒能因為這事兒還給搭進去啊？？？這小子忙搖頭道：“沒，沒，今天我什麽都沒看到！！！”
    這事兒可不是開玩笑的，間諜罪往小了說，那也就是修修水庫、參加勞改吃免費糊糊，嚴重了，不說跑西邊支援三線建設了，一個鬧不好那可是要領花生米的。
    見許大茂主動認慫，何雨柱也就不跟他掰扯了。
    他一邊擦腳，一邊戲謔道：“你自己曉得這裏麵的門道就好，別到時候出了事情，我想幫也幫不了你。行了，時候不早了，你麻溜兒地回去歇著吧。”
    接下來的這幾天他都是機動狀態，在調查部那邊候著，以備薩爾曼那邊又鬧什麽幺蛾子，所以他都不用去軋鋼廠上班了，至於說請假........那就更不用他操心了，用韓宏遠的話來形容就是，自己領著雙薪，也是時候替調查部站站崗了。
    許大茂點頭如搗蒜，他這會兒是真怕了，萬一婁家再攤上什麽事情把自己給牽扯上，那就全完蛋了！
    ................
    許大茂走之後，何雨柱原本都打算躺下了，可坐到炕沿上才想起來自己還沒洗頭呢。
    這頭油看著是唬人，但清理起來也麻煩，但願接下來這幾天自己不用再扮上了。
    晃晃熱水瓶，裏麵水也不多了，何雨柱懶得自己再操持，索性就打開門兒朝隔壁的耳房嚷嚷了一嗓子問道：“京茹，你那兒還有熱水沒？？？”
    秦京茹應了一聲，沒一會兒的功夫，小土妞就披著大衣、提著一個熱水瓶走了進來。
    知道何雨柱要洗頭之後，小土妞這才發現他今天的發型不一般：“呀！！！柱子哥，你這頭發上怎麽還抹發油啦？？？”
    何雨柱咧嘴笑道：“有應酬，得扮上，剛剛躺下要睡覺的時候才想起來還有這麽一遭，這腦袋要是不洗，晚上睡著得難受死。”
    秦京茹稀奇地左看看，右瞧瞧，還上手摸了摸，隨後才點頭道：“那我給你洗吧。”
    何雨柱點點頭，也不拒絕，趁著小土妞拿盆倒水的功夫，他咂嘴道：“剛剛還是你雨水姐送我回來的呢，早知道你還沒歇著，我就讓她過來陪你聊聊了。”
    小土妞“誒”了一聲，倒也沒覺得有多可惜，隻是笑著道：“上個禮拜我才去她那邊看孩子，雨水姐還帶著孩子領我下館子了，當時我說不要，可她偏拉著我去呢。”
    得，這兩人處的倒是相當的和諧，難怪剛才回來的路上，自家妹子又明裏暗裏地暗示自己，說別燈下黑，找來找去，到最後才發現最適合自己的對象其實就在身邊。
    這要是按著劇裏的情節發展，小丫頭多半應該說的是秦淮茹，可眼下何雨柱猜都不用猜，小姑娘這一準兒是在拿秦京茹說事兒呢。
    何雨柱笑道：“用不著替你雨水姐省錢，她現在好歹還是個小幹部，兩口子也不少掙，請你下館子吃頓飯沒什麽。”
    秦京茹點點頭，隨後忍不住也“咯咯咯”笑了起來。
    何雨柱咂嘴道：“這是又怎麽了？？？”
    小土妞笑道：“我忽然想起來，幾年前剛來四九城那會兒柱子哥你帶我下館子的事兒了。”
    “當時我還是頭一回進飯館吃飯，進去之後，看那服務員凶巴巴的，緊張地連步子都不知道該怎麽邁了，可等到那些飯菜端上來之後，我就什麽都忘了，那會兒我還以為我這一輩子就隻能下一次館子了，所以吃得可香可香了。”
    想著當時的場景，何雨柱也樂了，那會兒秦京茹初來乍到，真是突出一個畏畏縮縮，現在倒好，搖身一變，院裏也沒幾個人比她更神氣的了。
    小土妞擼開袖子，把何雨柱的頭發拿濕毛巾都擦了一遍過後，這才給他把洗發粉給倒了上去，十指揉搓間，沒一會兒的功夫，何雨柱的頭上就全是沫沫了。
    何雨柱一邊享受著秦京茹的按摩服務，一邊吃水不忘挖井人，還順手給秦京茹放鬆了一把。
    小土妞臉憋得通紅，可又不敢動彈，生怕把何雨柱的衣服給弄濕了。
    可這頭發洗著洗著，到最後還是洗到炕上去了。
    .............
    隔天一早，何雨柱擱水池邊抖抖索索地洗漱的時候，斜對門兒的秦淮茹就端著個臉盆過後接水，俏寡婦瞥了他一眼，問道：“昨兒個你沒去廠裏上班啊？？？”
    何雨柱點點頭：“最近這幾天要去別的廠子參加調研，就不去廠裏了。”
    俏寡婦鬆了口氣，昨天一大早她就見著何雨柱被人給接走了，又沒在廠裏看見他的人，再加上昨天晚上許大茂一直鬼鬼祟祟地在中院裏晃蕩，她還以為何雨柱這邊出了什麽事情呢，現在看來，隻是虛驚一場。
    何雨柱嘴裏叼著牙刷，滿不在乎地笑道：“放心吧，我這兒出不了什麽事情，真有什麽情況，也影響不到我，好歹現在爺們兒還是科長呢。”
    俏寡婦沒好氣地斜了他一眼，撇嘴道：“誰擔心你了？？？別擱這兒自作動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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