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傻柱攤牌秦淮茹(求追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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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柱看著曹和平,心裏難免有些打鼓。
    什麽意思,難道他知道了什麽?
    “和平,有什麽你就直說,沒必要給我繞彎子。”
    “真要我直說啊,那我就長話短說,許大茂、閻解成,看不出來啊,柱哥還是個喜歡走旱路的,你說咱爸要是知道了,會不會從保定殺回來?”
    傻柱聞言,手一拍桌子,極為驚慌的大聲嗬斥。
    “曹和平,你想幹什麽?
    什麽旱路水路的,可別胡說八道,都是沒影子的事情,你是不是聽人說什麽了,我是你大舅哥,你得相信我。”
    “聲音大就有理啊,你再大點聲,讓外麵的人都聽見才好,到時候別說我沒有給你留臉,我就是給你提個醒,沒有不透風的牆。
    至於你的事情跟我關係不大,萬一你那些狗屁灶台的事情傳出去,影響了雨水和我的名聲,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別怪我言之不預。
    對了,今個過來是給你說一聲,麻煩你搬出這房子,現在這房子我有用處,再說了,聾老太太不是給你留了兩間房嘛。
    現在你已經不具備租房子的權利,不信你可以隨時去房管所問,我給你三天時間搬出去,要不然我就隻能讓咱爸回來,說道說道何家延續香火的問題。
    明白嗎?”
    “曹和平,你休想,我告訴你,這房子是我們何家的房子,你別想威脅我,我就是不搬你能怎麽著?”
    “哼,今天不想給你吵架,不搬,那你就等著,看看會是什麽下場?
    真到了那會兒,你就別怪我不認你這個大舅哥,你要跟政府對抗,到時候我就成全你,說不定到了西北,還能個許大茂再續前緣呢。
    你慢慢喝,當然你也可以托人找關係,聽說你認識了一個什麽大領導對吧,還是忘年交,嗬嗬,沒別的意思,你好好琢磨琢磨吧,走了。”
    傻柱看著曹和平的背影,簡直快氣炸了,伸手就把桌子給掀了,看著滿地狼藉,心中突然閃現出個念頭。
    他怎麽知道許大茂、閻解成跟自己的事情?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他不可能知道這麽多,他們兩口子恨不能關著門過日子,怎麽可能管自己的事情,要管的話早就把自己出賣了,還能等到今天。
    再說了,自己丟人,他們就不丟人嗎?
    許大茂和閻解成不可能出賣自己,那真相隻有一個,就是秦淮茹出賣了自己,嗬嗬,這個好秦姐,為了逼著自己娶她,真是什麽手段都用上了。
    賤人,看我怎麽收拾你,結婚,嗬,等著吧。
    現在的傻柱自從誌向發生了轉移之後,加上何大清的點撥,每每想起自己這十來年狗一樣的生活,都想扇自己幾巴掌。
    不就是一個寡婦嘛,還是一個生了三個孩子的寡婦,自己這麽些年的青春完全都浪費在她的身上,難怪所有人都看不起自己。
    所以每次秦淮茹鑽他被窩的時候,總是被他各種的方式羞辱,甚至讓許大茂藏在一邊看著,享受著多重快樂。
    若說之前的傻柱是直男、舔狗,而現在身上的每一滴血都變成了黑色,不過智商卻回到了正常,塞翁失馬、焉知禍福。
    在經過他的一番腦補之後,直接把帽子給秦淮茹戴在頭上,這件事隻能是她,絕對不可能是別人,現在真要好好好的考慮一下將來了。
    女人,女人算什麽?
    不過是為了延續香火罷了。
    可是對曹和平不得不防,這種事鬧出去,吃虧的一定是自己,房子給他不要緊,自己不缺房子,但是把柄在他手裏,終歸不是長久之計,必須給他好處。
    就在這時,秦淮茹推門而入,看著一地狼藉。
    “傻柱,你這是咋了?”
    說著話,就要挽起袖子幫忙收拾。
    “放著,別動,門關上,進裏屋,我有話問你。”
    聽見進裏屋,秦淮茹不由打了冷顫,臉上露出又喜又怕的表情,自從許大茂發配邊疆之後,傻柱變得非常的暴虐,以前另辟蹊徑的時候還用豬油,現在直接幹喇。
    每一次,都讓自己吃不了兜著走,甚至還把自己當成RBQ,完全不把自己當人,就連之前結婚的承諾也是一再違背,問急了,反而更加變本加厲的收拾自己。
    自己想過離開,因為賈張氏死後,得了何大清1000塊的賠償,加上自己搜出來的小金庫,手裏錢不算少,有2000多塊。
    可是自己有三個孩子,而且傻柱明裏暗裏的話,讓自己不敢輕舉妄動,也隻有等著跟他結婚這一條路,更何況傻柱將來可是有8間房的,今天付出都值得。
    “傻柱,你想問什麽?”
    傻柱並沒有說話,隻是看了她一眼,朝著床努了努嘴,秦淮茹秒懂是什麽意思,雖然還是有些害怕,但是心裏卻是一直打著氣。
    一定要忍住,這一切都是為了棒梗,為了孩子們。
    狂風暴雨夾雜著冰雹,如期而至。
    風平浪靜,傻柱用手撫摸著秦淮茹青一塊紫一塊的玉碗,聲音有些冷漠。
    “秦姐,是你告訴曹和平我和許大茂、閻解成的事情吧?”
    “沒有,我真沒有,我就是找了雨水讓她勸勸你,咱們早點結婚,我歲數也不小了,要是再晚的話,怎麽給你生孩子啊。”
    “嗬,生孩子?
    你還能生嗎?”
    真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底細,還是說你覺得你做的天衣無縫,自從你生了槐花之後就上了環,真拿我當傻子耍是嗎?
    以前不想搭理你,那是因為我覺得無所謂,也是給你一個改正的機會,可是你呢,直到今天還在耍我。
    嗯,我何雨柱在你的眼裏,就那麽的好騙?”
    說著話,手不斷地用力,青筋浮現在手背上,秦淮茹則是疼的銀牙緊繃,手則是不停的拍打他的手臂。
    “啊,疼,傻柱,傻柱,求你了,放過我,求你了,姐真的不是有意騙你的,隻是因為棒梗他們還小,我怕他們多想。
    真的,我生,我真的給你生。
    我保證,明天就去把環取了,真的,你相信我。”
    本來潮紅的臉,加上梨花帶雨的模樣,是傻柱最吃的一套,可如今卻沒有引起半點波瀾,甚至是有一絲厭惡。
    傻柱鬆開手,轉而捏住她的下巴。
    “哦,是嗎?
    現在不怕棒梗他們多想了,真以為你是個什麽東西,你也配給我生孩子,秦淮茹,我被你騙了十來年,真以為我什麽都不知道嗎?
    告訴你,我喜歡你的時候,你就是要天上星星我都給給你,可是我討厭你的時候,就算是你出氣,我都覺得惡心。
    你以為用所謂的把柄就能拿捏我,我一個光棍怕什麽,大不了換個地方過日子罷了,本來我還想著跟你好好的玩玩。
    可惜你不爭氣啊,偏偏要出賣我,你可是有三個孩子的,你也不想他們有個什麽三長兩短的吧,告訴你,我什麽都做的出來。
    別這麽看著我,怎麽忍不下去了是吧,嗬嗬,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麽如意算盤,不就想著我何家的家業嘛。
    想要對吧,給你個機會,把你堂妹弄到城裏來,我相信你能想到辦法,我給你三天時間,要是辦成了,咱們就結婚。
    辦不成,哈哈,我相信你一定辦的成,對吧?”
    說完,用手掌拍了拍秦淮茹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