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六章 同一個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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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言給這種白色粉末狀的藥物取了一個名字,叫做金創藥。
因為有了金創藥的交易,所以何言這次找黑狐的委托也就沒有花錢。
關於那個嬰兒的身世,就連黑狐手中掌握的資料也非常少………或者準確的說,是關於嬰兒背後家族的資料非常少。
嬰兒的母親來自於一個間諜家族,這個家族對成員的婚姻要求的非常嚴格。家族裏的任何人的婚姻都要在家族高層的安排下嚴格進行。跟誰結婚,什麽時候結婚,什麽時候生孩子,甚至就連孩子的名字都必須要由家族高層決定。沒有人能反抗,也沒有人敢反抗。
就算真的有人反抗,結果也必然十分淒慘,這嬰兒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
嬰兒的母親是家族裏的人,父親是一個中型企業老板的兒子。可問題是,嬰兒的父親並不是家族為嬰兒母親指定的丈夫人選,所以,嬰兒母親的行為被視作背叛。
既然是背叛,家族是必要采取措施。於是,嬰兒的父親被秘密殺死,母親被帶回家族中受罰,至於嬰兒本身,則在母親的苦苦哀求下沒有被直接處死,而是決定送往福利院任其自生自滅。
要問為什麽家族在嬰兒的問題上如此的寬容?因為他們知道,嬰兒患有先天性心髒病,根本活不了多久。所以家族把嬰兒送往福利院的決定,其實就是變相給嬰兒判了死刑。
嬰兒的母親堅持要親自把孩子送往福利院,並在征得家族同意之後,突然改變了路線,把孩子送到了仁華醫院的門口。
這才有了後麵的事情。
何言回想著從黑狐那裏得來的資料,心道:“難怪福利院的人會在這種時候來,他們就是單純的想阻止我們對嬰兒進行救治,要嬰兒到福利院去自生自滅。”
想到這裏,他嘴角突然勾起一絲弧度:“不過,你們的算盤恐怕要落空了。”
不知道為什麽,何言對這個家族有著發自內心深處的敵意,盡管他從來沒有接觸過這個家族,直覺卻告訴他,這個家族跟他一定有關係!
至於家族本身到底是怎麽樣一個存在,就連黑狐身後的組織都沒能力知曉。單從這一點來看,就能確定,那家族必然是一個龐然大物。就連豐城的卓家都比不上。
卓家的那幾個人,何言也全都見過了,卓家的勢力有多大,也都一清二楚了。根本不用黑狐去差,整個卓家都已經被何言看的透徹。
越是那種深藏在地下的家族,越是龐大的令人恐懼。
既然嬰兒被這個神秘的家族給盯上了,那仁華醫院勢必會成為一個危險的地方。如果家族為了把女人的孩子抹殺而不擇手段的話,那醫院的形式將非常嚴峻。
為了不讓嬰兒出現意外,何言決定把她送到伊家。
伊家同樣是一個龐大的家族。在燕京,伊家震三震,燕京就要抖三抖。整個華夏,能與之抗衡的家族,不過一手之數。所以何言能想到的最安全的地方,就隻有伊家了。
而在伊家,他唯一信任的,就是那個被稱為魔女的小姨。
“你女兒?”這是伊聽荷來到仁華醫院,看到嬰兒之後問何言的第一個問題。
何言一臉無奈的看著自己的小姨,低聲說道:“除非我是神,才能這麽快生孩子。”
“你可不就是神麽?”伊聽荷戲謔的看著何言,笑道:“神說,要有光,於是就有了光。”
“那隻是一段表演而已。”何言解釋道。
“都說那是魔術,但我肯定那不是魔術。”伊聽荷的眼中突然閃過一絲異芒,收起笑容說道:“我見過的東西遠比你想想的要多。”
何言聽了,表情也變得嚴肅起來。他問道:“那你覺得,我表演的是什麽?”
伊聽荷卻搖了搖頭說:“我不知道,我隻能肯定那不是魔術,更不是特效。我了解氣功,但氣功達不到那種程度。所以啊,大外甥,就看你願不願意告訴你親愛的小姨,你在舞台上表演的到底是什麽了。”
“有機會表演給你看,咱們還是先討論這孩子的問題吧。”何言指了指床上睡覺的嬰兒說道。
顧寧跟趙婉凝也都在場,讓何言感到有些意外的是,這兩個人都知道魔女的大名,也都知道眼睛伊家。趙婉凝的父親是江州市公安局長,那個層次能接觸到伊家不奇怪,可顧寧就隻是醫院裏的一名主任醫師,這樣的身份基本上是不可能接觸到伊家的。
所以,顧寧是怎麽知道魔女的?
何言沒有問出這個問題,顧寧就算察覺到也沒有解釋的意思。
不過這樣也好,如果兩女沒有接觸到那個層次,有些事情還真不方便在她們麵前提起,既然她們都接觸過,那就不需要可以回避了。
於是何言開門見山的把嬰兒的身世告訴了伊聽荷。
伊聽荷聽了之後,漸漸皺起眉頭,表情愈發的凝重。給人的感覺,就好像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飄來一大團厚厚的烏雲,烏雲把天空壓得老低,低的人胸口發悶。病房內的氣氛,一下子變得讓人有些喘不過氣來。
本來伊聽荷並沒有在意顧寧跟趙婉凝,可是突然,她卻開口對兩女說道:“你們能不能回避一下?”
兩女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相互看了看,發現在對方的眼裏有的也隻是疑惑。
何言察覺到小姨情緒的異常,便配合著對兩女說道:“你們放心吧,有我在孩子一定不會有問題的。”
趙婉凝跟顧寧都不是喜歡糾纏的人,也沒說什麽不放心孩子非要留下來的話,很痛快的就出去了。她們知道魔女是何言的小姨,接下來魔女說的話很可能是有關家裏的事情。
家裏的事即是私事,讓她們回避理所當然。
待兩女走出病房之後,何言關好房門,然後問伊聽荷:“這下可以說了吧?”
伊聽荷的表情還是那麽陰沉,她聽到何言的問題沒有急著回答,而是做了一次深呼吸,將自己的情緒平複之後,才緩緩開口說了一個令何言震驚的答案:“這嬰兒,跟你來自同一個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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