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亂)星紀元·神戰(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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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話整活版)
“神戰的號角已經響起。”
(估計過段時間星神們得打起來!)
玉闕仙舟,鏡流和羅刹跟在景元的身後。
“現在沒有「開拓」的介入,你們暫且還是仙舟聯盟的敵人。”
(沒有星穹列車那幫人,你們現在還是和仙舟鬧掰的狀態,在外人麵前最起碼得裝著點。)
景元眸子中閃爍著金黃色的光芒。
“置「豐饒」於死地,空口無憑。”
(吹牛逼呢?幹死豐饒?我咋這麽不信呢?)
“也可以等景元將軍的兄長成神,到時候將軍一開口,聯合帝弓司命,區區壽瘟禍祖還不是信手拈來?”
(嗬嗬~老登,要不等你那個死不要臉拜把子認的哥們成星神之後,你給說說和巡獵聯手崩死藥師?)
符玄對著景元打趣著,景元尷尬的輕咳一聲,反過來看向符玄。
“符卿說笑了,寧北雖為我的義兄,但也有自己的路要走,不過我看符卿和寧北的關係也很好,甚至害的符卿日日掛念。”
(別逗了老妹兒,我說不一定好使,而且你不還想老牛吃嫩草麽?動不動就思春,笑死你爹了!)
就在這時,一旁的虛空中傳來了一道聲音。
“符氏的小姑娘,還有神策將軍,兩位一同來到玉闕,不怕羅浮無人掌舵麽?”
(符家的小閨女和羅浮將軍,你倆閑的蛋疼到這撕吧?派一個人把這倆送來不就行了?羅浮不要了?)
“自有人坐鎮,畢竟,吾師和這位羅刹先生可是說有著......能夠誅殺壽瘟禍祖的方法——倒不如說是可能性。”
(管的著嗎?這不是給你臉麽,他倆吹牛逼,說能崩死藥師,你給瞅瞅?)
鏡流站在一旁,她的麵容被一頭雪白的長發遮住了一半,但那露出來的半張臉卻散發著一種冰冷的氣息。
她並沒有佩戴用於壓製魔陰身的眼罩,因為對她來說,那已經是多餘的了。
鏡流的眼神明亮,看向了虛空之中。
“......”
虛空中,那道未知聲音的主人似乎在猶豫,片刻後才開口。
“爾等的諫言是否可信,占卜陣法自有明斷。”
(我怎麽感覺你們就是在吹牛逼呢?不過沒事,我瞅瞅就知道了。)
鏡流沒有反抗,玉闕的陣法啟動,開始占卜起了可能性。
“也好,畢竟仙舟向來講究眼見為實。”
(也行,畢竟我原來就在這個單位,知道你們是什麽德行,一群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
之後推算的結果裏,在星穹列車那一幫人到過的地方都亂七八糟的。
“在玉兆推演的未來裏,神戰的號角已被吹起。”
(我都看見了,星神們要幹架,一個絕滅大君蹦噠起來了,大機械頭讓崩死了。)
簡而言之,就是黑塔空間站看見了牢大,雅利洛六號讓砸了,仙舟讓崩了,匹諾康尼也讓謔謔了。
“納努克要崩死博識尊,咱們可以趁機撈一筆,利用我們手裏的繁育屍塊,加上毀滅和巡獵,趁機崩死藥師!”
“幹不幹?”
鏡流抬起眸子看著幾位,羅刹舉起手,點點頭插了一嘴。
“我覺得可以幹!”
景元不耐煩的瞥了羅刹一眼。
“沒你事!”
在占卜的盡頭,眾人看到了一位身負所有命途的身影,抬起頭看向宇宙深處......
畫麵切斷,虛空中的聲音帶著一絲不確定問道:
“那個身影難道就是?”
“他的背後,有所有命途的印記......”
符玄頭頂冒出一層薄薄的汗水。
“他走出的是什麽命途?能夠吞並所有現有的命途......”
“還是說,他走出的路,淩駕於所有命途之上?!”
——
宇宙中,飛霄在戰艦裏,看著撤退的毀滅艦隊覺得有點不對。
椒丘覺得展現自己智商的時刻來了!趕緊瞎蒙了一道答案。
“這是慫了?還是有埋伏?”
“也有可能它們老大有事兒了,喊它們回去!”
跑了的艦隊裏,絕滅大君內部正在商量著什麽事兒。
星嘯:“你說能利用仙舟崩死同諧?靠譜麽?”
幻朧:“信我的!到時候先幹死這個!再崩死那個!到時候全整死!”
歸寂:“嗶嗶啥呢?先幹歡愉!”
另一邊的黃泉也挺寂寞,人一寂寞,就忍不住瞎想。
突然想到了一個血罪靈臨死前的抱怨。
黃泉:“你還有遺言嗎?”
虛無的血罪靈:“有個賊牛逼的玩意兒!不知道是啥,它敢懟黑大帥!”
黃泉:“那確實牛逼。”
與此同時!納努克降臨在了虛空之中!
幻朧對著納努克的身軀伸出了手發癲道:
“向您致意,負創神,懷著對寰宇根係的否定,我們獻上壯麗的毀滅!”
(老大!你就是我親爹!帶著我們把所有命途都給崩碎!)
納努克撇下視線,星嘯看到幻朧這麽拍神屁,還被納努克,星嘯自己的親爹這麽滿意,連忙開始拍神屁。
“共赴您的目光之下,見證一位同僚的結局......無論是加冕或者隕落,都是它夙願的終結......”
(爹,鐵幕要出生了,要怎麽著您吱個聲,我們聽您的!)
一個巨大的機器人捏碎了麵前的空間,正是絕滅大君——鑄王!
它看到幾位同事正在爭先恐後的拍著神屁,不會說話的它默默的退到最末尾......
歸寂從被鑄王捏碎的空間走出,探頭探腦的看了兩眼。
“隻是見證,是否有些形式主義?哪怕宇宙中的聰明人死光了,又和我們有什麽關係?”
(都放什麽羊角屁呢?幹死博識尊就完了!嗶嗶什麽?)
幻朧看向歸寂,又想到自己和“好姐妹”星嘯都在拍著神屁,而歸寂隻想幹歡愉,調笑著說道:
“智者的葬禮過後就是愚人的哭泣,這還不夠吸引你?”
(幹完智識就幹歡愉!都是同事別裝逼!)
“停止聒噪吧!”
(別嗶嗶了!)
寧北的老對手焚風劃破虛空,走了出來。
“太陽已在時間的盡頭升起!”
(鐵幕沒跑了,準備幹就完了!)
焚風到場後,星嘯、幻朧、鑄王和歸寂湊了上去,五位絕滅大君帶來的壓迫感仿佛能碾壓整個宇宙!
幻朧笑的猖狂,臉上滿是不屑。
“當鐵幕破殼而出,智識的演算也將走到盡頭!”
“可是再度啟程的阿基維利,會不會帶來又一場拯救?”
星嘯的笑容僵在臉上,想要說出的話又咽了回去......
五位絕滅大君帶來的壓迫感消失殆盡,鑄王感覺到氣氛不對,腳底抹油想要跑路。
“不好說......”
半晌後,焚風才幽幽的說道:
“開拓的路途上有不弱於負創神的存在,很是棘手,但無需您親自出手。”
(星穹列車上有個星神,打又打不過,讓老大出手又有點太丟麵了。)
星嘯淡淡的瞥了焚風一眼,冷淡的說道:
“聽說那個人類剛剛降臨,你就在現場,沒拿下他?”
(還不是你廢物?)
歸寂頭上的骰子轉了一圈,有些疑惑的看著幾位同事。
“在家族的領地,神都出手了,你們還失敗了,是不是有點......”
(三個絕滅大君都拿不下一個人類,是他太牛逼了還是你們太廢物了?)
星嘯瞥了歸寂一眼,冷聲說道:
“愚蠢!”
(傻逼!)
歸寂:“?”
“草擬媽!”
“聒噪!”
(閉嘴!)
焚風大喊一聲,鑄王緩緩抬起頭看了納努克一眼,隻見納努克一臉平靜。
“走一步看一步吧。”
(累了,毀滅吧。)
聽到老大發話了,幾人也不再嗶嗶,等納努克走後,幾位絕滅大君這才起身。
幻朧咬著指甲,不服氣的說道:
“讓神失望了,為了負創神,要不我們一起先把開拓這個障礙給清除?”
(讓老大丟麵了,要不我們幾個先把星穹列車這幫人給崩了?)
星嘯轉過頭看向幻朧,似笑非笑的說道:
“隻有神的力量,沒有神的意誌,你可以自己去。”
(人家現在已經有和神一樣的戰力了,就是沒走出自己的路而已,要送你自己送去。)
幻朧:“你慫了?”
星嘯:“在匹諾康尼還沒挨夠打?”
幻朧:“你就是慫了!”
鑄王見狀,連忙腳底抹油,歸寂看著三人,毫不留情的嘲諷道:
“三個廢物,就是讓打怕了!”
星嘯:“別嗶嗶,有能耐你自己去試試!”
<?讓那個人類打爽了吧?處處維護他!”
星嘯:“你也是純煞筆,我們的目的是毀滅,他現在連個命途都沒走出來,都沒法針對他!”
焚風覺得吵鬧,見歸寂要走,連忙喊住它。
“那個人類應該就守在鐵幕旁邊,讓老大出手太沒麵子了,到時候我們一起接鐵幕去!”
“慫包。”
歸寂的頭頂對著焚風豎起了中指。
焚風:“”
“星嘯說的對,你就是純傻逼。”
歸寂:“??”
幻朧目光投過星空,望向了翁法羅斯的方向。
“變數,不丟人,老大連自己的毀滅都準備好了,但突然殺出來個新的星神,誰都得麻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