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蔣會長才問道：“你一共聯絡了幾位？”
    “除了師父，我聯絡了十位。”
    “那兩家有幾位掌控？”
    “四位。”
    “大可不必……”
    按蔣會長的意思聯絡五六位就足夠了。
    “如此輕鬆，是不是覺得撿便宜？”鬼老接了一句。
    “那你為此準備了……”
    “元陽丹。”
    龍老頭一聽立即說：“給我看一眼？”
    高揚取出一個玉盒遞給鬼老，裏麵裝的是四顆元陽丹。前天，沈家主用一份靈草換走兩顆元陽丹。高揚利用那份靈草，煉出四顆。
    鬼老輕輕擰開玉盒，取一顆遞在龍老頭的手裏。接著他蓋上玉盒，順手就收進自己的靈戒。
    龍老頭如獲珍寶！他怕摔碎，不敢用手指拿起……而是留在手心，低下頭，仔細觀看。
    蔣會長瞟了一眼便收回目光。因為他見過上品。煉過元陽丹。因此，他心裏並不羨慕。
    過了好一會兒，龍映鯤才抬起頭。
    “老鬼，你給我這顆，是不是作為給我的酬勞？”
    “賞給你了。”
    龍老頭拱拱手，取出一個玉盒將元陽丹裝進去才說：“我沒想到，老夫走這一趟有這麽大的收獲！元陽丹是其次。認識一位天驕才是老夫最大的榮幸！以前真的是見識淺薄。我家那個小子突破中期，就沾沾自喜。
    哼，我覺得，高家有此一劫或許是上蒼注定的。天道不公……仁柄，你應該為此高興！而不是陷在過去的仇恨裏。人生應該看淡。你是幸運的！因為你活下來。並且將見證，那兩家的衰敗……滅亡。將來的高家，將是當之無愧的第一！將是人人羨慕。”
    高仁柄拱拱手說：“前輩，這二十年我已看淡。能夠再一次見到親人已經是我最大的幸運！”
    “蔣兄。”
    龍老頭喊了一聲開玩笑。
    “你比我聰明。”
    “你說啥，你和我，各取所需。沒有誰比誰聰明。”
    “你說的對，以前我們天各一方……沒有交集。以後的日子，我們可以天天在一起聊天了。老鬼，現在想一想，我覺得跟你認識，對於我來說也是一種幸運！應該說是你將幸運轉嫁。以此相關人都將獲得這份幸運。”
    “你他娘的，我還覺得自己幸運呢！”
    “哈哈，最幸運的是這個小子！他將幸運傳遞。”
    龍老頭感慨一番問：“小子，你修意念是無師自通還是……”
    “莫問。”
    鬼老賞他一句說：“有關他的一切不能說出去。”
    “知道，你囉嗦什麽？”
    “知道還問？”
    “你哪來的火氣？”
    “哈哈哈。”
    鬼老暢快的笑了一聲。
    高揚站起來，準備將那三位叫上來，一起聊。
    另外他想起他父親曾經說，要懂得合縱連橫……
    於是他邊走邊想，自己現在的做法算不算合縱連橫？借勢算……但將來要讓他們相互製約。
    凡事都攬在頭上，自己將煩不勝煩。
    ……
    高揚下樓一說，那三位立即起身，跟他上樓。
    進門，譚老頭便拱手說：“蔣輩前，終於將你等來了。龍前輩，鬼老，仁柄兄，有禮了。”
    等三位打個招呼。
    蔣會長才問：“當初你跟這小子是在哪裏見麵？”
    譚老頭微笑說：“說來湊巧，那天他冒充趙家小輩，去拍賣行出售一顆破厄丹，理由是為一株靈草。我一看是上品心裏非常震驚！當時跟他同行是兩個女子，一個冒充他的女人，一個冒充妹妹。當時我心裏就藏了一個心眼兒。趁拍賣行那位去準備靈石，我向他發出邀請……第二天，我就在丹會的院子裏等。見他出現，我心裏終於踏實！於是，我將想了一夜的話向他說出……
    取得共識，我請求他煉一爐……其中一顆破厄丹送進拍賣行。由此，便掀起軒然大波。”
    “你怎麽想起推薦老夫？”
    “前輩，你的為人是人所共知。”
    “是老夫的榮幸！”
    “前輩，你猜，他煉那一爐破厄丹采用的是什麽丹爐？”
    “難道不是氣爐？”
    見譚老頭搖頭，蔣會長看向高揚，
    高揚低著頭，裝沒有看見。
    龍老頭問了一句：“你冒充趙家小子是何意圖？”
    聽此高揚才抬頭說：“當時沒有多想。”
    “那你跟那位是如何聯絡上？”
    “濮陽那顆轉靈丹。”
    龍老頭轉頭問：“老鬼，你是何時收他做弟子？”
    “怎麽，你不服氣？”
    鬼老笑問一聲說：“我第一次跟他見麵是在……他跟他們三位見麵之前。第一次見麵我就對他有好感。第二次見麵就想收他做弟子。可是他不肯……第三次跟他見麵是在南望山脈。正式成為弟子，是在仙居城。”
    龍老頭又回頭問：“你今年多少歲？”
    “二十一。”
    “哦！”
    龍老頭簡直不敢相信……
    “那年你十九……就懂得借勢。”
    “你看你，又淺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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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老取笑一聲說：“他借勢是從十七歲出門曆煉……不過當時比較幼稚。借的是普通人。不過怪不著他……那是他第一次出門曆煉，在一個偏僻的城池，沒有多少見聞。不過在那一年……第一顆上品靈丹就問世。”
    “果然是天驕！不負蒼天。”
    鬼老一席話，將另外幾位折服。
    於是蔣會長問了一句閑話。
    “樓頂那麽多女子跟你什麽關係？”
    “兩位妹妹，五個女人。其他，跟我沒有關係。”
    其他人一聽啞然失笑。
    鬼老說：“其中一個姓陳。那是一個非常聰明的女人。他進城曆煉因為她。上品問世也跟她有關……我說出來……僅供你們羨慕。”
    “你另一個徒弟呢？”蔣會長又問。
    “跟他結交的兄弟去競技場了。”
    龍老頭一聽便說：“小子，答應我一個請求？”
    “……”
    不等高揚回答，龍老頭又說。
    “我家那個小子驕傲自負，你幫我調教調教。”
    “跟我有什麽關係？”高揚回答一聲。
    龍老頭一副賴上他的口吻。
    “老夫幫你報仇，怎麽無關？”
    龍老頭想好處占盡……他的目的遠遠不止於此。
    聽此，蔣會長岔開話題。
    “現在有空，你說一說你的設想？”
    見所有人看著他……並且高揚覺得有必要說一說，於是便告訴他們：“去年我曾經進入聖城，知道東門外有一塊開闊地，準備在那裏建一座外城。在外城交易的隻有靈丹。重建丹會。因此，外城將成為你們的居住地。對於這個安排，不知你們是否願意？”
    “我表示讚同。”
    龍老頭第一個表態。外城唯一交易的東西是靈丹。想一想都覺得美！且他有深層的打算。
    “你們三位沒話說吧？”
    蔣會長問了一句，相當於代表另外三位表態。
    “對於我來說，是稱心如意！”譚老頭回答一句。
    另外兩個連連點頭。
    高揚說重建丹會……他們的職責跟煉丹有關。他們不住在外城住在哪裏？並且外城是重建……沒有內城嘈雜……是最好的選擇。
    接著高揚說：“對於將來，我有個初步的打算。所有跟我進入聖城的人，包括現居聖城的那四家。不分彼此……這裏我要解釋一下，我說的不分彼此是將接手的所有店鋪，拍賣場，拍賣行，以及那四家手裏的店鋪。丹會的收入，聚在一起。定個規矩……有任何需要統一支出。這就是所謂的不分彼此。我相信，收入完全可以滿足需要。除了元陽丹而外，其他靈丹不受限製。”
    “我讚同。”
    龍老頭首先附和。
    鬼老賞他一句：“你當然讚同。既沒店鋪又沒有資源，帶一張嘴……你不讚同就是傻子。”
    “哈哈哈。”
    “那不行……”
    高揚笑了笑說：“你們手裏攥著的靈草是見麵禮。到時要拿出……其次，那麽多店鋪需要人手……不勞而獲……那是行不通的。”
    “沒事，老夫願意操心。靈丹交給老夫統管。”
    “你他娘的。”鬼老笑罵一聲。
    龍老頭振振有詞：“你不相信我還能相信誰？所有進入丹會的靈草……所有從丹會拿出的靈丹……每一顆靈丹……及每一株靈草……進行的每一筆交易都必須清清楚楚的體現。我說的沒錯吧？包括聖城裏的那幾位都不能閑著。我給自己攬事做沒錯吧？”
    “你有理。”蔣會長賞他一句。
    龍老頭又說：“我提議，在外城建兩條街道。除了交易靈丹，同時還要在那裏交易靈草。建相應的酒樓及茶館，是必須的設施。”
    高揚沒接他的話，而是說：“另外給你們透露一下，涉及到你們幾家的親人，現在起就可以打主意……將來在南門外建一座拍賣場。這種話除了你們的親人不要傳播出去。”
    “現在不是有兩座嗎？”龍老頭問。
    “弘道拍賣場，是我家的老宅……”
    此話一出，其他人便明白其中的原因。
    拍賣場的地下埋著高家的親人！
    於是譚老頭插了一句：“將來的聖城是相當的熱鬧！想煉上品的人蜂擁而至。由此帶來的結果，大部分靈草及資源將湧入聖城。”
    “由此可能造成惡果。”
    蔣會長說了一句看向高揚。
    高揚說：“那又怎樣？將來，外城的上空將被靈陣籠罩。任何人進入聖城將由城門進入。其次，將來的聖城，將聚集數不清的掌控。”
    “因此你的擔心多餘。”
    龍老頭瞟了一眼說：“搶的僅僅是煉丹師的飯碗。對於那些王朝之主及大戶，影響甚微。”
    “這個問題先說到這裏。”
    鬼老接了一句說：“拍賣場可建在丹會的位置？”
    “那裏將作為住宅。”高揚接了一句。
    “你住哪裏？”
    鬼老關心的隻有這個問題。將來他要跟高揚住一起，包括丹青……他不想住在皇宮裏。
    “我打算住在外城的外麵。”
    “好，將來我們師徒住在一起。”
    聽此高仁柄就有話說。
    “偌大的地方不住，為啥住外麵？”
    “祖爺爺。”
    高揚喊一聲說：“將來我想過無拘無束的日子。”
    他希望帶著自己女人過那種花前月下的生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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