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幾天，每天更一千字，月末之前補回來，莫名地焦慮。）
    龐飛燕是個聰明人，他知道我清楚棺材裏麵是什麽東西。
    聰明的點在於龐飛燕沒有點破。
    沒點破，就有回旋的餘地，說直白點，劉小果不買，我們就得出等價的錢財購買。
    狗和狗見麵，不是聞就是舔，任何人見麵，不是騙就是演，騙子能騙多久，完全由傻子決定。
    有時候，當傻子，也是一種聰明。
    “龐小姐，如果劉小果不要，你也別六百萬了，八百萬，我們要。”
    “哎呀，沒必要，我聽說你是王家的女婿，咱是自己人。”
    我點了點頭，等待龐飛燕繼續說。
    “許哥，你怎麽知道棺材裏麵沒東西的？”
    “我不知道啊，咱說的不是劉小果不要，我們要的事嘛，這麽大的墓，棺材裏麵怎麽會沒東西。”
    龐飛燕嗬嗬嗬笑，我趁機離開。
    龐家真是抓到個蛤蟆必須擠出來尿啊，把送禮的人和冤大頭一起當傻兒子騙。
    房間內，四驢子在坐著玩手機。
    “狗哥，你回來了。”
    “你咋沒回房間，和你媽共處一室好玩啊。”
    “我還是覺得六百萬，可以搞一手。”
    我歎氣道：“來，唐家兄弟和龐家啥關係？那是親信，老蒯和郭半天，也是龐家自己人，你他媽算什麽東西？”
    “龐家的上門女婿，我和龐飛燕有個勾八關係。”
    “別扯犢子，你說，要是裏麵東西能值八百萬，龐家為啥不給唐家兄弟，非得讓王瘸子整個劉小果進來。”
    四驢子還沒尋思明白，我繼續道：“吃肉的、喝湯的、舔盤子的、喝洗盤子水的，你覺得，你對於龐家，是哪條利益上的人？”
    “我讓龐飛燕快樂了。”
    “別用你那裏兩分十三秒吹牛逼了。”
    其實我知道四驢子咋想的，他不想要裏麵的東西，而是要和龐飛燕走個人情，不能讓龐飛燕擺出來的買賣落在地上。
    “驢哥，你口活好，你舔一下劉小果去唄，忽悠傻兒子。”
    “萬一真有東西呢？”
    “龐家挖過這種墓，老蒯和郭半天都是明白人，這兩人誰拿不出來八百萬，你好像大傻逼。”
    “行，我明白了。”
    四驢子還是有點水平的，不到半個小時，劉小果做了決定，八百萬買下了棺材，還多給二百萬，讓我們開棺。
    開棺沒有啥技術含量，氧氣乙炔角磨機，這三樣輪番上就行。
    可劉小果非要完整的棺材，讓我們用繩鋸切，連個碎渣都要收集起來。
    唐建兄弟買了那種雙人的組裝浴缸，就是那種塑料布的拚裝浴缸，然後又在裏麵鋪了兩層防水袋。
    按照劉小果的要求，我們像切片麵包那樣先開個棺材的一端。
    繩鋸下去二十多公分的時候，上麵已經帶出了白色的膏狀物。
    膏狀物有一股奇異的香味，聞之可以說意亂神迷。
    是屍油，少女的屍油。
    切開一條縫後，劉小果看著棺材內部，臉色瞬間陰暗。
    王瘸子調侃道：“別灰心啊，這才是第一片，萬一後麵有東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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