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鍾後。
    林默拿出五千塊現金交給女人，然後讓她離開了。
    女人已經說出了她知道的全部，但是因為所知有限，所以她能提供的消息也很有限。
    不過林默從這女人口中知道了她們據點的位置，隻要順藤摸瓜，應該能找到發卡片的人，所以這五千塊倒也不算白花。
    又等了幾分鍾。
    第二個女人到了。
    這個女人同樣穿著長款風衣，同樣是濃妝豔抹，不過年齡比第一個小一些，大概隻有二十五六，顏值也略高一些。
    看到林默，她也是眼睛一亮，但還沒等她開口，林默就指向了房間裏的沙發：“別脫你的風衣，去坐下。”
    女子微微一怔，不明白林默想幹什麽。
    但是這一刻，林默身上的氣勢，卻讓她根本不敢反抗，隻能乖乖走過去，坐了下來。
    “接下來我會問你幾個問題，你隻要好好回答，這些錢就是你的了。”林默拿出五千現金，放在了沙發旁的桌子上。
    女人看了看那些現金，立即點了點頭。
    那些錢，足夠她做好幾單生意了。
    三分鍾後，這個女人也帶著錢離開了。
    和第一個女人一樣，除了據點所在的位置之外，她基本沒提供什麽太有用的消息。
    然後是第三個、第四個……一直到第八個。
    每個女人來了，林默都會問她們類似的問題。
    但是這些女人唯一能提供的，就隻有她們所在據點的信息，至於其他的，都是一問三不知。
    對此林默並不意外，也不失望，因為對他來說，隻要拿到據點信息，就已經足夠了。
    於是第八個女人離開後，他便離開賓館，來到了第一個女人所說的據點。
    這是一片並不算太繁華的街區。
    據點所在的位置，是一棟辦公大樓的二樓。
    此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周圍其他樓的燈都暗著，隻有這裏，依舊燈火通明。
    林默發動隱匿，剛一上樓，就聽到前方傳來一群女人嘰嘰喳喳的說話聲。
    他停下腳步聽了片刻，沒聽到什麽太有營養的內容。
    要麽就是問，你今天接了幾單，掙了多少錢。
    要麽就是吐槽顧客摳門，還有變態之類的。
    順著聲音，他很快就找到了女人們所在的位置。
    那是一間裝飾的很簡陋的大辦公室，裏麵放著很多的沙發，大概二三十個穿著惹火的女人，就那麽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閑聊。
    在辦公室門口的位置，有一個吧台，上麵放著幾部座機電話。
    吧台後，一個穿著防護服，約莫四十出頭的女人，正仰靠在椅背上假寐。
    “這女人應該是一個禦獸師！”
    林默瞬間做出判斷。
    禦獸師穿的防護服並不便宜，普通人根本不會去買。
    而且這個女人的氣質中明顯帶著一絲殺伐之氣，不是周圍那些濃妝豔抹的惹火女郎能比的。
    “叮鈴鈴！”
    這時，吧台上的某部座機響了起來。
    那一群嘰嘰喳喳的女人瞬間安靜了下來。
    假寐的女人睜開眼睛，接起電話，說出了一句林默很熟悉的台詞：“老板您好，請問您想要什麽類型的美女，我們這裏各種類型全都有。”
    女人的說話的態度雖然熱情，但聲音很冷硬，並不是林默之前聽到的那種嬌滴滴的感覺。
    他猜測，這些電話裏，應該是裝了類似變音器的東西。
    很快，女人掛了電話，然後看向了距離她最近的一個女人：“如歸賓館302，你去。”
    “好的，謝謝琴姐！”被點名的女人立即滿臉笑意的套上長款風衣，快步離開了。
    林默看到這一幕，拿出曾經進入黑市的狐狸麵具戴上，而後顯出身形，朝著那間辦公室走了過去。
    這個‘琴姐’應該就是第一個女人說的那個‘上麵的人’。
    從她身上，他應該能找到一些線索。
    “什麽人！”看到林默的一瞬間，李紅琴身體一彈，從吧台後麵跳出來，穩穩的站在了辦公室的大門口。
    這個矯健程度，可以確認是禦獸師無異了。
    而辦公室裏的那些女人們，隻是往門口掃了一眼，然後便繼續閑聊了起來。
    她們對這樣的場景已經見怪不怪了。
    經常有客人因為種種原因和她們發生糾紛，然後找上門來。
    但是，那些人無一例外，都會被李紅琴打的滿地找牙。
    林默拿出撥打第一個電話的卡片扔了過去：“這個卡片，是你們這裏的嗎？”
    李紅琴接過卡片，看了眼後麵的電話號碼：“是我們的，你特意找上門來，是不是服務有不滿意的地方？如果有，我們可以道歉，退款也可以。”
    “你們的卡片是在哪裏製作的？又是讓什麽人發的？”林默直接問道。
    李紅琴眼神微微一凝：“你是什麽人，為什麽要問這些？”
    “我無意找你的麻煩，你隻要如實回答我的問題，我會立即離開！”林默說道。
    “如果我不回答呢？”李紅琴拳頭握了起來，渾身湧動著戰意。
    林默搖了搖頭：“你不是我的對手，我勸你不要衝動。”
    李紅琴手上亮起了一抹赤紅色的火焰：“是不是對手，不是你說了算的，如果你識趣的話，最好立即離開。”
    林默麵具下的臉上不由露出了一絲意外之色。
    李紅琴手上的火光是想告訴他，她已經能借用技能了。
    而一般來說，至少要成為高級禦獸師，才能初步的開始借用技能。
    他沒想到，一個至少是高級禦獸師的人，竟然會甘心跑到這種地方來給人當皮條客。
    不過，借用技能也許能嚇到別人，但是對他來說，真的是沒什麽威懾力！
    他看著李紅琴：“既然如此，你可以動手試試。”
    李紅琴眼神又是一凝
    她曾經用這種方式嚇退過不少人，可是很明顯，眼前的這個人，根本不在乎她會不會借用技能。
    不過話已至此，她已經別無選擇，隻能身影一閃，朝著林默衝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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