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4章 誌生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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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簡鑫蕊走到車主麵前,說道“你站起來,我們好好談談!”
    原來還十分囂張蠻橫的車主,現在如鬥敗的公雞,在簡鑫蕊強大氣場的壓迫下,低著頭站在簡鑫蕊麵前。
    簡鑫蕊說“你被我老公踹壞的車我也按你說的價錢賠償了,現在算算你打我老公的賬,他是南京久隆地產集團的總經理,年薪千萬,你自己算算,這頓打能值多少錢!”
    車主更傻了,他怎麽也沒想到今天打的是億萬富翁,如果被打的人到醫院裏住上半年兩月的,這誤工費不要讓他家賠得傾家蕩產啊!
    葉成龍見簡鑫蕊和劉曉東匆匆的去仙林大學城,估計有事,回到辦公室又匆匆下樓,開車向仙林大學城趕,剛好看到了劉曉東徒手打倒四個手持鋼管的流氓,他更是敬佩劉曉東的身手,他看到簡鑫蕊毫不猶豫的開出了十五萬的支票,就知道這幾個流氓要倒黴了,簡鑫蕊肯定還有後手。
    車主這幾個人,平時也就是欺負欺負店鋪的小老板,混點吃的喝的,遇到外地人,碰個瓷,訛點錢,偷個錢包,壞事也做了不少,但也沒人敢動他們,現在四個人被一個人打得落花流水,此時哪裏還有鬥誌,連聲說“老板,姐,姐,我錯了,請您高抬貴手,我馬上挪車!”
    簡鑫蕊說“人你們打了,怎麽可能不給個說法?”
    車主說“姐,你說,我們一定照辦!”
    簡鑫蕊說“你們怎麽打我老公的,現在自己就怎麽打回去!”
    車主一聽,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打自己,關鍵這些看熱鬧的人有的還受自己欺負過,就麵露難色,簡鑫蕊接著說“如果不同意,那我就讓人打,然後再到派出所裏講講道理,我知道,你們這些人平時沒少幹壞事。”
    車主此時徹底的慫了,連聲說“我們願意自己打回去,打回去!”
    回頭對還躺在地上的三個人說“都別他媽再裝了,起來自己打自己。”
    說完帶頭扇自己的耳光,其他人一看,老大都這樣了,也開始扇自己的耳光,頓時一片劈劈啪啪的耳光聲!
    周圍圍觀的人是哄堂大笑,平日裏在他們麵前作威作福的流氓是徹底的慫了。
    簡鑫蕊看打得差不多了,周圍的人也越來越多,就說道“起來吧,以後再敢到明升公司的直營店鬧事,我新賬老賬一起和你們算!”
    車主點頭哈腰的說“不敢,不敢,姐,你放心,以後沒人敢到咱直營店找事!”說完還把支票要還給簡鑫蕊,簡鑫蕊說“我們是講道理的,你的車也被我們砸了,人也打了,這點錢就當給你們修車和醫療費,記住今天我說的話!”
    車主說“姐,你就饒了我吧,這破車本來放在你門口,想訛點錢用用的,現在我們服了,錢不能要。”
    簡鑫蕊見幾個流氓徹底服了,就收回了支票,從包裏拿出一疊錢。說道“拿去把車修修,到醫院看看傷。”車主又推脫一番,才收下錢。
    這時幾個警察走了過來,一看也和車主認識,問道“你們幾個又鬧事了?”
    車主連聲說“沒有,沒有,我剛剛和姐產生點誤會。現在我們和解了!”
    警察看了看簡鑫蕊,簡鑫蕊點點頭!
    葉成龍此時已經悄然離開,他感歎簡鑫蕊處理事情的霹靂手段,更不可思議的是簡鑫蕊說誌生是她的老公!覺得要想對付簡鑫蕊,自己和沈景萍加起來都不是簡鑫蕊的對手!
    簡鑫蕊沒有回公司,直接把誌生帶回了家,到家以後,馬上拿碘伏給誌生的傷處消毒,簡鑫蕊小心翼翼地用冰塊裹上毛巾,敷在誌生紅腫的手臂上,指尖觸到他溫熱的皮膚時,睫毛輕輕顫了顫。誌生垂眸看著她發頂旋出的小卷,喉結動了動“其實不疼。”
    “閉嘴。”簡鑫蕊頭也不抬,碘伏棉簽在傷口上按得稍重了些,“你今天怎麽這麽衝動,要不是我和劉曉東及時趕到,你考慮到後果了嗎?”
    “這幫人欺人太甚,我好說歹說的,就是不聽,滿嘴髒話的罵我,就欺負我是鄉下人!”
    簡鑫蕊笑著說“你怎麽也看不出是鄉下人啊?”
    “當時我一急,就一口的方言!”
    簡鑫蕊心疼的問“還痛嗎?要不要去醫院檢查一下。”
    “都是拳打腳踢,沒什麽大不了的。”
    簡鑫蕊說“你知道嗎?現在在大街上打架,是最無能的表現,也是解決問題的最下策,往往有理變成了無理!”
    誌生說“我知道!”
    “知道還這麽衝動?”簡鑫蕊嗔怪道。
    誌生看著簡鑫蕊那嬌美的麵容,欲嗔還羞的樣子,心裏不禁一動,抬手撩起簡鑫蕊鬢邊垂落的秀發,誌生不經意的動作,讓簡鑫蕊滿臉通紅,身上如火燒的一樣!
    誌生笑著說“在現場,你說我是你老公,我嚇了一跳!”
    簡鑫蕊白了誌生一眼,說道“我不那麽說,能鎮住那幫流氓嗎?他們就是一群無賴,雖然被打了,保不準以後不找你麻煩,得讓他們心服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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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誌生說“那一疊錢是多少?等我有錢了還你!”
    簡鑫蕊說“這錢又不是你借的,是我讓劉曉東砸的車,與你無關!”
    誌生不知道,簡鑫蕊恩威並重,徹底打服了那幾個人,為誌生清除了很多麻煩,又豈是一兩萬塊錢能解決的。
    誌生休息了一會,就要回直營店,簡鑫蕊看了看時間,對誌生說“快到中午了,你也別去直營店了,我已經安排公司的幾個客服去幫助你們直營店布置了,她們都是很有經驗的,你放心好了!再說了,你這個久隆地產集團的總經理,也不能頻繁的出現在那樣的小直營店裏。”
    簡鑫蕊說完,莞爾一笑,真是傾國傾城!
    誌生見簡鑫蕊安排的如此細致,心中十分感動,又見簡鑫蕊那閉月羞花的美貌,情不自禁的抓住了簡鑫蕊那嫩如藕尖的手,動情的說道“鑫蕊,每次都要麻煩你,真不知道讓我如何感激你?”
    簡鑫蕊看著誌生,說道“感激就算了,但我要你答應我,以後無論我做了什麽,你都要原諒我一次!”
    簡鑫蕊的話讓誌生感到不可思議,但他還是堅定的說“行,我保證原諒你一次!”
    簡鑫蕊笑了笑,誌生接著問“你能有什麽事要讓我原諒你的呢?”
    簡鑫蕊說“你別管,隻要你記住今天的話!”
    誌生去了南京,蕭明月就想找個人勸勸誌生。讓誌生能同意婆婆和老李頭的事,畢竟南京作為江蘇省的省會城市,很多觀念應該比桃花山先進的多,她當然想到了簡鑫蕊,簡鑫蕊既是誌生以前的領導,又是誌生的伯樂,而且在她看來,還和誌生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明月想到這裏,她就不想請簡鑫蕊勸誌生,本身就對簡鑫蕊反感,何況兩個人又隻有一麵之緣!
    所以蕭明月打電話給江雪燕,江雪燕和誌生一直處得不錯,而且和自己的關係也好,明月當然也想到了顧盼梅,可顧盼梅不在南京,這種事也不是一句兩句能說得清楚的,明月還是覺得讓江雪燕勸誌生最合適!
    江雪燕和方正的晚飯是在簡鑫蕊家吃的,見到誌生臉上有傷,就吃了一驚,忙問道“誌生,你臉怎麽了?”
    簡鑫蕊笑著說“他啊,被狗追的,撞樹上了。”
    江雪燕說“真的假的啊,農村的男人,沒有幾個怕狗的,也不至於被狗追得撞樹上了!”
    簡鑫蕊說“你愛信不信,就是這回事。”
    方正笑著說“這哥們,真是越活越窩囊,給狗都欺負成這樣!”
    這話一說,簡鑫蕊就不開心了,說道“四條惡狗對付他一個人,要換成你,還不如他呢?”
    江雪燕是聰明人,知道誌生絕不是被狗追得撞樹上了,既然他倆不說,肯定是有原因的,就笑著說“我們家方正怎麽能和你家誌生比,他啊,膽小廢話多!”
    簡鑫蕊聽江雪燕這麽說,看了誌生一眼。
    誌生一直不說話!
    吃過晚飯,誌生和江雪燕一起回去,簡鑫蕊也沒留,讓誌生他們明天早上過來吃飯。
    回來的路上,方正嘴欠,說道“沒想到簡總讓我們這幾天到她家吃飯,真是有口福了。”
    江雪燕一聽方正又想調侃誌生,見誌生情緒也不太好,就罵道“方正,你還真是沒良心的東西,你平時到簡總家吃飯的次數還少嗎?難道隻是這幾天,明天我和簡總說一聲,讓你別去了,真是不知好歹。”方正讓老婆一頓夾槍帶棒的數落,嚇得一吐舌頭,不再說話!
    江雪燕剛到家,就接到了蕭明月的電話,江雪燕感到奇怪,誌生在南京,蕭明月有事也該找誌生啊,怎麽打電話給自己呢?她想了想,還是接了明月的電話“嫂子,找我有事嗎!”江雪燕笑著問。
    “誌生呢?”
    “戴總剛剛和我們在外麵吃飯回來,在顧盼梅的出租屋呢?”
    江雪燕知道明月對簡鑫蕊有幾分戒心,所以沒有說是在簡鑫蕊家吃的飯。
    明月聽江雪燕說誌生在顧盼梅的出租屋裏,也放心了很多,就對江雪燕說“他的心情怎麽樣?”
    江雪燕一聽,就感覺有問題,但她還真的沒注意誌生的心情,就說道“和以前差不多吧!”
    明月說“嗯,我知道,他一去南京,心情就會變好!”
    江雪燕聽出明月話裏有話,就說道“也許是見到了我們這些老朋友吧!”
    明月笑了笑,說道“也許吧!”
    明月沉默了一會,說道“雪燕,本來我是不讓誌生去南京的,不過這些天,他的心情很糟,去南京之前,在家喝酒,喝得不省人事。”
    江雪燕感到吃驚,和誌生相處這些年,感覺誌生一向能夠控製自己的情緒,雖然有時候也喝醉酒,都不是因為是自己不開心,就是那次發現公司采購的鋼材是次品,寧正安抓住他的脖領要揍他,誌生依然能克製住自己,沒有衝動。
    “因為什麽?”江雪燕關心的問。
    明月歎了一口氣,說道“說來話長,我婆婆今年五十多歲了,公公八九年前去世,婆婆一直在家帶孩子,村裏有個李叔,年輕時就追求過我婆婆,算是婆婆的初戀吧,一輩子隻有一次短暫的婚姻,一直守著這份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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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雪燕問“後來呢?”
    明月繼續說“我公公去世後,老李叔覺得機會來了,一直在追求我婆婆,婆婆開始也沒答應,後來兩個人逐漸走近,我老公一直反對,直到上次火災,婆婆不顧我老公的反對,去照顧被燒傷的老李叔,當時就鬧得很不愉快,後來我婆婆說要和老李叔一起共渡晚年,我老公急了,心情一直不好!”
    按照明月的性格,這些家事她不會輕易與別人說的,但她也是實在想不出更好的方法,希望誌生的朋友能勸勸誌生改變想法,否則一個要嫁,一個堅決反對,母子倆鬧僵了,家庭將永無寧日。
    江雪燕聽明月說完,她能理解明月的難處,但她也覺得,誌生的母親都五十六七歲了,這樣折騰能有什麽意思?
    江雪燕問“嫂子,你的意思是讓我和方正勸勸誌生,別幹涉阻止嬸子的事嗎?”
    明月說“你們是多年的朋友我希望你能勸勸他。”
    江雪燕說“嫂子,在我們老家,女兒一般對母親的再嫁不怎麽反對,但兒子和你老家一樣,是堅決反對母親再婚的。”
    明月一聽,心想完了,江雪燕的觀點和誌生的觀點差不多,看樣子也指望不上了,明月說“你盡量勸勸他吧,我真是沒辦法了。”
    其實在江雪燕的老家,勸寡婦改嫁是犯忌的,一般人都不做這事,勸寡婦兒子同意母親改嫁,更是很少有人做。
    還有一種風俗。寡婦出嫁時,都是在夜深人靜時,男方來悄悄的接走,到沒人的地方,女人把身上穿的衣服全部脫光,扔到橋洞或水溝裏,換上男人帶來的新衣服,表示和過去的日子,過去的倒黴的事情絕別,希望以後過上好日子,就連穿的衣服都不能穿大紅大紫的,隻能穿粉紅的。更別說車接車送了,也不會有親戚到場表示祝賀!
    總之在中國老百姓的眼裏,寡婦好像就是不祥之物,所以江雪燕感到很為難,不知道如何答複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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