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0章 簡鑫蕊的感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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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誌生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簡鑫蕊心想,他還是太天真了,認為自己沒犯罪就沒罪,他哪裏知道,有多少人沒罪的進了大牢,有罪的逍遙法外,社會的險惡,哪是誌生這種從農村走出來的人能看得懂的!
    誌生的事,住在對門的戴夢瑤也知道一些,再加上沈從雨把這事講給姐姐沈從雪時聽到了一些,她知道米兒到過桃花山,而且是住在自己的家裏。
    戴夢瑤非常生氣,心想爸爸那麽大歲數了,為什麽就不注意一點呢?一個小姐,讓她住到自己的家裏,而且一住就是大半個月,出了事怎麽能說得清楚。
    誌生叔有顧盼梅出麵擺平,老爸要是出事,誰又能出麵幫他擺平,戴夢瑤是越想越怕,到了晚上,她打電話給戴誌遠。
    戴誌遠嚇走了米兒,感到輕鬆了很多,但他還是留念著米兒的身體,真是與眾不同,好幾天還在回味著和米兒在一起的快樂!
    他吃過早飯,準備去找喬磊,一看時間,才八點多,現在去找他有點早,他就準備先到龔欣月的小超市坐坐,但又一想,還是算了,因為米兒的到來,他已經很長時間沒和龔欣月約會了,現在去,肯定走不了,還要聽龔欣月的抱怨。
    現在他主要是要去找田月鵝,先把田月鵝哄好,到了晚上,準備去找田月鵝,見好久沒打電話的女兒打電話過來,就接了電話!
    夢瑤問:“爸,米兒前幾天是不是去找過你啊。”
    戴誌遠本來想不承認的,但又一想,女兒既然問了,就已經知道這事,就說道:“是啊,她來桃花山玩的。”
    戴夢瑤問:“你是如何與米兒認識的,她又怎麽會找到我家?”
    戴誌遠輕描淡寫的說:“前年你媽生病。不是住在你那裏嗎?我們經常遇到,就聊了幾句,一來二去就熟了。”
    戴夢瑤知道爸爸的德性,就問道:“僅僅是聊兩句嗎?”
    戴誌遠說:“就是聊了幾句。”
    戴夢瑤問:“她這次去桃花山,是不是住在我們家?”
    戴誌遠說:“是的啊。”戴誌遠知道瞞不過女兒,不如爽快的承認,也許女兒不會多想。
    戴夢瑤歎了口氣,她是個女孩子,也不好多問,就說著:“下次別招惹這些女孩,你知道她是什麽樣的人啊,闖禍不知禍大。”
    戴誌遠一聽,馬上緊張起來,問道:“米兒找你了?”
    戴夢瑤說:“沒找我,但找誌生叔了,誌生叔被抓了。”
    這時宋雨生又來找戴夢瑤,戴夢瑤就匆匆掛了電話。
    戴誌遠見戴夢瑤匆匆掛了電話,又聽說誌生被抓了,心裏就緊張起來,他知道米兒是什麽樣的人,她是出來賣的,一個連身體都能出賣的女孩,又有什麽事做不出來的,再說了,米兒肯定是恨自己,所以他更加擔心戴夢瑤。
    戴誌遠再打戴夢瑤的電話,戴夢瑤一直沒接,他更急了,他想打誌生的電話,一想誌生被抓了,電話肯定打不通,於是,他打了明月的電話。
    戴誌遠很少打明月的電話,正在車間裏忙的明月一看是戴誌遠的電話,心想他現在找我,能有什麽事?就接了電話,問道:“戴書記,有事嗎?”
    戴誌遠說:“明月,剛剛夢瑤來電話,說誌生被抓了,就匆匆的掛了電話,我也不知道什麽原因,再打夢瑤的電話也沒接,我有點擔心,要不你打電話問一下。”
    明月聽說誌生被抓了,就嚇了一跳,戴誌遠又沒說什麽原因,讓明月更是擔心,掛了電話,馬上就撥打了誌生的電話。
    簡鑫蕊見誌生隻是在派出所裏住了一晚,也沒受罪,也就放下心來,坐下來和誌生他們一起吃飯,邊吃飯邊問:“米兒本來和你們幾個處得不錯,怎麽突然就咬了你一口,你是不是真的想對人家做點什麽啊?”
    誌生說:“怎麽可能啊,我是什麽樣的人,你們還不了解啊?米兒去桃花山玩,後來到我們公司找工作,我老婆說沒有適合她的工作,就拒絕了她,米兒說我老婆瞧不起她,說話不好聽,也不知道她是怎麽想的,就發生了這事。”
    簡鑫蕊說:“你也是死心眼,這種女孩,也就是一時興起,你從了她就沒有這事了。”說完看著誌生笑。
    江雪燕說:“如果誌生是這樣的男人,還能交得上簡總這樣的朋友?”
    一句話把簡鑫蕊的調侃堵了回去。
    簡鑫蕊問:“後來米兒怎麽突然改口呢?”江雪燕說:“派出所的龔正說這事難辦,要想誌生出來,除非米兒改口,否則要查清楚此事,要有幾天,查清事實誌生才能出來,我想來想去,隻有顧盼梅能勸動米兒,就打了顧盼梅的電話。”
    簡鑫蕊不禁佩服江雪燕的精明,就問道:“顧盼梅人呢?”
    江雪燕說:“上午顧盼梅和楊雪帶著米兒,到了派出所,說明情況,派出所要拘留米兒,是楊雪說的情,以罰代拘,罰了米兒五千塊錢。”
    簡鑫蕊接著問:“她人呢?”
    江雪燕說:“她從派出所裏接了誌生出來,就帶著米兒走了,說是回廣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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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簡鑫蕊就感到奇怪,顧盼梅這是怎麽了?上次失約,這次到南京來,連麵都不見,就匆匆回去,難道我在什麽地方做得不對?顧盼梅是一個人性格開朗的女孩,即使自己哪裏做得不對,以她的性格,也不該這樣啊?
    其實顧盼梅是非常想見這些以前的同事,但從上次和誌生在過一起後,她就感覺自己做了對不起這些朋友的事,她覺得也沒臉見這些人,特別是簡鑫蕊。
    這次回來,見到米兒,很是心疼,米兒和她講過自己的身世和不幸的遭遇,她早就想勸米兒找個正經工作做,也勸過幾次,米兒總是不聽,這次見米兒要跟她去廣州,她怕米兒再改變主意,就帶著米兒,直接去了廣州。
    江雪燕不知道這些事,以為是顧盼梅做了老板,事情多,就說道:“看來老板也不是好做的,你看顧盼梅忙成這樣。”
    簡鑫蕊心想,我也是老板,再忙半天時間總是有的。不過她沒說出來,心想顧盼梅肯定有什麽事情,讓她不想再見到我們這些人。
    這時,誌生的手機響了,誌生的手機掉到了洗臉盆裏,誌生以為手機沒用了,誰知江雪燕用吹風機慢慢吹幹,手機又能開機了。誌生見明月來的電話,就站起身來,到門外去接電話。
    明月見誌生接了電話,也就放下心來,問道:“聽說你被派出所抓了,怎麽這麽快就出來了?”
    誌生感到奇怪,就問道:“你怎麽知道的?”
    明月說:“別問我怎麽知道的,說說你是怎麽被抓的?”
    誌生就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說了一遍!明月聽完,說道:“我當時隻是說沒有適合她做的工作,也沒對她怎麽樣啊?”
    誌生說:“我知道,也許是米兒太敏感了。”
    明月突然問道:“你老實說,是不是你真的見色起意,想強暴米兒,米兒那麽漂亮,是不是你把持不住了。”
    誌生說:“要是真有此事,我還能出得來嗎?”
    明月說:“你朋友多,簡總啊,鄭總啊都能幫上你忙的,把你撈出來,也不需要費多少力氣。”
    誌生說:“還真不是他們,我也不需要他們去撈我,是米兒良心發現,後來改口的。”
    明月說:“你就騙吧,米兒想把你送進去,又怎麽會輕易改口否認自己的指控,她不怕擔責任?”
    誌生說:“顧盼梅從廣州過來,勸了米兒,米兒才改口的。”
    明月聽說顧盼梅專門從廣州飛過來,心裏就是一愣,忙問:“她人呢?”
    誌生說:“我出來時,她就帶著米兒走了。”
    明月也大體知道了事情的經過,看來真的不能輕易得罪人,就說道:“老公,要不你回來吧,現在房子也不好找。”
    誌生說:“再找兩天看看吧,一個星期,找不到就回去。”
    現在是信息時代,但人嘴傳的消息似乎更快,鄭裕山靠在沙發上,秘書給他泡了壺龍井。
    他眯著眼睛,這幾天他真的是太累了,東莞南京不停的飛,簡從容決心要收購廣東天浩地產公司,巨龍公司的股東分岐很大,大部分是反對的聲音,簡從容需要得到鄭裕山的支持,鄭裕山的這一票。對簡從容來說非常重要,但鄭裕山似乎看到了天浩地產公司後麵的深淵,也許收購天浩地產不要投多少錢,但收購後,天浩地產的後期投資,簡直是個無底洞,深不見地,誰也不知道要投入多少資金!
    簡從容一直在催著鄭裕山做出決定,因為下一次股東大會,就要對此事做出決定!可鄭裕山還是在猶豫著,他一再催促著巨力投資的經理馬寧,把天浩地產公司的所有資料都傳過來。
    一個上午誌生被抓的事已經在公司裏傳了開來,特別是平時從來不請假的江雪燕沒來上班,簡鑫蕊的匆匆離去,更證實了誌生被抓的事,鄭裕山在辦公室,當然聽不到這些傳聞,他問秘書:“簡鑫蕊董事長在嗎?”
    秘書說:“簡董事長剛剛出去。”
    鄭裕山噢了一聲,秘書低聲的說:“鄭總,你不知道嗎?聽說戴總昨天晚上因為強奸一名小姐被抓了。”
    一向遇事穩如泰山的鄭裕山,聽說這事,也從沙發上坐直了身子,忙問道:“你聽誰說的?”
    秘書說:“"這消息剛開始是從行政部傳出來的,後來同事們見簡總匆匆的走了,才確信這是真的。”
    原來郭奇雲唯恐天下不亂,告訴了簡鑫蕊,簡鑫蕊裝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又告訴葉成龍,葉成龍也不相信,他感到很失望,想到簡鑫蕊對戴誌生那麽好,心裏早就憋著一股怨氣。
    他從葉成龍的辦公室出來,就看到簡鑫蕊和劉曉東匆匆離去,知道姓戴的還沒放出來,簡鑫蕊去撈人了,回到辦公室,就和一個平時喜歡八卦的女同事說了這件事,女同事倒是相信,說道:“戴總平時看似人模狗樣的,原來也是個花心大蘿卜,還強奸小姐,兩三百塊錢也舍不得花?”
    郭奇雲聽後,心中十分舒暢。這女人去了一趟衛生間,就把這消息給傳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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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鄭裕山相信誌生的人品,別說強奸小姐;就是小姐主動送上門,他也不會做這種事的,如果真的發生這種事,唯一的解釋就是誌生上了人家的當,著了人家的道!
    他聽陳景明講過,有一次吃飯,客戶叫了十名女孩,誌生是唯一沒有和這些女孩子玩的人,而且是早早的離開,有人送女孩給誌生他都靠都不靠,怎麽會發生這些事?
    他想打電話問問簡鑫蕊,但又一想,如果確有此事,而且簡鑫蕊解決不了,簡鑫蕊肯定會打電話給他的,鄭裕山對秘書說:“沒事別聽這些小道消息,更不要擴散這種消息。”秘書很委屈的看了鄭裕山一眼,退了出去!
    一直到吃中飯,鄭裕山也沒有接到簡鑫蕊的電話,鄭裕山就知道,這事要麽就沒發生,或者已經給簡鑫蕊擺平了,簡鑫蕊顧及自己和誌生的臉麵,沒告訴他。
    吃過中飯,沒想到簡鑫蕊來到了鄭裕山的辦公室,沒等鄭裕山說話,就說道:“現在交朋友真的要注意,不注意的話,很可能就把自己裝進去。”
    鄭裕山知道簡鑫蕊要說什麽,就問道:“什麽事讓你這樣感歎?”
    簡鑫蕊就把發生在誌生身上的事和鄭裕山說了,最後說道:“鄭總,你說人生是不是處處是陷阱,一步一步都要小心啊!”
    鄭裕山笑著說:“也沒這麽誇張,交友不慎,遇人不淑也是有的,但畢竟是少數!”
    簡鑫蕊說:“幸虧這女孩還有點良心,及時改口,否則真的說不清楚,要是被冤枉了做個一年半載的,他將如何麵對依依?他就是太誠實了,把誰都想成是和他一樣的好人!”
    鄭裕山知道,簡鑫蕊別的沒地方去傾訴,隻能向他訴說,這時他的腦子裏突然想起那天在聽風吟茶室裏遇到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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