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別說！
    看起來……效果還是不錯的。
    小臉蛋粉粉嫩嫩的，就算不塗抹胭脂水粉，也是多嬌俏可人，肌膚都瑩潤生光許多。
    就是眉間的春意……還有一些殘留。
    然！
    那些殘留在待會回府之後，在處理諸般事之後，就會消散的，任何自由暢快的心思，在麵對繁雜的事務前，都會徐徐淡去的。
    平丫頭！
    文文靜靜的一個人。
    還真看不出來。
    也不知道是秦相公的手段花樣故。
    還是平丫頭自身許久沒有那般事了。
    想著泡溫泉之時的一些景象，還真想不到平丫頭挺能瘋的，秦相公……也是多不省心。
    也不知道疼惜人。
    記得平丫頭跪下許久……。
    諸般令人麵紅耳赤的畫麵掠過，鳳姐伸手探向腿邊的平丫頭，輕輕劃過那明顯滑嫩許多的小臉。
    戲謔之。
    戲言之。
    ……
    “奶奶！”
    “奶奶！”
    “……”
    真是拿奶奶沒有法子。
    奶奶怎麽能這樣呢？
    自己說過不想去的，奶奶非讓自己一塊跟著。
    實在是……。
    唯有從之。
    結果。
    現在又開始打趣自己了。
    奶奶還說自己，泡溫泉的時候，奶奶還在自己前麵呢，奶奶和蓉大奶奶都在自己前麵呢。
    自己和寶珠在旁服侍著呢。
    奶奶還說自己的膝上是否紅紅的。
    自己還擔心奶奶的膝上是否紅紅的呢。
    秦相公……著實。
    都怪奶奶！
    自己真的不想去的，奶奶非要拉著自己一塊去。
    唉！
    自己是奶奶的貼身丫鬟，又能做些什麽？
    奶奶！
    今兒又泡溫泉了。
    唉！
    以後該如何？
    難道真的不想著和二爺和好如初嗎？
    真的不準備為事了？
    非自己所願！
    無論如何，奶奶和二爺是正經夫妻，數年來，雖有些許亂七八糟的事情，其實，隻要將其解決了，未必不能和最初剛入府的時候一樣。
    自己一直在用心的。
    希望可以讓奶奶、二爺回歸那般和和睦睦的日子上。
    自己！
    多難！
    多次拜托巧梅她們，遺憾的是……似乎沒有得到什麽回應，就算有些回應，也是非自己所想所願的一些事。
    巧梅她們心中所想，奶奶早早就和自己說過。
    自己也非不知道。
    也非猜不到那一點。
    隻不過！
    ……
    無論如何，自己都要試一試的。
    二爺！
    今歲以來，二爺幾乎都沒有來過奶奶的院子，一直都住在大老爺那裏，和巧梅她們一處。
    巧姐！
    更是很久很久沒有見過二爺。
    偶有一二禮儀之事可以彼此見麵，二爺對巧姐也不冷不熱的，這個月的初七是巧姐生日，二爺也……。
    多差別對待了。
    無論如何，巧姐是嫡女，無論男女，身份在那裏，二爺待巧姐連茂兒的十分其一都沒有。
    茂兒！
    如果奶奶第一個孩子是男孩就好了。
    若是男孩，也許一切還走不到這般地步。
    男孩！
    欲要誕下男孩，非有彼此一處。
    眼下。
    多艱難！
    奶奶真的準備將來前往東府，和蓉大奶奶一處過活著，也非不可以，也非不能夠。
    實則。
    自己還是希望奶奶同二爺一塊過日子。
    泡溫泉！
    一次次泡溫泉，都覺奶奶的心思愈發不想要回到以前了。
    是秦相公的緣故？
    不是！
    和秦相公無關！
    蓉大奶奶？
    自己琢磨著有些關聯。
    自小蓉大爺去了之後，蓉大奶奶就是一個人了，雖說一個人，近年來，在東府好像也好好的。
    平日裏，也不為孤單，也不為冷清。
    更為自由自在。
    尤其，還有秦相公！
    自幼就跟在奶奶身邊，奶奶的性子……自己如何不知道？
    奶奶也是一個不喜歡被拘束的人，也是一個想要隨心所欲的人，更是一個不喜歡為外力強壓的人。
    是以，府中管事，許多媳婦、婆子、小丫頭嚼舌頭，覺奶奶太嚴厲了，覺奶奶太不近人情了。
    實則，奶奶本意是好的。
    或許是王家的家風之故！
    自己的奶奶啊！
    長遠之事如何？
    縱然可以和蓉大奶奶一處在東府裏安閑住著，將來呢？難不成……奶奶真的想要借助秦相公誕下……？
    真的想要仿效《天龍》小說文字中的那位王妃？
    “你的小臉是越來越紅了。”
    “還這般害羞的？”
    “馬車內，可沒有旁人的。”
    “……”
    纖白的小手點了一下平丫頭的小腦袋，又非第一次曆經人事的時候了，還這般模樣？
    鳳姐逗弄之。
    多有趣味。
    “看來，下次就該繼續帶著你一塊。”
    數息之後，伸手從平丫頭鬢間抓住一束發絲，隨意把玩著，拋開一切外事，近些日子，自己多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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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操心。
    多費神。
    ……
    也該好好的歇一歇。
    “奶奶。”
    “下次還去？”
    小臉通紅，聞奶奶之言，平兒驀然抬首，清眸睜大許多，呆呆的看向奶奶。
    “怎麽？”
    “不想去了？”
    “必須去！”
    晃動手中青絲，撓了撓平丫頭的同樣有些紅暈漫開的脖頸，鳳姐輕笑道。
    “你現在的心思是越來越多了。”
    “你是我的人。”
    “跟著奶奶我走就行了。”
    “難道說奶奶還會害你不成？”
    “那個天殺的，你就不用想了。”
    “奶奶我都不想了，你還繼續想？若非看在你多年來勤懇服侍的份上，早就收拾你一頓了。”
    “巧梅那幾個小賤人，她們什麽身份，你什麽身份？”
    “……”
    “跟著奶奶我身邊，別的東西沒學到多少，雜亂心思倒是不少。”
    “難道說你覺得奶奶我離開了男人，就無法過活了？”
    “難道說你覺奶奶我離開了那個天殺的，以後的日子就會如同水火？”
    “難道說你希望奶奶我下半輩子一直被人立規矩？一直被人冷嘲熱諷？一直被人欺壓著？”
    “你總是替別人著想，奶奶我呢？”
    “……”
    鬆開手中的一束青絲，伸手再次點了一個平丫頭的小腦袋，整日間都不知道在想什麽。
    鳳姐深深的呼吸一口氣，輕言脆語，自軟榻起身，打量了窗外一眼，似乎離開宣南坊了。
    一些事，早早都和鳳丫頭說過了。
    好像有些耳旁風的感覺。
    若非知道平丫頭心意為自己，早早都扇她一巴掌了。
    在府中行事，平丫頭的顏麵就是自己的顏麵，在那幾個賤人麵前丟臉，平丫頭以為是她自己的事情？
    自己呢？
    還不知道那幾個賤人私下裏會如何嚼舌自己。
    不用猜。
    都能大致知道她們的心思。
    一群賤人！
    天殺的和賤人……就是天生的一對。
    “奶奶……。”
    平兒無言，手上的美人拳如舊，垂首數息，輕歎道。
    道理上，自己都明白的。
    還是覺……。
    也許奶奶說得對。
    但！
    奶奶和二爺之間，也真的不是沒有一點點希望的。
    巧梅她們畢竟身份太差，隻要二爺那裏無礙，巧梅她們不還得老老實實聽奶奶的。
    是以，事情的根本還是在於奶奶和二爺。
    如何才能穩妥的解決此事？
    心中一直沒有好的法子，在這樣下去，時間長了，情份淡了，欲要有為而不能夠了！
    “聽話，聽奶奶的就行了！”
    還歎氣起來了？
    鳳姐好笑的瞪了平丫頭一眼，還挺能操心。
    惜哉，都是無用心！
    美人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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