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章 拒絕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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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結過婚的女人大多都是這樣,興致勃勃的去逛街購物,回到家裏一看,給家裏的所有人都買了東西,唯獨忘記了給自己買!
    曹玉娟氣得想爆粗口,明月說: “這有什麽好氣的,中國大多數女人都和我們一樣的!”
    第二天,明月和曹玉娟離開了上海,接著去拜訪別的客戶!
    明月已經出差了四五天,誌生關心妻子,一直不時的打電話問問妻子的行程!
    陸燕掛了三天吊水,也不再發燒,但一時也沒法幹活,天天在宿舍裏休息!
    單身在家的女人,不能閑下來,一閑下來,身體的需求就難以抑製,陸燕感覺奇怪,自己上班天天加班時,也不怎麽想老公,現在休息幾天,對老公的思念是凶湧如潮水,難以抑製,可老公在千裏之外的城市打工,遠水解不了近渴!
    她站在宿舍的窗前,眼睛緊盯著誌生辦公室窗口。那扇緊閉的窗,像一道神秘的屏障,勾起她無盡遐想。回想起這幾天老板和她說話時的語氣,偶爾投來的關切目光,都讓她的心不受控製地加速跳動。
    陸燕手指輕輕纏繞著發絲,她在心裏暗自思忖:要是能和老板有更深的交集,生活會不會就此改變?家裏常年在外打工的丈夫,已經很久沒能給她渴望的溫暖與關注。而老板成熟穩重又帥氣,一舉一動都散發著別樣的魅力。
    她想象著若是與誌生關係更進一步,自己或許能告別這平淡乏味的留守生活,不說別的,就是那高大帥氣的身影,每天看著也開心,這種想法一旦發芽,就像野草般瘋長。以前每次看到誌生,她都故意咬一下嘴唇,不經意地撩動頭發,試圖用這些小動作吸引誌生的注意,可誌生也許是根本沒發現,也許是選擇了視而不見,讓她非常傷心。
    她心裏明白這種想法不道德,可長期的孤獨與寂寞,對生理渴望壓抑如一雙無形的手,推著她一步步的想靠近誌生。
    誌生自從明月出差後,就沒回家,一直住在公司的宿舍裏,晚上加了一會班,覺得無聊,他想起喬玉喜早就說公司的圍牆監控壞了一個,也不知修好沒有,他決定下去走走,剛一出廠門,迎頭碰上戴誌遠,誌生就問道:“誌遠書記,你幹嘛呢?”
    戴誌遠說:“一個人在家無聊,睡不著,想出來走走,沒想到晚上天還這麽熱,去龔欣月的小超市裏喝兩杯紮啤,怎麽樣,我就感覺紮啤比啤酒好喝!”
    誌生猶豫著,想到每次到龔欣月家喝酒,都會引起老婆的不高興,老婆也警告過,不許他再到龔欣月家喝酒,現在戴誌遠邀請他,他也不好拒絕,戴誌遠不僅是村支書,而且不久前還幫了自己公司大忙,想到這裏,誌生就說道:“好的啊,我也多少天沒喝酒了,走,去喝兩杯,剛好解解乏!”
    兄弟倆的到來,讓龔欣月很高興,她已經洗好澡,穿著家居的睡衣,由於怕晚上有人買東西,所以雖說是睡衣,隻是寬大點,和白天穿得也沒什麽兩樣!
    龔欣月端上來兩杯紮啤,放到他們倆麵前,戴誌遠迫不及待的猛灌一口紮啤,冰爽的液體滑過喉嚨,渾身的燥熱瞬間被驅散,隻留下暢快淋漓的清爽,仿佛所有的疲憊和煩惱都隨著這一口酒煙消雲散。
    誌生也喝了一大口,細密的氣泡在舌尖上跳躍,似在歡快地舞蹈,冰鎮後的清爽口感直鑽心底,燥熱感瞬間被擊退,讓他忍不住再來一大口,沉醉在這份獨屬於夏日的愜意裏。
    當龔欣月端上來一盤花生米和一盤拍黃瓜讓他們下酒時,誌生和誌遠已經喝完了一杯紮啤!
    龔欣月說:“你們兄弟倆這是喝酒啊,簡直就是在喝水!慢點喝,沒人和你們搶!”說完又給他們每人倒了一杯。
    兩個人邊喝邊聊,誌遠問:“弟妹出差了嗎?”
    誌生說:“嗯,已經出差幾天了,到常熟去拜訪客戶去了。”
    誌遠問:“她一個人去的嗎?”
    誌生說:“她和曹玉娟兩個人去的。”
    戴誌遠喝了一口酒,說道:“男人啊,娶到漂亮女人,如果鎮得住,是一種幸福,如果鎮不住,那真是一生的麻煩!”
    戴誌遠這話是說曹玉娟的,他早就知道曹玉娟和供電局局長譚健搞在一起,譚健是什麽樣的人,他戴誌遠知道,如果曹玉娟不犧牲美色,她又如何能接到那麽多的工程,大把的賺錢?
    誌生聽戴誌遠這麽感歎,他也聽到一些風言風語,說鎮黨委書記高方良看好了蕭明月的美貌,蕭明月沒答應,高方良惱羞成怒,才到明升公司強拆的,聽戴誌遠這麽說:“就問道,哥,你這話是什麽意思啊?”
    戴誌遠一見誌生多心,他又不好說自己是為曹玉娟而感歎,就說道:“沒什麽意思,喝酒,喝酒!”一旁的龔欣月嘴快,說道:“漂亮女人,外麵的誘惑多,一經受不住誘惑,就麻煩了。”
    戴誌遠白了龔欣月一眼,說道:“你經受不住誘惑也不是一次兩次,也沒見到你有什麽麻煩。”一句話直戳龔欣月的心口,龔欣月指著戴誌遠罵道:“你是人嗎,我好吃好喝的侍候你,你句句打我的臉,我還不是為了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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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戴誌遠一聽龔欣月竟敢還嘴,罵道:“臭婊子,你膽大了,還敢還嘴,信不信我抽你!”
    龔欣月心裏是喜歡戴誌遠,但見戴誌遠一次一次的在別人麵前毫不留情的作踐自己,就大著膽子說:“我是賤,但也不能讓你天天掛在嘴邊,你有種就來抽我。”
    戴誌遠一聽,一下子站了起來,說道:“你以為老子不敢打你?”就向龔欣月衝去,戴誌生一把抱住戴誌遠,說道:“哥,你消消氣,喝酒喝成這樣就沒意思了!”又對龔欣月說:“龔姐,你消消氣,誌遠書記有點喝高了。”
    戴誌遠一聽,說道:“我沒喝高,她就是一婊子。”
    龔欣月說:“是的,我就是一婊子,你也不是什麽好人,婊子你也沒少睡!”
    戴誌遠一聽,一腳踢翻了小酒桌,頓時酒菜撒了一地!
    龔欣月哭泣著,說道:“有本事你把店也砸了!”
    這話對戴誌遠更是火上澆油,他在前門村,一貫是說一不二的,哪裏受過這委屈,就狠狠的說:“你他媽以為我不敢?”說著就要掙脫誌生,要去砸店,誌生說:“誌遠哥,你跟一個女人計較什麽,再說了,她一向對你不錯。”
    說著,連拖帶拉的把誌遠拉出了小超市。
    龔欣月見戴誌遠被誌生拉走,邊哭邊收拾被戴誌遠掀翻的桌子,心想自己算什麽,對別的男人不敢說怎麽樣,但對戴誌遠真的是傾心傾意的,可自己在他的眼中,不過是人可盡夫的婊子。
    龔欣月收拾好了,拉下卷簾門,哭哭啼啼上床就睡了!
    戴誌遠被誌生拉走,回到家裏,也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他知道,今天晚上對龔欣月有點過分了,他拿起電話,給龔欣月發了條信息:“睡了嗎?”
    可龔欣月久久沒回,以前無論和龔欣月怎麽吵,隻要他主動的發個信息給龔欣月,龔欣月一般都是秒回!
    戴誌遠左等右等,也沒見龔欣月回信息,他突然想起龔欣月對他的好,在他心裏,龔欣月不過是自己玩弄的對象,如床頭的一本已經翻爛的書,隻是實在無聊了,才會想起來翻開來,隨意的看看,遠沒有妻子顧美玲,還有老情人田月鵝重要,可龔欣月對他,比死去的顧美玲,和田月鵝都好,都溫柔。妻子在世時,自己不開心時,去找龔欣月;田月鵝不理他時,他也去找龔欣月,龔欣月從來都是盡量的安慰自己,用她的柔情滿足自己。
    人也許都是這樣,一旦覺得哪個女人好了,就放不下,戴誌遠一翻身從床上起來,決定去找龔欣月!
    龔欣月哭泣中,聽到手機響了一下,一看是戴誌遠的信息,她也是氣極了,看都沒看內容,就把手機扔在一邊!
    不一會,手機鈴聲響了,一看是戴誌遠的,龔欣月本想不接,但戴誌遠一個人在家,又喝了點酒,她又怕戴誌遠有什麽事,就接了電話,說道:“我在你眼裏,是人可盡夫的婊子,找我幹嘛?”
    戴誌遠說:“我馬上到你家門口了,把卷簾門打開,熱死了,快點。”
    龔欣月是真的喜歡戴誌遠,她對戴誌遠根本狠不下心來,她掛了電話,就出去把卷簾門打開一半!
    戴誌遠到超市門口一看,見卷簾門打開一半,彎身就走了進來,回身又把卷簾門放下,走進了臥室!
    龔欣月見戴誌遠進來,一時委屈又湧上心頭,哭的是梨花帶雨!
    戴誌遠也不管龔欣月在哭泣,直接上前把龔欣月壓在身下。
    龔欣月一邊推著戴誌遠,一邊說:“我不配你,你還是去找別人吧,別打一巴掌,給一顆甜棗!”
    戴誌遠根本不理龔欣月說什麽,龔欣月見自己推不開戴誌遠,就罵了聲:“你真是個流氓!”閉上眼睛,不再掙紮!
    隨著龔欣月的一聲呻吟,戴誌遠一頭是汗的站起來,龔欣月溫柔的為戴誌遠擦著額頭的汗,輕聲細語的說道:“真拿你沒辦法。”不過龔欣月感覺這次特別好,是以前從沒有過的感覺!
    戴誌生把戴誌遠從龔欣月家裏拉走,見戴誌遠回家了,才放心的回公司,夏天天黑得遲,一看手機,已經晚上十點了,公司的工人都下班了,這時接到了陸燕的電話!
    誌生以為陸燕又發燒了,連忙接了電話,問道:“陸燕,怎麽了?”
    陸燕說:“老板,我下午從家裏來,車子在路上壞了,又找不到人修,一直推著走,累死了,你能不能來接我一下!”
    誌生說:“你車子壞了也早點打電話給我,我安排人去接你啊?”
    陸燕說:“看你那麽忙,我哪好意思啊,以為天黑能回到廠裏呢?”
    誌生問:“你現在在什麽地方,我和喬玉喜去接你!”
    陸燕連忙說:“不用,我現在離公司不遠,在桃花河堤的那棵大柳樹下麵。”
    誌生知道桃花河堤的那棵大柳樹,離公司是不遠,就說道:“你在那裏等我,我馬上去接你!”
    夏日的夜晚野外宛如被大自然鋪上一層夢幻濾鏡。微風輕拂,帶來草木與泥土混合的獨特香氣,撩動人心。一輪彎月高懸,像一把銀色的鐮刀,將清冷光輝毫無保留地傾灑,給起伏的丘陵、茂密的草叢都鍍上了銀邊。
    蟲鳴聲是此刻的主角,此起彼伏,交織成一首熱烈的交響曲。蟋蟀藏在草叢深處,不知疲倦地振翅,那清脆的“瞿瞿”聲格外響亮;紡織娘也不甘示弱,用它那獨特的顫音,為這場演奏增添別樣韻律。螢火蟲提著小燈籠穿梭其中,一閃一閃,仿佛是夜空中墜落的星星,與月光相互輝映。
    不遠處的桃花河堤,岸上的樹木在月光下影影綽綽,偶爾傳來“撲通”一聲,大概是青蛙躍入水中,打破了平靜,水麵泛起層層銀色漣漪。桃花河堤如一條黑色的巨龍,擋住了奔騰東去的桃花河水!
    誌生上了大堤,到了大柳樹下,可根本沒有陸燕的影子,誌生心想:“難道陸燕騙自己,和自己開玩笑,不會吧,員工能有這麽大的膽?”他剛要叫,一個溫熱的身體靠在後麵,雙手環住了他的腰,一股熱氣隨著喘息吹向他的臉旁,誌生知道是陸燕,心想完了!
    誌生想到了那天下午的沈從雨,也是這樣從後麵抱住自己。他知道,一個老板,一個漂亮女員工,深更半夜的出現在大堤上,即使什麽也沒做,如果傳出去,也會給人們無限的遐想,誌生是緊張的。
    此時陸燕的手並沒閑著,而是一直在誌生的身上遊走,不一會誌生控製不住自己,就有了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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