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商談的商品品種也不多，很快雙方就達成了雙邊協議。

    簽名是由淩楓簽，而不是軍方。

    因為供貨方，是“神威農業”。

    由民間企業來簽，這自由度就大了許多。

    晚上，羅曼諾夫接待淩楓一行人吃了一頓國宴。

    紅菜湯、俄式碳烤盤腸、俄羅斯烤鵝、卡累利阿蛙魚配鮮黃瓜沙拉、燉鴨羅宋湯。

    對毛熊國人來說，這些都算是想都不敢想的食物。

    但是在淩楓他們看來，也隻能說就這樣了。

    吃完飯之後，就是到劇院觀看他們最有名的歌劇《天鵝湖》。

    淩楓上輩子也看過，但隻是在電視上，現場看他還是第一次。

    大帝和淩楓居中而坐。

    整個劇場除了他們雙方的人就沒有其他觀眾了。

    燈光熄滅，熟悉的音樂響起。

    第一幕，王子齊格弗裏德在生日宴會上，被母後要求盡快挑選一位未婚妻。

    但是他不想，於是沮喪地跟朋友去打獵。

    來到湖邊，他看到了一群美麗的天鵝。

    “這些……是真的天鵝？這麽大的嗎？”

    淩楓還沒見過真天鵝，也不是很清楚大小。

    但是現在看到的，未免也太大了一點。

    羅曼諾夫笑道：“淩先生慢慢看下去就知道了。”

    接下來，他就看到其中的一隻天鵝，變成了年輕美麗的女子奧傑塔。

    奧傑塔告訴王子，她是被惡魔羅特巴特變成天鵝的。

    隻有真愛才能解除魔法。

    接下來的表演，淩楓都沒怎麽在意。

    他最留意的，是那些天鵝，竟然真的全部能變成年輕的女人，又能隨時變回天鵝。

    有這樣的異能者，他不覺得奇怪。

    但是他見過的所有【變化係】的異能者，沒有兩個是變身之後是一模一樣的。

    這一隊天鵝女子，怎麽像是量產似的。

    變成天鵝之後完全是一模一樣的。

    “大帝，這些天鵝女子，怎麽都能變成一樣的天鵝？”

    羅曼諾夫笑道：“淩先生，既然你今日把我當成了朋友，把你們的實力都給我看了。

    我也把我們國家最厲害的技術給你看了。”

    “最厲害的技術？”

    大帝指了指台上的天鵝，“就是她們，這是我們國家壓箱底的生物技術。”

    淩楓震驚道：“大帝的意思，她們……都是按需要造出來的？”

    大帝點了點頭。

    演員謝幕，所有人都站了起來鼓掌。

    淩楓機械式地跟著站起來鼓掌。

    “毛熊國竟然有這麽強大的生物技術？

    能變身不奇怪，能按需生產變身的人……

    姑且這麽叫，因為她們也不知道算不算人。

    這種技術，太可怕了，甚至……比獸王都要可怕。”

    羅曼諾夫在劇院門口跟他分別，由專人送他們回下榻的酒店。

    淩楓路上一直在想這事。

    回到總統套房門口，一推門進去，竟然有個女人站在裏麵。

    那女子見淩楓回來，馬上雙手拉起裙擺施禮。

    竟然是剛才《天鵝湖》的女主角。

    “你好，淩楓先生，我是受命來服侍你的。”

    “啥？”

    淩楓說完就明白了。

    “我叫海莎。”

    淩楓想了想，問道：“我的隨從的房間，是不是也有？”

    海莎搖了搖頭。

    淩楓鬆了口氣。

    “如果我現在馬上讓你出去的話，你會受罰麽？”

    海莎變了臉色，“淩先生是不喜歡我嗎？”

    淩楓仔細看了看她，

    一頭如金色瀑布般的長發，柔順地垂落在她白皙的雙肩上。

    那對濃密而修長的眉毛，如同精心描繪的彎月，。

    她的眼睛是深邃的藍色，宛如寧靜的貝加爾湖。

    高挺的鼻梁線條優美。

    修長的脖頸宛如優雅的天鵝，高貴而迷人。

    她身材高挑，比例完美。

    絕對是千挑萬選的大美人。

    淩楓解開外套丟在沙發上，然後坐了下來。

    “海莎，你還沒回答我。”

    淩楓給自己倒了杯水。

    “我……我不知道，因為以前從來沒有過這樣的事。”

    “哦？”

    這倒是淩楓覺得意外了。

    “你……以前沒有陪過其他人？”

    “嗯，是的，沒有。”

    “嗬嗬，還真是看得起我，坐吧。”

    海莎猶猶豫豫走到另一張沙發邊上，慢慢坐了下去。

    淩楓在手表上弄了幾下。

    這手表能檢測出房間裏麵的監聽設備。

    “三個……嗬嗬。

    琳琳，幫我屏蔽了。”

    趙琳琳的回答顯示在手表上。

    “還真是個美女哦！”

    淩楓笑了笑，“都錄下來。”

    “知道了。”

    看了看海莎的樣子，她似乎並不知情。

    “命令隻是讓你來陪我？”

    海莎點了點頭。

    “好吧，放鬆點，喝一杯。”

    淩楓變戲法似的拿出來一支伏特加。

    這可是他空間裏麵的存貨，不是現在生產的那種。

    毛熊國無論男女，都是嗜酒如命的。

    淩楓又拿出一瓶酸黃瓜，還有份“薩洛”，也就是醃的生豬肉。

    海莎一看到這兩樣東西，眼睛瞪得大大的。

    “天啊，這……”

    淩楓用叉子叉了一根黃瓜給她。

    她輕輕咬了一口，閉上眼，竟然淌出兩行眼淚。

    淩楓用小刀把生豬肉切成一小片一小片，遞給她一片。

    等海莎喝了半瓶伏特加，淩楓才道：

    “海莎，你能變一次天鵝給我看看嗎？”

    海莎臉頰微紅，馬上站了起來，走到小客廳中間。

    就在淩楓麵前，身體骨頭開始變形，皮膚上長出羽毛……

    淩楓走過去，伸出手去輕輕撫摸她身上的羽毛。

    “好了，變回人吧。”

    海莎變回人形，坐回到沙發上。

    馬上喝了一口酒，吃了一塊薩洛。

    “海莎，你這種能力，是怎樣得來的？”

    海莎喝了酒，這時也沒有那麽尷尬了。

    “從實驗室出來之後，就有了這能力了。”

    “什麽實驗？”

    “那我就不知道了。

    天災來臨，我們很多人都死了。

    有幸活下來的，食物也沒有。

    後來，大帝上台，漸漸地，大家的生活開始一點點變好。

    但是也隻是在生存的邊緣。

    幾個月前，大帝推出了一次【想成為異能者嗎？】的活動。

    隻要資源報名參加，能成為異能者的話，以後就由國家來養。

    國家提供一切需要的物質。

    我當時就報名了。”（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