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1章 被穿越者甩掉的炮灰丈夫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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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默現在的變化實在有些大;。
    他身穿著絲綢錦緞,頭戴白玉冠,通身富貴,一點都沒有前段時間看到的土鱉樣子。
    楚茵竹對這個男人太熟悉,以至於忽略了很多的東西,這會兒發現不對勁已經來不及了。
    她在這裏指著一個這樣打扮的男人說偷竊,誰能相信?
    反而是沈默說她看上他,要把他帶回家,還有一些可信度。
    “哎呀,江夫人,你不是說身體不舒服嗎?怎麽會來到後廚?難不成你這個身體不舒服是想要找個男人瀉火?不過還真是別說,這個男人長得不賴呢!”
    一起參加定國公夫人局的一個夫人從包廂裏麵探出頭來,嗤笑一聲。
    這位夫人的話引得周圍看熱鬧的人哄堂大笑。
    也讓楚茵竹的身份無所遁形,之前別人還不知道楚茵竹是誰,這會兒那就全都知道了。
    楚茵竹真是快要氣炸了,還有同樣氣炸的人還有江盈。
    她隻覺得繼母那就是一個蠢得,當眾和一個男人攀扯,圖什麽?
    楚茵竹知道自己名聲已經壞了,所以更不能放過沈默了,今日她必須要把沈默帶走,帶走了沈默,再拿捏女兒。
    她隨後指著沈默道:“你知道什麽?別被這人的表象給騙了,這人最是能騙人了,他的這身行頭也一定是靠著偷搶騙的來的。不然就他一個鄉下的泥腿子,能穿的這麽好嗎?”
    “你們認識?”
    終於有人覺得不對勁。
    如果不是認識,楚茵竹如何說的頭頭是道。
    “我不認識這位大娘。”沈默否認。
    “沈默,我和你是同村。你能騙別人也別想騙我,你就算化成灰我也認識你。”
    “你說的沒有錯,你接下來是不是想說我是你前麵的丈夫。”沈默歪著頭邪邪一笑,目光直勾勾得盯著楚茵竹。
    “你放屁。”楚茵竹即口否認。
    “哼,我看你鬼鬼祟祟的根本不是什麽好人,正好,趁著京兆府尹張大人也在,給我評評理,侯夫人就能誣陷皇上親封的子爵了嗎?”沈默雙手對著一個半敞開的窗戶作揖。
    這個時候正要逃跑的張大人被沈默猛的點名,那是不出來都不行了。
    愛吃瓜的張大人這會兒是後悔不迭,實在不該多留。
    早該知道免費的午餐不好吃。
    而請張大人來吃飯的當然就是和楚茵竹唇槍舌劍的沈默。
    沈默在得知定國公夫人在冠盛酒樓定了最大的包廂宴客,就知道今日楚茵竹會來。
    而楚茵竹在吃了冠盛酒樓的菜之後,絕對會想去廚房看看。
    所以沈默就在廚房這邊等她。
    讓她發現自己。
    現在一切都是在他的算計之中。
    張大人被叫出來很是不爽,但被沈默點名了,他不情不願的從窗戶伸出頭來說道:
    “江夫人,這位是皇上親封的子爵,冠盛酒樓和冠勝賽馬場的東家,你身上帶了多少銀子值得他這樣的身份出手去偷?你丟了什麽,最好自己身上再找一下,想想是不是搞錯了?”
    去衙門顯然不可能,而且誰找誰的麻煩一目了然。
    這位江夫人隻怕是見色起意,結果就踢到鐵板,現在這位江夫人明顯就是意難平就要報複。
    張維棟在心裏把這件事定性。
    對楚茵竹這種不安分的女人心中一陣的鄙夷,仿佛就看到了景安侯頭上的青青草原。
    當然,對沈默他也沒有什麽好感就是了,果然商人的飯不能隨便吃。
    楚茵竹此時聽了張大人的話,隻覺得腦袋“嗡嗡”的。
    看著沈默的臉都感覺不真實了起來。
    “不可能,不可能,你怎麽可能也是……”
    楚茵竹整個人頭一歪,暈死了過去。
    沈默卻是看到楚茵竹眼皮子微顫,明顯這個女人在裝死。
    “沈兄,你看人都暈了。”張維棟指著楚茵竹說道。
    \"哦,人暈了當然要救,幸好我早年學過醫。“
    說完沈默從身上取出一枚手掌長短得長針,對準了楚茵竹的眉心就要紮去。
    嚇得楚茵竹連忙在地上一個翻滾,滾出了沈默的針刺範圍。
    ”你這是謀殺,謀殺。“楚茵竹的音調首先破防。
    沈默對楚茵竹的大吼大叫當作沒有聽到,他沉聲,語氣轉冰冷。
    “那就看在張大人的份上,這件事就這麽算了,就是張大人遇上江侯爺勸一下,讓他不要整天忙著外麵,家裏也要顧一下。”
    沈默說的意味深長,但是男人該懂的都懂。
    看到這樣的沈默,楚茵竹恨不得能把沈默捶死。
    她剛才裝暈實在是無可奈何的舉動,如果不裝暈,難道還讓張府尹說教?
    得知沈默現在身份的時候,楚茵竹就知道今天這一出她輸了,沈默不再是之前隨意能讓她拿捏的男人了。
    可她千算萬算沒有算到就算是她裝暈,沈默都沒有放過她,拿針紮她,她敢肯定沈默就是故意的,不然誰沒事帶著這麽長的針在身上。
    而且,她接收原主記憶並沒有沈默學醫的畫麵。
    晚上,江譽回家,闖進楚茵竹的房間,狠狠甩了楚茵竹一巴掌。
    “楚茵竹看你今天做的好事。”
    楚茵竹在回侯府之後,就知道會有這麽一出,所以這一巴掌也在她的預料之內。
    就江譽的第二個巴掌要落下來的時候,門口傳來急切的腳步聲:“侯爺,侯夫人,不好了。”
    “什麽事情不好了?”江譽轉頭問道。
    “侯爺,外麵出現了大量的仿品,我們胭脂鋪子銷量下降的厲害,掌櫃讓小的來問問侯爺,咱們還有新品嗎?現在這個光景,隻怕隻有新品才能挽回市場了。”
    聽到下人稟告,江譽目光不自覺地朝著楚茵竹看去。
    要知道鋪子裏麵的經營他都是不管的,全靠著楚茵竹搗鼓,才有了今日的茵茵胭脂鋪。
    而江譽初認識楚茵竹就是她在小鎮上賣著自己做的胭脂,水粉。
    當時楚茵竹把自己的臉畫的白白的,臉塗的紅紅的,分外招人眼,他果斷的和楚茵竹搞起了合作。
    “夫人,我衝動了,我知道你並非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一定是別人汙蔑。夫人,你的臉疼不疼?為夫幫你吹吹。”景安侯湊上去,對著楚茵竹的臉吹了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