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3章 賢惠的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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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見老公原諒了這些人,也鬆了一口氣。
明月這些天,一直也很煎熬,一頭是哥哥嫂嫂,雖然他們做的事也確實有點過份,但畢竟是自己的娘家人,親哥嫂,爸爸又為這事來吵了一架,她真搞不明白,自己和老公對爸爸那麽好,爸爸明知哥嫂做得不對,還偏向哥嫂,明月不懂,在老人的心裏,嫁出去的女兒,永遠是外人。
明月也想勸老公,可她真的開不了口,任何男人,都不會輕易原諒汙辱自己母親的人,幸好那些話不是被開除的工人說的,否則,要讓誌生原諒,還真的比登天還難!
現在誌生退了一步,也為母親爭足了麵子,問題總算得到解決。明月看著誌生,說道:“老公,我替我的娘家人,向你說聲對不起!謝謝你的大度。”
誌生沒說話,看向窗外!
明月知道,老公表麵上原諒了那些人,心裏還是過不了那道坎,明月默默的從後麵抱住了老公,把臉緊緊貼在老公的後背,聞著老公身上散發出來的男人氣息。
這種味道,她蕭明月永遠也聞不夠!
誌生說:“明月,你說做天福隆研發的新品,我看行,我也算了一下,利潤要比做代加工高得多。”
明月正陶醉在老公溫暖的氣息裏,沒想到老公並沒有像往常一樣回過身抱著她,熱吻她,並且還會進一步動作,見老公這樣說,她就知道,老公的壓力有多大!
明月鬆開抱著老公的手,說道:“又要投一筆錢,設備的投資並不算大,關鍵是前期的原輔材料都要我們墊付。”
誌生說:“我昨天找過林姨,我們的賬上還有點錢,我算了一下,節約一點,應該轉得過來。”
明月說:“我明天就去找宋總,商量這事,我們先小批量的做,這樣資金回籠的快。”
誌生說:“行,明天你順便讓馮濤去采購所需的設備,我在家裏把車間規劃一下。”
明月點了點頭。
蕭誌剛在家,見兒子媳婦又去上班了,女兒也沒通知他去上班,心裏就有點後悔,不該去找誌生吵那一架,現在也明白誌生的心意,但他總不能去找女兒女婿賠禮吧!
他在家裏,不能出去,一出去就有人問:“蕭老爺子,怎麽沒去女兒廠裏上班啊?”
以前蕭誌剛在女兒廠裏上班,一個月掙三四千塊錢,村裏的人是羨慕嫉妒恨,而蕭誌剛隻要回村裏,就會在眾人麵前顯擺,說自己六十多歲了,還能大把的掙錢,你們隻能在家靠兒女生活,混吃等死了。
現在蕭誌剛隻要出門,就有人問他為什麽不去上班,時間長了,蕭誌剛都不敢出去,老伴也怪他一心偏向兒子,也不管他。
明月下午接到爸爸的電話,問她什麽時候可以回來上班,前幾天爸爸來公司,不問青紅皂白的和老公吵一架,雖然是自己的女婿,但明月還是覺得老爸有點過份,她想讓老爸直接去找誌生,又覺得不妥,就說道:“爸,你都六十多歲了,不用來上班了,女兒養得起你,你就在家陪陪我媽,照顧好侄子侄女。”
蕭誌剛一聽就急了,連忙說道:“這怎麽能行,再說了,看大門的事都交給別人,我也不放心啊,明月,你以為爸是去掙工資的嗎?爸是不放心你的公司,有老爸在,無論哪個方麵,老爸都能替你照應點,你交給別人,有交給老爸放心嗎?”
老爸這樣說,明月是左右為難,她也不能立馬答應老爸,就說道:“我和誌生商量一下,不過誌生也說你應該享享福了,我們能養得起你。”
蕭誌剛說:“我等你回複。”就掛斷了電話。
晚上老李頭和誌生一起回家吃飯的,開始時,老李頭還不好意思,喬玉英勸道:“現在是一家人了,孩子們讓你來吃飯,你就來,總不能讓我再到你家幫你另做一份吧,多一隻碗,一雙筷子的事。”
誌生也說:“李叔,在公司裏我是你的老板,在家裏我是你的晚輩,你千萬別客氣,本來村裏就有人想看笑話,你不到家裏吃飯,就真的讓人看笑話了。”
老李頭在眾人的勸說下,才到喬玉英家吃飯!
從去年一直忙到現在,過年也沒消停,明月感到她和誌生已經好長時間沒在一起了,今晚她決定不去加班,好好歇歇,下午時,她打電話給婆婆,讓喬玉英多炒幾個菜,喬玉英以為是楊久紅他們來的,就問道:“誰來了?”
明月說:“沒有誰,這些天怪累的,晚上我想讓誌生和老李叔喝兩杯。”
晚上誌生回來,見母親做了好多菜,就問明月:“今天誰來了?”
明月笑著說:“沒誰來啊?”
誌生疑惑的問:“沒誰來,還做這麽多菜,日子不過了?”
明月說:“誰規定晚上隻吃兩三個菜了?”
誌生想想,也是,他想起在簡鑫蕊家,就是平常,也是一桌子菜,自己去了,會再加幾個菜,而且還是特地請的大廚專門做飯。
明月拿出一瓶酒,說道:“老公,這些天你蠻辛苦的,今晚和李叔喝點。”
誌生說:“還有一大堆事情要做,酒就不喝了吧?”
明月說:“晚上不去加班,放你一晚上假。”
誌生問:“那你去加班嗎?”
明月莞爾一笑,說道:“我也不去,感覺累了,也陪你歇歇。”
誌生有些意外地看著明月,平日裏妻子總是和他一樣,為了廠裏的事忙得腳不沾地。此刻她眉眼彎彎的笑意,讓他緊繃許久的神經突然有了一絲鬆懈。他伸手揉了揉明月的頭發,“難得休息,那就陪陪你。”
一瓶酒,明月倒了二兩給自己,餘下的誌生和李叔平分。
誌生看著明月,說道:“你也要喝點?”
明月說:“是啊,要陪就好好陪你,陪你共進退,同生死。”
飯桌上,老李頭和誌生碰了碰杯,幾杯酒下肚,老李頭的話匣子也打開了。“誌生啊,你和明月這兩口子,把廠子撐起來不容易。”他咂了口酒,感慨道,“就說這做新品研發的事兒,風險不小,但我看你們心裏都有譜。”喬玉英在一旁給眾人添菜,時不時叮囑誌生少喝點,又往明月碗裏夾了她愛吃的紅燒魚。
飯後,明月拉著誌生在院子外散步。月光如水,灑在兩人身上,樹影婆娑間,正月底,還有幾分寒意。明月輕輕挽住誌生的胳膊,“老公,其實這些天我知道你心裏憋屈。”她聲音輕柔,帶著心疼,“我哥嫂的事,還有我爸......”
誌生停下腳步,將明月摟進懷裏,下巴抵在她發頂,“都過去了。”他歎了口氣,“我現在就想著把新品做好,廠裏的工人都等著吃飯,咱們不能讓他們失望。”
明月仰頭看著誌生,燈光映得他輪廓更加堅毅,“我相信你。不過,以後不管多忙,我們都要抽時間陪陪彼此。”她踮起腳尖,在誌生唇上輕輕一吻。
明月輕輕的一吻,勾起了誌生的柔情,誌生輕聲的說:“我們回去吧!”
明月洗漱完畢,在衛生間裏仔細的化妝,空調的溫度舒適宜人,明月隻裹著一件浴巾。
誌生先洗好的,見妻子時時沒出來,就催促道:“老婆,好了沒?”
衛生間的磨砂玻璃上,水珠順著歪斜的軌跡緩緩滑落,將暖黃的燈光暈染成朦朧的光斑。誌生第三次抬手看表時,聽見門內傳來清脆的玻璃碰撞聲,緊接著是明月帶著嬌嗔的尾音:\"再等兩分鍾嘛,保證讓你覺得這時間花得值!\"
鏡麵上蒙著薄薄的水霧,明月踮腳擦拭出一方清晰的區域,鎖骨處凝著的水珠隨著動作輕顫,宛如墜在雪地裏的碎鑽。她裹著的白色浴巾鬆鬆垮垮,被熱氣蒸得半透明的布料貼合著身體曲線,纖細腰肢與飽滿的肩頭勾勒出誘人的弧度。彎腰塗抹潤膚乳時,浴巾下擺悄然滑過渾圓的臀線,露出一截白皙修長的大腿,在暖光下泛著珍珠母貝般的光澤。
\"來了來了!\"明月故意放緩腳步,踩著滿地流淌的月光走出浴室。濕漉漉的長發隨意綰起,幾縷碎發垂在泛紅的耳尖,發梢滴落的水珠順著天鵝頸蜿蜒而下,沒入浴巾深v領口。她歪頭一笑,眼尾還沾著未拭去的水珠,像清晨沾露的桃花:\"怎麽樣?這妝造能打幾分?\"
倚在床頭的誌生身子驟然坐直,喉結上下滾動。視線掠過她精致的鎖骨、盈盈一握的腰肢,最終落在浴巾下若隱若現的修長雙腿上。他低笑一聲,伸手將明月拽進懷裏,鼻尖擦過她泛紅的臉頰:\"妝造滿分,但這浴巾......\"指尖劃過她後背未幹的濕潤,故意壓低的嗓音帶著蠱惑,\"分明是想讓我犯罪。\"
明月仰起臉,睫毛掃過他發燙的皮膚:\"那你打算——自首還是同流合汙?\"話音未落,已被灼熱的吻封住唇。暖暖的燈光透過紗簾溫柔流淌,在糾纏的身影上投下斑駁的銀影,將纏綿的私語與輕笑,都釀成了夜色裏最濃烈的酒。窗外的犬吠也不知何時歇了,唯有空調外機輕微的嗡鳴,應和著室內逐漸紊亂的呼吸聲。
夜色漸深,空調外機的嗡鳴與屋內交織的氣息融為一體。不知過了多久,誌生翻身將明月摟入懷中,兩人的呼吸逐漸趨於平穩。明月臉頰泛著潮紅,指尖無意識地在誌生胸膛畫著圈,輕聲呢喃:“這些天你太累了,以後別總一個人扛著。”
誌生低頭輕吻她發頂,聲音裏帶著饜足後的沙啞:“有你在,再累都值得。”他的目光落在床頭未關的台燈上,光影在牆上勾勒出曖昧的輪廓,突然想起白天討論的新品研發,“明天得和馮濤確認設備采購進度,還有原材料供應商那邊......”
“噓——”明月用指尖按住他的唇,“現在不許想工作。”她撐起身子,發絲垂落如瀑,在燈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澤,“我們說點別的。”說著,指尖劃過他硬朗的下頜線。
誌生被她亮晶晶的眼神勾得心頭一軟,握住她不安分的手,說道:“你說,說點什麽?”
明月不想破壞這溫馨的氣氛,但她又想趁這時,把爸爸要來上班的事和老公說了。就說道:“我爸在家閑著,就要來上班,你看能不能……。”
誌生沒當回事的說:“什麽能不能的,他要來就來唄,也沒人不讓他來!”
明月沒想到誌生會這麽說,看來自己和老爸想多了。老爸把女兒當外人,也把自己當成了女兒家的外人。
明月還是不放心的問:“老爸找你吵過一次,而且說話很難聽,老公,你真的不計較?”
誌生說:“計較啥啊,快七十的人了,說什麽我們都得受著,又不是別人。”
明月開心的一翻身,把老公壓在身下,媚眼如絲的說道:“老公,小女子今天好好伺候伺候你。”
讓明月沒想到的是,第二天早上剛到公司門口。老爸蕭誌剛就從傳達室裏出來,明月吃了一驚,自己還沒通知老爸來上班,老爸怎麽就來了。
“爸,你什麽時候來的啊?”
“我今天起了個大早,早早來了。”
明月看了誌生一眼,低聲說道:“你不怕你女婿把你趕回去啊?”
蕭誌剛說:“他敢,明月,爸想好了,從今以後,我也不要你工資了,爸就是不放心,自願給你看門。”
誌生走過來說:“爸,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怎麽能不要工資呢,還要給您加工資呢,有你在,我和明月放心多了。”
蕭誌剛笑著說:“我說我這女婿不是那種小肚雞腸的人,明月還不放心呢。”
明月看了誌生一眼,說道:“大肚肥腸的人!”
明月當著老爸的麵,挽起老公的手,誌生說:“你不怕你爸說你了?”
明月說:“我們有證好不好,兒子都這麽大了,挽個手,有什麽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