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威脅,被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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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橘黃色的夕陽將天邊的雲彩燒了個通紅,陽光透過窗戶,照進診室,將何言的影子在地上拖得老長,最後印在何言對麵的牆上。

    現在已經十一月末了,如果是遼北省,可能已經下雪了。但這裏終歸是江南省,即便天氣微微轉涼,但街上的美女依舊可以毫不顧忌的穿著短裙絲襪,就好像這裏一年四季都是春天。

    送走了司馬玉成之後,何言下午工作進行的依舊十分順利。

    最後一位病人剛好是個穿著短裙絲襪的美女,隻不過,她穿的短裙,是黑色的職業短裙,絲襪也是讓人想入非非的黑絲。上身是襯衫陪西裝。精巧的金絲眼鏡,搭配幹淨利落的馬尾,令她整個人透著一股子幹練。

    她的腿很直,很長,豐腴且修長,肉不多一寸,更不少一分。站在那裏,亭亭玉立。

    有句話怎麽說來著?

    脖子以下都是腿,說的恐怕就是這個女人了。

    當然,這隻是個誇張的比喻,隻是為了凸顯她的腿長。腿長的人就算什麽都不做,都給人一種難以企及的氣勢。

    這女人沒有任何表情,如果不是她就活生生的站在何言麵前,何言甚至會認為這張臉是一個雕塑。而且,就算是雕塑,也應該有表情的。

    但這個女人就是沒有,仿佛這個世界的一切都與她無關。

    即便她開口說話,聲音也平淡如械。

    “有人想見你。”這是女人對何言說的話。

    “想見我,就讓他來醫院,排隊,然後掛號,這很簡單。”何言一臉微笑,笑的很和善。

    但聰明人都聽得出,何言在拒絕。

    女人很聰明,所以她聽出來了。她眼底閃過一絲猶豫,但很快就消失了,而後,她依舊用她那沒有任何語氣的聲音說道:“這事何冰小姐的意思。”

    “也就是說,你們背著我,去找過我姐了?”何言突然起身,身形一陣模糊,瞬間來到女人麵前。一毫不猶豫的扼住女人的喉嚨,將女人提到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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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也是個倔強的性子,她呼吸受阻,連憋的通紅,臉上也盡是痛苦之色。可她的身體就像一俱屍體一樣,自然下垂,沒做任何掙紮,更沒有一絲反抗。好像就算這麽被掐死,她都會無動於衷。

    何言突然鬆,女人癱軟的倒在地上,貪婪的呼吸著充滿消毒水味道的空氣,過了好一會兒,她又像什麽都沒發生一樣,起身拍了拍灰塵,麵無表情的等待著何言的回應。

    “我可以理解為你剛才的話,是在拿我姐姐威脅我麽?”何言笑著問道。

    一個麵無表情,一個麵帶微笑,截然相反的兩個人。明明是在對話,但如果有第個人站在這裏的話,肯定會認為他們是各自在自言自語。

    “我們隻是征求了何冰小姐的意見,她同意我們來找你了。因為她是你名義上的監護人,所以我們需要授權。”女人械般的說著話。

    何言卻微微皺眉。

    什麽樣的人見他還需要找他姐姐授權?這個女人既然提到了監護人這樣的字眼,就說明要見他的人身份很特殊。

    其實到這裏,何言心已經猜到是誰了。

    “如果不是我感受到了你的脈搏,我還真以為你是個器人。”何言笑的眯起了眼睛,淡淡的說道:“你走吧,就算我姐姐同意了,但最終決定權還hi在我裏。我說不去,那就是不去。”

    “請跟我走一趟。”女人固執的說道。

    何言漸漸的收回笑容,問道:“你是不是認為我不敢把你怎麽樣?或者,我不能對你做什麽。”

    女人閉口不言,依舊隻是等待著何言的答複。

    何言再次出,一把拉過女人,將她按倒在辦公桌上。

    女人還是麵無表情,就是直勾勾的盯著何言。何言臉上再次揚起笑容,他整個人都趴在女人身上,一順著女人那條完美的大腿緩緩上移,並毫不猶豫的探入裙。

    大腿內側的皮膚,是非常敏感的,即便隔著黑絲,女人身體仍是一個靈。可她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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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舊倔強的什麽都不肯做,就好像一個器人那樣,任由何言擺布。

    何言也沒有任何憐惜的意思,他的再次上移,直到觸碰到女人那柔軟的幽暗密林時,才稍稍停頓。

    女人還是沒有任何反映。她的絲襪就像褲子一樣,是她的最後倒數第二防線。她覺得,這種程度的侵犯,還是能結接受的。可她萬萬沒有想到,何言居然突然粗魯的扯開了她的絲襪。

    黑色短裙下麵,雪白的大腿皮膚瞬間暴露在空氣當。何言的掌在上麵不斷的摩擦,然後順著被撕開的口子,觸摸到了女人的最後一道防線。可即便到了這裏,何言也沒有停的意思,他指輕輕一鉤,女人的茂密森林就毫無防備的暴露在空氣當。

    因為開著門,涼颼颼的空氣不斷吹打著女人最敏感的部位。

    何言沒有再近一步,而是打趣的盯著女人的眼睛。他從女人的眼底看到了一絲慌亂,但更多的卻是倔強。

    “你不怕我把你就地正法了?”何言驚訝的問道。

    女人輕咬著嘴唇,不帶任何語氣的說道:“如果你肯跟我見那個人的話。”

    言外之意,就是隻要何言肯跟她走,她就任由何言宰割?

    嚐過女人滋味的何言自然不會再害羞,但他也不是見女人就上,也更加不喜歡這種交易的感覺。

    即便女人自認為自己掩飾的很好,可她最後一句話帶著的顫抖卻是被何言敏銳的捕捉到了。

    她在害怕。

    何言沒再為難女人,起身說道:“走吧,我跟你去。”

    女人悄悄鬆了口氣,如釋重負,她還是第一次跟男人有這麽親密的接觸。她羞憤難當,卻又不得不忍下來,因為她必須把人帶回去,這是她的任務。

    “我到外麵等你。”女人起身,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形象,依舊不帶任何語氣的說道。

    何言一邊收拾被搗亂的辦公桌,一邊好笑的盯著女人破掉的絲襪,問道:“你確定就打算這麽出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