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樣東西有點特殊，是一把斷刀，刀隻剩下後半截和刀柄。
    劉凡有些詫異。
    北冥神功，武俠小說，看起來，應該是專門在舊書店淘來的，師姐看它，是想從武俠世界尋找寄托，尋找強國良方。
    可石頭和斷刀又是怎麽回事？
    為什麽也會放在抽屜裏。
    “於大人，我師姐抽屜裏的石頭和斷刀，你可知道是她為什麽會放在這裏？”
    劉凡拿出石頭，武俠小說，還有那半截斷刀。
    “唉~”
    看見三樣東西後，
    於乾長歎一聲。
    “我和陛下共事多年，曾經也問過陛下。她一直不肯說。一直到去年，她才告訴了卑職。”
    “哦？於大人也是去年才知道啊？”
    劉凡也很意外。
    於乾可是伺候了兩屆君王的，
    算得上是老臣子了。
    鳳惑君登基後，他就一直陪伴左右，
    對鳳惑君的一切都很了解。
    君臣之間可以說是惺惺相惜，配合的非常的好。
    是一對好搭檔。
    沒想到鳳惑君也隻是在去年告訴於乾。
    看來石頭，武俠小說，還有半截斷刀有故事啊。
    “說說吧。”既然代女皇鳳惑君監國，
    又是她的同門師弟，
    劉凡很想了解了解鳳惑君的過往。
    “行。卑職就先從那塊石頭說起。”
    “好。”劉凡同意。
    “那塊石頭是一塊定情石。”於乾說。
    “啥？定情石？”劉凡一愣，“師姐不是說過，大夏一鈤沒有複興，就不結婚的嗎？”
    “沒錯。陛下是說過。”於乾解釋，“那塊石頭是一個男人主動留給陛下的。但陛下對那個男人沒有動過情。”
    “什麽意思？”
    劉凡沒有聽懂。
    “事情是這樣的。陛下登基後第二年，去了西南微服私訪。在當地，遇到了一個土著部落族長的世子。”
    “陛下當時沒有透漏身份。用的是一個富家千金的身份。當晚在那個部落借宿休息。”
    “正好遇上了部落土著的世子。世子看見陛下後，一眼就喜歡上了陛下。”
    “作為邊疆人士，和我們不同。世子心性坦率，當晚就拿著鮮花跪在陛下麵前，向陛下表白，”
    “希望陛下做他的女朋友。陛下乃一國之君。登基後就一心隻想帶領大夏王朝走向複興。讓17億國民人人都過上太平幸福的好生活。”
    “也讓國力日日增上，不讓四方宵小來犯。”
    “哪裏有閑心談情說愛。當即就拒絕了世子。可世子沒有灰心，也沒生氣。相反，他沒有氣餒，還鬥誌昂揚。”
    “給陛下道歉。說打擾陛下歇息了。讓她好好休息。本以為他就此作罷。沒想到第二天，他大清早的又來了。”
    “還是跪在門口，當眾表白，希望陛下答應做他的女朋友。陛下又拒絕了。”
    “他仍舊沒有生氣，又跟陛下道歉。請陛下吃早餐。當什麽事都沒發生過似的。”
    “陛下見他很灑脫，也就沒放在心上。吃完了早餐後，就帶著我們繼續往邊境前行。”
    “很快就走出了部落的底盤。本以為再也不會遇上世子了。沒想到當我們抵達邊境時，才發現世子竟然先我們一步提前到達了邊境。”
    “我們當時很驚訝。我們可是先走的。竟然還沒世子到的早。世子解釋，他抄了近路。才比我們快。”
    “陛下問他追來有什麽事？”
    “世子告訴陛下，他不求陛下立刻答應做他的女朋友。隻求憑借熟悉當地，對當地的地理了如指掌，能夠待在陛下身邊，為陛下引路。希望陛下給他一個機會。”
    “陛下考慮一番後覺得有個熟悉地理的向導幫忙也是一件好事。就答應了他。”
    “他很高興。親自在前麵帶路。一路上，陛下遇上了很多當地的土族，還碰到了很多事。處理了各種紛爭。”
    “一切都很順利。隻要再巡防最後一座城池，就可以返回京都。”
    “那座城池是和水牛國交界的小城。城牆不高。生活條件很差。孤懸在山巔。遠離其他地方。”
    “整個城池全是男人。人數也不多，就駐紮了2千人。”
    “和其他邊境城池的防護力量相比，相差太多。”
    “陛下帶著我們進城後，看到的是——”
    “是什麽？”見於乾卡住，有些說不出口，劉凡催了句。
    “看到的是到處都是老弱病殘。每家每戶的百姓，沒有一個家裏沒有傷殘的。”
    “有的是老人，有的是頂梁柱，還有的是小孩子。就連女孩子也沒幸免。”
    “除了百姓外，二千將士裏，也有很多傷殘。有的眼睛瞎了一隻，有的耳朵全被割掉，有的隻剩下一隻手等等。”
    “但即便如此，他們該站崗還是站崗，該巡邏還是巡邏，隻要有一點風吹草動，他們就會聞風而動，沒有一絲懈怠和大意，嚴格遵守軍機軍規，不拿百姓一針一線。深受當地百姓們的愛戴。”
    “陛下看見他們很苦，就找了幾戶百姓人家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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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知道，水牛國經常不講國家間的規矩，擅自發起偷襲。將士們為了保護城裏的百姓不被殺害，拚死一搏。”
    “除非死了，就算是殘了，也要擋住水牛國敵軍進入城裏半步。”
    “時間長了，將士們會有損耗。人數不足，上麵又沒有新兵過來，無奈之下，百姓們自發的補上。”
    “隨著日子一天一天過去，曆經一次又一次的偷襲戰，傷亡每次都再上演。隻要有人倒下，不再醒來，就會有百姓毛遂自薦補上缺口。”
    “時間長了，將士們和百姓們就成了軍民一家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調查完後，我們終於知道為什麽將士們和百姓們家裏都有傷殘存在。原來都是因為水牛國不講國際法規擅自發起偷襲造成。”
    “他們背後有大雕帝國支持，而我大夏背後卻沒有任何人支持。國家實力還遠遠不如大雕，也沒強大到能和大雕和水牛國同時抗衡的地步。”
    “為了自保，當時的對策就是，能不起衝突就不起。隻要水牛國不主動挑起戰爭，我們絕不主動出擊。邊防軍誰要是違反這個規定，就等於違反了軍法，要受軍法處置。”
    “可正因為這一條，讓邊防將士們吃盡了大苦頭。”
    “得知真相後，陛下當場下達了命令，廢除了這條不合時宜的規定。從那時候起，將士們，百姓們，還有世子才知道了我們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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