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 縣令胡三記 筆記推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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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終於弄清楚了火燒硯的來曆,因為神秘女子的突然闖入視線,清風師徒二人卻感覺不到絲毫的輕鬆。
“老人家,您還記得當年下令不讓重提此事的縣令姓誰名誰嗎?”清風接著又向裁縫的老父請教。
“天師,當時我還小,哪裏操心這些啊!我得好好地想一想!”裁縫的老父皺著眉頭,不停地吸氣。
“老爺爺,您別著急!再喝點茶!”辛雲親自為裁縫的老父倒茶。
“爹,我們桐林城的百姓向來都愛給當官的起綽號,當年那個縣令,也不會沒有吧?”裁縫突然提醒道。
“對啊!我怎麽沒有想起這檔子事呢?當年那個縣令的確也有一個綽號,可是我怎麽也想不起來……”裁縫的老父一臉惋惜。
“老人家,事情都過去了那麽久。哪裏可能一下子就想起來,你不要著急!坐下來喝口茶,或許就什麽都想起來了!”清風急忙安慰道。
“爹!天師說得對,您別太著急了!”裁縫跟著勸慰。
“我能不著急嗎?天師好不容易問我一個事,這可整的!”裁縫的老父埋怨自己說道。
裁縫知道自己老父親的脾性,不敢再勸。
“天師,您和我爹先坐一會!我還有幾筆賬務要記,呆會就給你們做晚飯!”
清風點點頭,示意裁縫去忙,自己陪他的老父親在一旁坐下。
“等等!先不要走,你剛才和天師說什麽?”裁縫的老父突然開口,將自己的兒子攔下。
“爹,您怎麽了?我什麽也沒有說啊!”裁縫一臉驚訝,不知道自己老父親的葫蘆裏,究竟又賣著什麽藥。
“不對,你說了!”裁縫的老父又重複道。
聽了父親的話,裁縫有些不耐煩。
“唉呀!我的爹呀!有幾筆賬等著我記呢!您就別鬧了成不成?”
要是換作以前,以裁縫老父的脾氣,早就罵上自己的兒子了,可是這次卻一反常態,滿臉笑容,如同一個開心的孩子。還沒有等老頭子開口,裁縫便驚訝地問。
“爹,您沒事吧?孩兒真的有幾筆賬目要記!”
他的老父哈哈大笑。
“我的兒啊!這次你可是辦了一件大好事!”
“爹,您說得孩兒雲裏霧裏的,到底出了什麽事?”裁縫不解地問。
他的父親興奮地起身,用他那瘦骨嶙峋的右,在自己兒子的肩頭拍了拍。
“多虧你的提醒,才讓爹想起了當年那位縣令的綽號!”
“爹,您真的想起來了?”裁縫笑著追問。
他的老父親點點頭,心裏那叫一個美。
“老人家,當年那位縣令的綽號,難道還與賬務一事有關嗎?”清風接著問道。
“說不定當年那個縣令是一個賬房先生!”辛雲突然冒出了一句。
“是啊!隻有賬房先生搗鼓這些事情!”裁縫接過辛雲的話茬說道。
他的老父親聽後,卻是連連搖頭。
“當年那個縣令可沒有當過什麽賬房先生,但他的綽號卻叫做胡記!”
“胡記!這綽號有點意思!既然他愛搗鼓這些事,為什麽叫他記,而不是多記呢?”辛雲好奇地問。
“小師傅這話可將老頭子我給問住了!說實話,我也不知道人們為什麽都叫他胡記,隻記得老人們講過,那個縣令是一個讀書人,而且特別有意思,凡是每天發生的事情,他都會一字不落地記錄下來!”裁縫的老父說得都是心裏話。
“依貧道看,當年桐林城的那些百姓暗地裏稱縣令為胡記,恐怕是取早晚之意!”清風接著講出了自己的推測。
“天師言之有理,一天的時辰細說起來,也就是早晚段!胡記,那就是他每天要記!”裁縫冷靜地說道。
“是啊!照這般說來,胡記可是比叫什麽胡多記更為貼切呀!”辛雲調皮地長歎道。
“老人家,貧道且問你,如今這桐林城,可有胡縣令的後人?”清風話鋒一轉,提起了胡記的後人。
“天師,您或許知道,依照本朝的慣例,即使一個品縣令,他也不能在家鄉為官。那胡現令自然也不能例外,他自然不是桐林本地人士,就更不會在城有後人了!”裁縫的老父一臉平靜地解釋道。
“老人家所言極是!都怪貧道過於心急,竟然忘記了本朝的慣例!這麽說來,那胡記自然是有記錄筆記的習慣。他的那些筆記,會不會留存在縣衙之呢?”清風關心地問道。
裁縫的老父啞口無言。
“爹,您就說說吧!”裁縫在一旁催促道。
“唉!那縣令的筆記,在如今的縣衙裏有沒有留存,我可真不敢胡說!但我總覺著吧,他自己記下的私事,多半是要帶回老家。要是涉及朝廷的公事,或許會留存一些在當今的縣衙之!”裁縫的老父一本正經地回道。
“老人家您說得對!胡縣令當年記述的公案底,一定比常人要詳細很多,要不然他真辜負了他記的綽號!”清風接著說道。
“天師,多幾十年前的事情了,您打聽胡縣令的事,都費了好大的氣力。至於那個神秘女子從何而來,又到何處而去,我看您還是別查了!”裁縫的老父關心地說道。
“多謝老人家提醒!貧道堅信雁過留聲,當年那個女子再神秘,也一定會留下蛛絲馬跡!貧道定要查個水落石出!”清風語氣堅定。
“好!天師行事果然不同於我們俗人!那神秘女子的真實身份,我也相信天師一定能夠查清!”裁縫的老父心服口服地說道。
“多謝老人家給貧道提供了寶貴的線索,要不然貧道可真是盲人摸象了!”清風笑了笑,甚為感激地說道。
“天師客氣了!不滿您說,就連我也沒有料到,自己兒時的一個秘密,竟然還可以幫到您,那是我的榮幸!”裁縫的老父心平氣和地歎道。
“看來這一切都是天意!天意不可違啊!”清風笑了笑。
“不錯!天意如此,我們也隻有照做了!”裁縫的老父跟著笑笑說道。
看到清風和自己老父聊得開心,裁縫記好了賬,便又忙活晚飯去了……
磨出了一道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