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不仁不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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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武反派師娘,讓我照顧你吧!
“砰!”
廳堂內,洪安通將桌上茶具全部掀到地上,仍怒氣難消,又將目所能及的一切都打砸一通,才勉消了些火氣。
堂內,神龍教眾人大氣不敢喘一聲,不過不妨礙他們幸災樂禍。
若是青龍使與教主相鬥起來,他們或許也能漁翁得利?
洪安通手指著蘇荃和許雪亭,“說啊,剛剛不是很能說嗎?怎麽現在倒是成為了啞巴?一個個要翻天不成?”
蘇荃麵無表情的站在最前方,洪安通越是失態,她心中便越是快意,恨不得將他氣死方好。
洪安通在一片廢墟中踱步一圈,回到蘇荃身前,手指著她鼻子,“賤人,看來是我平日太縱容你了,現下已經完全不將我放在眼中了,黑龍使!”
“教主!”
“去,將夫人關入水牢,麵壁思過!什麽時候想清楚了,再讓她出來。”
黑龍使麵色一變,那水牢常人關上幾天,怕不就是要瘋了。
不過見洪安通正在氣頭上,也不敢與他求情,隻能硬著頭皮看向蘇荃,“夫人,得罪了!”
“且慢!”
就在此時,一個聲音響起。
眾人目光齊刷刷的朝後望去,隻見寧遠坐在唯一完好的凳子上,慢條斯理地開口道,“夫人與青龍使對神龍教一片赤誠忠心,是為了不讓教主陷入不仁不義境地,怎惹得教主如此大動肝火?”
洪安通皺眉望著寧遠,沒好氣道,“這是我神龍教的家務事,就不勞寧公子費心了吧?”
“正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今日我旁觀下來,倒是覺得神龍教和蒙古合作,百害而無一利。”
洪安通氣急而笑,不屑道,“滿口胡言。”
寧遠自顧自道“神龍教雖不被官府認可,但終究是中國人,卻想著投靠蒙古,此乃不忠。若是教主為了同蒙古合作,與夫人、兄弟決裂,更是陷諸位弟兄於不利之地,此為不義……”
“夠了!”
不等寧遠說完,洪安通便大喝一聲將他打斷,死死盯著寧遠,像是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了。
一股強大的氣勢自他身上而出,朝寧遠壓迫而去。
換作別人,或許被嚇得腿軟腳軟,但寧遠是何人?仍是神情淡定的望著洪安通,“教主,我說得莫是不對?”
洪安通臉皮抽了抽,若非還顧及著幾分寧遠救了蘇荃,是神龍島的客人,怕是早已忍不住同他動手了。
手一揮,“不管如何,這都是我神龍教的事,寧公子還請出去。”
寧遠略為擔憂的望了眼蘇荃,歎息一聲,“罷了,既然洪教主都如此說,我便先行告退,不過此事,還請洪教主三思而行,是吧,黃龍使?”
黃龍使本在神遊天外,未想到有人突然提及自己,條件反射的附和一句,“不錯。”
頓時,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黃龍使身上。
黃龍使這才回過神來,急得滿頭大汗,幹咳一聲,“我……”
剛要開口解釋,話便被寧遠搶斷,“在下要說的話都已經說完了,這便告辭。”
說完,真就不再停留。
待到寧遠離去去,洪安通看向黃龍使,冷笑一聲道,“我竟不知黃龍使何時與寧遠這般熟了。”
黃龍使直呼冤枉,“教主,我與那寧遠並無交情,之前連話都未說過……”
洪安通嗤笑一聲,“若不相識,你為何要附和他?”
“教主,我……”
……
寧遠離開廳堂之後,閑來無事,沿著神龍島逛了一圈,望著停靠在港口處的艦船,突然萌生了個主意。
趙敏帶來了不少高手,若是能夠將他們全部留在海中,這於蒙古來說,必是重創。
想到此處,寧遠找了個無人角落,潛入水中,朝艦船遊去。
來到船底,看著麵前的龐然大物,嘴角微揚,右手猛得拍出,一記亢龍有悔拍在船底。
隻聽著一聲悶響,船底出現一塊裂紋。
看著麵前的傑作,寧遠較為滿意地點點頭,又去尋了一處較為薄弱的地方,如法炮製。
如此忙碌了一會功夫,船底已是有了數十處裂紋,若無意外,這艘船已經堅持不了多久了。
船上,趙敏手中拿著冊子,耳朵動了動,看向一旁的玄冥二老,“可有聽到什麽動靜?”
玄冥二老側耳傾聽了片刻,微微搖頭道,“未曾,郡主聽到了什麽?”
趙敏微微搖頭,“或許我聽錯了吧。”
可是心中,卻是隱隱有些不安。
突然想起什麽,咬唇道,“派人下水去看看!”
玄冥二老對於趙敏是極其欽佩,要不然也不會為首是瞻。
也不覺得她是小題大做,點了幾個水下好手,“你們下水去看看。”
“是!”
可惜他們下水時,寧遠剛好離開。
又未想到寧遠會在船底做動作,探查一番便回去將稟告了趙敏。
趙敏聽後,卻並未鬆口氣,反而眉頭擰得更緊了。
“莫非真的是我小題大做不成?”
這邊,寧遠心情愉悅的回到住處,便見著蘇荃在屋外等著自己。
快步上前,推開門給他倒了杯茶,“怎麽在外邊幹站著?”
見她沉默不語,眉頭緊鎖,一副心事重重地模樣,收起嬉皮笑臉,“怎麽了這是?”
蘇荃搖搖頭,強擠出一個笑意,反問道,“你去哪了?”
“做了件小事,不過不能告訴你,不久後你就知道了,到時我來邀請你看一出好戲。”
蘇荃點點頭,“好,那我先走了。”
若是寧遠還未看出她不對勁,那就真的白混了,連忙拉住她,“出了什麽事?怎麽失魂落魄的?”
蘇荃微微搖頭,“我也不知道,就是有些心神不寧,好像有什麽事情要發生什麽事一般。”
寧遠寬慰一笑,“放心吧,不管出了何事,都有我在。”
蘇荃臉上終於是露出點笑意,“好!”
送蘇荃離開後,寧遠翹著二郎腿靠在椅子上,眉頭一皺。
蘇荃這等高手的直覺,一向都準的很,能讓她如此心緒不寧,莫非真有什麽事要發生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