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8章 剛才的囂張氣焰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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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相信,如此近的距離,如此突兀的襲擊,無人能躲!
然而,就在他匕首即將刺中陳二柱後心的瞬間——
陳二柱仿佛背後長了眼睛一般,頭也不回,反手一劍刺出!
這一劍,後發先至,妙到毫巔!
角度刁鑽,速度更快!
“噗嗤——!”
碧海潮生劍的劍尖,精準無比地點在了陳默的匕首尖端!
“哢嚓!”
精鋼打造的匕首,在碧海潮生劍麵前如同豆腐般脆弱,瞬間斷裂!
劍勢不止,如同毒蛇吐信,瞬間刺穿了陳默的咽喉!
“呃……”陳默前衝的身形猛地僵住!
眼中充滿了難以置信的驚恐和茫然!
他低頭看著自己咽喉處汩汩湧出的鮮血!
又看了看陳二柱那冷漠的背影!
張了張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直挺挺地倒了下去,氣絕身亡!
一擊!
秒殺隱匿的殺手“影子”陳默!
“陳默!!”柳煙和趙霖見狀,嚇得魂飛魄散!
陳默的隱匿和刺殺之術,在他們四人中最是難防,竟然也被對方如此輕易地反殺了?!
這還怎麽打?!
“跟他拚了!!”趙霖眼中閃過一絲瘋狂!
他知道今日難以善了,拚命催動靈力!
折扇揮舞得如同風車,道道淩厲的罡氣如同利刃般斬向陳二柱!
柳煙也尖嘯一聲,噴出一口精血在拐杖上!
那拐杖頓時綠光大盛,毒霧更加濃鬱!
化作一條巨大的毒蟒,張開巨口噬向陳二柱!
“垂死掙紮!”陳二柱眼神一冷,失去了耐心!
他身形一動,如同瞬移般出現在趙霖麵前!
在他驚駭的目光中,一劍斬出!
“碧海潮生,一劍驚鴻!”
劍光如虹,快得超出了趙霖的反應極限!
“不——!”趙霖隻來得及發出一聲短促的慘叫!
“噗——!”
血光迸現!
趙霖持扇的右臂齊肩而斷!
鮮血如同噴泉般湧出!
他慘叫著倒地翻滾!
幾乎在同一時間,陳二柱左手並指如劍,隔空一點!
一道凝練的劍氣破空而出,瞬間洞穿了柳煙操控的那條毒蟒的七寸!
“嘭!”毒蟒炸裂,毒霧反噬!
柳煙慘叫一聲,如遭重擊!
噴出大口黑血!
整個人如同被抽幹了精氣神,軟軟地癱倒在地!
臉色烏黑,顯然是中了自身的劇毒!
電光石火之間!
四大供奉,一死三重傷!
徹底失去了戰鬥力!
全場死寂!
落針可聞!
那些遠遠圍觀的蕭家護院們,早已嚇得麵無人色,雙腿發軟!
不少人直接癱坐在地,屎尿齊流!
看向陳二柱的目光,如同在看一尊來自地獄的魔神!
蕭承宗臉色慘白如紙,渾身冰涼!
不由自主地後退了半步!
眼中充滿了無邊的恐懼和絕望!
他最大的依仗,四大供奉,竟然……竟然如此不堪一擊?!
這個年輕人,到底是什麽怪物?!
沈清鳶和墨凝也是捂住了小嘴!
美眸中充滿了極致的震撼!
雖然知道陳二柱強,但也沒想到強到了這種地步!
四大供奉啊!
竟然被他砍瓜切菜般解決了?!
這實力……恐怖如斯?!
陳二柱持劍而立,碧海潮生劍光潔如新,滴血不沾!
他目光冰冷地看向麵如死灰的蕭承宗,一步步逼近!
聲音如同萬載寒冰:“現在,可以好好說話了嗎?告訴我,李銀雪和蘇萬裏,在哪裏?!”
“你……你……”蕭承宗看著如同殺神般逼近的陳二柱,心理防線徹底崩潰!
他臉色瞬間由鐵青轉為煞白,又由煞白漲成豬肝色。
胸口劇烈起伏,一股腥甜湧上喉頭,又被他強行咽下!
奇恥大辱!
這簡直是蕭家立族以來從未有過的奇恥大辱!
若不能將此獠碎屍萬段,他蕭承宗有何顏麵再做這家主?
蕭家有何顏麵再稱隱世家族?!
“小雜種!傷我供奉,毀我門庭,你該死——!!!”
蕭承宗發出一聲如同受傷野獸般的咆哮。
雙眼瞬間布滿血絲,額頭青筋暴起,徹底陷入了瘋狂!
他再也顧不得什麽家主風度,什麽權衡利弊!
此刻,他心中隻有一個念頭——不惜一切代價,將眼前這個年輕人撕成碎片!
他體內苦修四十餘載、已達煉氣六層巔峰的磅礴靈力,如同決堤的洪水般轟然爆發!
周身衣袍無風自動,獵獵作響!
一股遠比之前更加凶悍、更加暴戾的氣息衝天而起!
他雙腳猛地一跺地麵,“哢嚓”一聲,堅硬的青石板寸寸龜裂!
身形如一道離弦的紫色閃電,帶著一股與之前沉穩截然不同的、近乎同歸於盡的慘烈氣勢,直撲陳二柱!
人未至,那淩厲的掌風已然壓得空氣發出尖銳的爆鳴!
“玄陰裂心掌!給老子死來!”
蕭承宗一出手便是蕭家壓箱底的絕學,更是含怒而發,毫無保留!
隻見他雙掌瞬間變得漆黑如墨,散發出刺骨的陰寒之氣。
掌風過處,空氣都凝結出細密的冰晶!
掌影重重,如同鬼魅般籠罩向陳二柱周身要害,每一掌都直取心脈,歹毒無比!
顯然是要一擊必殺!
“家主親自出手了!”
“玄陰裂心掌!家主竟然練成了!!”
“好!家主神威!殺了這小畜生!!”
殘存的蕭家護院和下人們看到家主爆發出如此恐怖的實力,仿佛又抓到了救命稻草。
紛紛發出激動的呐喊,眼神中重新燃起一絲希望的火苗。
沈清鳶和墨凝見狀,心又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美眸中充滿了擔憂,蕭承宗此刻爆發出的實力,遠超她們預估!
麵對這如同狂風暴雨、招招奪命的凶猛攻擊,陳二柱眼神微凝。
腳下步法變幻,身法步法施展到極致。
身形如同驚濤駭浪中的一葉扁舟,看似驚險萬分地在漫天掌影中穿梭閃避!
他或側身,或矮身,或進步,或撤步,每一次都險之又險地避開那致命的掌力。
但衣角卻被淩厲的掌風撕裂數處,顯得頗為“狼狽”。
他甚至偶爾會被掌風邊緣掃中,身體微微晃動,悶哼出聲。
臉色也“恰到好處”地白了一分,仿佛在苦苦支撐。
“哈哈哈!小雜種!剛才的囂張氣焰哪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