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4章 去會會這群跳梁小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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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俏臉上滿是慵懶滿足的紅暈,眼波流轉間,媚意橫生。
    陳二柱則是一臉愜意,把玩著她如瀑的青絲。
    “咕嚕嚕……” 一陣不合時宜的腹鳴聲打破了室內的旖旎。
    沈清鳶大窘,將滾燙的臉頰埋得更深。
    陳二柱哈哈一笑,拍了拍她的翹臀:“起來吧,我的家主大人,該用膳了,可別餓壞了。”
    兩人正準備起身梳洗,門外卻突然傳來一陣急促而小心翼翼的敲門聲。
    聲音不大,卻如同驚雷般打破了清晨的寧靜和旖旎。
    “家主……陳先生……不好了!金家……金家來人了!” 是沈家一個管事顫抖的聲音。
    充滿了驚慌和恐懼,仿佛門外站著的不是人,而是索命的惡鬼。
    這突如其來的通報,讓臥室內溫馨曖昧的氣氛瞬間蕩然無存!
    沈清鳶嬌軀猛地一僵,臉上慵懶滿足的紅暈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凝重和寒意。
    她下意識地抓緊了身上的薄被,美眸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被強行壓下的銳利所取代。
    金家!他們竟然這麽快就找上門來了?
    是興師問罪?還是……
    陳二柱感受到懷中玉人的緊張,劍眉微挑,眼中非但沒有驚慌,反而掠過一絲冰冷的興味和殺意。
    他輕輕拍了拍沈清鳶光滑的脊背,示意她稍安勿躁。
    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沙啞和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揚聲道:“進來回話。”
    “吱呀”一聲,房門被輕輕推開一條縫隙。
    那名管事低垂著頭,根本不敢往室內看,身體抖得像篩糠一樣。
    戰戰兢兢地稟報道:“回家主,陳先生……金家……金家派了使者前來,此刻正在前廳等候。”
    “態度……態度十分囂張,點名要見家主您……還說……還說……” 管事的聲音越來越小,似乎不敢複述那些難聽的話語。
    “還說什麽?” 沈清鳶深吸一口氣,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聲音恢複了平日的清冷,帶著一家之主的威儀。
    管事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磕磕巴巴地說道:“那使者說……說家主您……您不守婦道,私通……私通外男,違背與金家的婚約,令金家蒙羞……”
    “要……要您即刻前往金家請罪,並……並交出……交出陳先生,否則……否則就要踏平我們沈家!”
    說完,他已是汗如雨下,頭埋得更低了。
    “放肆!!” 沈清鳶聞言,氣得俏臉煞白,渾身發抖!
    一股難以抑製的怒火直衝頭頂!
    金家欺人太甚!竟然敢如此汙言穢語,打上門來!
    她猛地坐起身,薄被滑落,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也顧不上了。
    美眸中噴薄著冰冷的殺意:“好一個金家!真當我沈清鳶是泥捏的不成?!竟敢如此辱我!!”
    陳二柱的眼神也瞬間冷了下來,如同萬載寒冰。
    金家此舉,不僅是打沈清鳶的臉,更是赤裸裸地打他的臉!
    他緩緩坐起,動作不疾不徐,但周身散發出的寒意卻讓整個房間的溫度都仿佛下降了幾分。
    他伸手拿過一旁的外袍,披在沈清鳶光潔的肩頭。
    語氣平靜卻帶著令人心悸的壓迫感:“不必動怒。狗吠而已,何必在意?”
    “既然客人來了,我們身為主人,豈有不見之理?” 他看向那名管事,淡淡道。
    “去,告訴金家的使者,讓他稍候,我們隨後就到。”
    “是……是!小人這就去!” 管事如蒙大赦,連滾爬爬地退了出去,趕緊關上了房門。
    室內再次恢複安靜,但氣氛已然不同。
    沈清鳶胸口劇烈起伏,顯然怒氣未平。
    她看向陳二柱,眼中帶著一絲擔憂和決絕:“二柱,金家來者不善,恐怕是鴻門宴!我們……”
    陳二柱伸手,輕輕撫平她緊蹙的眉頭。
    語氣帶著強大的自信和一絲不屑:“鴻門宴?那也得看設宴的人有沒有那麽好的牙口。”
    “放心,有我在,天塌不下來。”
    “正好,我也想去會會這所謂的京城金家,看看他們到底有幾斤幾兩,敢動我的人!”
    沈清鳶感受到他話語中的堅定和維護,心中一暖,擔憂消散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同仇敵愾的勇氣。
    她重重點頭:“好!我陪你一起去!大不了,魚死網破!”
    “魚死網破?” 陳二柱輕笑一聲,捏了捏她的臉頰。
    “傻丫頭,網可能會破,但魚,一定會活得好好的。”
    “起來吧,梳洗一下,我們去會會這群跳梁小醜。”
    兩人不再耽擱,迅速起身。
    沈清鳶喚來貼身侍女,伺候梳洗更衣。
    她換上了一身較為正式、更能凸顯家主威儀的紫色長裙,將曼妙的身姿勾勒得淋漓盡致,又平添了幾分高貴與冷豔。
    陳二柱則依舊是那身簡單的休閑裝,但眼神深邃,氣度沉穩,自有一股睥睨天下的氣勢。
    收拾停當,兩人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堅定和默契。
    陳二柱伸出手,沈清鳶微微遲疑了一下,還是將自己的玉手放在了他的掌心。
    他的手溫暖而有力,仿佛能傳遞無窮的力量。
    “走吧。” 陳二柱淡淡一笑,牽著她,推開房門,邁著沉穩的步伐,朝著前廳走去。
    沈家前廳,氣氛凝重得幾乎能滴出水來。
    一名身穿華貴金邊錦袍、麵色倨傲、眼角上揚、留著兩撇鼠須的中年男子,正大馬金刀地坐在客位首席上。
    旁若無人地品著香茗,時不時發出“嘖嘖”的聲響,神態輕蔑至極。
    他身後,站著兩名眼神淩厲、太陽穴高高鼓起、氣息沉穩的帶刀護衛,顯然是高手。
    此人便是金家派來的使者,金府的外事管事,金祿。
    仗著金家的勢,他在京城向來橫行霸道,眼高於頂。
    廳內侍立的幾名沈家下人,個個低眉順眼,大氣都不敢喘一口,臉上充滿了恐懼和屈辱。
    就在這時,腳步聲傳來。
    陳二柱牽著沈清鳶的手,並肩走入了前廳。
    看到兩人攜手而來,尤其是看到沈清鳶那經過雨露滋潤後愈發嬌豔動人、卻麵帶寒霜的絕色容顏,金祿眼中閃過一絲驚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