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9章 接著上賭場,接著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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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賭怡情,賺了錢更開心。
當然,賭場是不會因為你賺得多就給你臉色看的。
因為賭場的錢來來去去,它的贏利在於抽成,流水越高,它的抽成就越高。
而人是這樣,如果輸了,他有可能就不來了,但如果贏了,他就必來。
當然,客人要走,疊馬仔們也會客客氣氣的換好錢,送對方離開。
王寶刀是遵照陳柔的吩咐,記下了那兩個疊馬仔。
但他也特別好奇,好奇極了,一出賭場就問:“陳姐,你是怎麽看出來,哪台機子能贏,哪一台機子不能贏的,你押準了整整五次,到底怎麽回事?”
聶嘉峪有點聰明,但不多,出來以後冷靜了點,他撓頭:“細娘,你說會不會是這裏的老板看到是咱們進了賭廳,就專門給咱們放水,讓你贏呢?”
但想想他又覺得不對:“咱們隻是隨機進的賭廳,賭廳老板沒那麽神吧?”
他們才剛剛來,而老虎機呢,是陳柔自己選的。
難不成賭廳老板在跟蹤她,並在背後悄悄操縱,給她送金幣?
聶釗首先覺得不可能,因為雖然他不搞賭場,但是懂賭的底層運作邏輯。
就不說各個賭廳裏的廳主,哪怕大老板也不會輕易動機房的。
而在賭場機房,確實存在盯住一個大肥羊,就要給他專門做局的可能性。
但是從陳柔進賭廳到出來不過半個小時,他們的反應不可能那麽快。
所有就隻有一個可能,陳柔懂賭,也看得出哪台老虎機該爆幣了。
至於她是怎麽看的,原理是什麽,好吧,聶釗其實也想聽,但不是在這兒。
在這兒陳柔要大談特談關於賭的事,那不是拆人老板的台?
宋援朝陪著幹兒子看漫畫,一看老板夫妻回酒店,也就到大廳跟他們匯合了。
對了,阿遠不是一直在等媽媽嘛,但等媽媽回來,想抱抱的時候,他卻扭過身子,不肯要媽媽抱抱了,但也不找爸爸,就趴在宋援朝的懷裏,小嘴巴撇撇的。
不論宋援朝還是王寶刀,都是頭一回來澳城,涉賭。
宋援朝沒去,但也好奇,得問陳柔:“太太真的把把都贏了?”
關於把把贏,或者說,哪台老虎機看上去像要爆金幣的樣子,當然有其底層邏輯,但一時間也講不清楚,她朝宋援朝點了點頭,繼續伸手要兒子:“媽媽抱吧。”
又解釋說:“我們去的是隻有大人才能玩的地方,小寶寶不可以去呀。”
阿遠本來把腦袋耷拉在幹爹的肩膀上,這時突然抬起了頭。
因為爸爸長期以來的嚴謹,阿遠的時間觀念很重的。
小家夥豎一根手指:“dU說了隻係一眼,可係媽媽,Xi間那麽……”
一根手指,他在空中長長的劃了一條線:“那麽qiang.”
他還真是,生動的詮釋了,媽媽那一眼到底有多長。
不過媽媽也是最了解阿遠心思的人,她說:“咱們上樓換衣服,然後出去玩?”
他爸也是夠了解他的,讓人趕緊把褲子給烘幹了。
阿遠摸一摸綁在腰上的,媽媽的外套,說:“要褲褲,帶扣扣的。”
有扣眼,能穿皮帶的褲子才能掛他的鑰匙扣,所以他要穿那個。
上了樓,兩口子一起,回房給阿遠換衣服。
聶老板都掩不住好奇心,而且近水樓台先得月,這個行走的女賭王是他太太,他當然就要問問她,看她到底怎麽做到把把爆金幣,把把贏的。
對著丈夫,陳柔倒不撒謊,坦言:“我隻是做了點小弊而已。”
她應該是做幣了,因為就按賠率來算,一間賭廳裏,一天頂多出一兩個六千塊的大獎,而像100萬,500萬的大獎,則會是三個月到一年的時間才能開一個。
她連著爆了四把,要不作弊出老千,沒可能的。
但聶釗比較好奇的是,她到底是怎麽出的老千,不過當然,這種客房裏不但監控很多,監聽設備也很多,賭場最忌老千,尤其聶太做老千,傳出去可就不好了。
也罷,晚上了,難得出來度假,出去吃飯吧。
聶釗今天故意搞得很親民,也不包飯店,打算走哪吃哪,隨便去吃頓飯。
而就在他們出門吃飯的時候,聞家二太那邊,因為聶家不肯接招不說,還跟四房打得火熱,氣的有點刹不住車,一邊打電話責備了包玉雁一頓,另一邊,她的大馬仔胡嘯天也直接對霍岐和毛子哥發動了攻勢。
已經是晚上了,吃飯時間,毛子哥正在地上做俯臥撐,聽到門鈴響,一個彈跳站了起來,打開門,要迎接他的晚餐。
但見門口隻有餐車而沒有人,他心裏的警鈴立刻就拉響了,先回頭對霍岐說:“有情況,準備跑。”
他們住在五樓,但是四樓有個平台,翻下去之後,就可以順著大理石陽台跳下去,那個路線是毛子哥早就規劃好,霍岐也熟爛於心的。
雖然霍岐腿還不行,但真要說逃命,他分分鍾就能出窗戶。
那把雪楓刀和鳳凰軍刀,剛才他們交給了陳柔,她也已經帶走了。
霍岐留著的,全是文字證據,包就是他的枕頭,一把扯起包,他已經準備好了。
毛子哥後退兩步,從房間裏抓了根椅子腿,挑開了銀質的餐盤蓋。
這一看,有點懵:“他媽的,是誰啊,搞什麽把戲?”
餐盤蓋下麵有隻盤子,裏麵裝著一隻被扭斷了脖子的死鴿子。
毛子哥想不到,但霍岐過來一看就明白了,他說:“是聞家二太在搞事。”
毛子哥捏拳頭:“怎麽,他們想打架?”
聞家二太確實想打架,想在澳城,自己的地盤上跟聶家打上一架。
畢竟為了遠洋航運,她賠了好多錢,兒子又因為家暴被抓,雖然消息直到昨天還捂著,但在今天,已經有電視台在報道了,隻不過聶嘉峻也不知道突然抽的哪門子的風,突然登上電視台做專訪,澄清自己的性取向,就把新聞給壓下去了。
但本來聞家二太應該感謝聶嘉峻的。
要不是他,聯姻的船王之女被澳城闊少家暴,那個新聞會轟動港澳台三地的。
可是因為聶嘉峻,聞二少的新聞就沒太多的人關注。
可是聞二太非但不領情,而且雖然她不敢主動動手,但是既然聶家夫妻來了澳城,來了她的地盤,那麽,隻要逼的聶家人動手,她就不但可以收拾聶家人一頓,而且在丈夫那兒,也不必受責備了,所以她不動手,可是她一直在挑釁。
毛子哥很自信的,他認為,就憑他,扛著霍岐,都能扛回香江。
他沒把聞家二太的挑釁看在眼裏,也隻關上了門說:“你繼續休息,我健身。”
但霍岐想了想,還是給安秘書打了個電話,講了一下剛才發生的事。
然後他又給聶嘉峻打了個電話,質問:“聶少你有病吧,好端端的上電視幹嘛?”
聶嘉峻不想跟小麥警官做姐妹,所以上電視專門澄清。
然後他又跑到警局去蹲守小麥警官,結果沒蹲著人,這會兒才到家。
也才剛剛聽傭人說,全家就沒帶他,上澳城玩兒去了。
他很生氣的,他也是家裏的一員,大家一起去玩兒,為什麽不帶他?
但且不說這個,說回剛才的話題,他說:“我隻是覺得,有必要解釋一下咱們倆之間的關係,畢竟我年齡也不小了,也打算要結婚,正一下自己的聲譽嘛。”
霍岐簡直無語:“聞二少家暴太太了吧,因為你,他的新聞幾乎無人報道。”
又說:“而且據我所知,他家暴一事,就是你出麵做的證人。”
要說聶嘉峻,別的都好,就是社會經驗太少。
要知道,聞家專門來提親,婚事成不成,新聞版麵是要占的。
而從明天開始,他和聞二小姐可能結婚的消息就會屠版香江,這就能天然的壓掉一部分聞二少家暴的緋聞,再加上他澄清基佬一事,誰會關注聞二少?
少了輿論的壓力,包玉雁的處境就會變的更加艱難。
而這件事裏,做好人的是聶嘉峻,做壞人的也是他,氣人不?
反應過來,聶嘉峻拍大腿:“哎呀,瞧瞧我這腦子。”
又說:“我這就去碼頭,過澳城來找你們。”
霍岐其實並不希望他來,多個人多一重的麻煩,但還不及他勸阻,聶嘉峻已經把電話掛掉了,等霍岐再回撥的時候,電話占線,他就撥不通了。
這兩天的聶家人要在澳城,當然是待在一起最好。
一旦落單,以胡嘯天的手腕,說不定就要玩一手綁架,把他們兄弟給綁了。
霍岐不敢掉以輕心,隻好再給安秘書打個電話,講聶嘉峻要來的事。
而這會兒,聶釗夫妻找了一間安秘書推薦的,說是澳城味道最好的餐廳在吃飯。
聶嘉峪也正在問陳柔呢:“細娘,德州撲克呢,你能玩不?”
見陳柔在點頭,又問:“那骰子呢,你能搖到什麽程度?”
話說,葉寒當年最牛逼的就是玩骰子,而且不像別的老千們,是用在骰子裏麵灌水銀,或者說用各種金屬鑲點骰子,叫它們撞擊時發出不同聲音的方式來出千。
他是,不論任何材質,任何骰子,他都能出千。
陳柔當然沒有那麽牛,但澳城賭城用的骰子她專門玩過一段時間,搖個小順子大順了什麽的當然不在話下,也算謙虛嘛,她說:“還行。”
聶嘉峪點頭,然後又小聲問:“那百家樂呢,你也行?”
陳柔說:“它的輸贏,荷官的操作非常重要,所以搞定荷官,就能搞定它。”
聶嘉峪來的時候可沒想到,細娘竟然是個賭神。
而他對於弟弟的聰明,也沒有太全麵的認知,所以他隻壓低了一點聲音,悄悄說:“這樣吧,咱們一會兒把阿遠哄睡著,然後讓宋仔守著他,咱們接著上賭場,接著嗨?”
這是一間小餐廳,他們也隻是在包廂裏。
這餐廳有兒童座椅,但是太髒太舊。
而且阿遠換回了西褲,又穿著小西服,腰間若隱若現,還別著小手槍。
比他爸還要酷的小帥哥,他也不想坐兒童座椅,聶釗就抱著兒子。
兩三歲的小孩子,不太喜歡坐在大人的懷裏,所以阿遠是站在他爸爸的大腿上。
小墨鏡一戴,他兩手插兜,一副誰也不愛的模樣。
餐廳的牛肉腸粉做得很好吃,有股煙火味,聶釗也吃的津津有味。
但是阿遠來了之後,已經被媽媽撇下過一回了,當然一直豎著耳朵,在聽媽媽和哥哥討論的事情,哥哥聲音一小,他就把腦袋湊過去了。
這一聽還了得,寶寶兩隻手還在褲兜裏插著呢,墨鏡依然冷酷,但是小嘴已經撇下來了。
他回頭看爸爸,眼淚都流下來了。
他大聲說:“哥哥壞,哥哥要,嗯……哥哥要蛐蛐玩,不要帶寶寶,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