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7章 私人訂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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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一心不想去上海,但經不起曹玉娟的糾纏,說道:“要打你打,人家說不認識你,尷尬的是你!”
曹玉娟說:“打就打,誰怕誰啊?”
曹玉娟按名片上的電話號碼,撥了出去,手機響了兩聲,人家直接掛了,曹玉娟不死心,又撥了過去!
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很好聽的中年男人的聲音:“喂,您好,你找誰?”
曹玉娟說:“是金老板嗎?”
“是的,是的,您有什麽事,請說。”
“金老板,你還記得兩年前在上海華山醫院附近的一家飯店裏給過一位女士的一張名片嗎?”
“這個……”金老板明顯是在回憶。
“我想起來了,你是蕭明月?”
曹玉娟說:“我不是蕭明月,是蕭明月的閨蜜,我和明月現在在常熟,明天想到上海去拜訪您一下,不知方便不方便!”
“方便方便,我隨時恭候!”
曹玉娟向明月看了一眼,然後說:“金老板,您把您公司的地址發給我,要不到了我們也找不到!”
金燦問:“你們開車還是坐車?”
曹玉娟說:“我們開車。”
金燦說:“你明天開車到誌丹路和滬太路交匯口,我派人去接你,我們公司就在誌丹路附近!”
“好的,好的”。曹玉娟又調皮的說:“不打擾你吧!”
“不打擾,不打擾,我們公司每天要接到好多前來參觀的客戶,我一直記得你們兩人了。”金燦連聲的說。
兩個人掛了電話,曹玉娟笑著對明月說:“這美女啊,到什麽地方都受歡迎,人家就在飯店裏見到你一次,不僅給了你名片,這麽長時間了,還一直惦記著你。”
明月說:“惦記著誰還不一定呢,我也算服了你!”
陸燕在服裝店裏遇到了戴誌遠和龔欣月,見老板戴誌生滿臉的尷尬,就說道:“我們回公司吧!”
誌生說:“你不是要買衣服嗎?一件衣服都沒買,再逛逛吧!”
陸燕說:“不逛了,一點心情都沒有。”
誌生不明白,現在的女孩怎麽翻臉比翻書還快?
回來的路上,陸燕一路都沒說話,誌生本來就不大願意和女工多說,所以一路上也保持著沉默。
到了公司以後,剛好遇到了康月嬌,康月嬌說:“掛幾瓶水呀,掛到現在?”
誌生說:“11點結束的,我們吃過中飯,陸燕又要去買點東西,所以回來晚點。”
康月嬌看著兩手空空的陸燕,眼裏露出疑惑的神色!
康月嬌對誌生說:“和喬三拐子搭檔的那個工人回來了,現在裱裝車間多了一個人,田月鵝一直在問,怎麽安排?”
誌生說:“不是說要半年才回來嗎?怎麽現在就回來了?要早知這樣,我不需要再招一個人呀。”
康月嬌說:“那位員工說他妹妹回來侍候他母親,他侍候母親也不方便,所以就回來上班了。”
陸燕問:“明天還得去掛水,誰帶我去呀?”
誌生說:“你先上去休息,明天再說。”
誌生康月嬌來到了裱裝車間,對那個員工說:“以為你請長假了,我們又招了一個工人,沒想到你來的這麽快,這樣吧,你先到倉庫裏幫著打包!”
員工一聽老板這樣說,就顯得不高興,說道:“我不去倉庫裏打包,我還要做我原來的工作,憑什麽我請假這幾天,就讓別人頂替了我的工作。”
誌生說:“你不是請假半年嗎?公司不再招一個工人,難道讓你的搭檔也休息半年?”
那個員工說:“反正我不去!”
誌生火了,說道:“如果你不服從公司安排,那請你先回去,想好以後再來找我!”
康月嬌和田月娥都站在誌生旁邊,見誌生發火,員工又不聽話,就說道:“那就讓王餘兵去後麵倉庫打包吧。”
誌生說:“不行,我怎麽安排是我的事,員工必須服從安排。”
王餘兵一直沒說話,看看老板為這事發火,雙方都下不了台,就說道:“老板,我到倉庫打包吧!”
說完,放下手中的活。一聲不響的離開了裱裝車間。
其實王餘兵在裱裝車間工作得並不開心,車間主任田月鵝不待見他,喬三拐子和戴誌勝也不時的擠兌他,他珍惜這份工作,一直忍著,現在有機會離開,不如自己主動離開。
誌生把王餘兵帶到倉庫,倉庫現在有八個人,兩個倉管,六個打包工,負責人叫喬玉林,也是本村的,五十來歲,高大壯實,一看也有一把力氣,見老板帶著一個人過來,就知道老板招人了,因為他一直反映打包忙不過來。
見跟在後麵的是王餘兵,他就不大高興,王餘兵個子不高,一米六五左右,打包要力氣,一看也不是幹這活的料!
誌生說:“喬玉林,你們這邊不是缺人嗎?我給你安排一個人,他叫王餘兵,你帶著他好好幹。”
又對王餘兵說:“他是這裏的負責人,以後工作聽他的。”
王餘兵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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誌生安排好王餘兵,回到辦公室,剛鬆一口氣,就接到了陸燕的電話,陸燕說:“戴總,我剛剛用體溫表量了一下體溫,三十八度五,是不是又發燒了啊,我感到害怕!”
誌生說:“不可能的吧。掛過吊水沒多長時間,怎麽又發燒了啊?”
陸燕說:“不信你來看看!”
誌生想到陸燕上午看自己的眼神,和一起逛街時的尷尬,他不想到陸燕的宿舍去,再說了,現在是夏天,女人穿的衣服本來就少,肯定有幾分不方便,就說道:“我忙著呢,我讓徐玲玲去看看你!”
陸燕失望的掛了電話,不一會,徐玲玲到了陸燕的宿舍,一看體溫表,確實是三十八度五,就打電話告訴誌生,說道:“戴總,陸燕的體溫確實有點高。”
誌生說:“你先讓她吃點藥,我打電話問問醫生。”
誌生撥通了上午給陸燕診療的醫生,醫生說:“現在有點高燒正常,要不也不會連續掛三天吊水了!讓她吃點藥。”
誌生又打電話告訴陸燕,陸燕說了聲知道了,就掛斷了電話!
第二天,誌生安排徐玲玲陪著陸燕去掛水,他把兩個人送到醫院,說十一點來接她們,借口有事,就開車回公司。
明月和曹玉娟駕車到誌丹路和滬太路的交匯路口時,多遠就看到有人向她們招手,明月一看,來人正是金燦,金立得服裝公司的董事長!
明月不好意思的說:“金總,還記得我們啊,讓你親自來接,真的不好意思!”
金燦笑著說:“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我當時給你名片時,就感覺到我們以後還會相見!”
在金燦的辦公室裏,明月和金燦交談著,明月問:“金老板,你們公司現在有多少家專賣店?”
金燦笑著說:“我們公司沒有一家專賣店。”
明月感到奇怪,就問道:“那你們采用什麽營銷模式,都在線上嗎?”
金燦說:“我們既不開專賣店,也不在線上,線下賣服裝,我們是定製服裝,按客人的需要,量身定做!”
明月從來沒有聽說過這樣的營銷模式,她疑惑的看著金老板。
曹玉娟說:“我知道,就如以前的裁縫店一樣,我們扯塊布,到裁縫店裏,讓裏麵的師傅量量身高,腰圍,肩寬等等,然後按尺寸做出來!是不是這個道理?”
金燦說:“嗯,大同小異,你說的是送進來,我們是走出去!”
金燦接著說:“我們到工廠,企業去接單子,然後提供服裝的版型,麵料讓客戶選擇,然後讓技術員上門去量尺寸,回來後按件生產。”
明月問:“是一件一裁剪嗎?”
金燦說:“是的!有的衣服試穿後,客戶覺得不合身,還要修改好多次。”
明月更是瞪大了眼睛,心想這種生產經營模式,能掙錢嗎?
金燦知道明月的疑慮,說道:“由於服務到位,衣服的單價也高,一般的西裝,普通的最便宜的也要一千到兩千,而上檔次的要五千到一萬一套,頂級的一套西裝,要幾萬塊錢一套。”
明月和曹玉娟聞所未聞,兩個人同聲問道:“真的假的啊?”
金燦說:“也許你不相信,我帶你到各部門看看,也許你就知道了。”
明月和曹玉娟跟著金燦,踏入公司那充滿藝術氛圍的工作室,柔和的燈光傾灑而下,照亮了每一處陳列。四周的衣架上,掛著的不僅是一件件華服,更是設計師們的靈感結晶。從細膩的麵料小樣冊,到精致的手工刺繡樣本,每一個細節都彰顯著對品質與個性的執著追求。
金燦向明月介紹,我們的設計師團隊是一群懷揣著時尚夢想的藝術家。他們會與顧客進行長時間的深度交流,耐心傾聽顧客心中對服裝的構想,從生活習慣到出席場合,從個人風格偏好到特殊身材需求,無一遺漏。隨後,他們揮動手中的畫筆,在畫紙上勾勒出隻屬於顧客的時尚服裝藍圖。
她們又隨金燦到生產車間,製作環節,經驗豐富的裁縫師傅們如同技藝精湛的工匠。他們以專注的眼神和穩健的雙手,將設計師的圖紙化為現實。每一針、每一線都飽含著對傳統工藝的敬畏和對現代時尚的理解。選用的麵料皆是從全球精選而來,頂級的絲綢順滑如溪流,細膩的羊毛溫暖而柔軟,挺括的純棉質感十足,確保每一件訂製服裝都擁有卓越的穿著體驗。
金燦說:顧客穿上我們曆經精心雕琢的服裝,仿佛找到了最契合自己的第二層肌膚。無論是出席盛大晚宴時的優雅禮服,還是日常工作中的幹練套裝,金立得的私人訂製服裝都能讓顧客自信滿滿,成為人群中的焦點,在每一個重要時刻留下獨特的時尚印記 。
明月問:“你們這樣做,能有那麽多需求嗎?”
金燦說:“我們的單子根本做不完,開始還接點小單子,現在我們接的都是高端的私人製訂,你知道,上海的外國企業多,國內的大企業也多,一些公司高管,企業白領,一身西裝幾萬都嫌便宜,他們要的是質量,要的是合身,要的是能一眼讓人看出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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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也是做服裝的,但在金立得服裝公司,就如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一樣,看哪裏都好奇!
但明月也知道,金老板的公司營銷模式不適合中小城市發展,因為小城市沒有這麽多客戶,也隻能適合上海這種國際大都市,但明月也看到了設計師們的前衛,時髦,精益求精的精神,工人們一絲不苟的工匠精神。這正是明月的明升公司要學習的。
明月和曹玉娟謝絕了金老板的熱情挽留,離開了金立得公司,臨走時,金老板又要了曹玉娟的聯係方式。
兩個人找了家酒店住下,曹玉娟和明月衝了一個澡,躺在床上,打算休息一會,曹玉娟說:“明月,金老板的那些服裝,看起來就高大上,我都想讓他給我訂製一身。”
明月說:“那你當時怎麽不說?”
曹玉娟說:“我怕說出來人家出的價高得讓我無法接受,要是一身套裙,一千以下我還能接受,要是一兩萬,我不心疼死啊?”
明月說:“越是高端的服裝,利潤越大,人家一套西裝,幾萬塊錢,要夠我們公司做多少件襯衫啊?”
曹玉娟說:“這賣白菜跟賣黃金比,能比嗎?”
明月說:“所以服裝公司要做大,必須兼顧高中低三檔產品,總有一天,我會把我們公司的研發部,開到上海來。”
曹玉娟說:“到那時,我就不幹工程了,到你上海的研發部打工,天天逛街。”
明月說:“看你那點出息。”
曹玉娟說:“明月,我的工程幹得夠夠的,我早就不想幹了!”曹玉娟說完,臉上露出了一絲憂愁。
明月說:“你幹工程不是很掙錢的嗎?”
曹玉娟歎了一口氣,沒說話。
明月知道曹玉娟有難言之隱,就說道:“別唉聲歎氣了,你隨時可以回來,和我一起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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