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3章 果然,就很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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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東大、戴英和高盧的共同努力下,西德、瑞士、意呆和匈牙利,先後加強與高盧接壤一側大小道路的盤查。
    同時,最大程度的封鎖與毛子加盟國和衛星國接壤的邊境區域。
    這一異常情況,理所應當驚動了毛子。並以最快速度通過明、暗途徑,確認歐盟在搞什麽。
    當得知是一名來自於東大的年輕科學家,在高盧進行學術交流期間被綁架,毛子駐高盧總領事第一時間站出來嚴詞撇清。
    並表示願意為尋找東大科學家的下落,提供一切便利。
    為了自證清白,甚至命令大波波、捷克斯洛伐克和匈牙利臨時封鎖邊境線,拒絕一切車輛入境。
    還向克羅地亞施壓,要求其嚴格排查一切來自於西方的和將要去東方的車輛……
    盡管所有人都懷疑,毛子的一番動作是惺惺作態。但懷疑歸懷疑,對方的表現讓人無話可說。
    同時,有人提出了新的猜測。
    根據已掌握的情況看,冒充東大使館工作人員利用湯姆森公司工程師調走使館翻譯,和在雙風車咖啡館帶走東方曲的,是同一名亞裔女人。
    那麽,綁架東方曲的會不會是小日子、南北盲腸、彎省,甚至是安南?
    亦或者其它包括科技公司在內的不明勢力?
    而且,毛子應該沒那麽傻。
    派出的綁架人員,明晃晃的往自家地頭的方向撤離?
    不惹人懷疑嘛!
    照這麽分析……所有人都懷疑毛子,會不會正是實施綁架的人,希望看到的結果。
    比如,對方的行動成員,不止有被基本確定的亞裔臉女性。
    對方故意駕車往東走,完全是障眼法。實際上東方曲並不在車裏,而是被其他同夥帶去了任何可能的方向。
    或者,對方先帶著東方曲往東走,然後轉南,從高盧南部的沿海地區,或是意呆南部的沿海地區乘船離開?
    漫長的海岸線,隨便在某個點準備一艘快艇,就能把人送到外海的某艘船上……
    事實證明,把思路打開這句話,並不適合所有時候。
    眼下思路確實打開了,也徹底沒了方向……
    紛紛擾擾中,東大使館的人一直沉默不語。
    事情發生後,使館第一時間通知了家裏。
    但是,也僅僅是通知罷了。
    除了外事口緊急聯係歐盟和相關國家,請求對方幫助,什麽都做不了。
    不然呢?
    緊急派人過來?
    派誰?
    烏拉那拉·京·戰狼才將將五歲半,晚上不尿炕就已經是好樣的了,指望不上的。
    且不說跨越半個地球需要多長時間,來了能幹什麽?
    不能攜帶武器,也沒有執法權。
    歐洲這邊幾乎一個國家一種語言,家裏來人,使館還得尋摸翻譯陪著。
    就算來了,配上翻譯出去了,能幹啥?
    兩眼一抹黑,哪哪都不認識。掐指一算,還是拿著尋龍尺滿大街的瞎溜達?
    指望安全部門的隱秘力量?
    沒有。
    咱們的安全部門是防禦屬性的。
    即便在海外有力量,也集中在敵人和潛在敵人的地盤。
    歐洲這邊沒有明確的敵人,沒有必要,也沒錢布局。
    唯一能發揮作用的,隻有駐各國的使館。使館唯一能做的,隻有協調、施壓和請求。
    說實話,咱們使館能發揮的作用,遠沒有戴英大。
    涉及真真切切的巨大利益呢!
    曲某人丟了,英國佬的焦急程度半點不比咱們差。聯係歐盟組織和相關國家,主要是他們在做。
    至於高盧佬……情況確認後,確實把能做的都做了,表現的也比較積極。
    但前期……孫大使一想巴黎警察和dst那些不負責任到堪稱弱智的表現,就忍不住的想罵娘。
    如果當時應對的能快一些,有很大可能把實施綁架的人攔在高盧境內。
    磨磨唧唧的耽誤了好幾個小時……大鼻涕流嘴裏知道甩啦,孩子死了他來……呸呸呸,不吉利,不吉利……
    曲卓很鬱悶,貨輪抵達卑爾根港後,排了四個多小時的隊才停靠碼頭。
    又過了一個多小時,挪威小組的三個人等卸完貨,碼頭工人開始裝貨時,才低調的混上船。
    隨後,帶隊的頭目隻是跟維特羅夫交接時,站在艙室外看了曲卓一眼,就沒再搭理他。
    從十一號晚上貨輪再次起航,一直到轉過天早晨,才有個連毛胡子開門,眼神中不帶任何情緒的打量了下眼神木楞的曲卓,扔床上一瓶水和一個麵包。
    然後,一直到晚上,還是那個連毛胡子,開門又打量了下曲卓,又扔了一瓶水和一個麵包。
    水瓶撞到床邊,彈到地上後軲轆到了床下。
    估計是考慮越往北走溫度越低,怕曲卓病了,半夜時連毛胡子打開艙門,扔床上一張髒到看不出本色,又臭又腥的毯子。
    隻是單純的送毯子,壓根沒多看一眼。
    特奶奶的……
    曲卓很鬱悶。
    維特羅夫交接時提了,“貨物”的語言表達能力似乎出了點問題,讓對方多加留意。
    丫兒就是這麽留意的?
    毛子果然是毛子,真特娘的糙!
    暗戳戳的咒罵中,實在沒啥好招的在艙室地上釋放了早已積累到上限的大內存。
    穿著滿是尿騷味的褲子坐在滿是尿騷味的床上,搭著味道比尿騷味難聞一百倍的毯子,堅持到了十三號上午。
    貨輪在羅姆瑟港外停下,等待拖船牽引時,艙門被人從外麵打開。
    這次除了連毛胡子,還有一麵相偏北歐人的家夥。
    倆人一進屋,曲卓就有點毛了。
    他看到偏北歐麵孔的家夥,手裏捏著根針管……
    根本不用猜,絕對是麻醉藥。
    十毫升注射器,這要推進靜脈,等醒過來時估計已經到莫斯科了!
    腦子裏電光石火,曲卓一副呆愣愣的樣子眼睛發直盯著針管。
    連毛胡子完全沒有多餘的動作,小蒲扇大的手按住曲卓被拷在床頭的右胳膊。
    艙室裏空間狹小,北歐臉有點費勁的擠到床邊,針管裏的空氣都沒排空就要動手。
    曲卓在被連毛胡子按住右胳膊後,嚇傻了似的完全不知道掙紮,這表現成功讓倆貨掉以輕心。
    就在北歐臉一手掐著曲卓的小臂中段,等靜脈隆起準備紮的時候,曲卓左手靈巧的繞過連毛胡子,精準的捏住注射器。
    在北歐臉反應過來之前,把注射器搶到了手裏。
    然後,把搶到注射器的左手背到了身後。
    很明顯,這種抵抗是毫無意義的。
    連毛胡子完全沒費力,就奪回了注射器。有了之前的教訓,連一手死死的壓著曲卓的肩膀,另一隻手按著曲卓的大臂。
    北歐臉起到壓脈帶作用的手也越發用力,穩穩的將注射劑針頭,紮進了曲卓小臂上隆起的靜脈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