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妮婭的時候，複製體楚軒和複製體鄭吒都有些驚訝。
    這還是他們第一次見到整個主神空間的幕後主使者。
    “就是這個小丫頭在幕後主宰著我們的生命？”複製體鄭吒在心中想道。
    而比起複製體鄭吒，複製體楚軒反而是雙眼放光，求知欲上湧，有種想要將眼前的妮婭解剖的衝動。
    係統之主看了妮婭一眼就將她的底細全部看透了，微笑著說道：“你既然知道我是異界神明，為何還敢在我眼前出現？你就不怕我現在出手，將你鎮壓，這樣整個主神空間就都落入我的手中了。”
    妮婭搖了搖頭，回答道：“事已至此，我已沒有選擇。”
    對妮婭來說，她已經沒有辦法應對入侵者了，否則她之前也不會與莫宇合作。
    而現在，一個更加強大的幫手就在這裏，妮婭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哪怕係統之主會趁機占據整個主神空間，她也毫無辦法，畢竟能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係統之主笑了笑，然後看向莫宇。
    莫宇就好像什麽都沒有看到一樣，冷著臉一言不發。
    係統之主臉上的笑意更濃了，開口說道：“‘舊日支配者’來源非常古老，甚至超出了幾乎所有曆史的記載，就連我也不知道他們是什麽時候誕生的，但是有一點我知道，那就是他們對大部分生命來說，都代表著毀滅。”
    係統之主一番話說了和沒說差不多，但他的隻言片語中，還是透露出了舊日支配者的可怕。
    係統之主繼續說道：“舊日支配者有不少，他們各不相同，性格各異，就連擁有的能力也是五花八門，而他們的行為也是非常奇特，隻有他們自己才知道他們自己想做什麽，我甚至覺得入侵你們這個世界的舊日支配者其實並不是真的盯上了你們世界，說不定他隻是在玩耍逗樂而已。”
    聽到係統之主的話，妮婭的臉色非常難看。
    誰也無法接受，自己的生死存亡竟然掌握在一個樂子人手中，
    係統之主繼續說道：“而舊日支配者的模因汙染才是最可怕的。”
    “模因汙染？”複製體鄭吒疑惑地問道。
    這時，複製體楚軒開口解釋道：“模因汙染是一個複雜且多維度的概念，它源於生物學中的‘模因’ee）理論，指的是在文化或信息傳播過程中，由於信息傳播方式、媒介或社會心理等因素的影響，導致信息失真、誤解或者過度放大，從而對個人或社會產生負麵影響的現象。”
    複製體鄭吒點了點頭，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聽懂。
    係統之主讚賞的看了複製體楚軒一眼，接著說道：“沒錯，不過舊日支配者的模因汙染更加可怕，能直接作用於世界本身，直接汙染世界本源，將整個世界潛移默化地改造成他們想要的樣子。”
    “舉個例子，一個喜歡聽人類慘叫的舊日支配者入侵到一個世界中，他就會直接對那個世界進行感染，通過模因汙染，那個世界的人就會慢慢產生出用慘叫是一件好事，人民會不斷地傷害自己或者他人，使得他們發出慘叫，最終，他們會誕生出一個概念，那就是慘叫可以取悅神明。”
    聽到係統之主的解釋，複製體鄭吒的背心一涼，他光是靠想象都能想象得到那個畫麵有多麽瘮人。
    無數的人聚集在一起，不斷地傷害自己，傷害朋友，隻為了自己的慘叫聲能更大一些。
    他們慘叫著，痛苦著，廝殺著，但他們毫不自知，反而為了自己和別人的慘叫而興奮狂熱。
    最終在發出自己生命中最後一聲慘叫後，他心滿意足地失去了自己的生命。
    複製體鄭吒深吸了一口氣，甩開腦海中的想象，看向了其他人。
    莫宇和複製體楚軒依舊麵無表情，甚至就連妮婭也沒有任何表情。
    不由得，複製體鄭吒有些郝然，剛剛好像就隻有自己被係統之主的話給驚到了。
    這時，複製體楚軒開口說道：“但是你能對付舊日支配者，對嗎？”
    係統之主聞言，微笑著回答道：“如果是麵對一個完整的舊日支配者的話，或許還有些棘手，不過現在入侵到主神空間的那個舊日支配者並非他的全部身體，事實上，直到現在，這個世界的那些聖人所見過的也隻有他不到三分之一的身體。”
    聽到係統之主的話，妮婭低下了頭，入侵者比她想象中還要可怕。
    說到這裏，係統之主讚歎地說道：“那些古代的聖人們也的確是天才，明明他們當中的最強者也隻是‘超脫者’，但是他們卻能結合所有的智慧，創造出了這個擁有部分‘掌控者’力量的主神空間。就連我也沒見過幾個這樣的人。”
    這時，複製體楚軒再次開口問道：“‘超脫者’與‘掌控者’是什麽？”
    係統之主摸了摸下巴，思考了幾秒鍾之後回答道：“用你們這個世界的力量打比方的話，‘超脫者’就相當於是解開基因鎖五階的人。‘掌控者’就相當於是無數個解開基因鎖五階之人的集合體。”
    複製體鄭吒搖了搖頭，表示無法理解，但複製體楚軒卻追問道：“那麽舊日支配者是什麽等級的？”
    係統之主再次思考了幾秒鍾之後，回答道：“這個我也說不準，舊日支配者雖然普遍都比較強大，但其中有非常厲害的，也有不太厲害的，實力跨度很大，更何況舊日支配者也並不是以戰力著稱的。”
    這時，妮婭開口說道：“偉大的異界神明，我願獻上一切，求您拯救這個時空吧！”
    說著，妮婭還跪在了地上，向係統之主磕了三個響頭。
    係統之主依舊麵帶微笑，沒有回答。
    對係統之主來說，主神空間已經被舊日支配者盯上許久了，旗下被他模因汙染的世界也不知道有多少，他就算能擊退舊日支配者，得到一些幹淨的世界本源，估計也是入不敷出，虧本買賣。
    所以，係統之主其實並不太想插手，
    這時，莫宇卻開口說道：“係統之主，我有一筆交易，你願意聽一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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