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7章 勝利在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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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穀麗樺自從嫁給紀偉菘就不曾上過班,更沒有參與過紀偉菘的事業。
但她從沒一刻真正懈怠過。
她隻是表麵看起來養尊處優,實則多年來一直在研究紀偉菘。
今日的樁樁件件,全是依著她對紀偉菘的了解而設立。
每一個小細節,都是她提前預估好的。
包括紀偉菘被她說動,叫小吳進去問話、了解情況在內,全在她的設想範圍之中。
小吳被紀偉菘叫進病房的這一個小時裏。
穀麗樺坐立難安,心急如焚,生怕出現閃失。
好在。
上天是眷顧她的。
命運終是站在了她這一頭。
小吳踏出病房,第一時間將喜訊帶到了她這兒。
得知紀偉菘向小吳確認了她所言真偽,並動了要將紀氏集團交給紀永言的心思後,穀麗樺簡直狂喜。
太好了!!
不枉她籌謀多年。
可在紀偉菘麵前,穀麗樺依然佯裝無知。
隻每天認認真真地搜羅哪裏適合紀偉菘休養生息,單純美好得像個不諳世事的‘少女’,一心隻有心愛之人。
紀偉菘則十分享受這種被人無條件愛慕,崇拜的感受。
同時,也更加堅定了想法。
算一算,他也到了該退休的年紀,既然紀永言能當大任,他的身體又不好,倒不如把紀氏集團交出去,把心思全用在療養身體的事上,樂得清閑。
紀偉菘不是個拖泥帶水的人,既有決斷,便會即刻自行。
不過。
股權轉讓等一應事項沒那麽簡單。
一連幾天
,紀偉菘的特助日日會來醫院,處理、匯報所涉及的事務。
穀麗樺將這一幕收入眼中,麵上不顯,心裏卻樂開了花。
唯一令她放心不下的。
是紀永言那個逆子!
紀偉菘的事鬧個人盡皆知本是好事,偏偏他不知哪根筋搭錯,非不願再認紀偉菘這種令人惡心的父親,也不肯繼承紀氏集團。
人還不知跑去了哪裏。
這些天。
她除了找紀永言以外,大量的時間在替紀永言遮掩,給紀偉菘營造紀永言很可靠的假象。
好在,這些年來。
跟在紀偉菘身邊的人都已被她收編。
紀偉菘又被困在醫院,無法親眼確認。
否則,她真不知該如何處理才好。
終於。
穀麗樺的人找到了紀永言。
接到這一消息時,穀麗樺幾乎要哭出來,最後關頭,再找不到紀永言,她真是要瘋了。
瞥了眼沉睡中的紀偉菘。
穀麗樺躡手躡腳地出了病房,撥了通電話出去:“我現在立刻過去,不管你用什麽方法,必須把紀永言給我留下。”
“嗯。”
臨走前。
穀麗樺仍放心不下,她將負責紀偉菘的工作人員全部召來,仔仔細細叮囑了一遍,並再三言明,絕對不允許任何人接近紀偉菘。
尤其是紀淮。
她這兩紀淮陪戚然去了市拍攝,一時半會兒回不來。
不過世事無絕對,小心些總沒錯。
更何況。
紀淮精的很,稍有不慎,就會著了他的道。
確保沒有任何問題,穀麗樺才著急
忙慌地趕往紀永言所在的地址。
提起紀永言,穀麗樺便覺頭疼。
她家境貧寒,自幼時起便發誓要逆天改命。
即使嫁給紀偉菘,也從未鬆懈過,她如此拚命向上,偏偏生了個不爭不搶不可靠的紀永言。
累!
但又無可奈何!
總歸是她的兒子,再怎麽心寒,也不可能置之不理。
雖然早有準備。
可看到紀永言時,穀麗樺的臉色還是難看了許多。
原來!
紀永言消失得這幾天,一直泡在酒吧裏買醉?!
偌大的包廂裏,擺滿了空空蕩蕩的酒瓶,到處是令人作嘔的味道,紀永言滿臉陀紅地坐在那,手裏還拎了一瓶紅酒。
“來啊!喝!怎麽不喝了?”
陪他喝酒的人看到穀麗樺,像是老鼠見了貓,大氣不敢喘。
“紀少,你媽來了。”
“那又怎樣?天王老子來了也沒用。”
紀永言滿臉不屑,手揚著酒瓶,活脫脫浪蕩公子的姿態。
穀麗樺呼吸一滯,整個人險些撅過去。
“紀永言!”
穀麗樺從未對紀永言發過這麽大的火。
紀永言對此充耳不聞,隻盯著他的酒搭子:“喝啊!幹什麽呢?”
他的酒搭子們僅停頓了一秒,忽然紛紛起身:“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我二姑夫生孩子,我也得去看看。”
沒等紀永言回答,眨眼的功夫,幾人走得幹幹淨淨。
包廂驟然空蕩、清靜下來。
紀永言眯了眯眸子,指著穀麗樺:“你來幹什麽?”
穀麗樺三
步並做兩步上前,她抬手狠狠扇了紀永言一巴掌:“紀永言,自從跟戚千亦分手,你就再沒正常過,你到底要墮落到什麽時候?”
原本還吊兒郎當的紀永言倏地眼眶猩紅,他一字一頓,咬牙切齒道:“別跟我提戚千亦!”
紀永言猶如從地獄裏爬出來的惡鬼,著實駭人。
穀麗樺被他嚇得後退一步,不自覺地服軟:“好,我不跟你提戚千亦!那你現在這是在做什麽?你爸受傷住院這麽久,你為什麽不去看他?”
“你知不知道,為了替你遮掩過去,我費了多大的力氣?”
紀永言猩紅的眼裏全是憎恨,猛地拔高音量:“他也配為人父嗎?你知不知道,我因為他,承受了多少譏諷?還有,他是正常的受傷住院嗎?他有多惡心,你不是比我清楚嗎?”
“紀永言,這重要嗎?”
穀麗樺也惱了:“你爸已經準備把紀氏集團給你了,哪怕是裝,你也得給我裝到拿到所有股份。”
“我不稀罕。”
紀永言恢複麵無表情,他睨著穀麗樺,神情不屑:“他的所有東西,我都嫌髒!包括紀氏集團!”
穀麗樺如遭雷擊,瞪大了眼,一度被氣到說不出話來。
“紀永言,你瘋了嗎?”
“我沒瘋!”紀永言死死瞪著穀麗樺:“你跟他同床共枕這麽多年,他在外麵搞這種事出來,你不覺得惡心嗎?穀麗樺,你沒有屬於自己的人格嗎?”
作為兒子,紀永言最知道
捅穀麗樺哪裏她最疼。
他說得每一句話,落在穀麗樺耳中,都仿若針紮。
“紀永言,如果不是為了你,我”
“是為了我,還是為你自己,你心裏清楚;從始至終,我有說過我要紀氏集團嗎?”(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