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淡，還尿！”

    長手皮拉跳上箱子，指著變態的胸口重申道：“我在跟你說話！你聽到了嗎？”

    “聽好了，這裏不能隨地大小便知道嗎？這條人行道屬於我們...”

    這時，隨意大小便的變態眼睛已經出現一些征兆，猩紅的瞳仁瘋狂跳動，偶爾分裂成兩個紅色的瞳仁。

    皮拉注意到了這點，但他的警惕性有點差，“那是什麽鬼義體？好像是很厲害的芯片。”

    他要為自己的認知付出代價了。

    第一個感知到危險的是曼恩，他在前麵走著忽然轉過頭。

    但下一瞬——

    砰！！！

    一聲槍響，皮拉腦袋當場開花，上顎、牙齒、眼珠、腦漿混著血液如同花朵一樣綻放。

    突如其來的一幕讓大衛傻眼。

    看著眼前血腥的畫麵大衛愣住了。

    這個變態竟然是已經被義體侵蝕神誌，變成了賽博瘋子，皮拉無故的招惹蒙受了無妄之災直接丟掉了姓名。

    他因為死的太過隨意，而令屏幕前所有觀眾覺得意外。

    這種感覺就像是第一次看權力的遊戲時狼爸突然被斬首一樣，完全沒有一點鋪墊，讓人反應不過來。

    同樣沒有反應過來的還有大衛。

    強烈的視覺衝擊令大衛愣在原地，殊不知危險已經接近。

    慢鏡頭給到賽博瘋子抬槍動作，他的下一個開火目標就是大衛，感受到危險來臨時，大衛因為呆愣遲疑了片刻，已經失去了利用義體躲避子彈的機會。

    好在。

    千鈞一發之際，曼恩一腳踢開大衛這才讓他躲過了子彈。

    “你在幹什麽，大衛？”

    曼恩吼了一句。

    大衛怒目圓睜，還在處在震撼之中。

    “皮拉被幹掉了。”

    這時，眾人才接受了這個現實。

    “給我！”

    “死啊！”

    “魂淡！！”

    麗貝卡化身暴走蘿莉，雙槍射出無數子彈傾瀉到賽博瘋子身上。

    噠噠噠噠噠！！

    她瘋了一樣衝向賽博瘋子。

    “誰都沒有資格殺掉他！”

    “啊啊啊啊啊！！！”

    關鍵時刻，還是曼恩老大哥出手摁住了暴走狀態中的麗貝卡。

    “蠢蛋，你也會性命不保的！”

    “放開我！”

    麗貝卡早已被仇恨衝昏頭腦，此刻她隻想殺掉這個賽博瘋子為自己的魂淡老哥報仇。

    麗貝卡掙脫曼恩，抱著槍再次衝了上去。

    嘭！！

    下一秒她就被賽博瘋子胸前射出的炮彈震飛了出去。

    “琦薇，重置麗貝卡的係統！”

    曼恩當機立斷，這是唯一能讓麗貝卡暫時冷靜下來的法子，不然團隊中很可能還會再少一人。

    這時，大衛已經從震撼和無措中抽離，目光不斷搜尋露西的身影，她就藏在賽博瘋子站著的箱子的一側。

    露西啟動義體的能力，強力的電流將賽博瘋子電的不輕，但還不夠致命，反而讓賽博瘋子發現了她的位置。

    見此一幕，大衛冷汗直冒。

    “魂淡！”

    接著瘋了一樣衝了出去，這段時間強化的跑步立即派上了用場。

    “嘔吼...”

    賽博瘋子聽到大衛這邊的動靜，立刻調轉槍口。

    砰！！

    咻！！

    大衛利用義體的能力成功躲避子彈並且迅速來到了賽博瘋子的身邊。

    拔槍瞬間。

    他的腦海中閃過母親的身影。

    這是他一直不敢開槍的心結。

    但很快！

    大衛眼神堅定，毫不猶豫扣動扳機！

    砰！！

    賽博瘋子腦門開了個大洞，鮮血濺了大衛一臉，他也顧不得擦，第一時間查看露西的安全狀況。

    “我沒事。”

    直到聽到露西的回應，大衛這才長舒一口氣，“太好了。”

    哢！！

    就在這時！

    賽博瘋子原本死寂的胳膊忽然抬了起來，腕部改裝的槍口緩緩抬升。

    嘭！

    砂鍋大的鐵拳在關鍵時刻出現，一拳將賽博瘋子的腦袋轟飛了出去，危機這才解除。

    砰砰砰！！！

    麗貝卡抱著噴子將麵前的腦袋轟成了爛泥，嘴裏一直念叨著：“我才是唯一有資格殺他的人！”

    露西受了點小傷。

    曼恩讓大衛先帶著露西去看賽博醫生，他們留下來善後。

    這是大衛首次在現實中見識到賽博瘋子的可怕，上一次他是在超夢中帶入的賽博瘋子主視角。

    這次完全成了被攻擊的對象，那種壓迫感令他心有餘悸。

    邊緣人小隊，永遠失去了一位成員。

    也是這時，觀眾們忽然意識到這可能不是什麽治愈向動漫。

    裏麵不會混了刀子什麽的吧？

    ‘千萬別告訴我這隻是邊緣人小隊悲劇的開端...’

    ‘曼恩真的好有隊長的那種擔當與安全感’

    ‘這也能看出V的強大，別人一個小隊還不好搞的賽博瘋子天天殺著玩還能留活口’

    ‘動漫幾個人打一個賽博瘋子，遊戲裏V一個人陸陸續續解決了17個’

    ‘我要關彈幕了！’

    ......

    經曆過這件事後，大衛和露西的關係，有了進一步的進展。

    他們再次來到露西的家中。

    兩人坐在天台上首次敞開心扉。

    “上次你帶我看著那個月球超夢很美，我玩的很開心。”大衛望著天空厚厚的雲層開口道。

    “我也有話找你聊。”

    露西平靜道。

    “啊？”

    “那天跟你說的話不是瞎編的，那真是我第一次告訴別人。”

    露西這話無疑是表明大衛在她心中有特殊的地方。

    “太好了。”

    大衛很開心，“我也不想相信，你說的那一切都是謊言。”

    “如果我現在又騙你呢？”

    露西反問。

    “我不信。”

    “為什麽？”

    “因為我不相信啊。”大衛依舊保持笑容。

    “什麽呀！”

    露西似乎有所觸動，身體顫抖了一下。

    “你應該早點說的。”

    “我沒辦法。”

    “為什麽？”這下輪到大衛疑惑了。

    “你對我那麽生氣。”

    露西輕聲回道。

    “我沒生氣。”

    大衛搖頭。

    “你有。”

    露西篤定道。

    “我沒生氣，隻是...好吧，也許有。”大衛想辯解，最後還是承認了。

    “看，你還是承認了。”

    露西一副果然如我猜的一樣的語氣。

    “我是生氣，但...”

    大衛看著露西的側顏，“不會因此討厭你。”

    “我如果討厭你，就不會救你了。”

    “騙人。”

    “真的。”

    “不，那不是真的。”露西對於大衛的性格很了解，“你是那種，不論任何人遇險，都會不假思索、奮不顧身，躍入火坑去救人的類型。”

    大衛被猜中心思後也沒在爭辯，“所以你覺得我做不到嗎？曼恩覺得我行，可是你...”

    “不是的，我覺得，你會成為傑出的賽博朋克。”最後露西又補了句，“大概吧。”

    她對自己的話也沒有十足的把握。

    “那問題是什麽...”

    大衛好奇。

    “讓你聞名世界的不會是，當下風光無限的賽博朋克人生，而是你戰死的慘烈瞬間。”

    露西站起身，望著下方奔騰不息的車流，“這樣的人生，不適合你。”

    “但我和你並沒有那麽不同。”

    大衛並不讚同這個觀點。

    “我沒有別的地方可去。”露西眼神有些空洞。

    “我也沒有...”

    “我們是完全不同的人。”露西抓住自己的頭發，似乎處在天人交匯的糾結中。

    “不同在哪裏？”大衛追問著，大聲吼道：“我會帶你到月球去！我答應你！”

    啵~

    露西將嘴唇貼在了大衛的嘴唇上，“我不要你死。”

    月下，兩人深情擁吻。

    她命令他不許死。

    他承諾她不會死。

    浪漫至死不渝！

    ‘有你的地方就是月球。’

    ‘啊不是，這裏也能聯動？’

    ‘這一刻，大衛就是露西的月球’

    ‘狗糧吃的飽飽的。’

    ......

    大衛和露西月下一吻，成為情侶。

    此後過上了一段短暫的幸福生活。

    皮拉事件陰霾過去，小隊繼續之前的任務——抓捕荒阪高層，田中。

    由於對方的安保措施極嚴，他們不得不將目標改為下位的吉黑，吉黑是一名黑超夢影片導演，手法非常一流。

    根據曼恩的情報。

    吉黑能給各種高層定製私人超夢，田中同樣是吉黑的重要客戶。

    做好計劃之後，小隊展開行動，準備綁架吉黑。

    豈料，吉黑早有準備，在即將得手瞬間，這叼毛使用小型電磁脈衝EMP直接癱瘓了所有人，然後趁機將大衛擄走了。

    吉黑先是讓大衛體驗了一段超夢中自己變成賽博瘋子瘋狂殺戮的畫麵。

    隨後告訴驚醒的大衛，他安裝的斯安威斯坦上一任詹姆斯諾瑞斯一共殺了27人，是個戰鬥力特別強悍的賽博瘋子。

    且這種軍用級別的斯安威斯坦都有自帶錄製功能，他很期待大衛成為賽博瘋子後的表現，因為大衛不僅成功繼承了斯安威斯坦還能保持清醒，他很期待大衛被逼瘋的那一刻。

    大衛認為自己不會變成賽博瘋子。

    因為他已經使用過很多次並沒有出現特別嚴重的副作用，意識也沒有收到侵蝕。

    而觀眾們也覺得大衛不會成為賽博，畢竟是動漫主角，怎麽說也會有光環存在，不可能成為遊戲主角隨手就能解決的賽博瘋子，那牌麵可就差距太大了。

    就在瘋狂導演吉黑，準備多給大衛看幾場自己變成賽博瘋子逼瘋大衛時，露西和多莉歐衝了出來。

    雖然經曆了一番周折，但最終他們還是成功抓捕到吉黑。

    事後，眾人利用吉黑將田中單獨約出來見麵，計劃很成功，田中見敵眾我寡假意投降。

    趁眾人鬆懈之際開槍創造逃跑的機會，奈何武力不敵曼恩和大衛聯手，很快敗下陣來。

    不過吉黑卻被田中的飛針誤傷不治身亡。

    這天。

    曼恩回憶起了自己青年時期在金色麥田旁奔跑的畫麵，然後被多莉歐的聲音拉回現實。

    “曼恩？曼恩，你的手臂在發抖，義體在侵蝕你的神經，對嗎？”

    她一眼就看出了曼恩的症狀。

    “等這單做完了，你得換個輕一點的義體了。”

    嗤！！

    曼恩給自己注射一劑免疫抑製劑，無所謂道：“打個哆嗦而已，沒事的。”

    話雖這麽說，觀眾們卻嗅到了伏筆的味道。

    心中升起不好的預感。

    這是要開刀的節奏啊...

    “按照這個速度...”

    多莉歐還想勸些什麽。

    卻被曼恩強硬打斷：“就這麽點植入體不會...呃...”

    大衛卻敏銳的察覺到了曼恩的不正常，他的眼睛剛剛不受控製的閃動了一下，和之前見到的那個賽博瘋子有一點像，不過曼恩的症狀很輕，眼睛還沒有泛著紅光。

    但大衛還是很擔憂，“曼恩，你...”

    “閉嘴！沒人比我更了解自己的身體！”

    曼恩脾氣忽然變得惡劣，“我幹這行，這麽久都堅持下來了，絕不可能放棄！數據怎麽還沒好！”

    “琦薇在拚命潛入搜索了。”

    嘭！

    畫麵一閃，正在利用黑客技術在田中記憶中搜索的琦薇忽然受到一拳猛烈錘擊。

    整個人昏死過去。

    是曼恩！

    他剛剛攻擊了正在作業的琦薇！

    曼恩意識恢複後，看著自己沾血的鐵拳，和門牙盡碎昏迷不醒的琦薇，愣住了，“多莉歐，剛剛怎麽了？我們被攻擊了嗎？琦薇怎麽...？”

    法爾克憤怒的一拳砸倒曼恩。

    畫麵回到露西的小窩，事後的她還在安靜的休息，大衛則是光著身子坐在飄窗前望著外麵的月色。

    團隊中的黑客因為被曼恩誤傷無法工作，繼續在田中腦海中拷貝數據的任務自然落到了隊伍中另一個黑客身上。

    曼恩失控事件讓大家開始擔心，害怕曼恩會成為賽博瘋子。

    即便如此。

    曼恩依舊不願意拆除義體，削弱自己的戰力。

    因為曼恩從小就渴望成為夜之城的傳奇邊緣人，讓他拆除義體削弱戰力比讓他死還要難受。

    之後，露西代替琦薇，入侵田中大腦拷貝數據，與琦薇久久被拒在荒阪防護係統外無法寸進不同。

    露西似乎對這些防禦係統輕車熟路，不多時她便破解了防護，進入了數據中樞，然後開始拷貝數據。

    就在她一邊拷貝數據一邊翻看荒阪的資料時，許多關於大衛的資料出現在了田中的數據中樞中。

    片刻後，現實中的田中腦袋爆開，當場暴斃，露西因為沒能及時撤出田中的大腦，強行斷線陷入了昏迷之中。

    因為田中的死亡導致創傷小組很快趕來，無奈之下，大衛隻能帶著露西先行撤離，曼恩和多莉歐則是留下斷後。

    他們被隨後趕來的創傷小組以及NCPD團團圍住。

    同時，大衛這邊露西已經醒了過來，她並沒有告訴大衛實情，騙大衛說田中腦海中沒有任何數據，她還希望大衛不要返回危險的地方援救曼恩，因為這種包圍之下他們生存的可能性很小很小。

    不過，大衛正如她那天所說一樣，但凡有一絲希望，他都會爭取。

    大衛也不傻，他知道露西在田中腦海中看到什麽，隻是瞞著他沒有說，不過他現在沒有時間深究，他必須要返回去救曼恩和多莉歐。

    然而，等大衛趕到時，大戰已經打響了一段時間，多莉歐為了保護曼恩身中數彈已經死亡，而曼恩也因為多次使用義體的能力處在失控邊緣，且惡化越來越嚴重，距離賽博瘋子僅一步之遙。

    在多莉歐的刺激之下陷入暴走狀態，直接將創傷小組的人全部屠了，而隨後趕來的NCPD也在激戰中一個個喪生。

    中途，露西勸大衛回頭，曼恩已經成為了賽博瘋子，暴恐機動隊就要到了，她希望大衛不要冒險。

    “曼恩！”

    砰砰！！

    與此同時，大衛這邊已經跟殺出重圍的曼恩碰麵，曼恩見到有人下意識開槍，發現是大衛瞬間抬了抬槍頭，子彈劃過大衛臉頰，留下一條細細的血線。

    “是你啊，大衛。”

    “你沒受傷吧。”

    曼恩看起來神誌清醒著，隻是原本一頭金色的短發此刻全部變成了白色，連眉毛也是。

    實際上他早已瘋了，隻是即便精神錯亂，大哥還是能一眼認出自己的小弟。

    “曼恩，我回來幫你。”

    大衛急衝衝道。

    曼恩是對他影響最深的人，他不會放棄曼恩。

    也不願放棄。

    “多莉歐死了。”

    曼恩很平靜的說著。

    “什麽？”

    大衛瞪大眼睛。

    他看著多莉歐屍體下堆砌的炸彈，不解道：“你在做什麽？”

    “我隻能為她做這點事。”

    炮彈在曼恩眼中卻變成了一堆木頭，他要將其火化，隻是手法有點賽博。

    “我們撤退吧，曼恩。”大衛看著曼恩，“你會死的。”

    “我不想再逃跑了，死神已經降臨。”

    曼恩站在廣場上，仿佛又回到了青年時跑步的那個田野。

    暴恐機動隊的飛行器由遠及近，聲音已經傳到了這邊。

    “我和你一起戰鬥！”

    大衛立刻轉頭拿起手中的槍瞄向前方。

    “大衛。”

    “我已經決定了，一定要來，我要來救你出去，曼恩。”大衛很有勇氣，可他的手卻不聽使喚，“可惡，不要一直發抖！”

    “去你的！暴恐機動隊！放馬過來啊！”

    “曼恩，我們二人並肩作戰，一定可以的。”

    “我們一定能堅持過去，然後...”

    曼恩看著前方，眼神中已經沒有了希望，一片死寂猶如腐朽枯槁的大樹。

    大衛額頭豆大的汗珠沁出來，他很有決心，但也確實在恐懼。

    “大衛，你現在還辦不到。”

    曼恩抓住大衛的手槍，讓其收好。

    另一邊，暴恐機動隊已經安排好戰術，準備滲入。

    “大衛。”

    曼恩轉過身，偉岸的身影遮住了大衛眼前的光，“這就是我的終點了，但你要活下去，你不是比誰都跑的快嗎？”

    大衛抬頭和曼恩眼神碰撞在一起，他感受到了曼恩的鼓舞，同時也接到了曼恩交過來的賽博手臂，“現在，跑起來吧。”

    話音剛落，暴恐機動隊闖入房間，堆砌在多莉歐身體之下的幾百個炮彈轟然炸開。

    這一段的藝術呈現很傳神，爆炸瞬間是慢鏡頭，能看清曼恩和大衛即將被爆炸衝擊力推開的每一幀細節，爆炸結束瞬間一個快鏡頭大衛已經閃回車中，他渾身灰煙，抱著一截義體手臂，久久沉默。

    車子行駛在高速上，車內寂靜無聲，清晨的一縷陽光拂過大衛的麵前，一直抱著手臂的大衛眼角落下一顆淚珠。

    無聲的悲慟被渲染到了極致。

    所有人都沉默了，決定明天無論如何都要再刷幾遍荒阪塔。

    此後。

    大衛成為了邊緣人小隊的領袖。

    他繼承了曼恩的精神。

    完成了一次又一次任務，逐漸成為明星級別的邊緣人。

    邊緣人小隊也在大衛日漸鵲起的影響力下吸引來了新人。

    隻可惜，這位可憐的新人沒有撐過三秒。

    果然不是每個人都是大衛。

    當下小隊的氛圍似乎又回到了之前的樣子，主要成員有司機法爾克，黑客琦薇，以及氣氛擔當麗貝卡。

    麗貝卡代替皮拉，成為了在酒吧瘋狂表演帶動氛圍的角色，同時她的感情運勢和她死去老哥一樣，始終沒能完成和大衛的約會。

    曼恩的離去讓大衛成長了很多。

    他不僅長了強壯的身材，還加裝了更多的義體，隻是成為隊伍的大哥後，笑容很少出現在臉上了，當初那份少年稚氣早已被成熟的魅力取代。

    露西自從那次事件之後，漸漸淡出了大家的視野，別人覺得露西是內心膽怯之人，但大衛清楚，露西一定有什麽難言之隱，不過他並沒有深入，他尊重她的選擇。

    說起來。

    大衛和過去區別極大，他加裝的各種義體已經超過曼恩數量，不過依舊狀態良好，沒有任何排異反應，連一直以來給他加裝義體的大夫都震驚了。

    屬實是天賦異稟數一數二的先天重錘聖體。

    對此，大衛認為自己是獨特的一個。

    事實上每個賽博瘋子在成為賽博瘋子前都是這麽認為的。

    不過，醫生倒是提到了一個真正特別的，渾身義體化96%的賽博猛人。

    這人就是每個玩家都熟悉的牢錘——

    亞當·重錘。

    不同於遊戲，亞當·重錘在動漫中的設定直接就是天花板中的天花板，號稱全身義體的妖魔。

    在第四次公司戰爭時期，他就是荒阪最可怕的殺手。

    同時還是批量製造傳奇的操刀人。

    夜之城沒有活著的傳奇就是這時候流傳而來。

    牢大，有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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