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0章 被穿越者甩掉的炮灰丈夫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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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沈默把皇帝安全送入皇宮,他回來都還沒有來得及休息,下人就來報沈於哲要見他。
    “大人,沈於哲已經在門口好幾天了,一直說要見您,我們勸也勸不走。就不相信您不在馬場。”管事無奈的說道。
    “不用管,先等我睡醒了再說。”
    他現在正累著,可沒有精力應付無關緊要的人。
    這一睡就睡到了次日的日落西山。
    青娘見沈默醒來,馬上讓下人把飯菜布好,怕沈默吃了沒有胃口,還特意囑咐下麵弄了幾道開胃的小菜。
    沈默聞到米粥的清香,一下子就被勾起食欲。
    “不錯,不錯。”
    “爹,這些都是我應該的。”青娘靦腆的笑道。
    ”都是一家人,沒有什麽應該不應該的。”
    沈默吃完飯,一旁欲言又止的管事終於找到機會上前說話。
    “大人,沈於哲又來了,他每天都是從翰林院回來就到咱們這裏報到。”
    沈默沒有第一時間讓人進來,反而看向了一旁的青娘;
    “是不是最近沈於哲一直糾纏你?”
    青娘微微紅了眼眶。
    “他找了女兒幾次,在鋪子裏堵著了女兒。也幸好爹派了人保護我,所以他沒能靠近,隻能對我哀求,哀求見沒有用就罵罵咧咧。”
    沈默點頭:“你不用和他客氣,該打的時候就打,不要以為你好欺負,你是死了丈夫的人,他根本不配。”
    “爹,我知道的,兩個孩子也不願意認他,都說爹已經死了。”
    以前她或許還有這樣那樣的顧慮,可是被楚茵竹告過,沈於哲在朝堂上還加害於她,她對這個男人已經徹底死心了。
    原本兩個孩子對於有爹沒爹沒有區別。
    得知爹和奶奶加害娘親和爺爺,那是更加不待見,隻當已經死了爹。
    沈默隨後就讓人把沈於哲叫進來。
    他也可以不見,這不,他也好奇想聽聽這個男人還能說出什麽無恥的話。
    見到沈默,沈於哲就像是沒事人一樣,上前就喊:“爹,我終於見到您了,您可讓我好找呀,那次您和青娘不告而別,我都急死了。”
    對於沈於哲這樣熱切的態度,沈默隻當是樂子。
    “是呢,急著追殺我們。讓我背負不倫的名聲。”
    “爹,您完全是冤枉兒子了,兒子雖然是和江盈成婚了,可是我喜歡的人始終是青娘,可是青娘出身太低了,爹是男人,想必能夠理解我的吧!”
    “哦,那是我幻聽了?你們想要設計我和青娘?”
    “是,是江盈那賤人設計的,肯定是這樣,她就是一個賤人,爹,她這個女人得不到就毀掉,我真是過的苦不堪言。她還在外麵有很多小白臉,把人帶到了府中胡來。”沈於哲說著說著還哭上了。
    說實在的他已經忍著這口氣已經很久了。
    對誰說這種事情,別人都會拿來當笑話,他覺得沈默是他爹,應該會心疼他現如今的處境。
    從而讓他回來。
    如果回來了,他可是有著自己爹當後盾,哪裏還管什麽景安侯不景安侯的,就讓景安侯父女去死好了。
    不過沈默接下來的話,把他澆了一個透心涼。
    “哦,那挺好的,正好你們兩個垃圾湊成一對,不用禍害別人了。”
    “爹,你,你怎麽能這麽埋汰我?不管怎麽樣,我身上都流著您的血,我不管。你罵我也就在罵你自己。”
    “你算什麽東西?我和你有關係嗎?別亂認爹。還不滾?”沈默拿起茶盞抿了一口。
    “爹,你怎麽可以不認我?我已經是探花郎,我給沈家爭光了。”
    “我們沈家人沒有軟腳蝦,我隻有兩個女兒,沒有兒子。你要認爹,也別認到我的頭上。”
    沈默行賞著手中的杯子,當著沈於哲的麵,捏碎。
    看著沈默手中的杯子,沈於哲膽戰心驚,深怕自己也成了那個杯子。
    最後他連進來時想好的要求,都沒有提出口,就嚇得跑了。
    是的,他是把腿跑的。
    到了外麵他蹲在地上就痛哭了起來。
    想起他曾經被父親爺爺千嬌百寵的長大,他以為可以一直擁有他們的愛。
    畢竟他是家裏的男丁,隨便他怎麽選擇父親也會理解他。
    他考上了探花,自覺就是沈家的功臣,所以在看到母親在京城榮華富貴他毫不猶豫的選擇了母親。
    下意識的忘記了自己是沈家唯一的男丁就入贅了。
    他覺得家裏人會理解他他的,畢竟沈家隻有他一根獨苗苗了。
    但不是誰都在原地等著他的。
    他上馬,這時候一輛馬車從賽馬場出來,他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就從被風吹起的窗簾裏麵看到了容貌秀麗的青娘。
    他下意識的趕緊上前阻攔車駕。
    被馬車身後幾匹更為高大的駿馬逼的止住了步伐。
    “我是她的男人,你們什麽人,放我過去。”沈於哲叫囂。
    被來人狠狠抽了一馬鞭。
    “你算是什麽東西,這是我們沈家小姐,可不是你這個癩蛤蟆能肖想的,像你這種男人,還是去跪舔景安侯府的大小姐吧哈哈哈!”
    沈默派去保護青娘的人可都是從綠林“請”來的,這些人也知道沈於哲和青娘之間的糾葛,對沈於哲這樣拋妻棄子的人壓根就看不上眼。
    又有幾個身著華服的青年從跑馬場出來,見到了狼狽的沈於哲,對他指指點點。
    “這不是景安侯府的上門女婿嗎?京城誰人不知景安侯府的小姐玩的花。嘖嘖嘖,他都上都不是綠帽子,是一片草原了吧!”
    “那個萬人騎的貨色,據說都被玩的生不了孩子了。”那幾個男人還故意當著沈於哲麵嘲笑。
    沈於哲確實渾身猶如在冰窖。
    江盈不能生,他腦袋隻有這一句。
    以前覺得江盈給他生下小孩圓滿了,所以他無所謂青娘給他生的孩子的死活,死了也沒有關係。
    後來又覺得這一雙兒女對他也不親,隻要江盈生下了孩子,她就應該能養孩子不會在外麵胡來了。
    可要是江盈不能生孩子?
    他策馬就去了景安侯府,進門就去了楚茵竹的院子,不顧婆子們的阻攔,他闖進去然後就看到了目眥欲裂的一幕,一個男人慌慌張張的從床簾後麵衣衫淩亂的跑出來。
    沈於哲呆若木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