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1章 年代世界消失的氣運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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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爸,這不是盛夏做的菜好吃,所以家裏人才這麽決定的。而且我弟弟去了,弟妹隻有一個人了,還帶著孩子,家裏人難免就多照顧了她一些。”
“我做菜可以,但你們家不能每次把洗碗擦桌子整理廚房這些活全部丟給我。”
“陳雪是帶著孩子不錯,但她的孩子都是爹娘帶著的。我也有兩個孩子,可是我一下班爹娘就把孩子丟給我,一又是忙灶台,又要帶孩子,就算是她孩子生病,你抱去醫院,我們孩子生病呢?就我一個人忙前忙後,不是你說加班,就是爹娘說你工作累了,不讓你跑,大半夜的讓我一個人跑醫院。”
聽到老爹為她抱不平,盛夏心中委屈忽然有了宣泄口。
她要強,想要活出一個人樣,不想被人看不起,但也不是傻子,被人欺負了還毫無所覺。
隻是她要強,又要麵子,很多事情是寧願打落了牙齒往肚子吞,會和老公抱怨幾句,但老公說幾句軟話她又哄好了。
有時候又是自己說服了自己。
而她的那對公婆又是比較會示軟。
很多事情就這麽不了了之。
見妻子都爆發了,陸國棟隻覺得一個頭比兩個大。
“沈盛夏,多大點的事情,你值得反複的說嗎?雪兒沒有了丈夫已經夠可憐了,要是我們不照顧她多點,她帶著孩子改嫁了怎麽辦?弟弟就沒有後了怎麽辦?當初讓她留下,爹娘就答應過她,讓我們一起撫養她的。”
“等等,陸國棟,什麽叫做一起撫養她?你爹娘撫養她和孩子沒有問題,哪怕他們用你給的養老金養也沒有問題,可是為什麽要你們養著她?你這是想要兼祧兩房,共享齊人之福?”
“我,沒有,盛夏,你別聽你爹胡說,我完全是因為爹娘答應她,我們養著她們母子,她才不會帶著孩子改嫁。”
“嗬嗬,所以我就活該要被壓榨?誰答應撫養那就誰撫養,還有以後家裏的事情一起做,不然我也不伺候你們一大家子了。”沈盛夏強勢說道。
“盛夏,我真是錯看你了,就為了這麽點事情,你就要和家裏鬧,爹娘看到了會怎麽想?而且得知弟弟去了之後雪兒身體不好,就是月子裏都是哭著度過。你就不能善良大度一些嗎?”
“雪兒?喊得真是親熱。”沈盛夏譏諷出聲。
“盛夏,你不要無理取鬧好不好?家裏不也都喊你盛夏小夏嗎?”
“這哪裏能和雪兒這樣的稱呼比。而且,有一說一,我也不要什麽善良大度的名聲,我也不要求你們多公平,起碼家裏這麽多人,別讓我一個人忙家務。”
“盛雪,你做飯好吃,你完全可以在家裏休息,你把工作給雪兒,可不就是兩全其美了嗎?小雪有了這份工作,也不會感到彷徨,不用爹娘也能把孩子養大,你也不需要這麽累,你以後隻需要留在家裏把家裏照顧好,把三個孩子帶好,就行了。”
陸國棟越想越覺得這個辦法可行,雙眼冒著星星,他真誠的看著沈盛夏,就想要沈盛夏答應下來。
“你做夢,伺候你一家人,還不如上班來的輕鬆。”
“哪個女人不做家務,不侍奉公婆呢?雪兒身體不好,再加上我父母曾對她有過補償的承諾,你總不能讓老人家違背諾言,逼得他們帶雪兒母子離開吧?到那時,隻怕外界會說你連一個孤兒寡母和公公婆婆都容不下。我現在也是為了您的聲譽著想,爹,您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沈默沒有回答女婿的話,轉身就去房間,其實是空間,拿出來一團綠色的毛線。
“盛夏,家裏正好有一團毛線,你拿去織頂帽子戴戴。”
沈盛夏:……
陸國棟:……嶽父讓盛夏織綠帽子這是什麽意思?
沈默這個騷操作,卻是把正在坐月子的孫貴芳憋壞了,於此同時,她覺得解氣。
轉身她借口要去上廁所實則把房間裏麵的談話,告訴了丈夫。
沒辦法,她都要被陸家惡心死了,怎麽都沒有想到陸家關係如此亂,大姑姐在陸家隻怕會被吃的骨頭渣子都不剩下。
想到沈盛夏出嫁時候,誰家姑娘不羨慕沈盛夏?!
她的笑容都像是夏花一樣的絢爛,她見過一次,一輩子都忘不了。
現在的沈盛夏,雖然依舊美麗,可是歲月也沒有繞過這位美人,還在她臉上平添了幾分滄桑。
“陸國棟竟敢欺負大姐?以前真是沒看出來,我一直以為這個姐夫是個好人,而姐姐也總是報喜不報憂,我以為大姐在陸家過得很好。沒想到姐夫竟然如此糊塗。”
“誰說不是,大姐姑娘時候,可是十裏八鄉最出色的姑娘,我在村裏也聽說過沈家大姑娘多出色的。”
“我給大姐去撐腰,讓姐夫不能這麽對姐姐。”沈立民攥緊了拳頭。
孫貴芳拉住了沈立民:“大姐是一個要臉的,你進去這樣……”
她在丈夫耳邊耳語了幾句。
不多時,沈立民就和孫貴芳,手牽著手進了房間。
兩人進來,就發現現場氣氛詭異,隻有沈默一人悠然自得的抱著大孫子逗弄著。
“爹,大姐難得來一次,這次就不如多住一段時間。”沈立民進來說道。
“你大姐還要上班。”
“是要上班還是一家子離不開她?沒有我閨女,你家人是手斷了還是腳斷了?”沈默說話毫不客氣。
“阿爸,不是的。”
“那你回去就給盛夏請假,我這次九死一生,差點就見不到閨女了,我想閨女了。”
“盛夏。”陸國棟沒有想到大包小包的提著東西來,結果媳婦都被扣下了。
“盛夏,你要是現在他陸國棟走了,那以後別進這個家門,喊我爹了。”
“爹,怎麽會,我聽你的。”沈盛夏毫不猶豫的回答。
也實在是這些年對丈夫的失望積累的太多了,麻木了,然後今天她的父親把她的傷口扒開,把這份麻木取了出來。任由膿血流淌。
她這才知道粉飾太平下的傷口,很疼很疼,疼的她差點喘不過氣。
“盛夏,那孩子我帶走了。”陸國棟也怒了。
他不覺得有什麽錯,家裏都是盛夏當家。
沈盛夏做飯好吃,她做飯,現在怎麽就好像他們一家奴役了沈盛夏一樣。
還有他就叫一下弟媳雪兒,不覺得這是錯,反而他嶽父拿著團綠毛線這是要惡心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