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9章 再入困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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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9章 再入困局
問完長白山天池是否有噴發的可能,四驢子又開始琢磨火山噴發怎麽能噴出來黃金。
這題我會,咱跟著師傅學玄學的時候,一直想研究怎麽點石成金,要是學會了,許某人早他媽住塔尖上了。
不過我的願望實現了一半,沒住在塔尖上,倒是天天抽上塔尖了,咋抽咋得勁。
黃金百分之九十九都藏在地幔裏。
就是咱們腳下兩千八百公裏以下的地方。
黃金來源是宇宙大爆炸、中子星碰撞和超新星爆發。
這些名詞太專業,我也整不明白,大概意思是太陽這類恒星到了末期,成為老逼登的時候,嘣的一聲爆炸了,噴出來的物質裏麵有黃金。
然後這些黃金又和其他物質一起融合啥的,形成了地球。
所以黃金在地球內部,火山噴發,有帶出來黃金的可能,而且可能性很高。
沒等我解釋完,四驢子啪地給了我一巴掌,罵道:“你他媽好像大傻叉,我問你有沒有帶出黃金的可能,你和我扯什麽卵弦子。”
“你大爺的,我說有可能,你得問我為啥,還不如我自己說了,還有,咱們現在喝的每一滴水,都來源於幾十億年前彗星撞地球。”
“那也不是金人啊。”
“狗頭金唄,火山噴發出來的,隨著熔岩流動,任何形狀都有可能,進貢給秦始皇的東西,修剪也得修成人形。”
“那給我噴個奧特曼形狀的,成人版的,胸大點。”
我一句話也不想和四驢子說了。
秦始皇派出的術士去過老金那邊,火山有噴出來黃金的概率。
那麽,也能佐證江那邊給秦始皇進獻美女的事情。
噴出來的黃金加上美女,在古代稱之為祥瑞,秦始皇的身體和心理都樂嗬。
四驢子繼續問:“不對呀,你小子知道的曆史多,你怎麽不知道這段。”
我心裏這個氣啊,一件事情,不同國家的記錄是不一樣的,而且咱們國家的古人最求言簡意賅,能用兩個字絕不用一個字。
還有就是曆史事件的不同,這裏麵有一定的政治因素,比如雍正繼位那天晚上發生的事,咱們和老金那邊就是兩種說法,誰真誰假,都得用大量的資料去證明。
我給四驢子解釋完之後,反問了一句:“你說,鬼子國的教室是什麽樣的?早晨扔垃圾的女鄰居是什麽穿著?帶上司回家吃飯的丈夫醉酒之後,妻子幹什麽?咱們了解的不一定是真實,隻是片麵的,人家想讓咱們看到的,對吧。”
四驢子咬牙道:“媽的,你說的哪個是片麵,這他媽是片兒,咱們現在比熟睡的丈夫還無能。”
“那有什麽辦法,多了解唄,老金那邊是一個神秘且封閉的國家,咱們不可能過去查找史料,而且有些史料已經被篡改了,隻能從老金嘴裏了解一二。”
我相信在這件事上不會對我撒謊,畢竟他腦袋上也懸著一把劍,根據曆史經驗來看,能安心地放老金來咱們這,那老金家裏人一定被照顧得很好。
萬一老金毫無收獲,那被犬決的人不一定有多少呢。
還有一點,我比較相信老金那邊的史料,尤其是二十世紀以前的,二十世紀以後的,全他媽是歌功頌德,徒手打飛機的事都能寫出來。
當然,其中也有迎合上意的味道,比如某個人說早晨打了個飛機,真舒坦,落實在史書上,那就是徒手用石頭擊落了美帝戰機。
但二十世紀以前的史料,可信度比較高,老金那邊死忠明朝,咱們這邊都留著金錢鼠尾的發型了,人家還在用大明王朝的年號,尤其是崇禎年號,那邊用了幾百年。
四驢子問:“得得得,別扯這玩意,最後一個疑點,屍體怎麽成金人的?”
“媽的,你好像缺心眼,假如你是去挖十二美女墳的大臣,打開墳墓一看,都成白骨了,然後你和秦始皇說,臣挖出了不少骨頭棒子,咱給你燉一鍋高湯,你敞開了喝,那他媽秦始皇能把你九族男人的卵弦子扯出來,連起來讓九族女的跳皮筋。”
“啥意思,就是不管挖出來啥,都得叫金人唄。”
“那肯定都得啊,得糊弄領導啊,還有一點,老金說十二美女經常吃滋補的東西,裏麵的重金屬啥的也防腐,屍體真有可能十年不腐。”
四驢子還想問點啥,我急忙道:“行了,別尋思了,這事有可能,甲骨文中羌人出現的次數比你打飛機都多,那時候有事沒事殺幾個羌人祭祀天地鬼神,連大王竄稀拉肚子,都得活祭倆羌人占卜一下,後麵還有明朝皇帝用宮女第一次來月經的血煉丹的事,民間還有不少例子,比如河神娶媳婦,美女祭黃河啥的,各種人祭的事都有,你他媽盜墓的,見到的人牲還少嗎?”
“聽你的意思,你是完全相信老金唄。”
“反正現在也沒別的招找墓,先看老金說什麽唄。”
“我他媽知道,我是幫你分析一下整件事情的真實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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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不管真假,先聽聽老金怎麽說,多一點線索,綜合起來,找墓更容易。
黃老板的意思也是讓我們先不管外部的勢力,哄著姚師爺,跟著千禧會,那我們隻需要好好裝孫子了,找到墓就行。
至於斬龍人這股勢力,我先暫且不管,因為我心裏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姚師爺放任我們不管,會不會是心裏有底,等著我們扛不住了去求他呢。
“驢哥,這深山老林的,咱倆不能一起睡。”
“去你媽的,不是深山老林,老子也不睡你。”
“我說的是守夜,我先睡,你守夜,明早六點換班。”
“那我先睡,明早六點我換你。”
我敲了敲頭,四驢子無奈地罵了我兩句。
論分析事情的能力,在我和四驢子之間,我還是遙遙領先。
這一覺,我睡得很沉,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或者說,我是被四驢子的呼嚕聲吵醒的,他趴在桌子上,哈喇子都快嘀嗒地上了。
看了一眼時間,已經下午三點多。
睡了十幾個小時?
“別他媽睡了,快醒醒。”
四驢子猛地坐起,急忙道:“我沒睡著啊。”
“你大爺的,我不叫你,你得被自己的口水淹死了,下午三點了。”
“啊?”
四驢子踉蹌起身,還有些站不穩。
我心裏這個氣啊,腿都睡麻了,還說沒睡著。
同時,我也覺得奇怪,三江紅怎麽沒叫我們呢。
敲了敲三江紅的房間,沒有人回應,我又敲了一下老金的房間,同樣沒人。
跑路了?
我和四驢子麵麵相覷,四驢子道:“找老板,問一問啊,是不是先走了。”
“不可能啊,老金不會綁架了三江紅吧。”
“你給三江紅打個電話會死啊。”
我扇了自己一巴掌,剛睡醒,腦子不怎麽靈光。
三江紅的電話能打通,但是沒人接,我貼在三江紅的房門聽了聽,裏麵也沒有電話的聲音。
越是這樣想,我心裏越發毛,我總覺得哪裏怪怪的。
開農家樂的是一個老頭,房前屋後找了一整圈,都沒見到人。
一時間,這一片深山老林,隻剩下我和四驢子了。
“驢哥,你繼續找,我去老板的房間找找有沒有鑰匙。”
四驢子哼了一聲,徑直走向三江紅的房門前,一個飛踹起身,那真是老師的師字少了一橫,真他媽帥。
下一秒,四驢子咣當落地,摔得齜牙咧嘴。
門,紋絲未動。
“看他媽啥呢,趕緊扶著你爹起來的,唉我去,我的大屁股啊。”
“驢哥,咱們敲窗戶是不是更輕鬆一點?”
四驢子罵罵咧咧起身,來到窗戶前,我和四驢子都懵了。
這窗戶,不對勁。
我不知道防彈玻璃什麽樣,但這個玻璃的厚度堪比我的鞋底子。
屋內的窗簾還拉著,房門踹不開,外麵又是這麽厚的玻璃,一種強烈的不安感在我心頭彌漫。
我又看了一下我和四驢子的房間,是普通玻璃沒錯,唯獨三江紅和老金的房間是那種厚玻璃。
四驢子找了個磚頭,準備砸窗戶的角落。
“等會,先別砸。”
“等啥啊。”
“你讓我想想,給我整根煙。”
“你他媽要上仙啊,哎~我跑又跑,顛又顛,大馬拴在了梧桐樹,二馬拴在了後花園。”
“別扯犢子,別說話,讓我想一想,不對勁。”
四驢子見我表情不對,也收起了笑臉。
我把整件事情過了一遍,腦子嗡地一下。
“驢哥,昨晚你怎麽睡著了。”
“我他媽都醒了,你還尋思我睡覺幹啥?沒完了啊,咱來也不也好好的。”
“你怎麽睡著的?”
“困著的唄。”
我扇了四驢子一巴掌,為了防止他還手,我急忙道:“咱倆中毒了。”
“啥?”
說完,四驢子也反應過來了,他道:“哎呀,可不是嘛,昨晚我為了提神,一直看片兒,看那玩意我怎麽能睡著呢。”
“你最後的印象是什麽?”
“那男的在那舔呢。”
“你奶奶,我的意思是,你睡著前,有沒有發現什麽異常。”
四驢子尋思了幾秒,低聲道:“我好像是突然睡著的。”
中毒,肯定是中毒了。
四驢子又拿起了石頭,準備砸窗戶。
我急忙道:“你別砸。”
“為啥?咱倆中毒了,他倆肯定也跑不了啊,先砸開看看。”
“別動。”
“啥意思,要是中毒了,咱們叫醒他倆也行啊。”
我拉住了四驢子,低聲道:“萬一他倆死了呢。”
“啥意思?”
我指了指房頂的攝像頭。
隱約中,我覺得這是一個局。
萬一兩個人都死了,攝像頭把我們拍得一清二楚,我和四驢子破門,或者敲碎了窗戶,這件事肯定說不清了。
雖然是中毒,但我和四驢子一進入房間,那死因就不好說了。
有攝像頭在,就算我們不報警,也有人會替我們報警。
“走,先看看車。”
走到車邊,我更相信這是個局了,老金的車不見了,我們租的車,四條輪胎上都有一紮長的豁口,明顯是刀子割的。
四驢子也開始緊張了,他額頭的青筋跳動得很明顯。
“狗、狗哥,咋、咋、咋辦啊?”
“等,等一段時間,如果他倆活著,會聯係咱們,等幾個小時沒消息,咱們就當他們死了,離車遠點,離農家樂也遠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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