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我不懂她的思想,但我愛她(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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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7章 我不懂她的思想,但我愛她十)

    劉老板就跟沒聽見“悟性高”三個字一樣, 滿腦子就記得“延壽百年”了。

    劉老板想的是雙管齊下,借壽他不打算停,但延壽的路子他也要走, 如此才能長長久久、健健康康地長命百歲。

    他將所有的機靈勁, 都用在楚玉身上了,他想起楚玉第一次說的是“長生不老”, 價碼合適, 說不得他還真能得到長生之法。

    劉老板這種從出生起就在享福的肉食階級, 自然想的是長長久久地過著階級生活。

    劉老板或許是機靈過了頭,居然當場跪下來,對著楚玉喊道:“師父在上, 請受徒弟……”

    話還沒說完, 又被楚玉一下抽到飛起來,身子淩空飛起被裝在櫃子上。

    還是熟悉的那麵櫃子, 還是熟悉的一堆雜物,翻倒在地後, 上麵那些雞零狗碎的東西損毀不少。

    劉老板心下一頓,他在關心自己傷勢的同時,心裏又忍不住想著, 按照神婆的臭德行, 又砸壞這麽多東西, 說不得又要給他出一份天價賬單。

    楚玉柳眉倒豎,斥責道:“什麽雜種東西,也敢拜本座為師?你當我這是什麽地方?”

    劉老板:……

    他心下想著果然楚玉剛剛說看重他, 要帶他一起長生都是哄人的話。他如今總算明白了, 在絕對的實力麵前,自己這些欺負人的機靈勁就是找死, 他細想一番,與人相處,是為了點利益勾心鬥角,這些妖怪似乎也差不多。

    他趕忙轉過身跪著朝向楚玉,不停認錯。

    楚玉隻是冷哼一聲,倒沒再繼續計較。

    劉老板艱難過關之後,老老實實詢問道:“大仙,我要如何供奉您,你才肯傳授我延壽之法,或是長生之法?”

    楚玉說道:“二十年善人壽命。”

    劉老板想起上一次聽狐仙提起“善人”,說的似乎還是張鴻途給他續命那次。

    但如今張鴻途人都跑到港城去了,他要去哪給楚玉找個“善人”來。

    “大仙,如何判斷是不是善人?”劉老板問道。

    楚玉閉上眼睛雙手掐訣,行動間周身隱隱有靈光環繞,劉老板看得越發對狐仙身份深信不疑的同時,又心底膽大包天地想著自己什麽時候才能和狐仙一起修仙。

    等初遇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向劉老板的眼神又充滿不善,說道:“你可真是個廢物東西,身邊數來數去如今就一個善人,還被你吸血了。”

    劉老板一驚:“思語那丫頭是善人命?”

    楚玉點頭,說道:“我本想著再給你找個善人出來,能用錢打發了就行,誰曾想是你的親女兒,不過說來說去,倒有一個好消息。”

    劉老板雙眼發亮,問道:“大仙,是什麽好消息?”

    楚玉說道:“雖然你身邊善人近乎絕跡,但惡人卻不少呀。”

    劉老板眼前一黑,就算他自己不是什麽好東西,他也不樂意成日和惡人為伍。

    楚玉繼續算,說道:“你身邊還有好幾個絕世惡人呢,你若能除了他們,那可真是天大功德,可惜可惜,我不能修人道,若為為人,殺了這幾人,豈不是立馬功德加身,踏入仙途指日可待。”

    劉老板呼吸都急促起來了,他隻覺得真是想什麽來什麽,他沒意識到這是殺豬盤,反而覺得狐仙厲害,腦子裏什麽功法都有。

    “大仙,求您教教我,到底怎麽才能踏入仙途?我也想長生不老,永生永世供奉於您。”劉老板說道。

    楚玉輕咦一聲,倒也沒有將話說死,而是道:“你這樣的惡人想求仙問道,殺一兩個惡人可不行,你壽數不多,還是多將精力用在續命上,別老想著這些跟你無關的事。”

    楚玉轉而詢問起他用什麽方法來獲取劉思雨的壽數。

    但越是不給什麽,劉老板就越想要什麽,此時滿腦子都是修仙問道的事,哪裏還顧得上別的。

    楚玉當場給了他兩個耳刮子,讓他清醒了。

    劉老板這才再度老實下來,對著楚玉說道:“這段時間我會陸續將一些重要産業移交到思語手上。”

    劉老板手中最重要的産業,從來不是洋行,而是船隊。

    劉老板如今在楚玉麵前唯唯諾諾,看起來十分窩囊,但實際上他家是在上一代手上來淞城發跡,他也沒有掉鏈子,反而靠著不擇手段一口氣成為淞城排名前三的船業大亨。

    楚玉聽見他這麽說,麵上沒有露出半點異樣,說道:“你若是因為磨磨蹭蹭,而耽誤了我的事,那我要你好看。”

    劉老板仍然不死心,小心翼翼問道:“大仙,我身邊的絕世惡人是誰?”

    楚玉說道:“這條路你就別想了,我掐算顯示,他們雖然殺人如麻,但似乎是你的上級呢。”

    劉老板已經是淞城大戶,他頭上哪裏有什麽上級,他本覺得狐仙這次測算似乎出了差錯,但轉念一想,自己身邊殺人如麻的熟人就那麽幾個,他立馬知道楚玉指的大惡人是誰。

    那是他的靠山:櫻花國人。

    這幾個人若說是他的上級,似乎也沒什麽問題,他的生意能做成今日這樣,就靠了這些人暗中扶持,當然自己也沒少給他們交供奉。

    金錢多到一定程度,似乎就隻是個數字,如今劉老板接觸到楚玉,窺探到另外一條更加寬廣的道路,便恨不得立馬就能爬上仙途。

    楚玉知道他的心思,故意說道:“這事你就別想了,你這幅窩囊樣子,哪裏像是能殺了他們證道,你還是多想想續命的事。”

    楚玉越是催著劉老板放棄,劉老板便越發想要走這條路,甚至還主動詢問楚玉該從哪個人殺起。

    但他的堅持,落在楚玉眼中就變得尤其可笑。

    “癡人說夢,不過如是。”楚玉譏諷道。

    劉老板還要再說,但楚玉卻不耐煩看他這張豬頭臉,將人趕了出去。

    劉老板躬著身子退出楚家小樓,出了楚家門,他立馬換了一副嘴臉,對著身邊人趾高氣昂起來。

    楊秋這日下班回來,家裏已經收拾整齊了,隻不過那麵櫃子上的東西肉眼可見少了許多。

    倒是楚玉麵前對了一堆雞零狗碎的垃圾。

    她看著楚玉趴在小桌子上,在小本子上寫寫畫畫,嘴中還念念有詞。

    “明代雙耳青花瓷一對,清代乾隆年間瓷碗一雙……”

    楊秋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一頭紮進廚房開始做飯。

    [你寶貝孫女好像有心事。]s13號提醒道。

    楚玉繼續算賬,隨手說道:“應該是救亡社的任務。”

    晚飯做好之後,楚玉的胃口依舊是那麽好,倒是楊秋有一搭沒一搭的,似乎吃得很不樂意。

    “無論要做什麽事,先要吃飽飯,就算想惹是生非,也要吃飽了才有力氣鬧。”楚玉隨口說道。

    楊秋拿筷子的手頓了下,片刻後就開始大口吃飯。

    楚玉喜歡這孫女,不止是因為她心正,更因為她聽勸,每個能讓她進步的建議她都聽得進去。

    此時楊秋雖然還是沒什麽胃口,但楚玉能看得出來,她已經很努力在吃了。

    等親眼看著孩子將一碗飯吃幹淨後,楚玉輕聲問道:“是遇到什麽麻煩了嗎?”

    楊秋點點頭,麵上有些猶豫,似是不知道該不該告訴楚玉。

    楚玉說道:“你們不也要發展新成員嗎?那就把我當做你要發展的新成員,你覺得能說的就說,不能說的就別說。”

    楊秋和楚玉之間,自然不用談什麽信任問題,她接受了楚玉的說法,開口說道:“張同誌……”

    剛開了個口,楚玉就叫停了。

    “不要透露任何別人的姓名,我記住了怎麽辦?”

    楊秋一愣,改口說道:“有個同誌收到一批愛國人士轉贈的物資,想要送到前線去。”

    如今淞城已被封鎖,大批物資很難運到前線,救亡社的人如今就在愁這件事,湊在一起不知該怎麽處理這事。

    楚玉又細細詢問物資的數量種類之後,沉聲說道:“我幫你想想辦法,你也別太著急,人多力量大,湊在一起總能想出辦法來。”

    楊秋和楚玉訴說一番後,雖然還沒立馬找到解決辦法,但心態卻沒之前那麽急切了,轉而又和楚玉說起另外一件事。

    “有位同誌即將來淞城,想找個歇腳的地方,咱家樓上還有空房間,能不能借給他住一下?”楊秋試探著詢問楚玉。

    原劇情裏沒這事,因為老太太一直反對,楊秋也不敢冒然將人帶到家裏來,最後這位同誌是另外找的房子住,被察覺到異樣的房東出賣,英勇就義。

    楚玉想了想,問道:“他僞造的身份姓什麽?”

    “姓鄭。”楊秋說道。

    “是哪裏人?說哪裏話?”楚玉又問道。

    楊秋說道:“隻知道是從南方過來。”

    楚玉思索一番後,說道:“你記住,楊家有位姑奶奶嫁入鄭姓人家,婚後跟隨夫家去南方做生意,生意破産家裏隻剩下這麽一個小子,以後別人問起來,就說他是我的侄孫,來淞城討生活,暫時借住在咱家。”

    楊秋聞言眼前一亮。

    楚玉繼續說道:“淞城的弄堂裏沒有秘密,他的跟腳要編得越細越好,因為是撒謊,所以我們要對說辭,每個人都要記得牢牢的,知不知道?”

    楊秋用力點頭:“奶奶,您懂的可真多。”

    楚玉嘆了口氣,說道:“你幹的是可能會掉腦袋的事,再怎麽仔細都不為過。”

    楊秋心下越發感慨“家有一老如有一寶”。

    但家裏的這個老寶貝,下一秒就開始折磨她。

    “你回家的路上經過多少個路口,牆壁上有沒有奇怪的繪畫?有沒有看到什麽鬼鬼祟祟的人?巷子口那戶人家的花盆有沒有換位子?”楚玉一連串發問,讓楊秋腦袋都開始發懵。

    “奶奶,您問這些幹什麽?”楊秋不解。

    楚玉說道:“你怎麽一點都不用心,我這是在鍛煉你的記憶力呀!你不多練練,怎麽能得到跟我一樣的好記性!”

    楊秋本想反駁,但轉念一想記憶力提高了,似乎對自己的工作開展也很有幫助,便說道:“奶奶,這次是我不對,一路上渾渾噩噩的,都忘了這事了。”

    次日下班回來,她一路上倒是用心記了,就差眼睛長在路人身上了,回來之後又一五一十將路上的事告訴楚玉。

    楚玉聽得不斷點頭,她並不在意路上的風景,隻是想要楊秋的好習慣。

    隔日一早,楊秋還未出門,楚玉又故意對著她說道:“今早上我出門買油條,被巷子裏好幾個阿嬤拉著問,問你是不是掉了東西,昨天看你東張西望找了一路。”

    楊秋心下一突,她立馬意識到昨天自己似乎太刻意了,這並不隱蔽的行為,實在不是一個革命者所為。

    楊秋練習了三天,勉強學會了不露破綻地觀察四周、記憶周圍的異樣。

    這一觀察,還真讓她發現了一些不對勁之處。

    “巷子口的張姐家的門口的花盆,換了兩次位置。”楊秋小聲告訴楚玉。

    花盆這種東西,一般很少挪動位置,但張姐家門外那三盆花,是互相調換位置,有時是蘭花放中間,有時是仙人球放中間,若非楚玉要求楊秋觀察,她壓根無法注意到這點細微的變化。

    這種情形,很像是在給人傳達某種信號。

    楚玉在穿越過來後沒兩天,就發現了巷子裏藏著的這麽號人物。

    張姐拿的是夫妻劇本,也許是為了方便行事,他倆扮演的是求子多年而不得的中年夫妻,都是外地人,一個在銀行上班,一個在貨行當掌櫃。

    “張姐和王哥難道不是普通人?”楊秋小聲問道。

    楚玉說道:“你才發現?”

    楚玉說完,順手將手邊的報紙遞給楊秋,指了指頭版的那則新聞。

    《櫻花國高官赤木一郎街角遇槍擊身亡》。

    頂著楊秋不解的目光,楚玉輕描淡寫解釋道:“你張姐王哥才做的好事。”

    楊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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