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5章 一絲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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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開病房的門,他卻愣住了。關雨柔正和一個陌生的男人有說有笑,那個男人手裏還拿著一束鮮花。
    趙飛感覺自己的心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地攥了一下,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警車一路呼嘯,趙飛感覺自己像案板上的魚,任人宰割。他努力回憶自己究竟做了什麽“濫用職權”、“毆打他人”的事情,但除了抓小偷時狠狠踹了那家夥兩腳外,他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麽違規操作。難道現在抓小偷也有罪了?這世道真是日了狗了。
    到了警局,趙飛被帶進一間狹小的審訊室。刺眼的白熾燈照得他頭暈,對麵坐著一個麵容嚴肅的中年警察,手裏拿著筆和記錄本,眼神銳利得像鷹隼。
    “姓名?”
    “趙飛。”
    “職業?”
    “國家安全總局網絡安全部門技術人員。”趙飛盡量保持平靜,他知道這個時候態度很重要。
    “你知道你為什麽會被帶到這裏嗎?”
    “據說是涉嫌濫用職權和毆打他人。”趙飛心裏暗罵,這罪名扣得真夠大的。
    “說說事情的經過。”
    趙飛詳細地講述了抓小偷的經過,包括小偷如何行竊,自己如何見義勇為,如何製服小偷,以及如何把小偷扭送到派出所。他盡量客觀陳述,沒有添油加醋,也沒有隱瞞任何細節。
    中年警察聽完後,沒有說話,隻是低頭在本子上寫著什麽。房間裏安靜得可怕,隻有筆尖摩擦紙張的沙沙聲,和趙飛越來越快的心跳聲。
    過了許久,中年警察抬起頭,語氣冰冷地問道:“你確定你所說的一切都是事實?”
    “千真萬確!”趙飛斬釘截鐵地回答。
    “可是,根據受害人的描述,你並非見義勇為,而是惡意毆打。”中年警察推了推眼鏡,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他說你搶了他的錢包,然後對他拳打腳踢,導致他多處軟組織挫傷。”
    趙飛一聽,頓時火冒三丈:“放屁!他才是小偷!我抓他,他居然反咬一口!”
    “有沒有證據?”
    趙飛愣住了。當時情況緊急,他根本沒來得及錄像或者找目擊證人。現在小偷反咬一口,他百口莫辯。
    “沒有......”趙飛的聲音低了下去,他知道自己現在處於非常不利的境地。
    “既然沒有證據,那我們隻能根據受害人的證詞進行處理。”中年警察的語氣不容置疑,“現在,你涉嫌搶劫和故意傷害,請你老實交代你的犯罪事實!”
    趙飛感覺自己掉進了一個巨大的陷阱,他拚命掙紮,卻越陷越深。他想要解釋,想要辯解,卻發現自己無能為力。
    審訊持續了幾個小時,趙飛身心俱疲。他一遍遍地重複著自己的說法,卻始終無法改變警方的看法。最後,他被關進了一間陰暗潮濕的拘留室,等待著命運的審判。
    拘留室裏彌漫著令人作嘔的黴味,牆上滿是汙漬和塗鴉。趙飛蜷縮在角落裏,感覺自己像一隻被困在牢籠裏的野獸。他不知道自己會被關多久,也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出去。
    他開始後悔自己的衝動,如果當時沒有出手,就不會惹上這種麻煩。他開始想念關雨柔,想念她溫柔的笑容,想念她溫暖的懷抱。
    就在這時,拘留室的門被打開了,一個穿著製服的警察走了進來,手裏拿著一份文件。
    “趙飛,你可以走了。”
    趙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猛地站起身,激動地問道:“真的?我可以走了?”
    “是的,受害人撤訴了。”警察麵無表情地回答,“不過,我們還是要對你進行批評教育,希望你以後能夠引以為戒,不要再做出類似的事情。”
    趙飛如蒙大赦,他連忙跟著警察走出了拘留室。他不知道是誰幫他撤訴的,但他知道,自己欠了這個人一個大人情。
    走出警局,已經是深夜。趙飛深深地吸了一口新鮮空氣,感覺自己重獲新生。他拿出手機,撥通了關雨柔的電話。
    “喂,雨柔,是我......”
    電話那頭傳來關雨柔驚喜的聲音:“趙飛!你沒事吧?你在哪裏?我去接你!”
    “我沒事了,我出來了......”趙飛的聲音有些哽咽,“謝謝你,雨柔......”
    掛斷電話,趙飛抬頭望向夜空,一顆流星劃過天際,留下了一道璀璨的光芒。他知道,自己的生活將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而這一切,都始於那個被他抓住的小偷......以及那個神秘的撤訴人。
    警車一路呼嘯,趙飛感覺自己像被塞進一個鐵罐頭裏,顛簸得五髒六腑都要移位了。他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但腦子裏像一團漿糊,嗡嗡作響。濫用職權?毆打他人?他反複咀嚼著這兩個詞,怎麽想都覺得荒謬。他不過是在醫院抓了個小偷,怎麽就變成濫用職權了?那小偷明明是自己撞到牆上暈過去的,怎麽就變成他毆打了?
    到了警局,趙飛被帶進一間狹小的審訊室。冰冷的燈光照射在他臉上,讓他感到一陣陣寒意。一個中年警察坐在對麵,翻看著手裏的文件,一言不發。沉默的壓迫感讓趙飛更加焦躁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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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察同誌,我到底犯了什麽事?你們總得給我個說法吧?”趙飛忍不住開口問道。
    中年警察抬起頭,眼神銳利地盯著他:“趙飛,我們接到舉報,說你涉嫌濫用職權,毆打他人,導致他人重傷昏迷。現在,你需要如實交代你的犯罪事實。”
    “重傷昏迷?這怎麽可能?”趙飛瞪大了眼睛,“那小偷明明隻是撞暈了,我根本就沒打他!”
    “有沒有打他,我們會調查清楚。”中年警察語氣冰冷,“現在,你需要配合我們的調查。”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趙飛就像一隻被困在籠子裏的野獸,一遍遍地重複著自己的解釋。然而,無論他說什麽,警察都似乎充耳不聞,隻是機械地記錄著他的口供。
    疲憊、饑餓、恐懼,各種負麵情緒交織在一起,讓趙飛幾近崩潰。他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錯了什麽?難道抓小偷也是一種罪過?
    就在他快要絕望的時候,審訊室的門突然打開了。王美玲氣勢洶洶地走了進來,身後跟著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
    “怎麽回事?為什麽要抓我兒子?”王美玲一進門就對著中年警察吼道。
    中年警察似乎有些忌憚王美玲身後的男人,語氣緩和了一些:“這位女士,請你冷靜一下,我們隻是例行公事......”
    “例行公事?我兒子見義勇為抓小偷,你們把他抓到這裏來,這叫例行公事?”王美玲毫不客氣地打斷了他的話,“你們知不知道我兒子是誰?他可是總局......”
    “美玲!”王美玲身後的男人拉住了她,低聲說道,“別衝動,先了解清楚情況再說。”
    男人轉向中年警察,語氣平和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我是市局的李局長,這位是趙飛的母親。我想知道,趙飛究竟犯了什麽罪,需要你們把他帶到這裏來?”
    李局長的出現,讓審訊室裏的氣氛瞬間發生了變化。中年警察的態度明顯恭敬了許多,他簡單地說明了情況,並表示他們隻是接到舉報,需要對趙飛進行調查。
    李局長聽完後,轉頭看向趙飛:“小趙,你把事情的經過詳細地說一遍。”
    趙飛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他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五一十地講了一遍,並強調自己隻是正當防衛,並沒有毆打他人。
    李局長聽完後,沉思了片刻,然後對中年警察說道:“這件事,我會親自調查。現在,先放了小趙。”
    中年警察雖然有些不情願,但也不敢違抗李局長的命令,隻好給趙飛辦理了釋放手續。
    走出警局,趙飛感覺自己像做了一場噩夢。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新鮮空氣,感覺從未如此自由過。
    王美玲心疼地拉著趙飛的手:“兒子,你受苦了。媽一定會為你討回公道!”
    趙飛勉強笑了笑,他知道,這件事並沒有那麽簡單。那個舉報他的人,究竟是誰?為什麽要陷害他?這一切,都還是一個謎。
    而此時,在某個陰暗的角落裏,一個神秘的身影正冷冷地注視著趙飛離去的方向,嘴角露出一絲陰險的笑容......
    趙飛跟著母親走出警局,夜風習習,卻吹不散他心頭籠罩的陰霾。他揉了揉酸痛的肩膀,剛才在審訊室裏僵硬的坐姿讓他渾身不舒服。
    “兒子,餓了吧?媽帶你去吃點好的。”王美玲心疼地看著趙飛,語氣中充滿了關切。
    趙飛勉強擠出一個笑容:“媽,我沒事,現在隻想回家好好睡一覺。”
    回家路上,車廂裏一片寂靜。王美玲幾次欲言又止,最終還是什麽都沒說。趙飛則望著窗外飛逝的街景,腦中不斷回放著審訊室裏發生的一切。那個舉報他的人,到底是誰?他為什麽要這麽做?
    回到家,趙飛一頭倒在床上,沉沉睡去。夢裏,他回到了那個混亂的商場,小偷猙獰的笑容,圍觀人群的指指點點,警察冰冷的眼神......各種片段交織在一起,讓他喘不過氣。
    第二天早上,趙飛是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的。“趙飛!開門!我知道你在裏麵!”一個粗獷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趙飛心頭一緊,連忙從床上爬起來,透過貓眼向外看去。門外站著一個身材魁梧,滿臉橫肉的男人,手裏還拎著一根棒球棍。
    趙飛心裏咯噔一下,他知道,麻煩來了。他深吸一口氣,打開了門。
    “你就是趙飛?”男人惡狠狠地瞪著他,語氣中充滿了威脅。
    “我是,請問你是......”趙飛盡量保持冷靜,他知道,這個時候絕對不能示弱。
    “少廢話!你小子昨天打傷了我兄弟,今天就來跟你算賬!”男人說著,揚起了手中的棒球棍。
    趙飛眼疾手快,一把抓住男人的手腕,用力一扭。男人吃痛,棒球棍掉落在地上。趙飛趁勢一腳踹在男人的肚子上,將他踹翻在地。
    “你......”男人捂著肚子,痛苦地呻吟著。
    “我警告你,最好別再來找我麻煩!”趙飛冷冷地說道,“否則,下次就沒這麽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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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完,趙飛轉身關上了門。他靠在門上,大口喘著粗氣。他知道,這隻是個開始。那個幕後黑手,一定不會輕易放過他。
    接下來的幾天,趙飛的生活徹底被打亂了。他不斷接到恐嚇電話,家門口也經常出現一些形跡可疑的人。他甚至不敢出門上班,隻能請假在家躲避。
    這種提心吊膽的日子,讓趙飛幾近崩潰。他感覺自己就像一隻被困在陷阱裏的獵物,隨時都有可能被獵人捕殺。
    就在他快要絕望的時候,一個電話打破了僵局。
    “趙飛,我是李局長。”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你最近還好嗎?”
    “李局長?你怎麽會......”趙飛驚訝地問道。
    “我知道你最近遇到了一些麻煩。”李局長語氣沉重,“我已經查清楚了,陷害你的人是商場保安經理,他收了小偷的錢,故意製造了這場‘意外’。”
    “什麽?!”趙飛難以置信,“保安經理?他為什麽要這麽做?”
    “具體原因還在調查中。”李局長說道,“不過你放心,我已經掌握了足夠的證據,很快就會將他繩之以法。”
    聽到這個消息,趙飛心頭的大石終於落了地。他感激地說道:“謝謝您,李局長!”
    “不用謝,這是我應該做的。”李局長頓了頓,又說道,“不過,這件事也給你提了個醒,以後做事要小心謹慎,不要輕易得罪人。”
    趙飛點點頭,他知道李局長說得對。這次的事件,讓他深刻地認識到了社會的複雜和人性的陰暗。
    幾天後,保安經理被警方逮捕,案件真相大白。趙飛也終於可以安心地回到公司上班了。
    然而,回到公司後,趙飛發現氣氛有些不對勁。同事們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竊竊私語,指指點點。他隱約聽到有人說他是“關係戶”、“靠山硬”,甚至還有人說他是“殺人犯”。
    趙飛心裏很不是滋味,他知道,這次的事件已經給他帶來了巨大的負麵影響。他努力想要解釋,卻發現越描越黑。
    就在他心灰意冷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趙飛,你還好嗎?”
    趙飛抬起頭,看到楊琳正站在他的麵前,眼神中充滿了關切。
    “楊琳......”趙飛哽咽著,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委屈,眼淚奪眶而出。
    楊琳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柔聲說道:“別難過,我相信你。”
    簡短的一句話,卻像一股暖流湧入趙飛的心田。他抬起頭,看著楊琳關切的眼神,心中充滿了感激。
    “謝謝你,楊琳。”趙飛擦幹眼淚,努力擠出一個笑容。
    “傻瓜,跟我還客氣什麽。”楊琳笑著說道,“走,我請你吃飯。”
    兩人並肩走出公司,夕陽的餘暉灑在他們身上,拉出兩道長長的身影。
    在一家路邊小店裏,兩人邊吃邊聊。趙飛將最近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楊琳。楊琳靜靜地聽著,不時地安慰他,鼓勵他。
    “趙飛,我知道你很委屈,也很難過。”楊琳說道,“但是,你要記住,清者自清,濁者自濁。真相總會大白,正義永遠不會缺席。”
    趙飛點點頭,心中充滿了力量。他知道,隻要有楊琳的支持,他就能戰勝一切困難。
    吃完飯,兩人漫步在街頭。夜幕降臨,路燈亮起,將他們的身影拉得老長。
    突然,楊琳停下了腳步,轉過身,認真地看著趙飛。
    “趙飛,”她輕聲說道,“我......”
    趙飛的心跳驟然加速,他預感到有什麽事情要發生。
    “我喜歡你。”楊琳鼓起勇氣,說出了埋藏在心底已久的話。
    趙飛愣住了,他沒想到楊琳會突然表白。他看著楊琳真誠的眼神,心中充滿了喜悅和感動。
    “我......”趙飛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麽。
    楊琳俏皮地一笑:“怎麽?你不想接受我的表白嗎?”
    趙飛回過神來,連忙說道:“不,不是的!我也喜歡你!”
    楊琳笑了,笑得那麽燦爛,那麽迷人。
    兩人緊緊地擁抱在一起,感受著彼此的體溫,仿佛整個世界都靜止了。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陰冷的聲音突然在他們身後響起:“看來,你們玩得很開心啊。”
    李局長走後,中年警察的表情像吃了蒼蠅一樣難受。他狠狠地瞪了趙飛一眼,陰陽怪氣地說:“小子,算你走運!下次再讓我逮到你,可就沒這麽容易脫身了!”
    趙飛懶得理他,徑直走出了警局。王美玲一路緊緊跟著,生怕兒子再出什麽意外。
    “兒子啊,你沒事吧?有沒有哪裏受傷?”王美玲關切地問道。
    “我沒事,媽。”趙飛揉了揉酸痛的肩膀,“就是有點餓。”
    “走,媽帶你去吃好吃的!”王美玲立刻來了精神,拉著趙飛就往附近一家高檔餐廳走去。
    酒足飯飽之後,趙飛回到家,躺在床上,卻怎麽也睡不著。那個神秘的舉報人,就像一根刺,深深地紮在他的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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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飛開始回憶事發當天的每一個細節。他清楚地記得,當時周圍並沒有其他人,除了......
    對了!那個女人!
    趙飛猛地坐了起來。他想起,當時有一個打扮時髦的女人站在不遠處,似乎一直在觀察著他。難道是她?
    趙飛越想越覺得可疑。他決定,一定要找到這個女人,弄清楚她為什麽要陷害自己。
    第二天,趙飛特意去了事發地點附近,希望能找到一些線索。他四處打聽,終於在一個小賣部的老板口中得知,那個女人經常在附近出現,似乎在找什麽東西。
    趙飛心中一喜,連忙追問女人的具體特征。小賣部老板想了想,說:“她很高,身材很好,穿著一身紅色的連衣裙,戴著一副墨鏡,手裏還拿著一個黑色的手提包。”
    紅色的連衣裙,黑色的手提包......趙飛腦中靈光一閃,突然想起,他曾經在公司見過一個類似的女人。
    難道是她?
    趙飛立刻趕回公司,開始四處尋找那個女人。他找遍了整個辦公樓,卻始終沒有找到。就在他快要放棄的時候,他突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從總裁辦公室裏走出來。
    紅色的連衣裙,黑色的手提包,高挑的身材......沒錯,就是她!
    趙飛的心髒猛地跳動起來。他怎麽也想不到,陷害他的人,竟然會是公司的總裁秘書——林雪!
    趙飛深吸一口氣,快步走到林雪麵前,攔住了她的去路。
    “林秘書,我們聊聊吧。”趙飛語氣冰冷地說道。
    林雪顯然沒有料到趙飛會突然出現,臉上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又恢複了平靜。
    “趙先生,請問有什麽事嗎?”林雪故作鎮定地問道。
    “我想知道,你為什麽要陷害我?”趙飛直視著林雪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道。
    林雪愣了一下,隨即冷笑一聲:“趙先生,你在說什麽?我聽不懂。”
    “別裝傻了!”趙飛提高了音量,“那天在商場,你就在現場,你為什麽要報警說我打人?”
    林雪的臉色微微一變,但她仍然強裝鎮定:“趙先生,你一定是誤會了。那天我隻是路過,看到你和小偷扭打在一起,所以才報了警。”
    “路過?你騙誰呢?”趙飛冷笑一聲,“我親眼看到你站在那裏,一直在觀察我。而且,小賣部老板也證實,你經常在附近出現。”
    林雪的臉色終於變了,她不再偽裝,眼神中閃過一絲怨毒:“沒錯,是我陷害你,那又怎麽樣?誰讓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不該得罪的人?你是說李總?”趙飛立刻明白了。
    林雪冷哼一聲,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
    “他為什麽要這麽做?”趙飛不解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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