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九章 藥仙,左修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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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言沒有像先前一樣突然發力衝開石板,而是一點一點的將石板頂起,不僅自己安然無恙的站在了眾人麵前,還順便把那名傷員給救了。

    他之所以沒有突然爆發內氣將石板衝開,是因為這裏沒有了章玉澤胡言亂語。

    而後,幾名醫護人員急忙將傷員抬到了擔架上,匆匆向營地趕去。馬秋則一下子撲到了何言的懷裏,放聲大哭起來。如果不是林靜初突然出現在她的身後,怕是她這一下就要哭到天黑了。

    “媽!這麽多人看著呢,丟不丟人!”林靜初好氣又好笑的說道。

    馬秋不好意思的抹幹了眼淚,急忙說道:“眼睛裏進沙子了。”

    “我就假裝相信你了。”林靜初大方的擺了擺手。

    何言與馬秋相視一笑,然後一塊走回了營地。

    路上,那名年輕的消防員悄悄問了很多關於馬秋跟何言的問題,當他得知馬秋跟何言的關係之後,臉上便浮現出一抹暗淡的神色。

    一位長的漂亮,又韻味十足的少婦,還穿著護士服,這本身就對男人有著巨大的吸引。再加上馬秋之前還曾奮不顧身的救下了年輕消防員的媽媽,這種情況下,換做任何一個年輕的小夥子,都會像消防員一樣,對馬秋產生情愫。

    當然,這種情愫現在還很淡,所以,在了解到馬秋已經有了另一半,甚至還有了一個這麽大的女兒之後,便徹底放棄了對馬秋的念頭。

    他身為堂堂男子漢,還是家裏麵的獨生子,直男癌已經到了晚期,就算馬秋沒有何言,他也不會娶一個女兒都跟他差不多大的人作為妻子,這是他自認為自己身為一個男人應有的底線。

    更何況,他對馬秋本來就隻有那麽一絲絲好感而已,還不值得他為了馬秋去奮不顧身。

    如果馬秋能知道年輕消防員心中的想法,她的表情一定會很豐富。

    …………

    回到營地之後,馬秋沒敢跟何言膩歪太久,因為她還肩負著護士長的職責。而何言也同樣沒能閑著,一名護士緊張兮兮的跑到了他麵前,問道:“請問你是何言先生麽?”

    “是我。”何言說道:“你叫我何醫生吧,先生聽起來怪怪的。”

    “好的何醫生,我們這邊有困難急需您的幫忙。”護士急忙說道。

    何言突然覺得有些奇怪,明明他才剛帶著林靜初來到這邊,怎麽馬上就有人找他了?就算是認識他的人,未免消息也太靈通了吧?但不管怎麽說,這個人該見還是要見的,否則的話他的疑問豈不是永遠也想不明白了。況且,這裏可是地震災區,能需要幫忙的事情,基本上都是人命關天的大事。

    所以,何言在安頓好林靜初之後,就跟著護士走到了一間臨時搭建的彩鋼房裏。

    這是一間簡易的手術室,比海邊那片災區的手術室還要簡易,因為這裏是市中心,大部分都是倒塌的建築廢墟,能供人落腳的地方本身就很少,更別說臨時搭建臨時彩鋼房的空地了。

    這一片供誌願者和軍隊休息的營地,還是第一批到來的軍隊和消防員聯手清理出來的。所以,在這一片本就不寬裕的空間裏,能有這樣一個手術室就已經算是不錯了。

    不過進入手術室的消毒過程卻是必不可少的,就連何言都被迫經曆了一番全身消毒,穿上了手術室特有的手術服之後,才被允許進來。

    他看到站在手術台前的一位女醫生,也正用冷清的眼神看著他。那眼神很熟悉,那雙眼睛本身很熟悉。

    然後,似乎察覺到了何言的疑惑似的,女醫生摘掉了口罩,露出了她原本漂亮的麵容。

    “顧主任,你怎麽來了?”何言脫口而出的問道。

    顧寧輕輕皺起兩葉彎眉,說道:“我也是名醫生。”

    “額,看來我問了一個愚蠢的問題。”何言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顧寧沒有跟何言再這個問題上繼續計較,而是直奔主題道:“我需要你的血。”

    “又是rh陰性血?”何言指著手術台上那位明顯失血過多的傷員,驚訝的問道。

    顧寧沒有說話, 隻是淡淡的點了點頭。

    何言無奈道:“說好的熊貓血呢?這才多長時間,都遇到幾個了。”

    對此,顧寧同樣表示很無奈,她也納悶呢,怎麽rh陰性血突然變的這麽多了。她幹了這麽多年的外科醫生,加起來遇到的rh陰性血,還沒有認識何言以後遇到的多。

    也不知道這是巧合還是其他原因………難道說熊貓血之間會互相吸引?

    “咳咳!”顧寧突然咳嗽兩聲,顯然是被自己莫名其妙的想法給嗆到了。於是她急忙轉移話題道:“來吧,抽血吧。”

    “咳咳!!”這次輪到何言咳嗽了,並且聲音比顧寧的還大。

    他是被顧寧如此理所當然的語氣給嗆到了,所以他也急忙說道:“等等,我有別的辦法!”

    “什麽辦法?快不快?”顧寧板著臉問道:“傷員可是沒剩多少時間了。”

    何言明白事態的嚴重性,便直接拿出了補血丹遞到顧寧手裏。這幾枚補血丹可是他在給軍官煉製樣品的時候,用真正煉丹的方法煉製的。雖說沒有鼎爐,但這已經真的可以被稱作丹藥了,完全不是那些已經被普及了的下等補血丹能夠媲美的。

    那些下等補血丹充其量隻能被稱為藥丸,跟丹藥比起來,差的不是十萬八千裏。其區別就是普通的格鬥高手,跟已經登堂入室的武道高手之間的差距,根本沒得比。

    顧寧沒見識過幾次何言的能耐,所以她對何言拿出的玩意很是懷疑。

    正當她要開口詢問怎麽回事的時候,手術室裏又突然進來一個人。穿著跟房間裏所有人一樣的手術服,戴著口罩和手術帽,唯獨他眼角深刻的如山穀溝壑的皺紋,跟屋子裏的年輕人有些不太一樣。

    在手術帽無法覆蓋的兩處鬢角,是雪一樣的花白的頭發。他整個人氣宇軒昂,又溫文爾雅。

    何言剛想開口詢問,他便像事先預知了一樣,緩緩的摘下口罩,露出一張刻滿了滄桑卻精神抖擻的麵容。溫和的笑道:“我叫左修竹,世人抬舉我,稱我一聲藥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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