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0章 去歐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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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教授臉一紅:“我平生精於化學,從中學到大學每天泡在實驗室裏,對外麵的事不太關心。”
“雙耳不聞窗外事,一心低頭搞化學?”
“是的。”
“貴姓啊?”
“朱。”
“豬八戒的豬?”
“朱子的朱。”
“還真是學術後代,宋代大儒的子孫!今天請你過來,是有個重要的學術問題要問你,朱老師,你好好回答,回答好了,我重重有賞,比你平時出去講座的費用要高出很多,但你如果敷衍了事,膽敢騙我……”陳三爺拔出手槍,一拉槍栓,哢嗒一聲,子彈上膛,啪地拍在了桌上,“你對它說話!”
朱教授嚇得一哆嗦:“隻要是我學術範圍內的,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陳三爺點點頭,一伸手,馬夫拿過來一包海洛因,陳三爺掂了掂,把它遞給朱教授:“朱老師,這是提純的海洛因,我想問你的問題是,海洛因能不能還原成醫用嗎啡?”
朱教授看著手中的海洛因,眉頭一皺。
旁邊四位製毒師緊張地看著朱教授,大氣不敢喘。
“說話啊?你不是學術頂流嗎?”陳三爺目光陰鷙。
朱教授思忖片刻,點點頭:“可以。”
陳三爺陡然一驚,眼中迸射希望之光:“真的嗎?朱老師?可不能騙我!”
“化學是科學,不會騙人。”
陳三爺急不可耐:“怎麽還原?趕快說說!”
朱教授想了想,道:“三種方法:akaine ysis、acidic ysis,還有氧化降解。”
陳三爺都沒聽懂,他那點英文不夠用了:“朱老師,專業名詞你就別說了,你就直接告訴我哪種方法最快、最安全、最高效、最便捷?”
“第一種,akaine ysis,堿性水解。它的化學反應公式是:diacetyorphine+2ho……”
陳三爺大喜過望:“好了朱老師,具體公式你不用講了,我也聽不懂,從現在開始,從這一分、這一秒,我正式聘請您為本集團的技術顧問,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你需要待在我這裏,全權負責技術監控,我有20噸的海洛因需要還原為嗎啡。”
朱教授身子一顫:“對不起……我不參與製毒。”
陳三爺衝過去,抱住朱教授的腦袋,在額頭上猛地親了一口:“是真正的做善事啊!雖然我不喜歡你這種書呆子,但我可以告訴你,你做的是一件利國利民的大善事!功德無量,你能活到死啊!”
朱教授都懵了:這是個什麽東西?
陳三爺哈哈大笑:“朱老師啊,你可救了我陳三了!”隨即吩咐馬夫,“馬夫,去莊園,找孫二爺批錢,就說我說的,先給朱老師批50萬泰銖,作為顧問費預付款,事成之後,還有100萬!不,200萬!”
馬夫興奮地點點頭:“是!”
陳三爺欣喜地看著朱教授:“朱老師啊,來來來,你隨我去車間,我具體給你講講到底是咋回事,咱們邊看成品邊研究!”
說著手搭在朱教授肩膀上,擁著他往外走,突然一回頭,怒視四個製毒師:“你們四個!敢騙我?來人!把他們綁了,先扔入水牢!”
四人大驚失色、叫苦連天:“三爺!三爺!冤枉啊!冤枉啊!”
“帶下去!”陳三爺一聲怒吼,隨後摟著朱教授走出辦公室。
車間流水線上,陳三爺向朱教授展示了成品海洛因、各種器皿、機械工具,以及還原失敗的過程。
朱教授一直很忐忑,不知道陳三是何人,也不知道他究竟要幹什麽。
陳三爺展示完一切後,兩人又回到辦公室。
陳三爺給他拿了一把椅子,隨即沏了一杯茶遞給他:“朱老師,我一看你就是個隻懂學術的書呆子,對江湖中事一竅不通,我自我介紹一下,鄙人,陳三,祖籍,山東,發跡,天津,成名,上海,我是個賭徒,你在泰國上學也罷,在美國進修也罷,隻要你不是個純傻子,稍微看下新聞,應該對我有所耳聞,可能我這種人入不了你的法眼,你的專注力都在化學學術界,你專注的人應該是居裏夫人、哈伯、莫瓦桑、愛因斯坦、牛頓之類的,咱不是一個圈兒,所以我不怪你。”
朱教授靜靜地聽著,突然說:“我……好像聽說過你。”
陳三爺來了精神:“是吧?聽誰說的?”
“我在哈弗大學實驗室做研究時,有個義工,是布魯克斯之家協會成員,在哈弗大學做誌願者,同時她也是一位探險家,有一天,她拿著一張報紙,在實驗室外和同事們閑聊,提到過你——東方賭神——陳三。”
陳三爺異常高興、洋洋得意:“這就對了!其實,不瞞您說,我也是教授,道上的人都叫我陳教授,我們這個圈子也有個教授團體,邢教授、錢教授、楊教授、張教授,都是販毒的,搞營銷培訓,不過,大多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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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愛人是不是叫藍月?”朱教授突然問。
陳三爺一驚:“喲?這花邊新聞你倒是記得清楚!”
“不不,是那個義工說的,她說她一直在找藍月。”
陳三爺一聽這話雞皮疙瘩起了一身:“義工叫什麽名字?”
“露絲.赫本。”
“美國本土人?”
“對。”
“她是不是在歐洲找藍月?”
“對,二戰爆發後,再也沒找到,好像是去的意大利西西裏島一個療養院,那所療養院的人告訴赫本,藍月應征入伍了。”
陳三爺心潮驟然湧起,毛骨悚然:“你確定聽到赫本說藍月入伍了?”
“我確定。當時她們一群義工在走廊裏閑聊,報紙上是對你的報道,好像是和八個國家的賭徒對賭,你最終贏了,赫本還指著你的照片說,這就是藍月的丈夫。”
陳三爺全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這一刻,他才真正確定,去年自己在法場被日本人槍決時,那封電報是藍月發來的。
藍月救了他。
藍月、藍月、藍月!陳三爺在心中呐喊三聲,心如刀絞,兩腿發抖。
整件事都串起來了,當年藍月去美國進修,租住的就是露絲的房子,後來藍月在暹羅落難,把她救走的就是露絲,此事是從巴頌的妻子塔尼卡口中得知的,露絲和藍月逃到歐洲後,藍月住進了意大利療養院,這個消息是羅伯特帶到天津的,之後再也沒消息。
如今,終於又確定了藍月的行蹤。
一語道破天機,忽如晴天霹靂,藍月那潔白的麵孔、淒切的眼神,唰地一下浮現在陳三爺麵前。
一晃七年,伊人可好?
一日夫妻百日恩,肌膚之親,靈魂纏鬥,怎能忘記?
七年了,七年了,多想再見一次藍月!
再抱一次當年那個癡情的女生,再看一次她的淚臉,再感受一下她的溫存。
疼疼她,愛愛她,補償她。
陳三爺周圍所有人,多多少少都沾了點陳三爺的光,唯獨藍月,一點沒沾上,死了孩子,死了父母,把自己也搞瘋了。
她是最慘的一個。
現在,從朱教授口中得到了藍月的信息,陳三爺感覺這個緣分啊,猶如一張大網,倒扣在芸芸眾生頭頂,不知道哪根兒繩一拉,就把那份塵緣牽起來了。
他暗暗發誓:一定要找到藍月!辦完眼前這件事,就去歐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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