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角大樓智囊們盯著黑色龍頭看了好半天。
    “該死的，我就知道龍夏是故意的。”
    “這黑色龍頭標識我認識，龍夏最邪惡的軍工企業集團，戰爭狂熱者——巨龍鋼鐵！”
    “巨龍鋼鐵集團的無人艇是造成海軍新聞中心爆炸案的元凶，三角大樓對他們發起過11輪製裁。”
    “是的，用巨龍鋼鐵集團的間諜氣球充當標靶再合適不過。”
    “將軍，我同意行動方案。”
    “先進的鷹醬無人機摧毀入侵我們空域的龍夏邪惡氣球是一件美逝，我都忍不住快要歡呼了。”
    四星將軍環視眾人：“既然大家都沒意見，現在開始舉手表決，同意使用雷神公司無人機摧毀龍夏間諜氣球的請舉手！”
    “不，等等，我親愛的將軍，為什麽是雷神公司？洛克東德·牛丁公司的無人機同樣出色。”
    “即便不是洛克東德·牛丁公司，音波公司的無人機產品也比雷神公司強，最關鍵的是價格優惠。”
    將軍皺眉道：“你想說什麽？”
    “這麽重要的任務應該招標的，將軍。”
    “招標？笑話，三角大樓招標流程複雜，沒三五個月能完成嗎？等龍夏間諜氣球飄出我們領空，到時候再去追擊嗎？”
    “以後說話的時候過過腦子，即便過土撥鼠的小腦也行！”
    將軍挺著大肚子離開，心裏嘀咕招標這主意似乎也不錯。
    隻收雷神公司兩百萬美金似乎有點少，真要能找三家競價，沒準多收一兩百萬也不一定。
    算了，等以後再有這種機會就讓他們三家競標吧，也能多賺點。
    三角大樓確定好攻擊目標後開始大肆宣傳，鷹醬各大媒體進行著最後的炒作。
    什麽來自龍夏撒旦終將迎來審判日，龍夏間諜氣球隻有被摧毀這一條路。
    花剩盾郵報、爾化街日報、狐狸河電視台、abc電視台都進行了專題報道，生怕還有人不知道。
    紅脖子群體第一個跳出來挑事兒，他們高舉自由民主大旗，要求大統領下令擊毀龍夏間諜氣球。
    甚至有好事者精確計算出，龍夏氣球將在半個月後飛離鷹醬領空。
    爾華街咖啡館，紳士們品著咖啡小聲八卦。
    “龍夏釋放間諜氣球監視我們，我們的偵察機為什麽不能飛到他們領空？”
    “幾十年前飛過，現在不行了，龍夏防空係統異常強大，飛過去會被擊落。”
    “英勇無畏的空軍戰士不會怕死的，讓他們去。”
    “呃……你最好聽聽你在說什麽？”
    “該死的龍夏土撥鼠，該死的三角大樓，納稅人的錢都花哪兒去了？半個多月還不見空軍采取行動！”
    “你們看新聞了嗎？一顆邪惡的黑色巨龍盤桓在自由民主的鷹醬領空上。”
    靠窗坐著的李德善嘀咕道：“黑色龍頭？”
    “先生，您還不知道嗎？請看看這個。”
    侍者端來一杯拿鐵，順便遞上當天的爾華街報紙。
    隻見報紙頭版被一顆碩大的黑色龍頭占據，其後緊跟對黑色龍頭的描述。
    這不是巨龍鋼鐵集團的標識嗎？
    李德善急忙翻看內容，看完之後隻覺鷹醬更加魔幻了。
    一顆普普通通的氣象氣球硬生生被鷹醬三角大樓汙蔑成間諜氣球，而且還是攜帶毀滅武器那種。
    “大哥，鷹醬三角大樓全體魔怔，要把咱家的氣象氣球當靶子打。”
    “噓，這不是說話的地方，有什麽回去再說。”
    李德善抿了口咖啡，帶著兩個兄弟離開。
    當天傍晚，褚思妮便收到了李德善傳來的消息。
    “噴塗黑色龍頭的氣象監測氣球？我怎麽不記得集團有這個產品？”
    “師妹，會不會是別的事業部的，你不知道？”
    “不可能，集團大大小小財務手續都要經過我，沒我同意他們能請款生產嗎？”
    “那就奇怪了，會不會是鷹醬三角大樓欲蓋彌彰。”
    “這事兒你們先別管，最近債券銷售情況怎麽樣？”
    “還行吧，我們找了老墨作為合夥人，對方背景挺複雜的，總之白的和灰的都能擺平。”
    “師哥，你們仨孤身在外，一定要注意安全。”
    坑害龍夏群眾的錢，最多被起訴，但搞鷹醬zb家的錢難免泥頭車+背後中槍自殺警告。
    掛完電話，褚思妮轉頭就把消息告訴陸慎為。
    陸慎為也納悶兒了：“噴塗有咱家標識的氣象氣球？會不會搞錯了？”
    “有可能搞錯，但是鷹醬三角大樓方麵已經準備動手擊落氣球了。”
    “這麽嚴重？”
    “三角大樓汙蔑是間諜氣球，目前紅脖子們已經發狂，也就在這一兩天動手。”
    陸慎為瞪大眼睛，鷹醬食不食油餅？費這麽大力氣打個氣球？
    虛空打靶是吧？
    “這件事我知道了，了解完情況再說。”
    陸慎為說了句，突然又問道：“對了，這事兒你怎麽知道的？”
    “外網消息已經滿天飛，您平時不看小藍鳥？”
    陸慎為搖了搖頭：“先這樣，我找人了解完情況再說。”
    送走褚思妮，陸慎為的電話就打給了空軍裝備部。
    “最近有新裝備了？咱倆可是好久沒聯係。”徐雷哈哈笑道。
    “下個月，下個月保管讓你眼前一亮。”
    “下個月？全軍大比武呢，你可別瞎搞，要搞什麽新航空器試飛，一定提前通知我一聲。”
    “那是當然，我會讓王自重提前聯係您。”
    “說了半天，今天找我啥事兒？”
    陸慎為低聲道：“我看外網消息說有顆黑色龍頭的氣象監測氣球正被三角大樓吵吵打下來，有這回事兒嗎？”
    “你小子消息夠靈通的，我看過照片，和你們家沒什麽關係。”
    “真有？”
    “嗯，不過空軍技術人員分析過，噴塗的黑色龍頭標識和巨龍鋼鐵集團的ogo還是有點區別的。”
    完蛋，這下黃泥掉褲襠裏不是屎也是屎。
    “不是鷹醬自導自演？”
    “有這個可能，但概率不大，上頭正在通過外交途徑抗議，你也別太急，又不影響你們賺錢。”
    “我能不急嘛？三角大樓是想抹黑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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